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琉皇朝二 金丝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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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二 金丝雀皇帝-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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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把人们的目光移转到他的方向,要不就会吸引了所有负面、黑暗的情绪使它加温上升。 



  那刺激所有人视觉感官的容貌,几乎可说是一种暴力--这就像凡人与非人的等级不同吧,那张可说是精 



雕细琢的端整五官,找不到半点瑕疵的绝美,细长的眼眸传达他冷酷的本性,却经常伪装在温文的假皮相下, 



如同他蓝似冰海的眼珠颜色一样,笼罩在薄灰的雾色中。 



  飒亚最痛恨的就是那双眼珠,总是那般的无礼放肆,透露出在男人表面上的顺从忠心底下,其实对自己怀 



抱的真正想法--轻蔑的、不齿的,甚至是侮辱性的情感。 



  「陛下还在为我没有先进宫见你而生气吗?」司珐尔以他独特的魅惑美声说。「陛下真是孩子气啊!」 



  「滚出去!」飒亚满心只想把他赶出这个本该只属于自己的天地。 



  「陛下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老是把自己关在这么无趣的房间中,上次我不是命人替你造了一间新的主馆 



,为什么不把寝室搬到那儿去呢?这个房间从你在皇子时代一直住到现在,早该彻底的改装一番。如此寒酸的 



房间竟是西琉皇帝的卧室,让人知道了岂不是成为天大的笑话?」他漾笑的唇角连动都没有动,对飒亚的命令 



充耳不闻,慢慢的接近飒亚。 



  无法忍耐的飒亚拍着桌子跳起来,鸟儿也惊慌的一瞬间从敞开的窗户飞了出去。 



  「司珐尔,我的命令你没有听到吗!滚--」 



  捉住他愤怒一挥的手,隔着矮桌司珐尔低头俯视着他的眼睛说:「一个月不见,对自己的男人使用这么无 



情的字眼,可真是个薄情人啊,陛下。你故意用这样冷漠的话想要把所有的人都吓跑吗?孤立无援的你,真的 



能生存下去吗?就算你嘴硬说可以……但你的身体在晚上,难道没有因为想念你的男人而发疼,空虚又寂寞难 



耐的让你渴望……老实说你现在很想要吧?」 



  飒亚以空着的另一手挥拳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 



  司珐尔闪躲开来,让他的拳头挥向空气,同时捉住他的脸,强硬的把自己的唇覆盖在他之上。 



  被紧扣的下巴使飒亚动弹不得的承受他强硬的吻,感觉到他的舌尖在自己唇上来回舔弄试图撬开,飒亚顽 



固的咬紧牙关作无言的抵抗,可惜男人的经验比他多出数倍,司珐尔随即老练的放开他的手腕伸向他的腰间。 



  「啊!」 



  没有预防,意外的被敌人隔着一层布料捉住弱点的飒亚,不小心松口的瞬间,司珐尔的舌尖立刻长驱直入 



他的唇内。 



  「唔……嗯嗯……」紧迫盯人的舌尖捕获飒亚闪躲的舌头,深深的纠缠着他时,飒亚晓得自己又犯下要命 



的错误,只要给予这个男人一寸,他就会得寸进尺的占有十分。 



  熟知他的弱点的男人,狡猾的利用所有的技巧作为武器,总是能在弹指间把情势扭转,当他吸吮着飒亚的 



舌头,缓慢的分离两人的唇时,两人交缠的唾液残留在飒亚泛红的唇瓣,那闪着泽泽水光的微启双唇,有一抹 



迷乱至极的情Se气息。 



  捧着他的脸蛋,司珐尔亲吻他的耳垂,咬着他的颈项低语说:「如果你要那个小鬼留下,就让他留下也无 



妨,想要多少金丝雀,都让你养没有关系。只是下次要先经过我的审查,明白吗?外面有多少人试图对你不利 



,你恐怕高傲得不把它当一回事,可是我在乎。」 



  厌恶司珐尔以这种诱哄的口吻说话,飒亚在他怀中挣扎着。「那不关我屁事,放手啦!」 



  「何必白费这力气,和我比力气你不是我的敌手。」他轻松地把他从矮桌后抱起。「或许你该重新考虑一 



下自己的发言,我的『在不在乎』,恰好关你很大的『 屁事』。想想看,要是因为『屁股』发疼而三天不能 



下床,不是会让你这皇帝颜面无光吗?」 



  「你--」气他的厚颜无耻,愤怒而脸色通红的飒亚在张口欲言了好几次后,终于挤出--「放我下来, 



你这无礼的家伙,我诅咒你那装满下流恶心念头的脑袋能烂掉!」 



  「我脑袋中装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你啊,飒亚。」他走到床边,双手一松的说。「好,遵照您的旨意 



