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仕任务”:一种特殊人才独有的任务,只有领主类玩家可以接受。接受任务后如果顺利完成,则该特殊人才自动在领地出仕;一旦任务失败,则永远失去该特殊人才在自己领地出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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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不到万不得已地情况下,是不会有人选择接受“出仕任务”,和某特殊人才认识之后,哪怕就是一直进行最简单的书信交往,都可以持续而稳定的增加彼此之间地亲密度。虽然缓慢却始终保留着一线希望;可是一旦选择了进行“出仕任务”,成功固然收获巨大,就算极端仇视自己的特殊人才也会被收为己用,但是如果失败的话……可就连一点想念都没有了!
——“出仕任务”就像一把巨大的双刃剑,既能伤人也能伤己。貌似几率平等,但是在考虑主脑的淫荡之后就不难想象这把双刃剑砍死自己的几率……
当然了王大富这次下定决心请张良出山倒不是突发奇想或者自暴自弃打算放弃。双方关系越亲密则“出仕任务”的难度越小,王大富虽然并不能确定自己在张良心目中到底有多少分量,但是他的直觉却强烈地告诉自己。时机似乎已经成熟了。
这也正是王大富笑得像个傻子的原因,出于对自己“男性直觉”的信心,王大富这会儿实际上一直在YY张良出山后的场面,至于今次的奖励……他其实还没顾上看呢!
隋尚帝国江州府城,城主府。
唐风帝国地监国太子李建成面沉如水的坐在书房之中,冷冷地看了眼前的青衣帅哥好半天,才沉声问道:“杨虚彦,我已经承认隋尚复国了,你为何言而无信到现在还不放我们离开!”
对面的青衣帅哥闻言不觉露出了大惑不解地神情,一脸诧异的说道:“建成兄你何出此言?想你我二人也已经多日未见,如今你好不容易来到我这里做客,不好好盘桓几日,却要急着离开,这是何道理?莫非建成兄觉得孤照顾不周不成?”这两个家伙一个是一国太子,另一个更是已经登基自立,面对而坐仿佛是在正式谈判,可是言语间却全无泱泱风范仿佛两个江湖浪子,简直就是破坏气氛!
闻言,不觉眼中怒意更胜,冷声说道:“杨虚彦,当口承诺,只要我同意你隋尚复国,马上就放我们回去,现在却又百般阻挠,这到底是何道理!难道说你是打算食言而肥吗?哼~~你就不怕这事情传了出去,群臣,诸军皆对你大失所望吗?”
杨虚彦一脸微笑的耐心听完李建成近乎威胁的一段言语,然后笑嘻嘻的说道:“建成兄,何必要这样呢,想来你我相识也有十几年了吧?想当初你我肝胆相照,共谋大事是何等的意气相投?到如今却搞得这般剑拔弩张,怒目相对……”说到这里青衣帅哥一脸黯然连连摇头,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却把坐在对面的李建成气的七窍生烟。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李建成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平静:“好了,世子殿下,你也不要再和孤绕弯子了,还有什么要求你就直接说吧,孤全部接下来也就是了!”这一回,李建成终于没有在直呼其名,而是使用了正式称呼,让书房中也终于有了一丝正式谈判的气氛。
杨虚彦闻言若无其事的笑着说道:“建成太子,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这次孤蒙建成太子厚爱,得以重立隋尚,这件事情故铭感五内啊!”杨虚彦虽然复国登基,暂时却未称帝,所以自称为“孤”,不过李建成明显对这些事情全无兴趣,只是冷冷的盯着杨虚彦看他后面怎么说。
杨虚彦也不在意李建成的态度,径自继续说道:“太子殿下既然如此坦白,那孤也就有话直说了!如今我隋尚虽然复国,然还有大量的疆土沦陷与外人之手,孤每每想起此事,莫不感到愧对祖先心如刀绞,然对方势大绝非我隋尚现在可以匹敌,所以希望能和太子殿下结成同盟,也好守望互助……”听到这里,李建成的嘴角浮现出不屑的微笑,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杨虚彦根本理都不理,继续侃侃而谈,笑嘻嘻的说道:“前几日吾师曾给孤几丸灵药,服之可强身健体大补元气,而建成太子前次的厚赐尚且未报,孤今日却又提出这样的无理要求,实在是不好意思,想来想去却有无以为报……索性借花献佛,转赠给建成太子一丸,还请建成太子笑纳。”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取出一粒蚕豆大小,通体焰红,晶莹透亮,芳香四溢的小药丸递到李建成面前。
看着面前这粒晶莹透亮的焰红色药丸,李建成的嘴角连连抽动了几下,猛地一闭眼睛,抓起来直接扔到口中,又拿起面前的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后冷冷的把目光放在杨虚彦脸上,平静的说道:“这下行了吧?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杨虚彦的脸上依旧笑容可掬,淡淡的回答道:“太子殿下既然归家心切,那孤也就不好强留你了,还请一路顺风。”
李建成闻言,起身就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突然站住脚步,头也不回的寒声问道:“却不知这里可以强身健体大补元气的灵药,大概要多久就会让孤五内俱焚虚不受补了?”
