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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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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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炼瞪着一对赤红的眼睛瞧着她,显然是理解不了她这话里的意思,外头那端着粥进来的男人听到这话时,一声冷哼:“以已度人!”
    “……”
    说的好像他不是她想的那种人似的!
    瞧着他放到桌上的粥,宁夏眨了眨眼,见他摆了两个小菜上桌,两副碗筷摆上时,不确定的问道:“周宇鹤,不会想毒死吧?”
    原谅她,对他实在是放不下戒心!
    “不吃就滚!”
    四个字,表明了他的态度,瞧着他顾自乘了粥开吃时,宁夏轻咳一声。'燃&文^'''。'773buy'。''
    那什么,这又熬了药,又是煮了吃的,还给她的手包扎了,这怎么看都不像他啊!
    先前还不是那个恨不得弄死她的浑蛋么?这一下转了画风,难道那一刀没砍着他?还是说,那一刀下去,砍出点儿良心来了?
    心里头琢磨着问题出在哪儿,宁夏瞧着那药就有些走神。
    瞧她这般忌惮,周宇鹤喝了两碗粥之后,这才放下碗与她说道:“庄映寒,若论忘恩负义,没人比的过。”
    嗯?
    抬眼瞧着他,宁夏心说怎么就忘恩负义了?分明是个白眼儿狼好吧?
    “当初就不该救,不给解那蛊,早便死了!一死,自然无人毁大计!”
    二人初见,就是在北宫荣轩的寿辰之上;本是没打算那么早现身,可就是那么鬼使神差之下,他早早的入了京。
    听他这般说,宁夏那放到桌上的手下意识的叩了一下桌面。
    他这是在,算旧帐了?
    “救,是看在北宫逸轩的面上;却没想到,竟是给救了一个祸害!那个时候,与北宫逸轩应当还没生情;只是想不到,救了,倒是成全了们二人。”
    “所以?”这男人狡诈的很,她可不敢掉以轻心!
    瞧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儿,周宇鹤重重一哼:“也不怕告诉,目前就想着庄家旧部和身后那势力先他一步找来;毁计划的仇,也别妄想能揭过;哪怕天下一统的计划坏在手中,也要凭本事再立高处。”
    他这般明言,宁夏倒是诧异了,不明白他是脑子坏了?还是又在耍什么花样?
    “很奇怪这般心平气和与说话?”
    “嗯!”
    这一问一答,难得的和气,周宇鹤给她乘了一碗粥,那笑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冷笑:“说过了忘恩负义,咱们再来说说狠心;这身子可是爱惜的很的,偏偏是一再的来给添伤;那一刀下来,险些废了的腿。”
    “当三岁孩子?又不是挑了脚筋,哪儿那么娇弱?”与他说话呛惯了,他这话一出,她便是给呛了回去。
    这一给呛回去,瞧他面色一沉之时,轻声嘟哝:“身上的伤不也是造成的。”
    手腕上的伤他也有责任,手背上的伤他也脱不了干系,这脖子上的伤更是他直接造成的。
    “所以,是想说伤身之事两两相抵?”
    “……”
    抵么?她抵不了,他必然也是抵不了的。
    “罢了,此事姑且不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将这二者占全了,偏偏还嘴不饶人,便是与说再多,也只是自个儿寻不痛快。”
    切,说的跟有多高尚似的;宁夏心里头直嘀咕,那人把药碗往她跟前一推:“先服药再喝粥。”
    “那个,周宇鹤,挺怕下毒的。”
    心里头实在是拿不准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可眼下他这般平静的说话,对她而言自是最好的;若是再吵再闹,吃亏的绝对是她。
    只是,她这话不说出来,她心里头着实不痛快;她就是想弄明白,他这忽然转性,是为何?
    虽说他此时面色也是不佳,可这桌上的东西都是他弄的,她不得不怀疑。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人一说,宁夏又是撇了嘴:“也算不得君子。”
    “庄映寒!”
    他这一喊,她又是一撇嘴,端起那药两口喝下。
    瞧她喝了药,他将粥推了过来:“今日喝着白粥,刘大叔打理了一只山鸡,明日喝些鸡汤补补身子。”
    “周宇鹤,有什么能明说吗?就算是要杀,也得让死的明白,这么忽然转了性,死的不明不白的,死了也不甘心。”
    “庄映寒,哪一日不算计别人,是会死吗?”
