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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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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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从灵魂上折磨一个人,真比折磨她的**更让人兴奋!
    越是强大的人,最后的发疯发狂,越是让人感到满足。
    不过,还有一件事没做。
    浅笑之间,不顾她的挣扎,拉着她进了里间。
    书桌之上,文房四宝摆的整齐;那人将她拉到桌前,立于她身后,握起她的右手。
    。。。

  ☆、0461:人,贵在自知

这拥抱的姿势,让她咬牙切齿,却挣不过他有力的臂膀,被他塞了笔在手中。
    桌上,是她绣着蝉的那张手帕;本该放墨的墨研之中,是早便兑好的金粉。
    周宇鹤勾着嘴角,微一倾身,与她贴的越近。这姿势,让她狠狠的动了肩膀,他却是单手一揽,环于她腰间。
    “乖,好好写几个字,可别弄花了绢帕,不然,我剥你衣裳做信物。”
    耳边的话,如情人间的嬉笑之言,可那握着她的手,却是半分不容她胡来。
    若她敢将手绢乘机毁了,只怕他当场就撕衣发恶。
    “忆君之心,君可知。”
    握着她的手,先是在纸上写了一遍,确定笔迹不受乱之后,这才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小心的在绣了蝉的角落写下这几个字。
    字写完了,他却依旧不松手;直到在那旁边画了一只鹤,这才满意的放下了笔,拿起绢帕,眉目含笑,“若是将来有谁传出,东周五殿下与后宫**之事;那么世人都将知晓,北煜的安国郡主,主动献身东周五殿下之事。”
    这,是在解除最后的威胁。
    哪怕她知晓那些令人不耻的**之事,这些事,也将变回秘密,再不会被人提起。
    宁夏看着他手上的绢帕,所有的愤怒,忽然就平静了。
    宁夏,你有什么资格去恨别人?你有什么资格去恼别人?若非你自作聪明,又如何会作茧自缚?又如何会连累到逸轩处处受制?
    她的平静,看的他眉头一挑,将绢帕收进怀中,抬手轻抚着她苍白的面颊,似无限的怜惜,“坐上东周的皇位,天下还远吗?你我之仇,今日已结;北宫逸轩非你良人,你若再缠着他不放,他终将死无葬身之地;而我,永远等着你。”
    这话,就似一个誓言,他与她的恨,往后不再;他的天下,他会打回来;而她不过一个女子,他不会再执恨于此。
    所以,哪怕她走投无路了,他周宇鹤,永远给她留着一片天地,等她走来。
    宁夏退后一步,目光平静,面无表情的说道:“时辰不早了,还请五殿下送我过去的好。”
    当说的,也说了;当做的,也做了;如今,他乐于看她跟自己过不去。
    她要走,他不再留;单手揽着她,飞身跃过宽塘,落于方才那屋中。
    看着她面色平静,若无其事的打开房门出去时,周宇鹤抬手摸着下巴,眸中尽是笑意。
    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瞧瞧,她和北宫逸轩相见必吵,最后分道扬镳的结局。
    秋怡二人终于瞧着她出来了,大步迎了过来,“主子,你没事吧?”
    方晓目光打量着她,她的面色,实在是平静;也没有什么异样,实在不知道周宇鹤是在耍什么花样?
    摇了摇头,宁夏看向二人,“今日之事,休与逸轩提起!”
    这话,不含情绪,实在是平静的让人诧异;秋怡二人相视一眼,忙点头应下。
    三人出了后院,前院的方童便迎了上来;闲话不表,上了马车回庄府。
    早起未食,再加上周宇鹤一通算计,此时她只觉得胃和小腹难受的厉害。
    真如周宇鹤所说,腹痛如绞!
    忍着痛意回了府,留在府上的冬沁忙迎了上来,方晓忙去端来温着的红枣粥。
    好在,那药只是让人不舒服,倒不至于腹泻;吃了粥,宁夏直接回房去休息了。
    她这平静的,就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冬沁没去参宴,自然瞧不出异样来;方晓二人又是相视一眼,便将这事儿给压在了心里头。
    躺在床上,却是半分睡意也没有;和北宫逸轩在一起的画面,一幕幕于脑中闪过。
    每一次他晚归之时,总是说着朝中事务繁忙,说完之后,便是与她温存,不再多提。
    她以为,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内,她以为每次的成功都是她了解剧情所得。
    可是,她的一切成就,在周宇鹤的一番话下,变的可笑至极!
