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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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之王-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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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旗人,不事生产,只知道遛狗逗鸟逛胡同,不裁撤你们。难道裁撤那些卫国戍边的将士?”

“少他妈装大尾巴狼了,菜市口上的谭嗣同那才叫真的爷们儿,你和你那师傅都是一帮没卵子的货,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你们这些酸儒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句话说到了梁启超的痛处,康有为才是真的嘴上无敌,维新的日子里,把圣上的马屁拍的震天价响。做起事来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个小小的章京上行走竟然拿着圣上的鸡毛(哦,是圣旨,圣旨)当令箭,跑到刚毅、荣禄的面前吆五喝六,这不是作死么?

一想起谭嗣同那句“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召后起”,梁启超更是黯然道:

“罢了!我逃过了西边那位、逃过了圣上、逃过了菜市口。难道真要逃到泥轰国去吗?我梁启超今日就不逃了,大好头颅在此,等汝来取!”

说完,辫子一甩、脑袋一昂,露出一段脖子,大有英勇就义之势。

正五品的实缺啊!载祥抽出了鲨鱼皮壳刀。端详着怎么一刀下去才能将梁启超的脑袋完整地砍下来,又不使得喷溅的血液不沾到自己身上。

“无量天尊,这位善人,你莫不是要做那什么马匪勾当不成?”

载祥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转过头,再次看着这位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恶狠狠地说:

“哪里冒出来的牛鼻子,今天爷爷有大富贵要办,算你小子走运,还不滚!”

“呵呵,你下来吧!”

张虎恩呵呵一笑,伸手一指,载祥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周围的手下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大喊:

“妖道休要猖狂!”

这帮爷们在京城横行霸道惯了,为了千总的这场大富贵,一路上只顾着赶路了,什么小富贵都没有捞着,这帮丘八憋了一肚子气,正好冒出个不知趣的妖道,看他的手段和天桥上装神弄鬼的也差不多,不如拿他祭刀先。

两骑兵抽刀策马向张虎恩冲来,张虎恩看了看附近,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恰好面前是一座刻着“和忠慈孝”的石牌坊,张虎恩朝着石牌坊的内柱拍出去一掌,那石牌坊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上面的积灰和年久的碎石下雹子一般落了下来,刚好砸在两个闷头冲来的骑兵身上,打得铜钉棉甲上刺啦地响,不过这两人也丝毫不在意,以为又是妖道的障眼法,再牛逼的拳匪不也栽在骑兵马刀手里了吗?

张虎恩笑嘻嘻地看着这两个冲上来的骑兵,一指点在内柱上,只见那石牌坊的内柱轰的一声两端齐根断裂,直挺挺地朝张虎恩砸下来,右手一伸托住石柱子,石柱子就这样停顿在了半空之中,那两个骑兵已经吓傻了,不过张虎恩可不管他们如何,只要还是红名就行,五米长的石柱子朝两个刚才冲过头正在回转马头的骑兵扫去。

那一扫,如同欺实马一样恐怖,两个骑兵被扫飞20来米远去,趴在地上,如同两张破布头。而坐下的两头傻马,见主人不翼而飞,便撒欢地朝城门口跑去。

张虎恩满意地将石柱定在半空中,转身朝着已经看呆了骑兵笑道:

“如何?”

伴随着他的问话,少了一根柱子的牌坊在发出吱嘎的声音后朝街面上倾倒而下,砸地震耳欲聋,灰尘四起,碎石乱飞。

“放箭,放箭!”

满清的齐射还是很牛b的,至少这些吓呆了的骑兵还知道反击,短短的距离根本不够他们放第二轮,张虎恩拂尘一扫就将他们射过来的弓箭定在身前,见这个妖道又施展了妖法,情况失控的载祥带着人就跑了起来,两条腿的的确跑不过四条腿的,被吓呆了的骑兵们又变成了白名,张虎恩才懒得追他们呢,浮沉一扫,石柱子轰地插在地上。

一旁惊呆了的梁启超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王五他见过,是个刀法如神的老客;谭嗣同的剑术也堪称绚丽,称其为剑舞也不过分;袁世凯的大枪也可谓杀阵上威力非凡的存在;这些都还属于武术的范畴,行走江湖自保尚可,但放到千军万马、枪来炮往的战场上,还真不够看。

哪像面前这位仁兄,原本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梁启超也觉得背脊发凉,这尼玛完全是颠覆性的战斗啊,这位老兄要是在人前漏几手神迹,还不被捧上神坛啊。

张虎恩看着梁启超,这家伙的白名正在逐渐变成蓝名,关键是他身上还有一个支线剧情任务,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弄到手。

“原来是任公,适才多有无礼之处,还望任公见谅?”

