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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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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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皇兄,你说过今生护我周全,可是,你不信我?” 女配要革命:妙
    看着北宫荣轩身旁的女子,已是豆蔻年华的庄映寒满脸的凄哀之色;那个女子生的好,是嫡女,光鲜靓丽,多才多艺,所以,他的眼,他的心,都被那女子所牵引?
    北宫荣轩目光清冷的看着庄映寒,眼里没了初始的宠溺“安国,你任性了!”
    安国,你任性了!
    淡淡的声音,却带着凌厉的训斥之味;庄映寒看着他与那女子步步而去,看着那女子转首时的得意之色,心中凄凉而无助。
    “荣皇兄,不要走…”
    北宫逸轩正以内力给床上皱眉痛苦的人缓轻痛楚,当她嘴中这声呢喃出口时,他的手,缓缓收回,看向她的视线不再有怜悯,而是回归到淡漠无波。
    冷漠的起身,不再管床上人的痛苦,飘逸的身影如风而去。
    。。。

  ☆、0013:以退为进?

宁夏醒来的时候,人已回到了荣王府;看着陌生的环境,嗓子干的似要冒火。
    人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却是软的像面条;跌回床上之时,秋怡正端着一个木盆进来。见着宁夏睁开的眼,脸上是一片的喜色“王妃,您总算是醒了!”
    “我。。”我睡了很久吗?
    想要问,怎奈嗓子实在是说不出话,无奈,指了指桌上的茶杯,秋怡会意,忙折身倒了杯温水送来。
    咕噜咕噜一杯水下肚,却解不了这股干渴;又是喝下两杯水,方才觉得脾胃嗓子都好了许多。
    缓了缓气,靠着软枕问道“我睡了多久?”
    “回王妃,您已经昏睡了整整三日。”秋怡刚回了话,一身玄衣的北宫荣轩走了进来。
    见着宁夏醒来时,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荣皇兄。”
    下意识的一声喊,愣了宁夏,也让北宫荣轩的目光暗沉了几分。
    “奴婢去换些水来。”秋怡福了一礼,将方才端进来的盆又端了出去。
    看着北宫荣轩步步而来,宁夏脑中重现那些混乱的画面;画面中,他执着她的手,笑的肆意而张扬。
    画面中,他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果断而决绝。
    “荣皇兄,你,可曾信过我?”这话,是为已去的庄映寒而问的;那个让人恨,却又让人怜的女子,让她说不出的痛。
    “安国,不要再任性了。”
    不再唤她‘王妃’,那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安国’,让宁夏心中一痛。
    不要再任性了。
    一句话,让宁夏的心重重的失落,带着一抹伤,带着一抹痛;这不是她的心绪,这应该是庄映寒残留的痛。
    爱之深,思之切;求之不得那份心,唯有他给予的狠戾决绝。
    若说看文时,她不懂庄映寒自杀的原因,那么在过完庄映寒的一生之后,她明白了那份绝望。
    在不知道的时候,还有一份希望;当知道一次又一次折辱自已的人,便是深爱着的男人时,还有多少勇气再活下去?
    爱了十年,折磨了十年,以为可以拨开云雾见月明;却未曾想,见到的是阴暗恶心的事实。
    不曾爱过,便体会不到那份痛,继承了庄映寒对北宫荣轩的爱之后,宁夏再看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抚心难受。
    “荣皇兄,安国这次身子损的厉害,唯恐传染到荣皇兄,还请荣皇兄将采莲院赐于安国。”采莲院,荣王府最为偏僻的院子,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女主设计搬到那里去受罚;与其被人算计,倒不如自动一点;搬到了那里,也方便她出逃。
    那些祸,是避不开的;就像三日前,她以为能避开那不影响大局的祸事,结果却是,避之不得。
    小祸避不得,更别提接二连三的遭人凌。辱,她不能重蹈覆辙,她必须逃。
    北宫荣轩看着她的病容,眉头一裹“既为正妃,如何能去那采莲院?”
    “荣皇兄,你心中既然无我,我何必计较这正妃之名?将来谢家小姐必是能稳坐这正妃之位,与其到时闹得伤了和气,倒不如我先搬过去,来日以‘三年无所出’之名抬了谢家小姐为平妻,正妃之位便是那谢家小姐的了。”
    惹不起,我便躲;庄映寒那么强都被女主的光环给打的化黑不白,她不躲?难道等死?
