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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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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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要带她离开!
    仇人在前,庄映寒如何能走?虽是没了内力,那些招数,却是融会贯通。
    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把匕首,抬手便朝北宫逸轩刺了过去。
    “北宫逸轩,坏我好事,我要你死!”
    她一出手,北宫逸轩忙松手接招。
    二人过招之间,北宫逸轩不敢伤她,她却是招招狠辣,招招致命。
    情况转变的太快,众人一惊。
    谁也料不到,平日里对北宫逸轩深情之人,此时却是这般狠心无情。
    眼见北宫逸轩要出手捉她,庄映寒却是冷声一笑,匕首斗转,利刃直指心脉之处。
    “你敢坏我好事,我便死给你看!”
    一句话,北宫逸轩伸出的手忙收了回来。
    他悔!他恨!
    悔恨自己想了这么一个该死的法子!竟是将庄映寒给逼的夺了身子!
    蝉儿呢?他的蝉儿如何了?
    二人僵持之间,周宇鹤一声轻笑。心中说不出的快意。
    果然啊果然,面对仇人,哪里还有什么情深意浓?
    北宫逸轩不过是使着法子诓骗她罢了,哪里敢真个将宇文瑾如何?
    不过,这二人忽然闹翻,怎么看,都像是在作戏啊!
    作戏给谁看呢?好像,此时看戏的,只有他吧?
    心里头转了一圈,周宇鹤瞬间笑开了来。
    宇文瑾的人快到了吧?北宫逸轩今日的安排,必然少不得算计他;既然宇文瑾和北宫逸轩都算计他,他若不反击,岂不是让人发笑了?
    有了主意,周宇鹤便抬步朝宇文瑾走了过去。
    紧张的气氛之下,只见周宇鹤挽起了袖子。
    拾起了地上的柳叶刀,走到宇文瑾身旁。
    “庄映寒,何必要死要活的?不就是千刀万剐吗?今日便让你瞧瞧本皇子的刀法!”
    言罢,抬手一挥,宇文瑾左袖应声而落。
    “咱们便从左手开始,如何?”
    话是问着宁夏,刀子却是已经从肩头落了下去。
    庄映寒冷眼瞧着周宇鹤动作,眸中的恨意,也不知是对宇文瑾?还是对笑脸看来的周宇鹤?
    “庄映寒,你回来!你不能杀了宇文瑾!你杀他有何用?没有他的认罪函,你杀了他,也不能给庄家平反!”
    庄映寒冷眼瞧着周宇鹤,宁夏却是看着外头情况,与她夺着身体的控制权。
    “认罪函……”
    喃喃的念着这三个字,庄映寒面上的神色忽而转的疲惫。
    北宫逸轩瞧着庄映寒神色变化,忙上前夺匕首;却在眨眼之间,她的神色又变的狰狞,逼的他不敢动作。
    匕首转到了脖子上,锋刃紧紧的贴着肌肤,只要她一用力,立马血溅当场。
    “庄映寒,我们不能杀了宇文瑾,我们和逸轩都不能杀了他!他是男主!你懂吗?他有剧情大神保护着,他不能死在我们手里!”
    宁夏声声劝着,只希望油尽灯枯的庄映寒不要再执着。
    她清楚的感觉到庄映寒的力不从心,庄映寒夺了身子,方才一番动手,已经是精疲力竭。
    庄映寒不过是那口怨气撑着罢了,再这么下去,只怕那缕残魂,也会烟消云散。
    越是最后关头,越是情绪失控;宁夏真怕庄映寒在这关头,做出不该做的事,触怒了剧情大神。
    。。。

  ☆、0497:狠虐男主(三)(7月加更2)

周宇鹤等着庄映寒给她答复,庄映寒却是匕首抵在脖子上,靠墙慢慢的坐了下去。
    北宫逸轩不敢冒险,每每看到庄映寒神色转变,都在担心宁夏被庄映寒给压制。
    “认罪函?”
    又是这三个字,庄映寒好似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转眼看向北宫逸轩,费力的说道:“北宫逸轩,不是说要认罪函吗?你是如何准备的?”
    计划被打乱,北宫逸轩心乱如麻;面对庄映寒之问,一挥手,昊天二人抬着桌子放到宇文瑾身前。
    桌上是一张写好的认罪函,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宇文瑾当年的罪行。
    一旁,是宇文瑾所提诗词。
    昊天将宇文瑾右手解下,塞了笔在那人手中。
    “只要抄下这份认罪函,便放你回国!”北宫逸轩说道。
    话,是对宇文瑾说的;目光,却是盯着庄映寒的神情。
    庄映寒一听此话,笑的狰狞,却是没有言语。
    周宇鹤看着桌上的东西,又看了看墙边神色发狠的庄映寒,觉得事情越发有意思了。
    今日真是看了一场好戏!