“哦,仙长何须如此,梁某只不过是个落魄的孤魂野鬼罢了。”

看着梁启超一下子黯淡下去的神情,张虎恩觉得支线剧情很可能有门,连忙问道:

“任公以后有何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混一日是一日呗!朝纲不振,牝鸡司晨,外有列强,内有乱党,这老大帝国看来还真是穷途末路了。”

“呵呵,若是要清君侧,本座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一旁斟茶的廖老板吓得差点把茶壶翻了,这时候,茶铺里的食客基本上已经溜光了,一个反贼一个妖道,今天的事儿已经够刺激了,这点谈资估计可以谈到明年了,再待下去可就是自寻死路,陪着他们下黄泉得了。

李经义没有走,不过只是远远地掉在墙角,老爷子有吩咐,梁启超是大清的希望,过不了十年就是一个梁中堂,太后不喜欢康有为,那是因为此人只会空谈,而梁启超不同,这人做事实在,如果不是跟了一个坏师傅,现在恐怕已经是三品顶戴,伫立朝堂了。太后眼里还是有他的,要不怎么会三令五申压着一群老朝臣,不让他们动姓梁的。

所以他不能走,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赶紧把这尊佛送到烟台,那里有山崎总司的西京丸,只要把他交给泥轰人,自己的责任也就没有了。

不过坐在梁启超对面的那位仁兄显然不是自己得罪地起的,人家动动手指头就把康熙爷的牌坊给平了,自己过去讨个没趣,估计人家打个喷嚏,咱就得免费周游一趟泥轰。

一方面渴望梁启超跟自己走,一方面又怕张虎恩暴起杀人,李经义怀着这种复杂的情绪,如同一个吊靴鬼一般哀怨地注视着梁启超的后脑勺。

两人把茶言欢,说的兴起,耳中竟是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语,什么老妖婆,煞笔皇帝(他不懂傻b),窝囊荣禄,二五仔袁世凯,等等等等,李经义不断地在心中默念:老佛爷圣德如天,万民敬仰,友邦敬服。。。。。。等等诸如此类,以坚定自己内心的信仰。

念着念着,突然发现张粱二人吵了起来,就听见张虎恩在那里喊:

“好一个君圣臣庸,你梁启超要是有卵子,就陪本座去京城看看你那个圣君有什么好说的!”

“好,梁某就陪仙长走一趟。”

“叮,支线任务:改朝换代触发,满清已经腐朽到了骨子里,若能诛杀两宫,整肃天下,或许可以让这个老大帝国恢复一点生机,任务成功奖励宫分1000点。”

第九章龙庭震怒

如归客栈,济南老字号,北门第一家,幡子那是又宽又长,比南门的旗云客栈足足大了三分之一。

老板张启年是个难得的纯生意人,不走官吏路线,不惹绿林豪杰。用他的原话来说:作客栈的就是作人脉,不求大富大贵,但求每日衣食足矣。所以如归客栈开着三星级的标准收着不入流的价格,食饭、住宿费用公道,赚的都是力气钱。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来了两拨人把大堂的桌子全占住了,先来的一拨人红头花脑地穿着戏服一样的装束,围了五桌就一直在那里小声嘀咕,还不时向四周放射出他们肆无忌惮的眼神,好像进出客栈的所有人都欠他们家几十两银子似的。

后面的一拨人统一的青布褂子,为首的是个白胡子老汉,冲着那帮戏子拱了拱手便找了座坐下,一帮彪汉围着老头子立在那里,眼睛全盯着天字九号房,静谧地吓人。

白胡子老汉左首的一名大汉冲天字九号房一拱手道:

“粮船帮严九松特来拜会饮冰子,还请饮冰子出来一会。”

一席话让那帮戏子打扮的人笑出声来,引来粮船帮众怒目而视,戏子们倒不怕他们,走出一人,也是朝天字九号房一拱手道:

“道义会张柏成,闻得饮冰子使得一手君子剑,特来与阁下会武!”

一个个说的比唱的好听,盖着光绪大印的通缉诏书已经挂在四个城门口。赏格高达万两白银,这些闻着铜臭的会道门本就混的不咋样,眼前这么大一个香馍馍,饿死鬼都来抢着吃。

“哦,我梁某人啥时候成了鱼肉,劳烦各位刀俎大老远地跑来邀我上砧板?”

