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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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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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手撕下衣袍将手腕绑上,将她搂在怀中,小心的掀起领子。
    那个印记,彻底消失了。
    他给她的印记没了,从此之后,她与他,再无瓜葛。
    看着她闭目模样,眸中映着她的启唇喘息的虚弱之态。
    苍白的唇,被血染着,看在眼中,莫名心悸。
    这个时候,这个时候问她,正是时候啊。
    手指抹着她唇上的血,周宇鹤倾身,于她耳旁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这话,就似魔音一般进入耳中。宁夏只觉得脑子里全是这句话,眼皮重的厉害,身子乏的很。
    在他问了第三遍的时候,她启唇,虚弱的说了两个字。
    那二字,听的他眸光一暗。
    “这是特色小吃?”
    “嗯,传统的宁夏特色。宁静的宁,夏天的夏。”
    “宁夏?”
    “嗯,宁夏的宁夏特色。”
    回京途中 ,她做了面食,几人围在一起吃着。
    那时,她与北宫逸轩浅声交谈,那个宁字,一个四声,一个二声。
    原来,在那个时候,她便说了她的名字。
    宁夏么?
    她的名字,叫宁夏;也就是说,她不是庄映寒。
    她不是庄映寒,那么,和北宫逸轩相爱的人,是此时的她。
    心中太多的不明白,想要弄个清楚;可是,看着怀中人微张着嘴,闭目喘气的模样,他便是一低头,吻了下去。
    这一吻,半分没有犹豫,好似吻得理所当然。
    外头的人,看到这情形,均是一愣。
    北宫逸轩自然要进去阻止,却是被绝娘子给一把拉住。
    虽然想过这混小子会乘机占便宜,可是,这计划还没完呢,哪儿能让北宫逸轩去阻止了?
    不由分说将人点穴拖了回去,绝娘子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哎,当年的仇啊,算是报了。
    明儿个,就能瞧着那混小子哭着回去了。
    外头的动静,周宇鹤自然是听着了;可是,他此时没有心思去理。
    不管是谁算计他,都不重要了;大悲大喜之后,再得知她真是一缕游魂,他的心,需要她来安抚。
    “宁夏,吻我。”
    微哑的声音,透着不甘的情绪;他再次压上之时,怀中的人,却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如牵线的娃娃,予取予求……
    朝阳升起的时候,那被点了穴的人,似一根柱子站在篱笆院处。阳光打在他阴沉的面色之上,哪怕容貌倾城,亦是骇人的很。
    肩头的赤炼软沓沓的趴着,时而抬眼瞧着他,最后亦是无可奈何的塔拉着脑袋。
    绝娘子将它丢到他肩头时,可是警告过,它若敢乱跑,捉着就给弄死。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
    美美睡了一觉的人,瞧着那‘柱子’立在院处,便是笑了两声。
    踩着悠哉的步子走了过来,瞧着北宫逸轩那阴沉的面色,绝娘子笑的好生有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给他点甜头,如何让他哭着回去?”
    此话一出,北宫逸轩眸中便是闪着寒芒;若非动弹不得,只怕是已经不管不顾与绝娘子动起手来了。
    分明说好见好就收,没承想,她竟是玩过了火!
    “呀?生气啦?”啧啧两声,绝娘子摘了篱笆墙上的花儿,于手中把玩:“这般小气做什么?他能对那丫头怎么着啊?看他那心思,哪儿能对一堆排骨下手?”
    分明被算计了,还是毫不犹豫的以血救人,那小子分明是动了心。
    动了心,面对那一堆排骨,心疼都来不及,哪儿能下手?
    那身子骨一折腾,还不散架了?
    北宫逸轩被这话给气的几个喘气,绝娘子这人,典型的不嫌事儿大!
    她就不怕,万一蝉儿醒了,发现了,会如何?
    “得了得了,看你急的,让你去瞧瞧好了。”
    这般说着,绝娘子掌上运气,在他身上拍了几处大穴之后,扬脸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模样似在说着:你打我呀!打我呀!
    她本事高,自然怎么过份怎么来;北宫逸轩恼的咬牙,却是佛袖而去。
    打不过,何必与她在此浪费时间?
    到了山洞,却没有那二人身影;慌的扯下肩头赤炼,急声问道:“她在何处?快带我去寻她!”