    宁夏的态度很坚决,她眼中不再有当初的眷恋爱慕,只得深深的倦怠;北宫荣轩看着她抿唇不再言语时,起身负手而立。
    良久之后,沉沉一个叹息“也罢,容儿还在担忧如何求得你的原谅,如此看来,她是多虑了。”
    求得原谅?宁夏心里不免苦笑,只怕那女人要求的不是原谅,而是这个正妃之位。
    上午才决定搬到采莲院,下午时分主仆三人便已经入住;北宫荣轩倒是有些良心,这最为偏僻的院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收拾的甚好,没有一丝怠慢。
    “王妃,您为何要求得这院中来?”冬沁不解的问着宁夏,虽然这院子收拾的好,可始终太偏僻了,这分明就是还未得宠便已失宠!
    “都下去吧,刚搬来,许多地方得再仔细收拾收拾。”秋怡在冬沁问话之后,打发了丫鬟小厮们下去;同时拿出一袋银子分了下去“王妃身子弱,需要静养,请得王爷安排,搬到采莲院来养身子,往后大家都多费些心。”
    丫鬟小厮们接过银子,立马谄媚的附和“倒是倒是,王妃这一病得好生静养,王爷疼惜王妃,特意准了这雅静的别院来给王妃养身子。”
    下人退去,秋怡关了房门,又听了一阵,确定无人偷听之时,这才折回身走到宁夏身旁“王妃,您这样可是以退为进?”
    早便知道秋怡是个有心思的人,倒是没想到她能想的这么远!
    宁夏哪里想到什么以退为进?她分明就是在想着寻机会逃走!不过秋怡既然这么说了,她岂有不点头之理?
    屋中再次安静,秋怡、冬沁伺候着宁夏上床休息;躺在床上,忽然想起手臂上的伤,连忙掀了被子。
    干净的白巾。
    摸着白巾,宁夏自然想到了北宫逸轩,连忙问着还未退出去的秋怡“那日我晕倒,可是荣王爷来接我回府的?”
    “回王妃,那日王妃着实病的厉害,奴婢们不敢耽搁,准备带王妃回安兰殿,在路上遇着了逍遥王。”
    逍遥王?还真是北宫逸轩!看来,是他换的药没错了。
    “没事了,下去吧,我也乏了,想要休息。”
    二人应了声是便守在外间,宁夏摸着臂上的白巾,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这个闪光炮,倒是不像原文说的那样冷酷无情。
    逸王府
    北宫逸轩手拿一柄长剑,看着下人在收拾着行囊。
    “王爷。”
    一名黑衣人出现在书房中,北宫逸轩挥了挥手,收拾行囊的下人们立马走了出去。
    “何事?”将剑放于桌上,随手抄起一本册子翻阅。 …#~妙♥笔♣阁?++
    “王爷,荣王妃今日从主院搬到了采莲院。”
    “采莲院?”
    “正是,荣王府最为偏僻的院子。”顿了顿,黑衣人继续说道“听闻是荣王妃自已请求搬到采莲院,说是这次受了风寒,身子弱的厉害,需要僻静的院落好生养着。”
    她自愿的?
    北宫逸轩将册子放下,起身踱步于窗边,看着空中明亮的月色,面色平静。
    “本想去看看江南风光,但这个时节京中莲景却是一绝,我又何需舍近求远?”
    黑衣人闻弦歌而知雅意,低头回道“王爷说的是,荣王府莲塘此时景色倒是一绝,王爷可以去看看京中美景。”
    。。。

  ☆、0014:小身板儿来初潮

宁夏这一病,少说也有半月,不得不说,这次病的来势汹汹,完全是她所想不到的。
    不过就是被淋湿了吹了一天风而已,怎么会这么严重?
    搞不明白,还真是搞不明白!
