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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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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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般柔声交待,宁夏忙应着好;瞧着周宇鹤抬步欲走时,忙喊道:“哎,周宇鹤,小东西怎么办啊?它这伤我处理不来的。”
    “说你傻你还真没脑子?我配药,能不给它配药?”
    “……”得,你聪明!你全家都聪明!
    一撇嘴,宁夏坐回椅上不再答话。
    北宫逸轩瞧着二人神色之时,轻声一咳:“走吧。”
    那二人走了,宁夏对赤炼是心疼的不行;那小东西松口之时,宁夏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小东西,你为了引开那男人才受伤的对不对?”
    赤炼软绵绵的趴在桌上,听她这般说时,那小脑袋只是挪了一下便不再动了;瞧着小东西这跟要死了似的,宁夏急的破口大骂。
    “靠,又来个跟雪貂一个属性的,怎么都想着弄死你啊。”
    之前染九那雪貂是望着赤炼眼睛就放光,就跟几十年没吃过肉的食肉动物一般;雪貂死了,又来个什么毒蜘蛛;这赤炼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心疼的要死,宁夏主动将手伸了过去:“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再喝点?多喝点是不是就不难受了?”
    宁夏在那儿说个不停,赤炼却是闭着眼睛不再理会;那平日里摇个不停的小尾巴,此时也因为有伤而不敢动弹。
    北宫逸轩那一去,便是去了一个多时辰;在他回来之时,拿了几个药瓶子。
    有个瓶子就跟药酒似的,宁夏把赤炼给放进去时,那小东西在瓶子里翻腾的厉害;宁夏看的心疼,正准备将它捞出来,北宫逸轩却是拿了网将瓶口给盖住。
    “周宇鹤交待,它必须在里头呆够一刻钟,不然身上的伤难以复原。”
    “可是,这好像酒啊。”宁夏瞧着心疼,不确定的问道:“周宇鹤不会是伤重没药治,所以想将赤炼给泡了酒喝吧?”
    她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北宫逸轩摇头一笑:“他若真伤到要靠杀赤炼来治,只怕是爬都爬不回来了。”
    这么一想,倒也对。
    宁夏点了点头,环着他的臂弯:“有道理!周宇鹤要是都爬不回来了,赤炼肯定就早挂了。”
    “挂了?什么挂了?”
    “呃,就是死了的意思。”
    相视一眼,二人均是一笑。
    自打周宇鹤将赤炼丢给宁夏之后,宁夏就真像个当妈的似的,成日里就围着那小东西转。
    晚上睡觉前,得一再的确认小东西有没有死,非得戳得小东西睁一下眼,这才敢放心的去睡。
    早上起来时,第一件事就是跳下床去看赤炼,又是抬手去戳,戳得赤炼睁了眼了,这才放心的去穿着衣裳。
    瞧着宁夏这般的尽心尽力,北宫逸轩心里头就不痛快了。
    虽说救赤炼也是在救她自己,可她对赤炼却是好的过了头了;周宇鹤分明就能自个儿养着赤炼,为何就非得丢来给她?
    明知她对赤炼是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才这般理直气壮的将赤炼丢来气他是不是?
    白日里要忙自个儿的事,在庄府的时间少,瞧的少,倒还好些。
    夜里头溜进庄府,以往在被窝里等着他的人,却是将装着赤炼的小盒子给放在了枕头上,一个人跟赤炼居然能说个不停。
    。。。

  ☆、0375暖的是心

是夜,北宫逸轩到了庄府,刚进寝室,便听了她一个人在那儿嘀嘀咕咕。
    “哎,赤炼,你说周宇鹤在那五毒子手里能过几招?他是五毒子一个人伤的,还是被那些黑衣人联手伤的?”
    类似于这样的问题,北宫逸轩听了不少,比如说,之前她是问着赤炼‘周宇鹤在宫里头找女人时,你在不在?周宇鹤在朝中跟大臣相见时,你可知晓?’
    她的问题都是围着周宇鹤转,虽说明白她的目的,可听着,就觉得不舒服。
    “蝉儿,我来了。”
    一声轻咳,北宫逸轩大步走了过去。
    宁夏瞧着进来的人,点头应了一声之后,直朝他招手:“哎,逸轩,你来瞧瞧,它的伤真的好了许多。短短两日便是好了这般多,周宇鹤那药真是不错的!”
    周宇鹤!周宇鹤!周宇鹤!
    怎的这人就是阴魂不散呢?
