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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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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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物的控制之下,她疯狂到虚脱,等到她身无一物,精疲力竭的走出山洞之时,遇到两个打猎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在看到庄映寒时,透着淫邪光芒,功夫高深的人,却因药力未散,虚脱到无力还击……
    一次又一次的屈辱,一次又一次的算计;那些屈辱的画面一幕幕闪过,当所有记忆散去,宁夏只见到周宇鹤那面上,布着令人恐惧的笑意;肩头的赤炼,弓着身子,对庄映寒呈以攻击之势。
    “哈哈哈哈……”
    绝望的笑声中,庄映寒跃起身子,跳下了城墙。却在跳下之后,又将那蹦出的眼珠子塞了回去,回到城墙之上,一遍遍的跳着。
    以前,听过一个故事,如果是自杀的人,她的魂魄会在原地一遍遍的做着死前的动作,她的灵魂无法解脱,她无法投胎,只能一遍遍的承受死前的痛苦。
    这是老天给轻生之人的惩罚。
    “不,不,不要再继续了。”
    痛苦的悟着脸,宁夏只觉得心中无限的绝望 。
    哪怕是她不看,庄映寒那跳下,挑起眼珠塞回眼框里,又跳下的场面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不要再继续了,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她的痛苦,无处可宣泄,当她听到周宇鹤那声音一遍遍传来时,悟着耳朵,尖叫不止。
    床上的人,面色开始发青,周宇鹤还在继续的手,却是并未带来好转。
    北宫逸轩隐忍到了极限,一把将人推开,当着二人的面,将她搂在怀中,低头便是吻了下去。
    她会没事的。
    那一晚,她说他的吻将她带了回来,她说他的声音让她走出了那恐怖的地狱。
    所以,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蝉儿,是我啊,我是逸轩,你听到了吗?我知道你听的到的,回家了,我们回家了。”
    他一遍遍的说着话,一遍遍的喊着她;眼见崩溃的人,听到这断断续续的声音时,抬头看着天空。
    “逸轩,救我,救我啊。”
    我出不去了,我出不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
    乌云压城,阴霾的天空透不进一丝阳光;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喊杀之声,伴着庄映寒那绝望的笑声,让人崩溃。
    。。。

  ☆、0469: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庄映寒一次次的跳下城墙,又一次次的将眼珠塞回眼框,回到城墙之上,再次绝望的跳了下去。
    无限重复的自杀画面,还有庄映寒一生之中的所有屈辱痛苦,就这样在宁夏眼前不断的重复。
    宁夏闭了眼,悟了耳朵,不想再看,不想再听;可是,那些画面就似深深的刻入了她的脑海一般。
    哪怕她闭着眼不去看,那些画面也不断的在脑中重复。
    哪怕她悟了耳朵不去听,庄映寒那绝望而不甘的笑声,依旧不断。
    血,入眼之处全是血;四溅的脑浆,跳跃的眼球;所有的一切,逼的宁夏抱头声声尖叫。
    床上的人,面色从白转青,原本转青的肌肤,竟开始发灰透出死气。
    一开始她会发梦,北宫逸轩虽是心中担忧,到底她能回来,他还能应付。
    可此时她的异样,让北宫逸轩慌了神;不住的给她渡着气,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
    “蝉儿,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说要去游历山河,你说没什么可怕的;这些事,这些人,没什么可怕的;你说我们会克服一切困难,我们会成功的,一定会成功的。”
    他的话,穿过厚重的云层,混于无数的声音之中,让她难受的抱头喘息。
    逸轩,救我啊,我好难受,好难受。
    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感觉脑袋不是自己,那跳出的眼球,为什么那么像她的?
    “蝉儿,你说过你会努力的,你不怕杀人对不对?杀了他,杀了他就好了。”
    庄映寒从城墙跳下,原文中是北宫荣轩在那里;莫不是,庄映寒受到了刺激,强行将她困住了?
    这些说不清的东西,北宫逸轩不知如何去解释,他只知道,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人有信心,就一定能突破困难!
    “杀了他,杀了他就好了!”
    北宫逸轩这一句句杀人,听的周宇鹤面色深沉,瞧着宁夏面色发灰时,一拳头给北宫逸轩揍了过去,“她发疯你也发疯?没本事滚一边去!”