    不过,好戏还在后头!
    他倒要瞧瞧,证据在前,北宫逸轩如何脱身?
    宇文瑾如何能受人如何侮辱?将手中的笔甩到地上,抬手便要掀桌子。
    昊天面色清冷的阻了那人动作,庄映寒却在此时看向周宇鹤。
    “周宇鹤,千刀万剐有什么意思?你不如将他身上划上一道道的口子,就似那鱼鳞一般,让他化作水中鱼儿。再给他抹些蜂蜜如何?不如,在蜂蜜里加些合欢散?
    春日时节,山中野兽可是最为空虚;若是这又甜又可口的人儿送上门去,它们必会欣喜若狂。”
    此番话出口,北宫逸轩眸子沉的厉害。
    周宇鹤却是眉头一挑,笑了一声:“这法子倒是不错,想不到你也好这口!”
    “好这口?”庄映寒冷笑连连。
    当初,周宇鹤不就是这般威胁她么?
    若非身子使不上力了,她可真想上前将周宇鹤如此划成鱼鳞!
    “怎的?你不敢?倒是想不到,无所不能的周宇鹤,也有不敢的时候!”
    面对这嘲讽,周宇鹤却是不甚在意。
    这女人想激他动手?还真以为他动手,便脱不了身?
    看来还是对她太好了,她才会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利用,而不是投靠!
    “倒是看不出,你狠起来,竟是这般有趣。今日便是本皇子发了善心,让他给你写了这认罪函又如何?”
    比算计,他周宇鹤不输于人!他等着北宫逸轩落败之后,她无所依靠,迈步而来。
    只见他手起刀落,这一刀刀的下去,宇文瑾手臂之上,道道血注流了下来。
    宇文瑾痛的惨叫不断,昊天却是面不改色的将笔塞到那人手中。
    “写吧,你若好好将认罪函写了,本皇子给你开了花,便结了。若你还这般不识时务,本皇子有的是法子陪你玩儿下去!”
    说话之间,只见宇文瑾手臂开出朵朵花瓣。
    那花瓣,却是被刀削而成。
    一刀刀下去,没有将肉削掉,而是留下一些散开,就像是盛开的花儿一般,好看却又恶心。
    宇文瑾半边身子动弹不得,却是盖不去那痛苦。
    一刀刀的下去,犹如心口剜肉,痛的他冷汗洗面。
    从肩膀到手指,呈现一条长长的花浪。
    宇文瑾生生咬牙忍了下来,却是半字不提。
    庄映寒已是撑不下去,精疲力竭,被宁夏夺着身子。
    “既然他不写,杀了便好!”
    费力的一句话,听的北宫逸轩面色越沉。
    忍不住的抬步上前,那人却是冷笑之间,一道血痕染上了锋刃。
    “我不过去!你别冲动!”
    慌忙退后,北宫逸轩再不敢提步上前。
    从没这般无力,哪怕她落崖生死不明,他也怀着一线希望撑着相寻。
    如今人就在他眼前,他却是眼睁睁的看着庄映寒自残而不敢动作!
    周宇鹤却是看着锋刃上的血,停了动作。
    虽知她与北宫逸轩不过是相互利用,却没想到,她竟是靠这样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到底是在强撑什么?大婚当日,他便说过,他会等她!
    北宫逸轩是个废物,他周宇鹤有什么不敢?这女人为何就是不愿意朝他迈步?
    “周宇鹤,敢不敢玩儿点有意思的?”
    有意思的?那是什么?
    周宇鹤以目光相询,庄映寒阴沉一笑,“烧一锅油,淋到这好看的鱼鳞之上,岂不妙哉?”
    一句话,隐隐让人作呕。
    周宇鹤却是目光锁着她,半响之后,一声大笑,“有何不可?”
    转眼,看向北宫逸轩,“有劳逍遥王准备一锅热油。”
    她要玩儿,他陪她玩儿!
    倒是想不到,她狠起来,也是挺够味儿的!
    北宫逸轩却在此时沉默,他的沉默,让宇文瑾的咒骂越发厉害。
    周宇鹤掏了掏耳朵,这才点了宇文瑾的哑穴。
    “这会儿省点儿力气,不然油来了,你没声音喊了。”
    说罢,抬步走到庄映寒跟前,蹲下了身子:“庄映寒,今日我与你玩儿一出,你可想好了来日如何报答我?”
    报答你?