    “哎,逸轩,周宇鹤的伤如何了?赤炼伤成这般模样,周宇鹤必是好不到哪儿去的。”
    瞧着趴在被窝里的人,北宫逸轩坐到床边,将她那如墨长发从被中拨了出来,绕于指尖把玩间,似随口问道:“怎的忽然关心他了?”
    “也不是关心。”这话,宁夏说的有些尴尬,抓了抓头,小声说道:“之前的也就算了,我这也挺对不住他的……”
    旧仇是压着不表,她这为了给小皇帝肃清障碍,为了不让周宇鹤寻小皇帝的麻烦,将周宇鹤在北煜的窝都给收了,这新仇,她也是有点儿担心的。
    这会儿周宇鹤受伤,小皇帝也在着手去处理周宇鹤那产业之事;等到周宇鹤伤愈出来,知道窝都被人给掏了之时,只怕是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她这也算是在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那个,逸轩啊,赤炼都伤成这样了,他的伤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若是要什么东西呢,咱们最好是都满足他;不管他要的东西有多难,只要拿的出来,咱们就别舍不得啊。”
    她的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也是想逗逗她,便为难的说道:“这两日他要的东西着实不容易拿出来,那些药材可都是百年之物;贵重便不说,有些东西有银子也难换;我这家底也算不得殷实,再这么掏下去,到时候可没那般多聘礼来娶你了。正在考虑着是不是给弄些次品过去。”
    周宇鹤要的东西确实多,市面上也确实难寻;市面上难寻,却不代表他没有;那些东西也着实去了他不少的银子,可那些银子,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一听这话,宁夏就有些犹豫了;周宇鹤要那么多的东西?那么费钱?
    不过话说回来,小说里那些救命的药材,可是价值万金,这一个万金,两个万金的加进去,这家底再厚也是经不住消耗的。
    犹豫一阵儿之后,宁夏咬牙说道:“那什么,聘礼什么的我不在乎的,你别把家底给抵进去就行了;实在不行,咱们就去找皇上,让皇上出后头的开销?”
    周宇鹤那产业可是小皇帝收着的,让小皇帝来出这些钱,也不为过吧?
    她这般问着,北宫逸轩便是拍了拍她那脑袋,那眸中似闪着点什么。
    还当她会说,要不就不给了吧?
    没曾想,她竟还是要给?
    她几时怕过周宇鹤了?怎的这会儿就连聘礼都舍得,就为了给周宇鹤送些好东西过去?
    “原来他在你心中也是这般的重要啊。”
    幽幽的说了一句,北宫逸轩那目光便是有些幽深。
    “你故意的吧?”
    他那话,她只是笑笑的反问;他自是明白自己是在她心中的位置,也明白她这般做是为往后做打算;可这两日她不是念着赤炼,便是提着周宇鹤;这让他心里头极不痛快。
    瞧着她含笑的眸子时,心中一动,与她说道:“蝉儿,今日手下人犯了错处,我本是想将他处死,可一想着你的话,便是忍了下来;你给我出出主意,看看他犯那错,当如何处置?”
    自家男人提起关键的事,宁夏那心思立马就转到了他的身上;瞧她要开口之时,北宫逸轩说道:“这赤炼就是个传话的,今晚可不能将它放在此处。”
    也对!那刚才说的话,它会不会转述给周宇鹤?
    想到这,宁夏就转眼朝赤炼看去,放软了声音说道:“小东西,不许去传话,不然以后我都不给你血喝了!”
    赤炼那小脑袋挪了挪,表示它有听到;宁夏这才继续说道:“你与方晓去呆一宿,记着不许耍脾气欺负她啊。”
    她这话,赤炼终于是认真的看着她,那眼睛一看来,就显得可怜的很。
    小东西这一看来,宁夏那心就有些犹豫了;瞧她转眼看来时,北宫逸轩便是满眼的忧郁:“蝉儿,你说我当如何才能做一个有威严,又不让人心寒的主子呢?”
    那桃花眼中带着惆怅,那眸中尽是忧郁,这眼神一看来,宁夏那心就慌了,忙将装了赤炼的盒子递给他:“你先拿去给方晓,回来我们再细聊。”
    小东西不满的抬眼瞧着北宫逸轩,那人却是轻叹一声,口中一声‘好’之后,便拿着那盒子起身而去。
    转身之时,那勾着的嘴角便是让赤炼不满的磕了眼。
    赤炼一来 ,她那心思都放到了赤炼身上,夜里头想温存,她却因着赤炼在此而拒绝了。
    将赤炼给方童之后,北宫逸轩便是步履轻松的回了屋子。
    那人动作利落的脱了衣裳,钻进被窝之后,便是搂着心上人儿,轻轻一叹:“夜里头有人暖被窝真是幸福。”
    “说的好像你多冷似的。”轻声一笑,宁夏扬脸瞧着他。
    他这身上暖烘烘的,哪儿要人来给他暖被窝的?