    这一拳头揍过去,倒是被鬼医给挡了下来;鬼医瞧着生死一线的人,又瞧了瞧北宫逸轩阴沉的面色,
    这事儿太诡异了,按逍遥小子对小丫头的在意,不该是这反应才对!
    鬼医挡下了周宇鹤,北宫逸轩却是一遍遍的渡着气,那一句句‘杀了他’传入宁夏耳中,脑子全是杀人的念头。
    他的话,让宁夏痛苦的放下手,抬眼看去,只见着那三个男人冷笑的看着庄映寒从城墙跳下。
    这三个男人,都该死!全都该死!
    心中的恨,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被庄映寒的恨意感染?
    宁夏捡起地上的断剑,疯了似的冲向立在远处的三人。
    断剑挥出,一剑一人,只见那三人被断剑斩的消失不见,那还在跳着的庄映寒终于是停了下来。
    阴霾的天空撒进一丝阳光,宁夏抬手触碰那阳光之时,身子一轻,终是醒了过来。
    她的睁眼,让几人都是一喜,当她看到床前的周宇鹤时,一声尖叫,拿起枕头便是朝他砸了过去。
    “周宇鹤!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一声声尖叫 ,她的反常让鬼医一惊;鬼医心说,这宝贝徒弟又把她怎么了?怎的这么恨他?
    不对啊,这些日子,小丫头分明将宝贝徒弟当了空气,怎么又忽然这般恨了?
    周宇鹤更是眉头紧蹙,将她丢来的枕头丢回床上,看着她发疯作戏。
    好!很好!北宫逸轩,庄映寒,你们作戏,就是寻理由杀我是不是?你们真是闲的狠了?
    周宇鹤等着她寻借口动手,北宫逸轩忙将挣扎的人一把抱住,紧紧的搂着她,不住的说道:“蝉儿别慌,你醒了,醒了;没事了,我是逸轩,我是你的逸轩啊。”
    在他的声声安抚之下,宁夏抬眼看去,看到他担忧的面容之时,紧紧环住他的腰身,“逸轩,好可怕,好可怕……”
    她的慌乱,他自然是明白;周宇鹤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宫逸轩却是转身赶人,“蝉儿需要休息。”
    这就要他走了?不是要作戏吗?
    周宇鹤不愿走,鬼医却是扯着他往外走着。
    今日这事儿邪门儿,他得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逸轩,庄映寒,庄映寒她……”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便是低头一吻,将心中的害怕,将她的慌乱,一并的平复。
    方才的她,太可怕;那满脸的死气,让他害怕她再也回不来。
    庄映寒,我们在努力,你为何不肯放过?
    他的吻,慌乱又急切,宁夏先是一愣,随即双手缠上他,狠狠的吻了上去。
    门外,方童、昊天将门一关,和周宇鹤对峙着;赤炼瞧着里头的人什么话都没说,却是脱了衣裳亲热之时,退了出去,爬到周宇鹤的肩头。
    一听二人的情况,周宇鹤面色便是沉的厉害;鬼医轻咳一声,拉着周宇鹤忙退了出去。
    “那个,咳,纯属误会,纯属误会啊,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啊!”
    瞧着薛城面色阴沉的立于院中时,鬼医忙打着哈哈,“看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份儿上,别跟这些小辈过不去;那什么,我们先回去了,有机会一起喝酒啊。”
    几时怕过这些人?今日宝贝徒弟的莽撞,真是让他低了身份!
    偏生薛城又是逍遥小子的师父,让他想挺直了腰板儿都难。
    谁让他欠那小两口的呢?
    生事之人走了,屋子里,那二人却是疯狂的缠绵着;就似大难之后的庆祝,又似大劫之后的补偿。
    回到质子府的人,却是端着茶杯,想着宁夏今日的种种异样。
    说是作戏,为何作戏只作一半?若是身子有恙,为何他查不出来?
    她的身子,除了中毒,并无异样;今日她忽然发作,是为何?莫不是有什么顽疾?
    若说有顽疾,北宫逸轩为何不曾用药?那种情况之下,却只靠着亲近与话语,那是为何?
    她醒来之时,一眼看来的恨意,让他不明。
    那种恨,是他从未见过的,哪怕雪山之上,她要杀他,也不是这模样。
    她对北宫逸轩说起庄映寒,她不就是庄映寒?若她不是庄映寒,那她的惊慌和恨意又是为何?