    若非防着北宫逸轩,我此时便杀了你!
    冷冷的看了周宇鹤一眼,庄映寒转眼看向北宫逸轩,“对我这主意,你是不同意?”
    随着她的问话,顺着匕首滴下的血越多。
    北宫逸轩真想冒险上前,点了她的穴。
    可匕首所在的位置,让他不敢冒险。
    沉声吩咐方童去烧一锅热油,在这僵持之中,只听到宇文瑾沉重的喘息。
    左手开出一串血花,右手紧握成拳,垂于身侧。
    此时的宇文瑾,当真是狼狈!
    待得方童、昊焱抬来了油锅,宇文瑾的眸中,终是透出了怯意。
    “周宇鹤,若他今日将认罪函写了出来,来日我将给你一份大礼。”
    北宫逸轩的人定然不会动手,因为雀占鸠巢的女人,在身体里与她唱着反调,夺着身子。
    哪怕今日不能如愿杀了宇文瑾,她也要讨得利息!
    你们不是情深吗?我倒要瞧瞧,猎艳成性的周宇鹤横插一脚,你们如何郎情妾意!
    周宇鹤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阴沉的面色,扬眉一问:“什么大礼?”
    “庄映寒!”
    不敢再让庄映寒说下去,北宫逸轩一声呵斥打断了她的话。
    也在此时,宁夏拼尽全力的夺着身体。
    她知道庄映寒要说什么,庄映寒是想把这身子贱卖给周宇鹤!
    脖子上的匕首,在瞧着北宫逸轩冲来之时,又深了一分。
    北宫逸轩慌忙喊道:“周宇鹤,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阻止她!”
    周宇鹤不满于北宫逸轩多事,却也见不得她这般作贱自个儿。
    慌忙伸手,在匕首割破喉咙之前,握着她的手腕,将她从阎王手中夺了回来。
    挣扎之间,匕首被周宇鹤狠狠的丢到地上,同时抬手点穴止血。
    北宫逸轩撕了里衣之袖,上了止血的药物,将伤口包扎起来。
    前后不过片刻功夫,便将伤口收拾妥当。
    二人这般默契的配合,倒是相识以来的第一次。
    庄映寒耗尽力气,终是被宁夏给夺了身子。
    身心疲惫,终是将庄映寒压下。
    宁夏却是后怕于庄映寒的举动,虚脱到无力开口。
    对上她的眸子,北宫逸轩悬着的心这才稍稍一松。
    终于回来了!
    得抓紧!所有计划都得抓紧进行!
    庄映寒一日不走,蝉儿一日不宁!
    “不就是玩儿一出有意思的吗?至于这般作贱自己?这废物不敢,本皇子如你的愿!”
    周宇鹤瞧着她脖子上的伤,心里头便是恼怒的很。
    北宫逸轩对她也不过利用罢了,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让人恶心。
    北宫逸轩瞧他抬步上前,忙将宁夏抱在怀中,同时阻止:“住手!”
    周宇鹤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的很!只怕是想借着这机会玩儿死宇文瑾!
    此时宇文瑾还死不得!换句话说,尚未将兵权收回,宇文瑾还不能死在北煜境内!
    “住手?”
    周宇鹤哂笑之间,已是舀了油,倒在宇文瑾的手臂之上。
    “吡”的一声,那原本血淋淋的手臂,瞬间被淋成了熟肉。
    一股肉香于屋内蔓延,却是令人作呕。
    “北宫逸轩,今日本皇子好兴致与你们玩儿一出。你畏首畏尾不似个男人,可别坏了本皇子的兴致!”
    说话之间,解了宇文瑾的哑穴。
    顿时惨叫震天而起,闻之胆寒。
    “宇文瑾,识相的,便将认罪函给写了,本皇子耐心不好,只怕玩儿着玩儿着,就玩儿的大了。”
    一边说着,拿起了小勺子,舀了油,慢慢的淋到小臂之上。
    若说先前的痛,是急冲而来;那么此时的痛,便是令人痛不欲生。
    割成鱼鳞般的手臂,被滚烫的油一点儿一点儿的淋熟。宇文瑾就算有再大的忍耐,也是撑不下去。
    “住……手……”
    痛苦的呻吟之中,宇文瑾提起桌上的笔,“我写!”
    认罪函?写下认罪函又有何关系?他写的,父皇如何能承认?
    除非北煜打败大宇,否则这认罪函也不过废纸一张!
    。。。

  ☆、0498:彻底废了

忍着痛意,宇文瑾提笔抄写认罪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时北煜内乱未停,兵权亦未收回,小皇帝必然不敢在此时取他性命!
    只要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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