    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终于有力气下床了,手臂上的伤也好的结疤了;将北宫逸轩的手帕亲自洗了贴身收着,心里莫名的有些期待。
    “王妃,您大病初愈,还是回房休息的好。”秋怡一见宁夏走出屋子,连忙跟了上去。“外头风大,再吹风,怕王妃身子受不得。”
    “躺了半月有余,再躺下去,只怕就成虫子了。”轻笑一声,看着明晃晃的太阳,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宁夏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哎,躺了这么久,终于有力气下床了,自然要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
    “王妃,您…”看着宁夏的不雅举动,秋怡欲言又止;总觉得王妃这一病性子就变了;虽然跟以前一样不爱说话,可那眼中再没有狠戾之色。
    “无碍无碍,没有旁人在,我这骨头都硬的成一块块的了,得舒展舒展。”说话间,吐了吐舌头,扭了扭腰身。
    秋怡看着宁夏娇俏的模样,一时间愣在当场;若非这些日子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只怕当眼前的人是被人调包的了。
    “主子,您要是不舒服,不如坐下由奴婢给您按按。”回过神来,秋怡忙阻止她跳跃踢腿的动作。
    宁夏正准备蹲下跳跃,活动活动筋骨,猛然被秋怡阻止,腿上一僵,跟个不倒翁似的倒了下去;只可惜不倒翁一生不倒,她却是重重的倒在石子路上。
    秋怡一惊,忙跪了下来“奴婢该死,请王妃责罚。”
    “没事,你…”揉着摔疼的膝盖,宁夏正准备让她起来,想到宫里的事情,脸色就是一沉“罚你给我揉腿!”
    秋怡面色又是一变,像是诧异于这么轻的责罚;宁夏笑了笑,又故意板起一张脸来“怎么着?不听主子的了?”
    “不,不是!”秋怡忙将宁夏扶了起来,坐上院中的藤椅,跪在她腿边动作轻柔的给她揉着膝盖。
    “秋怡。”看着秋怡一副惶恐的模样时,宁夏觉得这两个丫鬟也是够辛苦的;跟在这么一个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的主子身边,这种整日提心掉胆,朝不保夕的日子,谁也不愿过。
    “王妃有何吩咐?”揉着膝盖,秋怡连忙应声。
    “往后我说‘无碍’时,便是真的‘无碍’;我说‘不怪罪’时,便是真的‘不怪罪’;这次大病,我去鬼门关转了一圈,见着了娘亲,见着了父亲,往日里许多的事,我也算是想的明白了,这些年来,辛苦你们了。”
    说着煽情的话,宁夏心里沉沉闷闷的;她不想一句‘无碍’换来一具尸体;这些日子来,夜夜噩梦,让她精神差了很多;那个小小的宫女,一头撞死在眼前的画面,每晚都会在梦中重放;小宫女那绝望的眼神,让她没由来的害怕。
    就是亲手杀了那两个男人,宁夏都没有梦到过;偏偏就是那个撞死的小宫女,缠的她都快神经衰弱了。
    秋怡这次是肯定主子变的不一样了,看着宁夏柔和而又不忍的面色,秋怡神色复杂。
    秋怡不知道宁夏此话能有多久的作用,但是眼前的人身上不再有狠辣之气,让她没由来的觉得轻松。
    院中,一主一仆静默不语,院外,北宫荣轩和北宫逸轩止步不前。
    北宫荣轩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想起那时,她小小的面容之上是不屈不挠的坚韧,一时间有些恍惚。
    北宫逸轩嘴角微勾,停住的步子微微一抬“这一病,王妃倒似一夜间明白了真理。”
    北宫逸轩的声音轻轻缓缓的,正在走神的宁夏一听到声音,立马转头看去;当她看到一身白衫的人抬步而来时,猛的站了起来,眼中闪着自已都查觉不了的高兴。
    只是,这份高兴在看到随后而来的北宫荣轩时,瞬间收的干干净净。
    “荣皇兄,逸轩皇兄。”淡淡的笑着,宁夏挥了挥手,示意秋怡去准备茶水。
    “王妃看上去精神倒是好了许多,只是这一病清减了不少。”按规矩,北宫逸轩行了一礼。
    宁夏咬了咬唇,看了看一旁闭口不语的北宫荣轩,抿了抿唇,似随意的说道“逸轩皇兄这声‘王妃’喊的安国很不习惯,不若逸轩皇兄还是唤我安国的好。”
    说罢,转眼看向北宫荣轩“荣皇兄觉得如何?”
    这话说出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个王妃的位置迟早是别人的,与其今日给了她又夺走,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
    说这话,宁夏是打着两个主意;一是让北宫荣轩明白,她是真的无心王妃之位,更不会再给他心爱的谢雅容下畔子;二是想让北宫荣轩放松警惕,只要他对她不闻不问了,她才能实施逃跑计划。
    “外人在时还是行些规矩的好,至于私下里,随意便好。”
    果然,北宫荣轩压根儿对她的事儿不放在心上。
    几人说道间,下人已在院中布下了茶水点心;看到北宫逸轩虽然很高兴,可碍于北宫荣轩在场,宁夏也只能随便聊了两句之后就推脱身子不适。
    看着二人离开,宁夏再一次为妖娆王爷觉得可惜;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要成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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