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多舛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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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多舛命运-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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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为什么?!
我一不偷二不抢,就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竟然落得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莫名重生以后,我更是以平凡为最高追求,低调为一贯原则,为什么我偶发善心救了一个人,竟然被迫逃亡他乡?!
好不容易得遇名师,学艺几载尚未出山,为何我就要师们被灭身受重伤?!
为何我的命运如此悲惨,就连躲在深山,深居简出,都有是非从天而降?!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决定了,我要抗争,让那多舛的命运见鬼去吧!!!!

命运的召唤

  我的名字叫王浮萍,这个拥有最普通的姓与最孱弱的名的名字预示了我的命运。
  
  我出生于一个人口众多的家庭,由于我的奶奶和外婆在年轻的时候响应了伟大毛主席的号召,在奔向“伟大的母亲”的康庄大道上,我拥有了六个姑姑,三个伯伯,七个姨姨和四个舅舅,我的父母分别是两家最小的孩子。
  
  我的父母是由他们的哥哥姐姐们带大的,所以我没有见过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们。可怜的是,我甚至对自己的母亲都没有什么印象。据说,在我一岁多的时候,她到外地出差,死于一个不甚严重的车祸中(据说那辆肇事车连个擦伤都没有,诡异的车祸啊)。
  
  自此我便改名叫王浮萍(以前叫什么大家都不记得了),以代表我父亲对我的怜惜,同时也预测了我悲惨的命运。
  
  我父亲是一个有名的历史学家,他的主要工作任务就是做实地勘察,俗称掘墓的。可能是由于他挖了太多的墓以导致天怒人怨,在我六岁多的时候,他被埋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公主的坟里,和别人灵魂永相随去了。
  
  从此,我的浮萍生活正式开始了。由于亲戚众多,我每个星期住一家,有时候也在堂表兄弟姐妹家里蹭蹭饭什么的,日子倒也过得去。我的父母本来就是由姑姑伯伯舅舅姨姨们带大的,现在他们去了,再接着照顾我,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再加上我很会来事,无论到谁家都抢着干家务,也哄的他们的配偶很开心。平常那些大点的开销,例如学费书本费什么的,平均到每家头上也就几十块钱,而且我学习还很好,这落谁家也是个炫耀的资本不是。所以直到高考前夕,我的小日子过得也是满舒坦的。
  
  可惜,浮萍的命运永远不能由自己决定。在高考前两个月,我突然昏倒了。一开始大家觉得我是考前压力过大,便让我休息了一天,又接着我的紧张备考生活。可不到一周,我又昏倒了,在此后不到半个月,我昏了三次。无奈之下,我便去医院做了一个全身检查(费用摊在了所有亲戚头上,被人冷面以对三个星期)。结果是营养不良引起的贫血,医学术语一句没有听懂,感觉似乎满严重的。
  
  回家之后,我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即使有一点小小的担忧,也被高考后超优的自我感觉给覆盖了。拿到大的录取通知书后,我便央求每家给我赞助了一百元,然后踏上了我大学生活前的自助旅行。
  
  我买了车票,去了当初母亲出车祸的地方(当然那个街道已经改成大楼了),然后坐上火车去父亲出事的坟墓看了看。我听说横死的人,灵魂很有可能被锁在出事的地方,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灵魂,那他们一定在那里等着我去看他们呢。我将自己考上大学的事情在这两个地方默念了一遍,算是正式通知了父母这个好消息。
  
  然后我用剩下的钱来到了华山脚下,我要完成我的另一个目标,爬上华山最高峰!!以前都听说华山很难爬,可我没想到是这么的难爬,这坡陡的,这路窄的,就连所谓的安全栏都只是铁链而已。我现在很后悔,我应该在双道路的时候回头的,充英雄也不是这么个充法阿,呜呜,我很后悔很后悔,就算我多花点钱坐个缆车也绝对比现在要舒服的多。
  
  我喘着大气,抖着小腿,颤着小手,我感觉我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我很想休息,可是又不好意思让我后面的人等我,我只好选择硬挺,反正再爬一段路就有一个小平台,可以在那里休息一下的说。虽然我的精神可以坚持,可是肉体已经达到了极限,我这部营养不良保修不利的身体直接停机了,由于停机在我迈步的时候,重心不稳的直接结果就是在大家的惊呼中,我从铁栅栏的间隙中掉了下去……
  
  意识混沌中,我的大脑只来得及崩出一句话——真他妈的倒霉!!