    赤炼被他给捏的难受,伤口又被扯出了血;难受的摆着脑袋,小尾巴忙指着右方。
    右方,是一处山崖,北宫逸轩慌忙追去;上了山崖,看到的画面,让他一时驻步。
    山崖上,那人抱着她坐在石头上。
    朝阳升起,照耀着前头的沙漠;阳光照在二人身上,拉出一道影子,竟是让他瞧出一股凄凉之意。
    “过来吧。”
    那人开口,北宫逸轩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只着里衣,外袍盖在她的身上。她双眼紧闭,安静的任他抱在怀里。
    看向他,却见他面容之上,是从未见过的疲惫模样;睫毛之上,沾着露珠,似在此处坐了许久。
    “她是何时来的呢?”
    。。。

  ☆、0569:宁夏,我能这么喊你么?

昨夜想问,可她的身子太弱;只是一个吻,便让她昏了过去。
    忆起那个吻,便是勾了嘴角;心中,却是疼的厉害。
    失了意识的情况下,吻着他,她还能唤着那人的名字,该是多深的情,才会这般刻骨铭心?
    不是没想过将她带走,可是,他不能。
    沙漠对面,城墙之上,士兵正在布着弓弩。
    战争,一触即发,他要回去,却不能带她一起。
    北宫逸轩上前,欲将她接过;那人却是不松手,半分不肯退让。
    “她是何时来的呢?”
    执着的要一个答复,却是不看那人一眼。
    北宫逸轩看着他眼下青色,微一沉吟,坐到他身帝。
    “大婚当日,撞柱之后。”
    是么?庄映寒撞了柱子,她来,占了庄映寒的身子?
    所以,那夜北宫逸轩的出现,是与她初次相识?
    “既然如此,她要杀我,又是为何呢?”
    既然不是庄映寒,又为何要杀他?又如何知道他的那些私密?
    “因为,你在原文里,是害死庄映寒的凶手之一。”
    既然已经知道了,不如说出来。
    原文?
    周宇鹤诧异,转眼看向北宫逸轩:“我要知道全部!所有的一切!”
    关于她的,所有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当从大婚开始。
    北宫逸轩看着远处的鸟儿飞到不见了踪迹,这才开口,将她的一切,缓声而出。
    北宫逸轩说着,周宇鹤听着;这才明白,何为原文。
    原来,她初来时,竟是那般的退让;原来,初次见着他便晕倒,竟是因为对他的害怕。
    她害怕他,一直都害怕;可是,想要活下去,便逼着自己努力向前。
    终于明白,她为何知道那么多。也终于明白,她为何非得坏他计划。
    以庄映寒的身份看她时,觉得她是坚韧,倔强;以宁夏的身份再去看她,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那是一个什么世界?竟是那般的奇妙,竟将女子教养的这般**自强。
    “你大婚当日,可是与她说过什么?”说完他该说的,北宫逸轩转首,问着周宇鹤。
    周宇鹤勾了嘴角,却是扯不出那个自在的笑容:“我将你做的,都告诉了她。”
    “原来如此。”轻声一笑,看着她在那人怀中,北宫逸轩抬手,轻抚着她苍白的面容。“你想让她离开,她却拼命的提升自己;她想站在与我一样的高度,她从未想过放弃。”
    他这般说,周宇鹤垂眼看着她,接过话头:“所以,哪怕她没有底子,为了不拖累你,为了不让你担忧,她压下委屈怨恨,努力的学医,学功夫;为了能融入你的生活,她磨去了棱角,力争多才多艺,能与你琴瑟相合。”
    这样一个女子,为何他却晚了一步?若他早些入京,早些遇着她,此时得她之心的,会不会是他?
    “所以,那日船上,是庄映寒出现 ?”
    北宫逸轩点头,周宇鹤笑的无力。
    她真是能忍啊!那么多的误会,那么多的委屈,她也受得!哪怕全天下都唾弃她,是不是只要有北宫逸轩陪着她,她就满足了?
    “我要走了。”
    他这般说,北宫逸轩又是一点头。
    “可否帮我去找一匹马来?”