听着这帮子不入流的黑蛇会在下面叫嚣,梁启超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呵呵,饮冰子可是朝廷的万两花红榜,我们不来岂不是太对不起帮会弟兄那等着米下锅的肚子?”

“就怕诸位吃不下去还磕坏了牙!”

“少废话,梁启超。今日你乖乖地将脑袋献上。等爷爷拿了那万两花红,明年的今日也不忘给你烧两个奴婢,让你在下面也做个风流鬼!”

话毕,道义会的人纷纷抽出兵器。金戈交鸣。一旁的严九松抚了抚白胡子。眯着眼睛冲道义会的人发话:

“怎么?道义会是要吃独食了?”

“是又怎么样?你还以为你们是雍正爷年间的粮船帮啊?如今济南城里。我道义会帮众不下万人,识相的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不然不要怪我们拂了石老帮主的面子!”

粮船帮的人闻言也刺啦地拔出刀剑。两家拔刀相向,丝毫忘记了主角还在楼上。

正巧张虎恩一身道袍走了进来,看也不看两帮人马,径直对梁启超喊:

“老梁,本座找了两匹马,该上路了!”

严九松和张柏成看着这个穿着戏服一样道袍的道士走进来,也不打声招呼,一点江湖规矩都不懂,没看见我们两大帮派正在谈事吗,当下气就不打一处来,张柏成直接骂开了:

“哪里来的牛鼻子,招子瞎了就跑来搅事,莫不是想死了?”

“本座和你这么人说话了吗?今日你是自己要栽在本座手上的,无量天尊,合该让本座送你归西。”

张柏成没想到这个牛鼻子比他们还要嚣张,看着他桀骜不驯的面容,大喝一声,举刀冲了上来。张虎恩无语地扯着嘴角讪笑,这些战斗力才15出头的渣渣真是不知死活啊,伸手一点,张柏成的腰间就出现了一个血洞,张柏成低头看着自己的腰杆,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张虎恩,张虎恩觉得相当有意思,嘴里缓缓地念叨:

“超生去吧!”

只见他手从左到有划出一道亮光,张柏成就看着自己的腰杆被一道白色匹练斩成两截,腹部一痛,发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向地面,大惊之下转头望去,只见少了半截的下半身伫立在原地,肠子鲜血飚射了出来。

看着张虎恩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声无量天尊,严九松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间跨进了修罗地域,身边的帮众都是刀头舔血之辈,但这样一指两断的死法确实让人头皮发麻。

道义会确实讲道义,大家一见首领被妖道用法术斩成了两截,立刻有人呼道:

“兄弟们,点子太硬,不可力敌,待我去向香主汇报,调集人马再来会他!”

众人皆道是极是极,立刻上演了一幕鸡飞狗跳的戏码。看着道义会瞬间清场,严九松连最后一搏的勇气都没有了,连忙朝张虎恩下个小认栽:

“在下粮船帮严九松,今日听闻梁大侠在此下榻,却不知冲撞了仙长法驾,特来献上孝敬纹银一百两,以供二位吃茶观戏。”

说着掏出十锭元宝放于桌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张虎恩。张虎恩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拿起元宝摸了摸,漫不经心道:

“老梁,百两可够?”

“不不不,是二百两,二百两!”

还没等梁启超回话,严九松就使劲朝手下打眼色,那些帮众会意,连忙往外掏银子,不一会儿又堆了一堆碎银子。眼见着没什么油水了,张虎恩摆了摆手,意思说你们可以滚了,严九松如临大赦,带着一帮手下灰头土脸地逃出了如归客栈。

梁启超苦笑着走下楼梯,这位仙长还真是有做强盗的潜质,道义会就不说了,毕竟只是个地方帮会,粮船帮可是与漕帮齐名的大蠹,以后少不得被这些跑船的骚扰。

“老梁路上吃点什么可好?好教老板给做。”

看着一地狼藉,梁启超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不过见张虎恩一脸馋样,把躲在柜台后的张启年叫了出来,塞过去一锭银子道:

“今日之事是莽撞了,还请掌柜的勿怪,官府追究起来,只管说人是我梁启超杀的,另外麻烦掌柜的给我们准备三日的干粮和清水,我们路上用。”

张启年跟小鸡吃米一样点着脑袋,深怕旁边那位又耍一耍他那要人命的道法,连忙亲自上厨房烙饼子去了。

“哈哈哈。老梁你看。我们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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