    这句话,雪域之时他说过,此时再说,那恼恨的意味只增不减。
    宁夏不乐意了,她只是想弄明白,怎么又是算计了?她算计什么了,他就这般炸毛。
    “拜所赐,腿上这伤没法子独自进山采药,若是死了,谁来伺候?”
    “本事那么大,说一句,村儿里那些人立马就来伺候了,哪儿需要?”说到这,宁夏还是忍不住的嘴贱:“不就是想将当下人使唤,装伤有意思么?”
    “说了不信,莫不是要脱了衣裳给看?”没好气的一句话,说出来有些怨恨的味道。
    宁夏撇了撇嘴,端起那粥,慢慢吃着。
    烧是退了,可身子乏的很,喝着这白粥也没什么胃口。
    “要养伤,要在他们找来之前恢复功夫,如今这一刀下来,行动受阻;明日起,与一同进山,给采药。”
    哦,感情是想让她老老实实的当苦力啊,难怪这般心平气和。
    “虽说在外日子不少,可不喜下厨,往后一日三餐,也由负责。”
    这样啊,她还得当老妈子。
    “这些日子也希望能仔细考虑考虑的提议,只要诚心与合作,摒弃前嫌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有可能吗?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想杀,也明白;想杀,也清楚;如今的毒要方能解,的大计有便是如虎添翼,二人这般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对啊,不是个事儿,问题是,咱们都闹成这样了,哪儿是一两句话就能解仇的?
    “都说不打不相识,可之间却是打的不明不白,不管是因为什么为敌,如今局面,二人合作是最好的。合作,各得其所,过往之事,又何需再提?”
    说的比唱的好听,当真跟合作了,一成功,还不是一样的死。
    “知不信,又何必信北宫逸轩?他连杀母之仇都能放下与合作,又如何不能放下之前的仇怨与合作?担心功成之后杀,为何不想想,北宫逸轩帝位成就之时,一样的容不下?”
    关屁事儿!家炮灰不当皇帝,不劳费心!
    瞧她一脸平静,不以为然时,周宇鹤难得和气的问道:“如何想?”
    “啊?”抬眼瞧着他,宁夏想了想,这才说道:“说的很有道理,觉得明天喝鸡汤不错!”
    “……”
    她这般一本正经的答非所问,周宇鹤那心里头的火气瞬间就冒了出来。
    一直以来他都极具忍性,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都牢记‘小不忍则乱大谋’之言,可面对这女人,他总有一股掐死她的冲动!
    “觉得不好吗?”
    她这回问,周宇鹤沉沉一个呼吸,瞧着赤炼在她肩头歪着脑袋看来时,一抬手便将那小东西给捉了过来。
    瞧着赤炼在他手中不依的直甩尾巴时,宁夏一声‘小气’出口。
    “养了它将近十年!”
    “哦。”淡淡的应了一句,那碗里的粥好不容易喝完了,宁夏瞧着空碗心说,养它十年关毛线的事。
    “每日用的血悉心照料!”
    这话,听的宁夏眨了眨眼,而后甚是认真的问道:“雌的雄的?”
    这莫名其的一问,让他一愣,随即说道:“自然是雄的。”
    得了答复,宁夏一本正经的说道:“它身体里流趟着的血,也算是儿子了,这般在意也是正常。”
    说罢,宁夏瞧着赤炼:“是不是喊他爹?”
    这一问,小东西甩着尾巴,用眼睛表示它的不明白;周宇鹤却是被她给气的脑子发疼:“给它血喝,莫不是也当喊娘?”
    将蛇当了儿子,她是脑子坏了不成?
    “把它给,它就是儿子。”养个神兽作儿子,她可是求都求不来的!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比
    “……”
    周宇鹤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跟她说这些?或许是因为赤炼这小东西偏了心,或许是因为她的不以为然。可听她那话说出来时,他就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这女人真是不要脸的典范!
    若非想着心中的计划,他真是想将她一掌劈死算了!
    不!一掌劈死太便宜她了!最好是将她丢进蛇窝里跟一堆蛇交欢,到时看她生出一堆的蛇来喊儿子!
