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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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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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疯了,真的疯了!云闲居然将那赤炼给了她,到底是为何?
    “你放开我!”
    终于,在她缺氧难受的时候,他给了她机会喘息,看着他双眼清寒时,宁夏恼的一吼“你当我是什么?高兴了就亲?不高兴了就甩?”
    北宫逸轩握着她的肩头,呼吸沉重“我当你是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
    他几时这般在意过一个人?几时这么紧张过?知道她设局时,他的心都是慌的,知道她和云闲去了林中久久不归时,他坐立不安。
    云闲那番暧昧不明的话,他听在耳中,不住的对自己说,要相信她,一定要相信她!
    他相信她,可是他却也害怕;害怕她一转身就跟着云闲跑了,更害怕她一恼怒便不再理他。
    宁夏好笑的看着他,看到他眼中这份认真时,甩了甩头“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才算是明白?那日在安兰殿说的话,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吗?”
    她是喜欢他,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可是,却不代表她会在什么都没理清楚的时候继续和他这么不明不白的纠缠。
    如果他是真的一心想着三妻四妾,那么他会在助他躲过这一劫难之后,就此放手;她不愿意把好好的爱情分给第三个人,甚至第四个人,第五个人;更不愿意把美好的时光用来和别的女人争宠。
    她提的是纳妾之事,而他却自然想到了那个包辉,那张脸,瞬间便沉了下来。
    按在她肩头的手慢慢松开,他转身,她退后。
    她说他要一双人的爱情,那么,她心里有着别人,是不是代表,她终有一天会离开?
    他的沉默,让她闭上眼,狠狠的甩了甩脑袋,就在她转身欲走时,他声音微哑的说道“离云闲远一些,与虎谋皮,终是伤。”
    又是这句话?
    宁夏猛的转身,直直的看着他“你让我离他远些?你用什么身份来要求我?你是我什么人?”
    要是连一个男朋友的身份都给不了,他还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她?
    这句话,那天她就问过,今天再问,他握紧了双手“用什么身份?我都放下了所有,你觉得我是用什么身份?我拼命的告诉自己,你与母妃的死无关;我都背弃了所有,下定决心要和你在一起;而你,放不下心中那人,还一再的来质问于我用什么身份?”
    他的话,让她哑然,许久之后,一声冷笑“北宫逸轩!我不要你的背弃,我不要你的放下,庄映寒不屑你这决心!”
    放下所有?背弃所有?她放不下心中那人?
    她不止一次说过她不是庄映寒,他也不止一次说过他知道;可是现在他说什么?他说他放不下心中那人?
    那个人是谁?北宫荣轩?放不下北宫荣轩的是庄映寒,不是她宁夏!
    转身大步跑开,越跑越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胸间的恶气给吐出。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北宫逸轩握紧了拳头;她说她不屑?不屑他的决心?
    不屑?
    呵呵,在他背弃了所有之后,她才来告诉他不屑?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就这般的反复无常?
    …………………
    回到车中,宁夏把自个儿丢上了软塌,被子一盖,万事儿不理。
    赤炼从那手臂上爬了出来,顺着车窗一路溜了下去,一眨眼的功夫,那小东西便是没了身影。
    云闲立于草原上,看着大大小小的小山坡,看着那望不到尽头的草原;赤炼攀上他的肩头之后,顺着手臂往下滑,当云闲与它四目相对之后,它便是萎靡的缩成一团,在他掌心打盹儿。
    “倒真是有趣!”
    一声轻笑,云闲转眼搜索着那抹红影,当见到那红影朝着远处而去时,足尖一点,追了上去。
    ………………………
    这个世上自以为是的人不少,特别是那种把片面的消息当做所有情报来看的人,总会做一些追悔莫及的事情。
    云闲自以为知晓了宁夏和北宫逸轩的全部,所以,他要给自己找回一些利息。
    “逍遥王今日看上去面色不太好,可是伤又发作了?”