杨虚彦闻言平静的回答道:“只要太子殿下和孤通力合作,全力助孤收复失土,这灵药自然就不会对太子殿下的身体有所损伤了。”
李建成闻言,冷冷的点点头,同样平静的回答道:“守望互助不是问题,但是相信世子殿下你自己也清楚,如今隋尚境内共有六股势力,即使是我唐风帝国,也不可能独抗其他五股势力,还请世子殿下你多多注意,莫要一不小心坏了形式镇不住场面,那样子的话我可就无能为力了……”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转过头淡淡的瞄了杨虚彦一眼,继续说道:“我可不希望有一天这灵药失去控制哦。”
说完之后,再不停留径自走了,独留下杨虚彦继续坐在书房中,若有所思的看着桌面,眼中神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书房外的庭院中,突然一阵凉风吹过,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风旋,卷起了地上的几片残叶,呼的一声转了出去…
第五百九十四章 风继续吹
雄之所以被称为“枭雄”,就是因为他们能忍人之不人之不能为,时不利兮则隐忍以待似蛇之眠,但只要微微窥见些许哪怕只是一闪而逝的刹那机会,也会伺机利用务求获得最大的收益。
——就如同李建成现在所干的事情一样……
兵败被俘人为刀俎,这粒所谓大补元气的“灵药”不服不行,即使明知道这一张嘴就代表着今后很可能要做杨虚彦甚至整个魔门的傀儡……可是即使落到了这步田地,李建成居然还不放弃任何可能,任何一个微小的出手机会,一席话看似说的轻描淡写不着边际,却隐隐约约的在杨虚彦心中吹起了一缕淡淡的阴风。
魔门手段虽然恼人,但回到唐风之后总还可以再想想办法,可是李建成最后的留言却在杨虚彦心中悄悄的种下了一粒种子——灵药虽好,但若失了辅佐制衡,难免会让人虚不受补;杨虚彦现在的情况恰好如此,虽然手下名臣良将云集,可是自己本身却并没有足够庞大的实力,所有精锐尽在群臣之手,主弱臣强此其时也,一旦失了平衡乱了形式,这些“良药”搞不好就成杨虚彦的“催命毒药”。
若换了其他胸怀坦荡雄才大略的君主,在现在这种创业伊始,形式又一片大好的情况下,李建成如此行事不过是妄做小人罢了,可惜……他针对的是杨虚彦,隋尚废太子杨勇之子,魔门邪王石之轩之徒,刺杀之道补天宗的唯一传人——“影子剑客”杨虚彦!