    人呐,贵在自知;以前的她,为何就从未仔细想过自己有何长处呢?
    她有何长处呢?除了掌握一点原文剧情便瞎推算,瞎算计,她还会什么?
    她做的一切,若不是逸轩在后头给她撑着,她何来胜利可言?
    这一想,便是想到了夜幕时分;当北宫逸轩抖净一身风雪进了屋中,宁夏这才坐了起来。
    瞧他含笑走来时,宁夏扬起一个笑脸,“没甚心思在那儿多呆,便寻着机会回府了;不知染九可是捉着了?”
    她这一问,他摇头叹了口气,“宾客众多,我着实瞧不出来,也不敢大肆张扬,只得作罢。”
    作罢吗?信上明明说,他是追着染九而去的。
    垂下的眼帘,泛去一抹波澜,半响之后,抬眼一笑,“可是用了晚膳?”
    “不曾,饮了些酒便回来了。”
    说话间,她起身下床;他拿起外袍给她穿上。
    二人进得厅中,秋怡二人吩咐着下人将晚膳摆上桌。
    “蝉儿。”
    喝着汤,北宫逸轩看向宁夏,“守岁,可否去王府?”
    他这一问,问的小心翼翼,宁夏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却是在垂眼吃饭之时,眸中闪过心疼。
    他为何要小心翼翼?去王府便去王府,为何征求她的同意?
    心中的疑惑,在二人进了书房之后,恍然醒悟。
    那次去王府之时,受了他师父、师娘的责罚,他是怕她,不愿再去吗?
    帕上的蝉绣了一半,便再难继续;看着坐在桌后,专心看着医书的人;宁夏将穿越之后的事,又细细的想了一遍。
    刚来时,她处处忍让,觉得做一个包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不惹事儿,能过的清净就好。
    后来,她忍无可忍,奋起反击;因着逸轩相帮,对付起那些人,便是越发的得心应手。
    再后来,她仗着自己对原文的了解,便开始沾沾自喜,每一次的胜利,她都不自觉的将胜利归到自己的功劳之下……
    越想越多,越想越深;想到最后,自嘲一笑。
    宁夏啊宁夏,你自诩脑子好使,你嘲笑周宇鹤刚愎自用,你又何尝不是呢?
    你总感叹老天让你拥有这么一个完美的男人,你却从不懂得珍惜;你说你爱他,可你为他做了些什么呢?
    你除了让他处处受制,你除了让他分身乏术,你还为他做了什么?而他,在你身后默默付出,你却全然不知。
    他为你改变了自己,改变了处事方法,对手下人,亦是大有改变。他放弃了大业,只为与你两厢厮守;而你,一无所有的你,无一长处的你,如何配的上他?
    你总埋怨他什么都不与你说,可是,他与你说了,又有何用呢?你能帮上吗?你除了心疼让他难受之外,你还会什么?
    越想越明白,越想越清楚;看着他专心的模样,宁夏那眸中的情绪,逐渐归于平静。
    就似一锅沸腾的水,在肆意张扬之后,归于了宁静;就像是汹涌的大海,在狂风骤雨之后,归于波澜不惊。
    当他放下笔,抬眸看去时,便瞧着她平静的眸子。
    那眸子平静似谭,深不见底;幽深之处,似有漩涡,引得他目光微闪。
    此时的她,分明没甚异样,他却觉得,她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的目光之下,她浅浅一笑,放下绢帕,起身走到他身旁,“认真的逸轩,真真是迷的人失了心魂。”
    这话,听的他笑颜看来,“这般说来,不认真,便不迷人了”
    “不,任何时候都迷人。”
    回话间,拿起桌上的医书笑道,“为何我看这些医书,便是看的头晕脑胀的?”
    “不通医理,看这些自然是不明白的。”说道间,指着书上内容,“就似这些,若对穴位不懂,自然是看的云里雾里。”
    “这般说来,得当先习穴位了。”
    她这话,是结论,而不是询问。
    听得她这弦外之音,北宫逸轩拉着她坐到腿上,“看不懂不看便好,有我在,你不必担心。”
    “听起来是不错。”点头认同,宁夏捏着他面上软肉,“有个什么都为我处理好的夫君,哪儿轮到我来操心了?不过……”
    目光一转,宁夏笑的几分暧昧,“不过,有个美人儿给我练穴位,我为何不学呢?”
