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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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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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接触,是在雪山之上,他发狠的咬着,险些咬断了她的舌头。
    第三次,是落水;那时的他,毫无意识;第四次,是她喂药。
    直到这次落水,他装晕之下,才算是真正的体会到此处的柔软。
    那微凉的触感,此时想想,便有些心猿意马。
    似乎是为了再次享受那份柔软,他一低头,便是盖了上去。
    柔软的唇,依旧是微凉的感觉,当他的舌轻扫之时,只觉得身体有股力量在咆哮。
    撬开牙关,轻卷着她的舌头,细细的品味着,她的滋味儿。
    雪山之上,她的愤怒和不甘,是那么的强烈。
    她在挣扎着,躲闪着;他咬伤了她,她亦是咬伤了他的唇。
    那时的接触,只有恨,只有怒。
    此时,她因着酒醉花而深眠;他肆意的享受着她的滋味儿,方才那份犹豫,伴着这滋味儿,消失殆尽。
    越吻越深,越吻,呼吸便越发的重。
    腰带被他抽去,外袍散开。
    薄袄子的扣子委实多,他却是一边吻着,耐心十足的解着。
    立领的袄子一解开,视线一寸寸扫过她白晰的脖子。
    视线从她的侧颜,一点一点,慢慢的扫下。
    想到她肩头的伤,一低头,牙齿咬开里衣的领子,瞧着她如玉的肌肤。
    真好,簪子穿透的地方,没有留下疤痕。只有游船之上划破的伤处,还有些浅浅的粉色。
    庆幸没有留下伤,为何心中,却希望自己从没配过醉凝脂?
    为何又希望,她身上,能留下点他给的记忆 ?
    既然以前没留下,那么,今晚留下呢?
    倾身,红唇落在曾经受伤的地方。浅浅的吻,似想吻去当初给她的伤害。
    薄袄子终于解开,却没想到,里头还有一件奇怪的衣裳。
    一层层的剥下来,终于是见着了,记忆中那件吊带衣。
    细碎的吻,一路向下;当他的手落到小腹之上,游走之间那份触感,让他心中一惊。
    不敢去看,大掌在她腹部慢慢的摩挲;一路向上,当他的手摸到那一排的肋骨之时,脑子里,只出现四个字。
    骨瘦如柴。
    大掌,在摩挲之下,莫名的,有些发颤。
    不敢低眼去瞧,视线却是落在凹陷的锁骨之上,久久不能挪眼。
    “蝉儿,身子快些好起来。”
    那一晚,北宫逸轩动情之时,将她搂在怀中,生生压下**,如是说着。
    那时他便想着,她身子不是好的很么?不过就是沾不得油,不过就是消瘦了,不过就是气色差了些。
    看她能跑能跳,能说能笑的,也没多虚弱。
    此时摸着她这身子,他只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视线,终究是慢慢的往下看去,那几乎是皮包骨的身子,让他惊的乱了呼吸。
    “你穿的少,自然是烤的快,我这穿的多,如何与你相比?”
    “少找借口!也没瞧你穿多少,怎么的这么慢?以为这般拖下去,就不用去寻药了?”
    那一日,他嫌弃她动作慢;只因为,她身形看起来甚是瘦弱,也看不出穿了多少。
    他却如何也没想到,便是她平日里看起来瘦弱的身子,亦是靠这么多的衣裳撑起来的。
    “如今她沾不得油,对你亦是有恨;我只能对她说,放过你,便是放过她自己。”
    放过他,便是放过她自己。
    周宇鹤终于明白了,为何北宫逸轩非得让她放下恩怨。
    她的身子,被他给毁了,彻底的被他给毁了。
    蛊毒本就伤身,山中之时,他乱用药,将她身子几乎掏空。后来又耍计让师父给她送了药,再后来,沾不得油……
    “如今瞧瞧你对她都做了什么?掏空身子,终身不孕,现在还让她连油都沾不得!你知道不知道,她要是再这么下去,别说找到黑莲,就是她这身子,也撑不到那时候去!”
    此时此刻,看着她这身子,他终于明白,师父话中的意思。
    她被毁了,在这之前,他会很得意,很欢喜。因为,她将不得好死!
    可是,此时看着,为何觉得心里头难受的厉害?
