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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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之王-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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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恩取下半串佛珠,念力灌注在上面,朝着河中的血影打去,佛珠一接触到血影就发出阵阵闪光,一道强似一道的光芒打的血影嘶嚎不断,在佛珠的攻击下,那血影没撑多久就分崩离析,缓缓没入苦水河的水流中。

等到众人下山之时,却见张虎恩坐在河岸边对河诵经,范梦琪奇怪地走过去,听着张虎恩正在盯着《地藏经》念着:

“临命终日,得闻一佛名、一菩萨名、一辟支佛名,不问有罪无罪,悉得解脱。“

便问:

“徐汉呢?”

“被鬼害了,我正在超度他。”

“啊~”

站在周围的人一阵无语,那几个工作人员却是不信,尽管这个地方很邪门,但真要说一个大活人在青天白日下就被鬼害了,他们只觉得张虎恩很有问题。那喜欢碎碎念的胖大姐于红狐疑地问道:

“莫不是被你害了吧,若是被鬼害了,你怎么毫发无损?”

“爱信不信,奉劝你们一句,无论你们水性多好,都不要试图游过去,这河不干净,里面有脏东西。”

张虎恩这么来了一句,原本正在试探水深浅的霍峰立刻把脚收了回来,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张虎恩起身朝着村子走去,范梦琪拦下他说:

“别回去了,那个周导演和他们的林村长串通一气,都没安什么好心的。”

“不回去,晚上吃什么,住哪儿?”

“就算回去又有什么用?他们现在已经和我们决裂了,难道还要让我们死乞白赖地去向他们摇尾乞怜吗?”

“无论怎么说,先回去看看。”

“要走你们走,我们肯定能找到其他的路出去!”

霍峰他们一行人执意要做,而他们的人也愿意跟着霍峰走,只有范梦琪站在张虎恩这边,张虎恩说:

“怎么,不随大流?”

“大叔,我还是觉得待在你身旁安全一点。”

“那好吧,咱们走吧。”

两人又朝着山上爬去,走到半山腰看着霍峰他们沿着河朝上游走去,范梦琪走不动了就坐在地上歇息。张虎恩走过来说:

“要我背你吗?”

“不用,我还能行。”

“被逞强啊。”

“不会,哎哟!”

范梦琪的脚崴了,张虎恩无奈地把她抱起来,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她朝前走去,脚疼的眼泪都快出来的范梦琪只是羞红了脸。倒也没有怎么抗拒,直到张虎恩抱着她走到村口,才让他把她放下来,张虎恩扶着一瘸一拐的范梦琪朝村子里走,发现村子里正在发生争执,只见那个送他一篮子鸡蛋的兰花大姐正带着一帮子人围住村长家,各个手持农具冲里面喊:

“林作思你滚出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林家把后山圈起来到底是搞的什么勾当?”

林作思的话从紧闭的大门内飘出来:

“兰花你不要搞事,好歹我也是一村之长。你这样聚众闹事,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兰花大姐单手叉腰,一手扶着一根扁担,喊:

“你们林家在后山搞东搞西,不就是为了廖家的那点金银财宝吗?我家男人当年跟着你们进山去找宝藏,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没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放,一个大活人啊。就这样没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们也好意思谈什么法律责任?林作思你给我出来说清楚,当年的廖家宝藏是不是被你独吞了,你才有钱在镇子里买房子,还送你丫头上大学去啊?”

财货当然动人心,被兰花纠结起来的人不是家中有人失踪,就是对林村长来历不明的巨额财产感兴趣。当下也就跟着起哄,让林作思出来解释清楚,少不得让他分润一点财货才肯罢休。

“我说过很多次了,兰花你也闹过不止一次了,你哪只眼睛见着我有一丝一缕的金银财宝了?”

“那你的钱从哪里来的。。。。。。”

“不错。钱从哪里来的,你们林家也是和我们一样靠天吃饭,凭什么你们就有钱买大房子,你们就有钱供丫头上大学的!”

林家的一个女人爬上了房顶,看起来大约不到二十岁,皮肤黝黑,个子不小,她刚要说些什么,从后面爬上来一个男人连忙拉住她,喝止道:

“阿松,你别这帮下里巴人一般见识,你可是大学生,有素质!”

“有你mb的素质,靠着老子坑蒙拐骗来的钱去读个野鸡大学,就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林小松气的眼睛冒火,指着兰花骂道:

“泼妇,你除了会骂街还会干什么,每天不好好种田,只顾着跟着一帮子骚老娘们儿嚼舌根子,难怪你男人不要你。。。。。。”

林小松这样一句话立刻把兰花给点燃了,她举起扁担就朝着林小松扔过去,嘴里喊道:

“看见了吗,林家人都是这个怂样,自己占了财宝不说,还血口喷人,乡亲们呐,咱们还要在这家人手下继续忍下去吗?”

那个站在林小松身后的男人眼睛一横,喝道:

“兰花,你别妖言惑众!你可别忘了,当年你们家也有份参与廖家的事情!”

“姓宋的,你还真好意思说啊,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当年要不是你去镇子上告密,廖村长一家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你。。。。。。”

宋姓男子被他一顿抢白,怒火中烧道:

“那又如何,他廖全伟贩卖人口,国法难容,我这是替天行道。。。。。。”

“替mlgb,没有廖村长,你这穷b也能娶上媳妇?”

“不准你这么说他!”

房顶上又上来一个女人,那人穿着一身花袄子,模样倒算周正,竟是宋姓男子的外来媳妇,那女人脸色不悦地冲着兰花说:

“当年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廖全伟把我从外地骗来,又是饿饭又是毒打,如果不是我老公豁出命去高发他,我恐怕早就死在廖家楼的地牢里了。”

兰花对这个女人更是不屑,出言更加不客气:

“你一个没人要的烂货嫁到我们麻山村,是你天大的福气,像你这种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也只有你旁边那个卖主求荣的二笔胰子敢娶!”