命运的延续

  迷迷糊糊的,我似乎看到了我的父母,他们依然那么年轻,和照片里的影像相差无几。朦朦胧胧之中,我似乎听到他们在和我说些什么,可是好像又什么都没有说,只有那温暖的怀抱让我感到无比的舒服,唉,有父母的孩子真是幸福啊……
  
  不知道晕了多久,我终于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中醒了过来,我想我大概在医院吧。正要睁开眼睛,我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没有钱。住院是要花钱的,既然我已经住进来了,那证明有好心人救了我,还替我付了押金。可是就我身上这点钱,估计连押金都还不起,更不要说之后的医药费了,为今之计只好打电话问亲戚要了,可是想到舅妈姨父伯母姑父们的臭脸……唉,纠结啊纠结,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啊。
  
  令我欲哭无泪的是,我竟然无法睁开眼睛?!多次尝试无果之后,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痛哭一场。呜呜,人倒霉也要有个极限不是,我一岁丧母,六岁丧父,这已经是正常人类能够经历的悲惨人生的典型代表了,现在竟然让我因为爬山而变成一个植物人?!我才十八岁啊,还是花一样的年纪,想我清秀可爱,善良单纯,就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就算没有好报,那也不至于有如此结局吧?!
  
  还没来得及哭出声,我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手是能动的,我又试着动了动脚,也是可以动的。呼……吓死我了。为了确认这一发现,我又动了动手脚,除了行动空间不大之外,还真是可以动的。看来上天待我还不错,还没有完全抛弃我嘛。估计是我太累了,所以睁不开眼睛,再休息休息估计就没有问题了。
  
  可是旁边的哭声真的很吵啊,让我想睡都睡不了。虽然那人已经由撕声裂肺转成了暗暗抽泣,但还是很扰人睡眠,虽然我不知道他的亲属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去体谅别人。所以我以我最严厉的声音发出了一声怒斥:“哇哇哇哇……(请安静)”
  
  嗯?!这是我的声音?!我又凄惨的发出一声悲鸣:“哇哇~~~~(不是吧~~~)?!”
  
  旁边的人听到我出声立马奔过来把我抱起,嘴里哇啦的说了一堆话,可听到我的耳朵里都成了没有意义的噪声。我的心咯噔一下,完了,我得了失语症?!这怎么办,这让我怎么去上学啊,大还会要我吗?!我现在不会说也听不懂,那我还会不会读写呢?将来怎么生活呢?
  
  我不禁大声哀叹市道的不公:“哇哇~~~哇哇~~~~(天啊,不是这么整我吧~~)”
  
  说完了这一句,我再也经不起现实的打击,华丽的晕了过去。
  
  ============================我是命运的分割线================================
  
  我不知道晕了多久,再次醒来我已经可以睁开眼睛了,可惜睁眼与没睁唯一的区别就是,睁眼的时候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看起来就像是光被散射了一样。经过了失语症的打击,我对视觉神经的损伤已经很能接受了。唉,现在也不用考虑是什么程度的失语了,即使认字我也看不到啊。
  
  我的心已经比止水还要平静,估计得道高僧也不过如此,现在已经没什么能让我心起涟漪了。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我特别的嗜睡,一天估计有二十个小时都在睡眠中度过了,反正醒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而且手脚无力的我估计也做不了什么事情。最凄惨的是,每次醒来我都要受病友亲属的荼毒,那人不知道怎么了,不停的和我说话,听着那一个字都听不懂的声音,我不禁悲从心中来,天啊,你不至于一遍遍提醒我是个失语症患者吧?!
  