    这习武之人就是好啊,只要内力在,人是清醒的,体温就是基本不变。
    这是自带变频装置的吧?
    “暖的是心。”耳鬓厮磨之间,这四个字让她垂眸一笑。
    这人时不时冒出一句话来,真是比情话还让人发甜。
    还没问他所说的是何事,他便是有本事让她分了心……
    锦秀宫之事,闹的沸沸扬扬,再多的传言,也敌不过悟冥大师的权威认证。
    这宫中唯一一处聚集灵气,上达天听的地方,自然是不能住人的;不然那些污秽的东西毁了灵气,非但对后宫有害,对北煜江山更是有损。
    也在此时,又有一个说法冒了出来:当年锦美人之所以暴毙而亡,便是因为这宫殿住不得人,故此才会死的那般早。
    这说法一出,宫人们便是扯出了这宫殿以往住过的主子;这一推算下来,那宫殿住过的妃子,还真是都过不得多久便死了的。
    锦美人还是好的,自个儿死了,留下了一个儿子;曾经有一个妃子可是住过去连孩子也没保住的。
    传言越传越烈,那关于当年毒杀之案,便越加的扑朔迷离,也显得没那般真实了。
    毕竟当初的事儿是不了了之,如今这事儿,可是请来了悟冥大师,还亲自测算了地位栽花种树的。
    当宁夏听得这些传言时,先是一愣,随即一笑。
    这后头的事儿在她的预料之外,她可没想过还能给她带来好处;这说法传的越真,关乎当年锦美人之死也就传的越神乎。
    所以说,进宫做妃子有什么意思?哪个宫殿没死过人? 新人进去,都是住进以往的老宫殿。换个朝代,先皇还要钦点妃子去殉葬,那宫殿就不再属于那些女人,再进新人时,这便是新皇帝的天下了。
    瞧着终于放晴的天空,宁夏心中暗道:若是这个传言变成了最真实的版本,将来她嫁与北宫逸轩,便会少了许多的麻烦。
    心中想着事儿,听得旁边之人轻拨着杯子时,目光微闪。
    那一日见着时,田曼云眉宇之中对她还有怨气;今日再见,这股怨气,却是消的一干二净的。
    周宇鹤果真是好本事啊,将田曼云从姑娘化作了女人,这眉宇之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柔色,便是令人想入非非。
    “五殿下去田府之事,你父亲可是知晓?”
    这一问,田曼云便是面上一红,良久之后,娇媚说道:“夫人将此事瞒下了,未曾与父亲提过。”
    瞒下了,说白了,是与外人勾结上了,正在布着局呢!
    “你对此姻缘满意,我便是放心了。”
    宁夏这话,听的田曼云垂眼不语,那份小女儿的娇羞,可真是给她添了不少颜色。
    庄府,二人浅声交谈,在那田府门外,却是闹的越发的厉害。
    那些疯妇就似认定了田府似的,不管刮风下雨,每日就守在那田府门外,捉人便打,见人便骂;偏生田署鑫官位并不高,不敢对那些妇人怎么着。
    今年雪域之行,人员损失颇大,小皇帝在朝议之时,自是对失了子女的官员进行补偿。
    官员上朝自是本份,可那家中失了女儿的妇人却是不顾倾盆大雨,疯疯癫癫的跑到了田府,对着那大门丢着泥巴石子;更有甚者,疯疯癫癫的在那大门之处拉撒一片,阻了田府正常的进出。
    。。。

  ☆、0376找上门来

田府外的情况,令那些想上门祝贺的人都只能避而远之,或绕道从后门而入。
    难得几日大雨之后空中放晴,几日的压抑,顿时也消了许多。
    在家中憋了许久,终于能出门走走,熟悉的人便是聚到一起,谈着那田府之外的事儿。
    “那些疯婆子到田府门口闹,那田大人怎的都不赶走?”
    瞧着热闹的妇人,手里头抓着一把夏日里晒干的南瓜籽儿,一边磕着,议论着田府大门外的事儿。
    “他那官位,哪儿敢去赶那些妇人?”其中一人啐了一口,指着门口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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