    要马,是借口;只怕,想听她最后的道别才是真。
    看着他平静模样,北宫逸轩点了点头,起身而去。
    虽然没说,可是,有一点在彼此心中都很明白;宁夏心中,周宇鹤算不得良人,不管最初遇到的是不是他,她也不会爱上。
    她的爱,是干净的;而周宇鹤,给不了她这份纯粹的爱。
    给不了,就放手。
    远远的看着,胜过失去的痛苦。
    当以为她死的那一刻,他的心是空的;直到明白被小师叔算计,他再次笑了出来。
    被算计又如何?只要她活着,比什么都好。
    朝阳爬出地面,犹如新生。可是,呼啸的风,就似哭泣的情人,哽咽的让人心疼。云,就似离别的心,生生撕裂……
    怀中的人,安静的让人怜惜;一个没有功夫的人,在尔虞我诈之中,竟是挣扎到了此时,如何不让人心疼?
    “宁夏,你错过了我们的日出。”
    北宫逸轩说,她喜欢日出的美景;因为,那会让人更有希望。
    他很庆幸,与她一起,看过最美的日出。
    想让她醒来,却又舍不得。
    他舍不得与她一起的时光,却偏生被人打破。
    “小子,为人上人,当不当受情所缚?”清朗的声音传来,绝娘子似一阵儿风般坐于身旁。
    这一问,他不答;绝娘子欢喜的笑着,又是一问:“这世间,可是你想要的,都能得?”
    “我错了。”
    三个字,他说出来,却不如想象中那么难堪。
    说出这三个字,心里头,亦是舒坦了许多。
    “自诩周全,最后却不过是一场笑话;自诩能掌握一切,最后却是一败涂地;小师叔说的对,世间女子,并不相同;爱情,非手段能得。”
    说罢,他转首看向绝娘子:“可是,小师叔当年也是用手段困住了叔父,为何却能与叔父两相厮守?”
    矛盾之事,为何总让他遇着?
    自负之人总算看清,绝娘子心中甚是欣慰。
    轻叹一口气,绝娘子浅声一笑:“傻小子,能困住的,自然是有心的;他性子刚毅,半分不肯委屈,若他真不愿受我所困,早便自尽了,如何能等到我与他逃出鬼谷?”
    绝娘子这般说,周宇鹤想了许久。许久之后,哑声说道:“她曾说,困住的爱情,不会幸福,只会走向死亡。”
    “不爱自然亡,若爱,自然是幸福的。”本是想瞧着这小子哭,可这小子没哭,这寂寥神色,却是让她叹了口气。“罢了,当年你打我男人之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了;你给不了她想要的,还是莫要坏她姻缘。”
    方才在后头,她可是将一切都听着了。
    这事儿可真是怪啊!竟是魂魄穿来占了身子。
    不过 ,这丫头对北宫逸轩的情,她倒是佩服的。
    爱上,便不要轻易放弃;一心一意的爱,最是让人敬佩。
    “这药给她服下,她这身子亏的很,我也没把握能给她调理好;女人没有孩子,是一大憾事。”
    说到孩子,绝娘子笑道:“我家小子在镇上开了间医馆,将来有机会,你自个儿去瞧瞧。”
    接过药,周宇鹤点了点头。绝娘子也没啥好说的了,自然是不再这儿讨嫌。
    巴掌大小的瓶子,尚有余温;打开瓶塞,想到当初她喂药的法子,便是眸光含笑。
    “宁夏,我欠你的,我还你。”
    还?真是还?
    分明是最后的不舍。
    渡药,半分不撒;那瓶药喂下,他将她放到石头上,拿起外袍穿上。
    北宫逸轩回来的时候,宁夏还未醒来;马儿在下方的树上栓着,那是绝娘子养在后山的。
    两个男人争斗这般久,此时却是从未有过的默契。
    北宫逸轩将她抱在怀里,周宇鹤安静的立在前头。
    宁夏醒来的时候,便对上自家男人含笑的眸子。
    “总算是醒了。”缓声说着,轻揉着她苍白面颊:“解了毒,便是睡的舒心了?”
    解了毒?
    她一时愣住,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时还消化不了这句话的意思。
    见她迷糊模样,北宫逸轩又是一笑,柔声说道:“蛊毒解了。”
    真的解了?几时解的?她怎的没印象?
    “解蛊毒极耗精气,小师叔给你的药,能解你痛苦。”
    所以,那碗药,算是麻醉剂了?
    虽说不知经过,蛊毒解了,心头的石头也落下了。
    “逸轩。”
    太过欢喜,埋首在他怀中,轻唤一声,却是不知当说什么。
    她那欢喜的一声唤,令立着那人,眸光微闪。
    一声轻咳,那人转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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