《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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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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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带这么吓人的好吗?
    她这话,换来他轻声一笑:“阿姐是越发的有趣了,发现,今年冬狩之后,阿姐性子都爽朗了许多,不似往日那般阴沉了。”
    那是,芯儿都变了,那能一样么?
    “阿姐这样,挺好的,真的。”说话间,他将自个儿的碗筷拿了过来,一边给她布着菜,一边说道:“今夜不分君与臣,与阿姐享受享受姐弟之间的轻松惬意。”
    这意思是,他还要演?
    宁夏垂眼想了片刻之后,握着筷子,也不客气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都演到这份上了,她要是还磨磨叽叽的,那就是矫情了!
    鱼豆腐很嫩,味道也很淡,但是那腥味却是去的很好。
    果然是伺候皇帝的,这手艺就是不错!
    宁夏大口吃着,小皇帝倒真似与她姐弟情深一般,这盘菜吃过之后,他又给她换别的菜色;这一桌子的菜吃过来,她已是吃的肚子发撑。
    瞧着他还要布菜,宁夏忙说道:“不必了,饱了。”
    “当真?”小皇帝转眼细细的瞧着她,这模样就似怕她拘束不敢多吃一般。
    宁夏忙点头:“真饱了!”
    一顿饭吃下来,那是胆战心惊;宁夏都怕今晚这顿饭吃了都不消化。
    宁夏吃好了,小皇帝这才自个儿夹了菜开吃,她这般看过去,只见他举止优雅,一个乘汤的动作,都是带着天生的优雅气息。
    果然是生在皇家的人,小小年纪便有这般的气质,此时还是个小正太,只怕再长两岁,就是一个引人侧目的翩翩少年。
    宁夏瞧着他,他却似没发现一般,顾自吃菜喝汤。
    终于,他吃好了,吩咐人来撤了饭菜,端了水来净手擦脸之后,命人将煮茶的器具摆上了矮桌。
    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没机会说话,这会儿开始煮茶了,也就代表正事儿开提了。
    瞧着那人又是屏退了宫人,亲自动手煮着茶时,宁夏是真的沉默不下去的;微偏着头,试探性的问道:“皇上,您今日可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她这般问,小皇帝叹了口气,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来:“倒也是没什么,只是听阿姐说,那未婚夫等着阿姐一个答复时,这心里头莫名的压抑。”
    压抑?想说什么?
    “阿姐,先皇所言封后之事,怪在未曾与提过;之所以将嫁与摄政王,也是因为的身份不能封后;故此选了折中的法子,让嫁过去,立下功劳,将来再与成婚,自是无人说什么的。”
    呃……接下来,是不是要说,现在后悔了?
    “如今想来,真是想的太简单了;若是知晓摄政王待阿姐那般不好,竟敢当众与阿姐动手,是如何也不会将嫁过去的;只是婚事已成,再无退路。”
    好吧,猜对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问恨不恨?
    “知阿姐对心中有恨,也不想反驳什么;只希望阿姐能明白的苦衷,北煜江山,是先皇交付于,若是在手中毁了,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嗯,好吧,明白了,继续说吧。
    “阿姐,回京之后,若下旨命摄政王与和离,可愿回宫中陪着?就像以前那般,读书,磨墨,虽说相处时光不多,却也是难得的静谧。”
    这听起来,怎么开始变味道了?
    宁夏心里头琢磨着小皇帝的用意,将这前前后后的事儿紧密的联系起来,生怕漏掉什么关键。
    “阿姐,可愿意?”w≥ww∧bi∧ge|替换⌒⌒笔⌒
    小皇帝发问,琢磨的人将目光抬上,对上他的幽深的眸子:“皇上,今日与说过,对逍遥王有情,与他有情,还如何能进宫伴着?”
    这话,听的小皇帝眨了眨眼:“阿姐,说起逍遥王,也是不解,一起许多年,怎的阿姐以往与逍遥王不曾亲近,嫁入摄政王府之后,反倒是有了情意?”
    “皇上真想知道?”
    心里头衡量着当择何言而语,见他点头之时,宁夏摆出一副愁容:“大婚当日,被人下了药,内力受困,险些受人欺辱;也正是因为那药,内力散去,如今形同废人。”
    她这话说的凄凉,小皇帝却是面色微变:“阿姐不是暂失内力?”