    瞧着他阴沉的目光,宁夏莫名的就缩了缩脖子,总觉得这目光太过恕
    沉沉一个呼吸,压下心中火气,周宇鹤这才说道:“手上的伤当换药了,虽说是喜欢用强,却不代表什么东西都吃的下;也不似某人,乘人之危还能打着救人的名号;故此,脖子上的伤,还没给上药,就等着醒了,看是要给上药?还是自个儿瞎折腾?”'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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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38:跟个搓衣板似的(4月打赏加更15)

这话,听的宁夏不乐意了,抬眼瞧着他,没好气的问道:“周宇鹤,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不是医术通天?不知道那是在救?渡气救,倒说乘人之危?
    都那样了,能把怎么着?见过死人还能给一分反应的?真当天下就一个男人是不?就算天下只一个男人,宁愿人类灭绝,也不会跟有半分关系!”
    见过自恋的,还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这男人到底是有多自恋才会觉得他的仇人能占他便宜?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了,脏的要死,她稀罕?
    再者说了,人都没意识了,还硬得起来吗?她能占他什么便宜?
    她这番话,绝对的在他预料之外,他没想到,她竟是这般的不要脸,将那事说的这般直白;那手一握,直将赤炼给握的挣扎的不行。▲∴燃▲∴文▲∴小▲∴说
    瞧着赤炼那可怜样儿,宁夏指着他的手:“倒是轻点儿,儿子要被捏死了!”
    “庄映寒!给滚出去!现在,立刻,马上!麻利的给滚出去!”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般耳熟?
    宁夏瞧着那人真是恼了之时,立马就站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好汉不吃眼前亏,之前就因为嘴贱而吃亏,现在她是真不想挨巴掌。
    瞧着她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时,周宇鹤气的面色都变了。
    这女人怎的这般气人?怎的那般不要脸?北宫逸轩怎的就受得了她这怪脾气?他怎的就想了那么一个蠢计划?
    一想到这几日都得压着火气与她心平气和的相处,周宇鹤就在考虑是不是该改变计划?
    要不,直接与北宫逸轩合作?若是以天下为饵,那人必会心动,那人若真是对庄映寒有情,他拿出些诚意来,应当能成?
    这想法一起,他便是自个儿就给断了,北宫逸轩比庄映寒更阴狠记仇,他之前的安排已经让那人心存芥蒂,如何能诚心合作?
    如此看来,还是将那二人的合作给毁了才是。
    屋子里,周宇鹤想着当如何进行计划;门外,宁夏扶着门,朝里头看着;见他气的差不多了,这才说道:“那个,敷脖子的药在哪儿?”
    一转眼,瞧她立于门口问的小心翼翼时,周宇鹤目光一闪,沉声问道:“不怕下毒了?”
    “想了想,要下毒有的是机会,这不给试,岂不是对不起的辛苦安排?”
    好吧,她承认,她脖子上的伤很痛。
    奇怪这发烧之后,怎么脖子就那么痛了?
    听她这话,周宇鹤没再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将那簸箕里洗干净的药给拿了一些出来放进碗里。
    “自已捣碎了敷到伤口上,若是不舒服了,想要施针再与说。”
    说罢,抬步回了屋子。
    宁夏瞧着碗里的药,想了想,倒进那石臼里,慢慢的捣着。
    药捣好了,宁夏端着碗,偏头朝屋里瞧着;见他坐在那儿写着什么时,轻声问道:“能先用下屋子吗?”
    再是有仇,这技不如人,一个屋檐下,自是不得不低头;再者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男子汉大丈夫都该能屈能伸,她一个女人有什么拉不下脸的?
    难得听她这般轻声细语,周宇鹤抬眼,见她端着碗站在那儿时,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瞧他这般好说话的走出来时,宁夏都怀疑刚才跟他吵架是幻觉了;端着碗进了屋子,将那门一关,一落扣,将碗放到桌上,就开始脱衣裳。
    老刘买来的衣裳就只有这两身,要是弄脏了,又没了。
    衣裳脱了只剩吊带了,宁夏这才拿那旧衣裳将心口裹了一圈,防止药汁流下去。
    没有镜子,只能凭感觉敷药,就在她准备拿布裹伤口时,只觉得伤口之处,就似被刀子剜着一般,痛的厉害。
    口中直抽气,忙将那药给抖到地上,想要寻水来洗,却发现屋子里没水,想到那人这般好心的给她药时,这才骂着自个儿蠢,
    他哪儿能让她这般痛快?!
    “周宇鹤!”
    将那旧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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