,我放您下来了。」 



  飒亚想要迅速的翻身而起,却抢不过他的快,司珐尔三两下就解下他的衾袍,以自己高大的身躯压住他。 



  「你想干什么,大白天的就发情,就算是只禽兽也该适可而止!」被司珐尔制住的双腕拉过头顶而呈现投 



降姿态的飒亚,运用仅剩的武器--嘴,反击道。 



  司珐尔微笑地说:「陛下英明,既然我是禽兽,也就没有白天黑夜的差别了。您也好歹放弃这些无用的抗 



拒如何?每次都这样小题大作,最后还不是哭着求我--这套把戏您也真玩不腻。」 



  狠狠的瞪着他,却找不到反驳的言语,让飒亚挫败的想狂叫。 



  「您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您真的下不了床,晚上还要观赏您等待已久的杂技团呢。所以在那之前,就为我 



这些日子的辛劳,给我一点奖赏,这并不过分吧?」男人细声在他耳边低语说。「我也会让您好好发泄这一个 



月累积的精力,陛下。」 



  飒亚闭上双眼,懊恼自己的身子居然为这一句话而发热了…… 





第二章 



  不愿惊醒床上的人儿,男人小心地起身下床,此时满天彩霞已在宣告着夜晚脚步的接近,只有他们俩独处 



的空间,静得仅剩沉沉的呼吸声。 



  司法尔探视着禁不起连续好几个钟头的激烈欢爱而体力透支、累得趴睡在枕头堆中像是失去意识的飒亚。 



多日为见,很遗憾他没有因为想念自己而消瘦,但司法尔很清楚如果他骄傲的皇帝,是为了这种小事就茶饭不 



思的纤细人种,自己恐怕早已失去对他的兴趣了。 



  初次见面时,还是众皇子之一的飒亚有着目中无人的狂妄,也不晓得哪来的自信,那时身高甚至不及他的 



肩头,却敢指着他的鼻尖,对他咆哮说:“你就是司法尔?人称百年一出的神骑手?我看那些都是道听途说, 



像你这种长了一张和女人有得拼的漂亮脸蛋的家伙,哪会有什么不得了的技术!来跟我比划马背剑术,我要把 



你打得落花流水,戳破你的牛皮面具!” 



  也许那时就种下了他们之间理不清、剪不断的命运丝线,紧紧纠缠至今。 



  撩拨着飒亚汗湿的黑发,长而卷翘的睫毛底下,是一双霸得无法无天的灰眸,会随着他的心情时而兴奋的 



闪烁‘愤怒的泛着银光,思考的蒙上迷离的薄雾,或者是氤沁着泪光犹如美丽的、透明的银色玻璃珠而他最 



中意的,是当那双灰眸深陷情欲而不自觉时,勾引挑拨的反抗目光。 



  充满罪恶的一双眼,干脆把他挖出来,就可以解放许多人的痛苦了。 



  司法尔摸着闭合的眼脸,心想只要自己用力的把手指插进去他就可以跟身上疯狂的毒咒说再见,再也不 



会被着双充满罪恶的眼所蛊惑了,都是这双眼睛的错。 



  愈加之罪,何患无辞。飒亚肯定会这么臭骂他。 



  司法尔自嘲的一笑“罪”又算什么? 