    这意思,是要将他剥光来识穴位了;这也不知是打趣还是真有这心思,倒是让他点头同意,“如此,甚好。”
    想到自然要做,先前识穴位,是秋怡和冬沁在教她;那时的她,才开始学便给丢了;一来,那时时间不允许;二来,她那时没什么心思去学。
    如今,既然想明白了,自然就不能再耽搁了。
    手里头拿着医书,宁夏看着床上剥着精光的人,当她看到背上那片淤青之时,唇上一紧,似随口问道,“又添伤了?”
    北宫逸轩目光一闪,应了一声,“今日捉那人一时不防,受了一拳,不碍事的,所幸,是捉住了。”
    他所说的,是二皇子的心腹。
    这话,宁夏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问;看着他埋首于枕间时,越发认真的看着医书。
    。。。

  ☆、0462:有什么不一样了

宁夏不语,北宫逸轩却是担忧。
    染九逃脱之时,那眸中的杀意,让他蹙眉;今日染九本该死的,那突然冲出来的人,不知是何人安排?
    他在想着染九之事,她认真的看着医书,按他所说,二指慢慢的沿着穴位,重复着穴位的名字。
    “膏育……”
    “不对。”北宫逸轩打断她的,“那是神堂。”
    宁夏看着书,又仔细的摸索着,在她一个个穴位认下来之后,北宫逸轩将她手中的书放到床上;将人拉到了怀中,“每日一个时辰便好,刚开始记的太多,反倒易忘。”
    她这摸索的久,他也忍的久;在她点头之后,便是讨着温存……
    新年到,家家户户都是喜气洋洋。
    秋怡几人安排着下人打理着府上,北宫逸轩与往日相同,一早出门,夜里归来。
    宁夏无所事事,再不是琢磨着做吃的;而是进了书房,复习着穴位图。
    但凡看不进了,便闭上眼,想着那指尖的触感。
    “主子,八公主来了。”
    再一次闭目之间,方晓叩响了房门;睁眼一看,那姑娘已是抬步走了进来。
    “怎的看这些?你也想学医?”
    周宇沫瞧着她眼前的书,笑了一声,“看这些,倒不如与我学学琴艺。”
    周宇沫这话,不过是随口一提;宁夏却是浅浅一笑,“这主意不错。”
    说罢,喊着准备离去的方晓,“去叫秋怡寻两把琴来,我与八公主学学琴艺。”
    瞧她当真了,周宇沫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没病吧?听说你都不碰琴的,怎的忽然想学了?”
    将眼前的手给一把拉住,宁夏笑着起身,“东周第一才女主动开口,我如何能不捉着这机会。”
    说话间,下人端来了茶水。
    坐到桌前,看着周宇沫抬眼打量书房时,浅声问道,“你怎的来了?”
    “闲的无趣,便来瞧瞧你。”说到这,叹了口气,瞧宁夏看来时,笑的勉强,“如今我算是自由人了,皇兄败了,父皇的眼线也走了,五皇兄也当是赢了;该做的,我也做的,也没什么愧疚的。”
    说到这,顿了顿,皱着好看鼻子,不满的嘟哝,“就是多了一个跟屁虫,让人很不高兴。”
    周宇沫这般说,宁夏只是浅浅一笑,不置可否;至于那什么跟屁虫,想来是周宇鹤安排的,她也不想多问。
    待得秋怡吩咐下人将琴放于窗前时,周宇沫上前拨了一下。
    听着声响,摇了摇头,“这琴不好,自个儿关起门来自娱自乐便好,可莫要拿到外头去惹人笑话。”
    秋怡忙行了一礼,“八公主说的是。”
    “以往不善以琴,府上便没把好琴;这当是府上准备着,以备不时之需的。”坐到琴前,宁夏招手,“别站着,过来吧,大师授教,我可得抓紧机会的。”
    周宇沫只觉得今日的宁夏给她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虽与往日一样的不客气,二人说话虽是依旧未变;可宁夏给她的感觉就是有些不同。
    就像是,像是坐于画舫之上,行过了波涛之后的如履平地。
    虽说这样的形容有些怪异,可她就是这种感觉。
    学琴,对宁夏来说,依旧是陌生的。
    就像刚开始习穴位一般,都是她不曾涉及的领域。
    周宇沫教着她最基本的东西,言语笑话自是不断。
    “哎,庄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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