    “只当是斩失内力,后来才知晓,如今的,内力尽失,功夫不再,就算是手上能打,也是那三脚猫的功夫,上得台面的。”
    她这话说完,小皇帝便是捉了她手腕,那二指搭上她手腕之时,眉头紧蹙。

  ☆、0323:没个主子样儿(4月打赏加更11)

许久之后,他松开手,却是再没去捣鼓那茶盏;半响之后,这才问道:“受人欺辱又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新婚夜,摄政王不在婚房,被人下药,使不了功夫,却有两名身份不明的男人进了婚房;好在当时头上簪子不少,将那二人的眼睛戳瞎之后,将尸体埋到了王府后的树林里。
    估计是运气不好,在埋尸体之时,遇着了摄政王与谢雅容在那林中寻欢;也在那时,逍遥王出现,助脱了困。”
    这些,是她来时的情形,此时说出来,她还记得在那林中之时,北宫逸轩的那份温柔。
    听她说完,小皇帝眉头蹙的越紧:“逍遥王一开始便知晓?”
    那人分明来说,她被人糟蹋之事!
    “是啊,后来他与说,只要寻机会杀了摄政王,他必然娶;他待好,自是感恩,当初是受人利用,害死他的母妃,如今他又救一命,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对有恩情,自是要报答的,他要做的,又不是伤天害理之事,且他要做的,对皇上有利,也算不得背叛皇上。”
    “如今呢?”
    “如今摄政王被废,他便承诺于,待得摄政王彻底败北,他便请旨赐婚;知道他心中对还是有恨,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想的;只想查清当年之事,只想还他这份恩情,别的,如今的,也没那本事去想了。”
    一声叹息,她似在叹着如今形同废人,只能倚仗着北宫逸轩。
    小皇帝那目光一闪,仔细的想着北宫逸轩与他说的话,心中便是肯定了,她是被北宫逸轩给骗了。
    那人不仅在太后跟前求旨,更是与他面前放肆,目的就是要娶她;如今看来,那人还是放不下仇恨的,利用她来报仇,待北宫荣轩彻底毁了,必然也不会放过她。
    心中想着,小皇帝一副自责模样:“阿姐受这些罪,都是想的太过简单;若阿姐与逍遥王真是有情,自是不会阻止;可如今阿姐的未婚夫拿了信物来相寻,阿姐就没想过如何答复吗?”
    终于是说到这个了?还以为能撑到何时!
    心中一个冷笑,宁夏对小皇帝这新的战术直想发笑。
    不管心里头如何想,这面上,自然是要能稳住的。
    一声叹息,宁夏一个苦笑:“都是没见过的人,能如何答复?只能与他说,定会查清当年之事。”
    “既然是有订亲信物,必然是与阿姐儿时见过的;当年庄夫人可曾与阿姐提过什么少年?”
    套姓氏了?那还真是抱歉啊,就不告诉!
    “那时才五岁,能提什么?都怀疑今日那些人,是不是有人特意安排来混淆视听的?若真是庄家旧部,怎会走的那般快?就似知道有人要去围剿一般。”
    她这话,让他瞬间陷入深思;瞧着他垂眼深思之时,宁夏叹了口气:“皇上,一介女流,如今连功夫也没了,能做的已然不多;皇上若真是念及十年情谊,还请回京之后赐一道圣旨,让嫁入逍遥王府;不管去那府上是死是活,都是在赎当年的罪孽,皇上都无需多问。只求皇帝赐婚之后,给机会查清当年之事。”
    她这恳切的话,听的他微一摇头;再次抬头时,满目柔情:“当年之事,也知晓一二,只是如今还不肯定,故此不能与阿姐多言。但承诺,必然助阿姐查清当年之事。
    至于赎罪之事,阿姐无需这般为难自己,若是逍遥王记恨当年之仇,定然不会让好过;阿姐不如去问问逍遥王,若是逍遥王同意,便将田曼云许配于他,那一万御林军也一并交于他,只要能给阿姐赎罪,哪怕是给他兵权,也是值得的。”
    那满目的柔情,这令人心动的话,听的宁夏心里头直打颤;终于,他是放大招了。
    惶恐的站了起来,宁夏朝他行了一礼:“何德何能,竟让皇上如此待?”
    “阿姐,君无戏言;今夜所说的,只要阿姐点头,便能下旨;若是阿姐愿进宫为后,便早早做了准备;若是阿姐想嫁于逍遥王,便给他敲打一番,让他将来不敢太过放肆;若是阿姐想与那未婚夫共结连理,便给们准备好一切,待当年之事水落石出之后,给二人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几条路,听起来最好的,自然是入宫为后;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哪个女人不向往?