  最奇怪的是,我似乎一直处于移动状态中,具体感觉就像坐船一样,一上一下的,这让我不禁怀疑我的本体感知系统与平衡系统出了问题,呜呜,总之一句话,这都是脑袋与大地激情亲吻的悲惨后果。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大概两个星期,我眼前的世界已经清晰了很多,但还是很朦胧,隐约之间可以分辨光线的强弱,这个进步让我激动了近两个小时。这真是个好消息啊,看来我的身体正在恢复当中,虽然说神经细胞是不可再生的,但说不定我就是个变异人种呢,搞不好过个几年我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了,搞不好还会被当作医学奇迹呢。越想我越乐,不禁发出呵呵的笑声,引得病友家属更是乐,就着我的脸就吧唧亲了几口。小样,竟然敢占我的便宜,等我有劲了,打死你个色狼or色娘!
  
  要不是我手脚都可以动,我真怀疑自己是个高位截瘫病人,每天我只能吃流食,而且大小便还不能自理,想我一个十八岁的刚成年人,竟然要靠别人来给我清便便,真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最近我怀疑那个病友家属,实际上是医院的特护,因为似乎给我喂食与换尿不湿的人都是他(明显特征是不停的和我说话兼唱歌),天哪,希望这人是个女的,要不我的清白……
  
  就这样又过了三个多月,我每天都为自己的进步欢喜着。我可以看出移动的物体了,我可以转头了,我的手脚逐渐有劲了……当我可以前后运动头部而看到自己的手脚的时候,对于我看到的景象,我是有喜有悲啊~~~喜的是,原来姑奶奶我杞人忧天了近半年之久,差点没有把自己吓死,哈哈,我的生理功能一切正常啊!!!悲的是,我他奶奶的原来在华山就摔死了,原来还是死了啊……
  
  现在的我是一个不到半岁的小孩子,我一直以为的病友家属兼特护同志估计是我父亲(如果飞机场也可以做母亲的话,那就是我母亲了),虽然我的视力还是不怎么地,但至少可以分得出物体的大小,我的手脚一看就不是大人可以拥有的。由于视力还是很差劲,隐约的可以分辨出我们是在深山老林里穿梭,而这里是什么省份什么国家什么朝代都无从判断。但我可以肯定这里不是中国,起码不是我熟悉的地方,因为老爹的语言我一句都听不懂,我想我还不至于听不懂中国话吧(南方地方方言除外)。
  
  有时候我会想一个严重的问题,我这到底是借尸还魂还是转世投胎呢?借尸还魂的话,会还到刚出生的婴儿身上吗?转世投胎的话,我为什么没有被生出来的记忆呢?唉,这是个哲学问题,估计以我的智商是弄不明白的,等我能写字了,把它记录下来,以供后人参考吧……
  
  就这样又过了大概五个月,我终于能听懂这里的话了,但是说还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即使我每天都努力练习发声,但这里的语言实在奇怪,再加上我前世语言的干扰,使我说话的进度变得无限的缓慢,但是能听懂就已经让人很开心了。
  
  在我“爹”的自言自语中,我搞清了一个大乌龙,这个男人他不是我爹,估计天下没有一个爹会在给女儿说话的时候自称“秦叔”的吧。我估计这人也不是我叔叔,说不清他是我什么亲戚,反正有人照顾我就该偷笑了,哪有那么多的要求。
  
  我的爹娘似乎在我穿来的第一天就死了,我听到的撕声裂肺的哭声就是为了他们发出的。我家似乎有个大仇家,而且这个仇家还是个很有恒心的人,在我父母死了这么久了,还是有人追杀我们就可以看得出来。
  
  由于秦叔很会匿藏,至今我还没有看到一个追兵,有时候我觉得这个秦叔有被害妄想症,估计人家已经放弃了,毕竟杀了我父母,这已经算是报仇路上的一个近似终点的里程碑了,没必要追杀我这个刚出生的婴儿不是。但生命诚可贵,尤其是自己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人坚持要斩草除根紧追不舍呢?所以我对现在的近乎野人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起码我活着不是。
  
  就这样躲躲藏藏的过了好些日子,我们来到了一个坐落在比深山老林更深山老林的一个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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