    越想,便是越不明白,他着实想不透,那女人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那些秘密,他如何也想不透;北宫逸轩,显然是清楚的!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分明是他的人,他却一无所知,这让他感觉自己很失败!
    大婚当日,分明将她一切拆穿,为何今日又现异象?
    杯子重重的丢进了塘里,惊的鱼儿摆尾离去;瞧着水杯沉下,周宇鹤面容说不出的阴沉。
    鬼医瞧着周宇鹤的模样,抓了抓头,回屋收拾着自个儿的东西。
    得走了,元宵一过,不管怎样也要拉着他走了!不然,真怕宝贝徒弟作茧自缚,把自个儿给陷进去了。
    懂得人间情爱是一回事,把自个儿给陷进去又是一回事儿!若宝贝徒弟太过执着于输赢,指不定出生什么事儿来!
    屋外,田曼云端来了点心,瞧着周宇鹤立于窗前面色不佳时,动作轻巧的将点心放到了桌上。
    “殿下,您未用早膳便去送公主,此时当是饿了。”
    她也想以五皇妃的身份去送周宇沫,只可惜,周宇沫不领这个情;一句‘不劳皇嫂费心’,便从府门出发。
    她知道,周宇沫看不起她的身份;可是,这又能如何呢?至少,她为五皇妃的身份是抹不去的。至少,她是一个正妃!至少,周宇沫身为公主,也要唤她一声‘皇嫂’!
    周宇鹤转身看着田曼云,面对她深情的眸子时,浅浅一笑,走到她身旁,“有劳爱妃辛苦,不如坐下一并用些点心?”
    这般邀请,田曼云自是欢喜;他那深情款款的模样,看的她面上一红。
    看,眼前的人,娇媚而又深情,他不过是一记笑颜,便能换来真心!
    所以,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庄映寒,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我倒要看看,不对你用药,能不能让你乖乖顺服!
    逍遥王府
    一番缠绵之后,宁夏的惊慌,化作阵阵喘息;趴在他身上,环着他的脖子,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他的双手,搂在她腰间,指腹来回的游走于腰间穴位,助她平缓着情绪。
    “逸轩,庄映寒自杀,是被逼死的,被那三个男人给逼死的。”
    说起所闻之事,说起所见之事,她依旧摆不去心中恐惧;说起庄映寒重复着跳下城墙之事,宁夏双手紧握成拳。
    那场景,她不愿去想的,可是,可是脑子里就是挥之不去。
    北宫逸轩眸中一闪,将她搂得越紧,“原文里,不是只有提北宫荣轩一人?”
    “是啊,我也奇怪。”
    将所见之事缓缓出口,宁夏抬眼看向北宫逸轩,“逸轩,你当初的分析,很正确!不可能三个皇帝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战争!当初北宫荣轩坐上了皇位,却不代表其余二人能放过这么个好机会拿下北煜!”
    。。。

  ☆、0470:蝉儿喜欢,怎样都好

宁夏这话,北宫逸轩点头以示同意,“还有呢?”
    “那兵符,是三人所争,足以证明,那时北煜已是强弩之末;周宇鹤、宇文瑾都想吞并北煜,而那三十万的大军,却是只认兵符,不认人。”
    说到那兵符,说到三十万兵权之事,北宫逸轩便是眉头一裹。
    眼见宇文瑾就要进京,那半块玉佩,必须先到手才行!
    想到宁夏梦中见过太皇太后,那么,北宫荣轩口中的‘老太婆’莫不是太皇太后?
    二人意见一致,想要进宫问个究竟;可是,若她冒冒失失进宫,必然会引起小皇帝的怀疑!
    所以,最好的机会,是在元宵之时!
    “我会派人保护太皇太后安危,元宵之时,你我寻着机会去见太皇太后一面。”
    对此提议,宁夏表示赞同,沉沉一个呼吸,闭眼间那些画面,依旧让她难以平静。
    “蝉儿,我教你丹青,待你会了,与我作画可好?”
    那些画面被庄映寒强扣于她脑中,她自然是受不得;思索之后,北宫逸轩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教她丹青,让她画画;她总说,看着他,是世间最美好的事;那么多看看他,是不是就能将那些可怕的画面给消去?
    他这提议不错,二人起身沐浴之后,到了那蓝竹林。
    他与她说着作画之道,看着前头的竹林,轻描轮廓。
    她笔下无灵,他便立于她身后,握着她执笔的手,一笔一画,轻轻的于宣纸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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