  利用飒亚在宫中被卷入政争而孤立无援的时候,提出交换条件而把他弄到手,套句飒亚常骂他的话,自己 



是做了件既卑鄙又无耻的罪事,在明知对方不能拒绝这项提议下,形同要胁的状况,顺利得逞一己之私。 



  照飒亚的道理看来,自己的罪过似乎更大。 



  可是轮到司法尔嘲笑他的天真了,这点恶行在他人生中所做过的卑劣行为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尤其是这 



件事所带给他的报酬,又远胜过他这生中曾经到手过的一切。当你可以换取到“皇帝”作为手中的一只棋子时 



,又何必在乎牺牲一、两个小兵小卒,甚至损伤自己的灵魂、道德?干脆把这些废物都出卖给恶魔,他也不在 



乎…他只在乎能不能得到他。 



  可是,意外中的意外,飒亚并非他想象中的“一只足以操纵的棋子”。 



  明明是在富裕的皇宫中成长的温室花朵,却有着不知哪来的韧度与不挠的精神,与他这个一路从最肮脏的 



世界爬上来的人渣抗衡。论眼界、论经历,司法尔以为自己稳操胜算,没料到飒亚竟拥有他未曾见过的胸襟气 



度那不管面对任何风雨与磨难都能屹立不摇坚定的态度,豁达而轻松的越过命运丢给他的挑战,这一点反而 



挑起了司法尔心中强烈的征服欲。 



  他越是高高在上,自己就越想践踏他的渴望,就从三年前第一次得到他的那天开始燃烧,直到现在都还未 



曾感到厌倦过。 



  讽刺的是飒亚自己也不知道,他与生俱来的傲慢、天生王者的态度,正是司法尔为何会如此执着于他的理 



由。追逐、逼迫、断绝后路,使尽所有手段把他逼到更孤高的绝崖,好让天下众人仰望他的容颜,然而那没有 



人能接近的、至高无上的王,却在不到一个时辰前就在他司法尔的手掌心中,颤抖着吐出污秽的欲望,饱受耻 



辱的投降于他,一想到这种画面,还有哪个男人能维持住正常的理智? 



  司法尔相信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的疯狂,还算是正常,一旦承认自己疯了还无法制止自己疯狂的行为,那 



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还没遇到飒亚前,自己只是正常的狂人,一旦尝过了飒亚的毒,他司法尔就彻底的成为了不可救药的狂魔 



。 



  “罪是明知自己在犯错,却没有阻止自己的能力”,司法尔很清楚自己的罪在何处,而他没有阻止自己的 



罪恶侵蚀飒亚。 



  他们的命运从交会的那一点开始就错乱了,如今已没有人能够拆开,羁绊住他们彼此的命运终点在何处 



,司法尔还不晓得,大概……除非……他们之中有哪一个人认输了,否则这场只有两人的战争,将会持续进行 



到至死方休的那一天。 



  最后亲吻了一下飒亚的发梢,司法尔起身整顿自己的衣装,临走前命人替飒亚准备好热水,同时在他的桌 



上留下一纸短暂的讯息后,他走出这个已经被他的气味所玷污的空间。 



  “混帐……” 



  确定司法尔的身影消失后,始终假装入睡的飒亚随手抓起一只枕头朝外扔去,他真正想击中的目标早已不 



见,但这么做多少可以发泄他积压在心头的愤恨。 



  恣意被凌辱的身体,还残留着他指尖的触觉,而另一个说不出口的地方,让飒亚的腰腿发软,照这情况看 



来,自己还得等上好一会儿才能动,可是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并不是这些身体上的伤痛,而是每一次与司法尔 



……做过后,就得经历一次与内心的交战。 



  拼命想说服自己这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就是……性,插入、抽出、排泄的意义行为,可是脑袋想的与心 



理能否接受,根本是两个层次的问题。对于自己到头来总会败在他的爱抚下,身不由己的做出种种令他回想起 



来都会难堪的言行、姿势,飒亚就会对那样软弱无能的自己唾弃不已自己瞧不起自己。 



  接连做过种种羞耻行为,在发出那样哭泣求饶的声音过后的自己,连他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现在的他,甚至连发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这种明知白费工夫的行为,都懒得去做。因为他晓得那会是天 



大的谎言,也是没有意义的笑话。 



  那个男子不会停止的。 



  曾经飒亚以为司法尔做那种事不过是想要证明他取得上风,仅止于此,等到他做过后就会没有兴趣再做了 



。司法尔对待枕边人的态度,向来都是如此干脆利落,每天换女人这种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飒亚想破脑袋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的践踏自己,怀抱和他一样平板僵硬有没有丰胸、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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