    一壶酒,是清爽的梨花酿,两只杯子,是白玉而成。
    各怀心思的两个男人坐在一起,一个妖娆无双,一个俊逸倜傥。 …#~妙♥笔♣阁?++
    “昨夜映寒也与在下说起了逍遥王,说真的,映寒确实是对逍遥王这副容貌放不下,昨夜还说,如此妖娆的男人若是跑了,便是可惜了。”
    昨夜她信誓旦旦,说是对北宫逸轩这妖娆之人舍之不下,但是今日赤炼带来的消息看来,不是那么一回事。
    看来,这二人是相互有心了,拆情人,是云闲最喜欢的事!在他看来,宁夏骗了他,他就算是不屑碰她,也要把她和北宫逸轩拆开,然后把她毁了!
    能威胁利用他的人,这世上还没有!她敢这般戏耍于他,他便要让她追悔一生!
    “做为他的裙下之臣,我也只能说说目前的看法;在她看来,什么人都如烟火一般的璀璨,就像她对你的别称,她背地里喊你‘炮灰’,说白了,也就是把你当作那刹那芳华;等到她看过了炫丽的那一幕之后,也就任你烟消云散。”
    云闲的话,还在继续,他在说着她昨夜是如何的风情万种,而北宫逸轩的手,却是一收紧,那白玉杯子生生被他捏碎。
    “你说,她背地里叫我什么?”
    。。。

  ☆、0108:跑马竞赛

云闲说,庄映寒本就是那多情之人,她放不下北宫荣轩,又舍不得放弃北宫逸轩,如今还主动委身于他,这样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值得一个男人为其付出。
    云闲语气薄凉,说着她昨夜是如何的投怀送抱时,北宫逸轩手中的杯子‘咔嚓’一声碎响。
    “你说,她背地里叫我什么?”
    “炮灰啊。”
    云闲淡淡然看向北宫逸轩“烟火璀璨也只是刹那,你在她心中,也不过耳耳。”
    炮灰?
    包辉?
    北宫逸轩猛的站了起来,朝云闲一抱拳“在***子不适,先回车中去休息,改日再与云公子畅饮。”
    看到北宫逸轩大步而去时,云闲嘴角一勾,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滴黑色的汁液;赤炼一见那汁液,血红的信子立马便凑了过去,将那东西吞下之后,原本还萎靡的小东西,立马扬着小脑袋,又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去吧,让她好生的得意两日,待我把谢家小姐的事探出一二,再去向她讨要利息。”
    赤炼咝咝两声,从他手臂上爬了下来,不消片刻,便是消失不见。
    ……………
    回到车中的北宫逸轩,满脑子都是和她在一起的种种回忆;想到那次险些将她掐死时,她先是说了一个‘炮’,而且才是喊他‘皇兄’。
    这样的情景不止一次,他怎么就没有留意过?
    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样,那他岂不是这般久以来,都在跟自已较劲儿?
    昊天看着自家主子时笑时叹时,有些摸不清情况;昊焱却是个看不清状况的人,想也没想,便开口说道“主子,您若是要对郡主动手,需乘早,如今她勾搭上了云闲,只怕会利用云闲来对付主子。”
    云闲的手段,昊焱是想着就胆寒,他是真的不想再去给云闲试药,想到主子与郡主为敌,这要是郡主与云闲狼狈为奸,只怕主子会吃亏。
    昊焱这话,听的昊天立马与他拉开了距离;这些日子真是白瞎他不断的暗示这傻小子,结果暗示来暗示去,这傻小子还是把郡主给当了要杀的人。
    北宫逸轩凉凉的看向昊焱,那一脸的神情看起来是很平静,只是那眼神,怎么看都是怒其不明。
    “昊焱。”坐到塌上,北宫逸轩问着昊焱“本王所做的一切,你一直看不明白?”
    昊焱一愣,看了看退开几步的昊天,又看了看面色不太好的主子“主子,属下明白,您这是因为郡主不洁身自好而怒,那是她……”
    “昊天。”
    昊焱的话没说完,北宫逸轩打断了他的话,转眼看向昊天“染九是不是在前头等着了?”
    “回主子,是的。”昊天下意识的就叹了口气“过了草原不出百里。”
    “昊焱,明日你先动身去见染九,与他说,上次他说的那条件,本王同意;你也别急着回来,先在那里配合他将东西弄到手再回来。”
    昊焱一听,脸色一白“主子!”
    “本王乏了,你先下去准备准备,昊天留下,本王有事交待。”
    一挥手,昊焱便是丧着一张脸下了马车,那满眼的哀怨,说明他是真的不想去见染九。
    他这才给云闲这个变。态试了药,又要去见染九那个疯子,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了?怎么尽接这种活儿?