“童年的遭遇将影响一生”,“性格决定成败”……这一类现代心理学的研究成果李建成或许不懂。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他却耳熟能详。
——幼年惨逢家变,亲身体验帝王之家祸起萧墙兄弟相残的阴狠手段,又常年跟随在刻薄寡恩冷酷无情地邪王身边。被其一手培养成终日生存于黑暗之中,行走与阴影之下的无情刺客……有着这样一连串经历的“影子刺客”,到底能对人性有几分信任。实在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虽然杨虚彦现在表现地雄才大略用人不疑,完全具备了中兴之祖的气派,可是待到阴风起时。这期间种种心性变化又有谁能掌握?莫要忘记了……
——他身上流淌的始终是老杨家地血液。
李建成神情坚定的离开了书房,杨虚彦一脸平静的继续坐在远处思考,而在这个时候,江州府城外地官道上也正在上演一场感人至深的“长亭送别”的桥段。
“大伯,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小三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老就回去吧。”虽然嘴上说自己不是小孩。可是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用上了“小三”这个分明就是小孩的自称,如果王大富在场看到自己义弟,“杀神”之名传遍天下的裴元庆裴三公子现在的样子,只怕要对邪王的魅力大感惊异,连带着对裴世本身也要重做估量了。
“呵呵。既然如此,小三你们就去吧。过段时日说不定大伯会去绿柳城看看你地……唉,你们父子四人却分属三地,真是……”此时的裴世那里还有“邪王”的丝毫威风。完全就是一个舔犊情深的慈祥长辈。
裴元庆到底也是名震天下的人物,当断则断说走就走,虽然心中难免还有眷恋,却不再言语重重施礼后回头就走,身后地万余步卒也默默无言的跟上了主将地步伐,一行人就这样逐渐远去。
劲风吹过,古道烟尘突起……
隋尚之风,将起未起,然而在东大陆的另一个角落,很久以前一只优雅的蝴蝶所引起隐藏在阳光之下地阴寒旋风已然越刮越烈……
“隋尚的太子要复国,宋月的世子也要复国,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又会跑出来一个草原或者吐蕃的公主也要复国,我就纳了闷了,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身怀国仇家恨,让过去主宰自己未来的傻瓜呢?”西汉威帝国境内的一处雅致的凉亭中,一位眉清目秀俊美清朗的白衣青年,用一种慵懒痞惫的姿势斜斜靠坐在围栏上,毫无形象的向对面一位皂衣布服,胡子拉渣,腰畔挂着一酒葫芦的落拓汉子大声抱怨着。
落拓汉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似乎
自己的这位同伴彻底丧失了信心,微微磕眼径自开始无视了来自对面的喋喋不休。
“你们要复国就复国吧,反正也不过就是一些争权夺利,祸害百姓的游戏而已,可是……可是干嘛一定要把我也牵扯进去呢?”慵懒青年的抱怨声中,似乎完全没有“救民水火”“解民倒悬”的自觉,反而赤果果的表现出一种“管他洪水滔天”的心态,但却不知道这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慵懒家伙口中的“将我牵扯进去”是什么意思。
落拓汉子继续无视对面的唠叨,貌似修养极佳,可是他身上发出来的熏人酒气却让人忍不住怀疑,这哥们不会是已经喝醉睡着了吧。
“***,***,我只不过是想舒舒服服的拿着俸禄过一些悠闲自得的日子,这难道很过分吗?”看起来慵懒青年是把“薪水小偷”当成毕生的志愿,不过……貌似这样的想法真的已经很过分了,如果王大富在场,一定会好好敲打一番他的脑袋,认真的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不作为的庸官甚至比贪污但是办实事的贪官更可恶!
“嚓~~”的一声,一个奇异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慵懒青年毫无所觉径自蹲在地上,一般絮絮叨叨的抱怨着那些“打破他幸福生活的不着调的权利者”,一边无意识的画着小圈圈,而另一个貌似已经喝醉的落拓汉子却突然警惕睁开眼睛,若有所思的四下打量起来。
霍然间,风扬尘动,落拓汉子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把拉起慵懒青年腾身就走,目标正是栓在亭外的两匹骏马,人在半空已经轻轻扬手,两道乌光闪过,绑住骏马的绳子已经被击断,落拓汉子随手把慵懒青年仍在马上,自己跃上另一匹骏马,一声吆喝两马以如离弦之箭绝尘而去,空气中只隐隐留下了慵懒青年毫无形象的嘶吼:“我靠~~你这个家伙,我说了多少次了,下次不要一声不吭就拉着我上蹿下跳,我又不是猴子……还有,不许再把我横着扔到马上~~~哎呦哎呦哎呦~~颠死我了~~”
“闭嘴,你就是竖着坐一样不会骑马,这样子跑的速度还快点!”落拓汉子终于第一次开口说话,略带嘶哑的声音中自有一股豪迈桀骜之气。
凉亭之中,方才两人所坐的位置上,诡异的出现了几个青衣人,遥望两人已经追之不及的身影,一个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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