    发颤的手,放到那凹陷的腹部;只见两边的骨头,仅被一层皮给盖着。
    手掌落到她腿上,当他卷起裤腿,瞧着里头的几层衣物时,便是握紧了拳头。
    便是她此时穿的这般厚,她的腿,亦是单手能握。
    雪域之时,她穿着同样的衣裳,身形虽算不得好,好歹有几分入目。此时这衣裳挂在身上,就像是挂在竹竿之上,空荡荡的,看的人莫名心疼。
    难怪,那日将她接在怀中,感觉她似叶子一般,轻飘飘的,竟是感觉不到她的份量。
    她这身子,能不轻吗?混身上下,加起来也没多少肉了。
    看她面容消瘦,知她身子弱,却是没料到,竟是弱到这程度。
    他真是难以想象,她平日里嬉笑怒骂,照常赶路,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
    和北宫逸轩一起时,那人对她宠爱有加,他只觉得,那人是做样子罢了。
    此时看来,若是条件允许,只怕那人会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她的手中。
    想到那人的隐忍,周宇鹤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身子虚弱成这样,也难怪北宫逸轩不敢再碰她;她这身子,如何还受得住折腾?
    这身子,谁还下的了手?
    她这身子,再不用药补,只怕是等不到寻着黑莲,便香消玉殒。
    “你可曾见她哭过?她难受了,她撑不住了,你可曾听她说过一句?”
    忆起那日,北宫逸轩之言,周宇鹤只觉得心中有一种陌生的情绪在蔓延。
    那份情绪,在蚕食着他的骄傲,在愤怒着他的过往。
    是啊,几时听她说过一句?便是这些日子与她一起,都不曾听她抱怨。
    哪怕是被他折腾的厉害了,白日里也是没表现出异样来。
    那一日,她实在是撑不住,在他怀中睡着了;第二日,却是撑到了底,没再睡着。
    他那时虽是心疼,却觉得,这女人,倒也倔强。
    此时瞧着她这身子,他才发现,她何止是倔强?她分明,是不将自己当人看待!
    难怪她总提不上内力,难怪她总觉得疲惫。他只道她是被北宫逸轩给宠的娇气了,没承想,却是到了如斯地步。
    “你为何不说呢?只要你开口,我必会好好待你。”
    红唇因着惊异,有些苍白;那唇在她唇上慢慢的摩挲着,时而轻吻,时而重压,好似在埋怨着她的倔强。
    既然撑不住,为何要死撑?为何就是不肯开口说一句?
    就因为他不是北宫逸轩,所以,她不愿意在他跟前撒娇示弱?
    分明记得那日,她靠在北宫逸轩怀中,娇声说道:“不想动啊,你抱我出去好不好?”
    她眨巴着眼,软声细语,道不出的娇媚。
    那时他便想着,她若能在他跟前这般娇声软语,这般娇媚深情,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想归想,却在自嘲,哪儿来机会让她撒娇?
    。。。

  ☆、0550:我还有机会吗?

之前自嘲,没机会让她撒娇。此时他才明白,不是没机会,而是她的眼中,她的心中,只有那人。
    这些日子,不就是机会吗?可结果呢?
    结果却是,她一声不吭,不将自个儿当回事儿。
    吃一口肉,便是满足的眉眼弯弯;累的赶不了路,却是扮傻装痴,也不愿与他说一声。
    她的脆弱,为何只在那人跟前表露?
    她到底,是对自己有多狠,才能这么不要命的死撑?
    看着她,想着那些过去,心里道不出的懊悔。
    “庄映寒。”
    轻唤一声,将她搂在怀里。
    一手搂在她的腰间,没那些衣裳做幌子,竟是圈都圈不住。
    看,多么的瘦弱,如今骨瘦如柴,不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么?
    分明该是弱不禁风,让人疼惜,却偏生那般倔强,让人忽视。
    下巴搁到她的肩头,一如北宫逸轩,时常这般享受着她给的静谧美好。
    记得那时,她总会柔柔的笑着,回头在北宫逸轩唇上浅浅一吻。
    她的笑,空灵而美好。偏生又那么的艳丽深情。
    吻到愧疚,心底,有什么在龟裂。
    怀中的人回应不了,他却是托着她的下巴,眸光暗沉。
    那一夜月下的画面,在心中根深蒂固;他是如何也想不到,那么美好的画面,却是怀中这形销骨立之人所给。
    曾经想要的结局摆在眼前,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这些日子,到底是在折磨着她?还是在折磨着他?