    “原计划提前,需另外部署,本王与皇上商议,在草原深处来一场比赛,到时你需注意……”
    车中,北宫逸轩密音与昊天安排着计划;车外,昊焱始终想不明白自已运气怎么总这么差?
    ………………
    宁夏是被一阵的号角声给吵醒的,本来是在生气,结果因为昨晚没睡好,这生着气就睡着了。
    被吵醒的时候,落日正挂在草原边上,整个草地被照的金灿灿的,那一溜的马儿打着响鼻,踩着马蹄,坐于马背上的少年们,均是意气风发,个个都是那般的风。流倜傥。
    “哎,这是干嘛啊?”
    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宁夏问着秋怡。
    “好像是跑马竞赛。”秋怡看向坐在椅子上把玩着玉佩的小皇帝“方才皇上下令,说是这草原适合跑马,咱们北煜儿女虽不是草原上长大的,却也是骑马射箭样样精通,这会儿还未到边番,先在这儿练练手,别到了别人的地界儿丢脸。”
    呃…。。热身赛啊?
    宁夏视线扫一圈,见着少年们个个都是手拉缰绳,肩背弓箭时,提着裙摆就往小皇帝那边走。
    “王妃,面纱!面纱!”
    冬沁拿着那半透的面纱追了过来,宁夏一撇嘴,看着这东西实在是无语。
    接过面纱,却是没有直接戴上,而是拿在手里,一路甩着走到了小皇帝跟前。
    “阿姐醒了?”
    小皇帝一看她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时,眉头不可查觉一裹,“王妃这面纱不戴上,怎么倒是甩起来了?”
    “皇上!”就等着你发问呢!宁夏将那面纱展开,甩在小皇帝的前头“如此隔着面纱,你看这落日是何感觉?”
    面纱乃上好的雪纱,说是半透,对着强光时,却是完全没有作用;小皇帝透过面纱去看那红艳艳的落日时,手中的玉佩挂回腰间“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是说破便能破的。”
    哟,小正太还真是聪明啊,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她要说的就是,这面纱半透不透的,其实戴着也没什么意思,你说这遮遮掩掩的,非但女子吃个什么东西不方便,也实在是麻烦!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皇上圣明,必是能想到合适的理由将这女子佩戴面纱的规矩给破了。”
    说到这,宁夏转眼看向远处那些戴着面纱的姑娘们“皇上如今虽是未到册妃的年纪,可总要给自已预留不是?但凭几次宴会如何能看的出哪些姑娘如意?
    而且姑娘们只能在宴会时方才取下面纱,这与皇上的仁爱之治完全违和,皇上想想,既是顺应民意,为何只能天子方能见容颜?这是剥夺了许多人的权利,总会让人心中不平。”
    对于女子出外需佩面纱之事,宁夏觉得能改还是改了的好,对于吃货而言,这是一种折磨。
    显然,小皇帝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过多的纠缠,目光挑向远方,见着那红衣似火的男子策马而来时,嘴角一勾“逍遥王今日倒是精神了,这意气风发、策马奔腾而来,倒是让朕以为是哪位将军来了。”
    炮灰?
    转眼看去,只见那金光余晖中,他手握缰绳,鞭甩于后,红衣似火随风飞扬,墨发起伏若狂波。
    此时的他,少了那晚的妖娆妩媚,眉目中展出的几分凌然之势,当宁夏愣愣的看着他时,他的视线却是转向了前头的………………谢雅容!
    今日天气微凉,谢雅容披着一件粉红色云锦斗篷,越加的映得她皮肤白净,身姿绰约,微显苍白的面色与那微带愁容的眸眼,唇微微抿着,似受着什么委屈一般。
    当北宫逸轩那一眼看去时,谢雅容明显是一愣,那个引了少女目光的男子,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骄傲的心得到了满足。
    似为了将这份骄傲延续,谢雅容转眼挑衅的看向宁夏,仿若在说:看,不管你如何的引。诱于他,我都能轻易的引的他的视线。
    一个是美艳不可方物,仿若仙女儿一般的人物;一个是心思歹毒,令人胆寒的人物;任是谁都不会选择这么一个心思歹毒之人吧?
    宁夏的心,莫的就沉了下去。
    北宫逸轩,你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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