    瞧她眸带感激看来时,小皇帝将她扶了起来:“时辰不早了,阿姐有伤在身,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今夜谈话,阿姐不必急着给答复,待回京之后,阿姐先回宫中小住,等阿姐想明白了,再来与说也不迟。”
    “多谢皇上!”
    终于能走了,宁夏表现的很是犹豫,瞧着她下了马车,朝那河边的营帐而去时,那原本柔和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那眸中的深情,也被冰冷所替代。
    “应瞿!”
    小皇帝一声喊,一名侍卫便闪身而来。
    “仔细瞧着,不管他有多少暗卫守着,也要给朕一个明确的答复,朕倒是要看看,逍遥王到底是在自己帐中?还是在她帐中?”
    应瞿一声‘是’之后,便是闪身而去。
    放下帘子,小皇帝回到书桌前,拿出那支簪子时,冷冷一笑:“未婚夫?不管是庄家旧部还是他人布下的陷阱,朕倒要看看,以为饵,能不能钓着大鱼!”
    回到帐中,瞧着北宫逸轩坐在那桌前看着书时,宁夏又瞧着那一桌子的吃食愣住:“还没用膳?”
    这都要半夜了,他怎么还没吃东西?
    北宫逸轩将手中的书放下,起身过来:“不在身旁,吃不下。”
    这话,听的她心中一软:“在皇上那儿吃了不少。”
    说到这,她补充到:“他亲自动手给布菜,都担心今晚这饭吃的不消化。”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眸光一闪:“他今晚必是柔情似水。”
    柔情似水?宁夏瞪了他一眼:“别糟蹋了这四个字好吧!”
    这桌上的菜都凉了,宁夏忙吩咐着跟进来的冬沁去热,瞧着他将那炉上的酒端上桌时,宁夏说道:“他写了折子,似想将田曼云嫁于,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这一句半句的,他也分析不出来;将那酒倒于杯中,鼻间顿时被酒香给填满。
    修长的指端了酒杯,那下巴微扬之间,脖子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一杯酒饮下,喉间几个滑动,烛火之中,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她竟是看的痴了。
    她看的发呆,他却是饮酒之后,手臂一伸,便是将她圈入怀中;那带着酒香的唇毫不防备的袭来,令她有些手忙脚乱。
    一个吻,带着酒香,也带着一股莫名的意味;当冬沁和方童端着菜进来时,便瞧着了二人这亲热的画面。
    冬沁面上一红,忙停下了步子,方晓不明就里,还想往里头走,冬沁忙将人拦下,直打着眼色。
    二人这退了出来,方晓不解的问道:“这又是怎的了?”
    “小点儿声!”
    冬沁将碗放到桌上,双手对着,弯了拇指:“主子与王爷正亲热呢。”
    方晓一听这话,愣了愣,那跟着端了菜来的方童步子一顿,目光微闪,又将那菜端了回去。
    帐中,他终于是松开了她,宁夏这没喝酒,却是要醉在他的柔情之中;瞧着他眸光氤氲的看来时,面色微红:“还没吃东西呢,呆会儿该饿了。”
    “嗯,这饿了许久了。”一语双关之间,下巴放到她肩头,双手环在她腰间;这才饮了一杯酒,他却似醉了一般。
    宁夏担心他空腹饮酒伤了脾胃,忙扬声喊道:“冬沁,饭菜可是好了?好了便端来。”
    听到这动静,外头的人忙将饭菜端着走了进来;宁夏想起身,他却是圈着她不放;最后她是尴尬的坐于他腿上,瞧着那二人垂眼将东西摆上了桌。
    直到饭菜都上齐了,那二人退出去之后,宁夏这才拧了他手臂:“今夜怎么了?怎的这般任性?”
    好歹也是个主子,也当有主子的样儿;哪儿能这般任性的?
    她这般数落,他却是与她耳鬓厮磨:“许久未与蝉儿亲近了,便是抱着就不想松开了。”
    这话,听的她一声笑骂:“好了,别贫了,先吃些东西,将今夜这聊斋与好生说说。”
    说起来,小皇帝今夜这般做戏,还真是在演聊斋![】【笔]
    这多用了一个新词,她花了半盏茶时光与他解释之后,就将今夜之事细细说与他听。
    他一边吃着,一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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