    曾经对她有多狠,此时对自己便有多恨。
    他后悔曾经对她不屑一顾,后悔错过了她的脆弱,让北宫逸轩占了有利的时机,让她身心俱付……
    怀中的人,安静的让人心疼;将她拥在怀中,想要给她温暖,却发现,暖得了的,是身体;暖不了的,是她这颗形同陌路的心……
    那夜,她对北宫逸轩说,将那些过去,来来回回又想了一次。
    他不知道,她将那些过去,想过几次?此时的他,却是将遇着她开始的点点滴滴,慢慢的回忆着。
    阴谋算计,谁不是为了自己?尔虞我诈,谁不是想要胜利?
    可是,对与错,是与非,在此时,还有意义吗?
    曾经,要她生不如死,要她不得好死。
    如今,当一切摆在眼前,他却发现,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他宁愿,她是健健康康的。他宁愿,她生龙活虎的与他继续斗下去……
    此时此刻,止不住的想对她好;可是,他想对她好,她却并不领情啊。
    心中的愧疚,伴着悔恨;他想弥补,想挽救,可是,还有用吗?
    一切,都太迟了。
    哪怕他打下江山,以江山为聘,她也会不屑一顾吧?
    或许,他就不该追来,他就不该将她带走。
    若没有这些日子的了解,若没有看到她这骨瘦如柴的模样,便不会后悔,也不会心疼,更不会有那不该有的情绪。
    此时这种复杂而陌生的情绪,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宁愿恨着她,他宁愿对她只有恨。
    可是……可是……
    可是,恨不起来了……到底是为何要恨?他为何要恨呢?
    “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是对过往致歉?
    可是,他俯身之时,唇上的触感,让他双唇微颤,心中越发慌乱。
    “对不起。”
    一声声的说着对不起,他的吻,缓缓加深;似在对过往致歉,又似因此时的无礼,对她感到抱歉……
    “庄映寒,对不起……”
    那些伤害之举,是有意为之;可是,那些行为之后,为何我再也高兴不起来?为何看着你此时模样,我却是心中难受?
    庄映寒,我到底该拿你如何是好?我到底当如何,才能让你明白,我对过往,后悔了……
    后悔了。
    后悔这般坏了你的身子,后悔没给自己留条退路。
    后悔当初在摄政王府,拆穿了你挖去守宫砂之事,再次受人算计。
    后悔不曾细细为你查过身子,后悔这些日子,用那该死的反其道而行之的法子;后悔这些日子,没及时寻药,给你调理身子……
    太多的后悔,此刻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他甚至在后悔,当初将那蛊给了小皇帝。
    若没有这些事,若一开始,他就不曾想过与北宫荣轩合作;若寿辰当日,他能留下,助她一臂之力,兴许许多事,都会不一样的……
    “庄映寒,你会没事的。相信我,你会没事的。”
    摩挲于她唇间,他的话,似在告诉她,更似在对自己说着:不能让她有事!一定要想法子,定要让她调理好身子。
    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她要调理好身子,她要有自己的孩子……
    “你医术高又如何?你可曾悬壶济世?你一手医术妙手回春,真正救过的,有几人?若你手上的本事,只是一己私欲,那有与没有,又有何区别?”
    忆起她的质问,他笑的苍白苦涩。
    不管是作为云闲还是周宇鹤,真正救过的人,没有几个。
    如今,云闲已死。作为周宇鹤,他再不会用医术。
    因为,从今往后,他的医术,只为一人而存………
    解开的衣裳,一件一件,缓缓的穿上。
    繁复的扣子,他一粒一粒,仔细的扣着。
    “师父说的对,我堂堂七尺男儿,竟是比不过你一介女流。我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才会用那般该死的法子对付你?”
    其实,一开始便在算计的,不是他吗?在摄政王府,他道出她还是完璧之身,不就是在害她吗?
    雪域之行,他又何尝不是逼着她?不管是与北宫荣轩合作,还是与小皇帝合作,哪一次不是将她逼的受了罪?
    他甚至当先出手,要杀她剥皮……
    师父说他混账,他确实混帐。
    对一介女流这般算计,真是枉为男儿。
    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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