“老**你骂谁呢!”

宋姓男子也毛了,捡起一块砖就朝着兰花扔过来,兰花连忙躲过去,跳着脚在下面喊:

“林家人打人了,林家的狗腿子打人了!乡亲们你们给评评理啊,我说她烂货有问题吗,这都多少年了,这烂货连个蛋都没冒一个出来,你说她是不是在外面卖的,想要把自己洗白从良才嫁到我们麻山村的。“

“你个老**,我和你拼了!”

那边的花袄子女人从房顶上冲下来,林家人也拦不住她,打开门就冲出来抓挠兰花,兰花着老大姐别看嘴毒,打起架来也不是吃亏的主,两个女人你扇我一巴掌,我揪着你的头发不放,不一会儿两人就尖叫着倒在地上滚做一团,看的张虎恩和范梦琪直发呆,这年头女人都这么泼辣吗?战斗力指数都快超过一些劝架的男人了。

“好了!都给我停手!”

林作思不出门也不成了,他带着一帮子狗腿出来把两拨加入战团的人分开,鼓足气喊道:

“兰花,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不是说我们林家在后山挖什么财宝吗,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让你心服口服,行了吧!”

第十章魑魅魍魉跃脸前

张虎恩和范梦琪回到了廖家楼,周祥海见他们回来,也没有不让他们进来,只是嘲讽道:

“看吧,叫你们作,把自己给作出问题来了吧,他们呢?”

范梦琪不想理他,张虎恩也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回到范梦琪的房间里,张虎恩说:

“把袜子脱了,我看看。”

“不用了,就是崴了一下脚,过一会儿就好了。”

“那好吧。“

“你。。。。。。你怎么还不出去?”

“我不是怕你出事吗?”

“你先出去吧,有什么异常我还不会喊吗?”

“算了,你是没见徐汉的惨象,我还是守着你比较好。”

范梦琪一阵无语,不得已只有开始脱鞋子,她看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左脚,手指一碰,就呲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凉气,看样子可不是仅仅崴了脚那么简单。张虎恩搬了一张凳子坐过来,把她的左脚握在手中,看了看,说:

“怕是脱臼了,咦,你背后是什么?”

范梦琪听得亡魂大冒,回头一看,就感到脚底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惨叫一声眼中挤出泪水看着张虎恩把她的脚搬回了位置,用小手锤着张虎恩的肩膀喊:

“骗子,你个死骗子!”

“行了,我给你找点东西固定一下,别乱动。”

张虎恩找周祥海要了些绷带,这个老头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至少还是帮他们了一把,当范梦琪的左脚踝被缠好后,周祥海坐在客厅里吃饭,见两人走出来。也不给好脸色,说:

“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固执呢,说好了三天就完事,怎么还是整天疑神疑鬼的。”

张虎恩扶着范梦琪坐下,自己坐在周祥海的对面,盯着他说:

“周导演。说说吧,什么是廖家的宝藏?还有,那些不断失踪的人是怎么回事?”

周祥海一听,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喝了一碗稀粥后,看左右没人,又走到门口朝外东瞧西望了一阵,关上门插上门闩,说:

“麻山村的人就是这样。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顾,几十年的交情也可以翻脸不认人,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村子没救了。”

张虎恩和范梦琪都看着他不出声,静待老头的接下来的话,老头坐回位置上,叹了口气说:

“我原本是n市人,只不过打小就没了爹妈。我爷爷把我带回了麻山村拉扯大,要说我对这里的感情。不比这村子里的人轻,可你们估计也听说了,这个村子原来是一个劳改农场,关的都是一些劳改犯。”

“单说这家廖家楼吧,廖全伟祖上可是农场的场主,他们家一直以来都是这里的管理者。说一不二的角色,最鼎盛的时候,廖家上上下下加起来超过三十四口人,你看看这三层小洋楼,这可是当年方圆百里之类的第一栋小洋楼啊。还是聘的省城的师傅过来修建的。”

“不过,富不过三代,儿孙不给力,自然让这家人没落了,到了廖全伟这一代啊,他们家基本也就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了,加上劳改农场被撤销后,那些劳改犯都被转运走了,麻山村上上下下好几百号人都是靠着农场吃饭来着,这个单位一撤,村子就不行了,廖全伟这个村长也是志大才疏,学着人家镇子里的人搞什么乡镇企业,让大家集资修路,可谁听他的啊,好多人也就够一天三顿饱饭的了,哪有什么余钱来搞修桥铺路的营生啊。”

“于是,这个廖全伟就走了歪路,不断地从外面买进来一些小姑娘给村子、镇子里的光棍介绍,一个姑娘就要18000的介绍费,说白了就是买卖人口,后来被他的手下宋世光给高了,县里来了警察把他们家一窝端,解救了好几十个小姑娘,还在廖家楼的地窖里发现了好几个被他虐待致死的小姑娘,这不,且看他楼盖起,且看他楼倒了,廖家大大小小的人口贩子被枪毙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一个14岁的小女娃娃,孤苦无依地还要受人白眼。”

“那是十年前的夜里吧,就在那个时候,不知道从那里传来的小道消息,说廖家的几十年来的财富都换成了大黄鱼儿藏了起来,一窝子村民就跟疯了一样抓住廖家的小姑娘不放,非要她把家中的钱财给老老实实地吐出来,可那小姑娘脾气也犟得很,就是不松口,林家人把她关在地牢里,不给饭吃,不给水喝,第二天一大早,林家人打开门看。。。。。。那女娃竟然上吊自杀了。”

说到这里周祥海好像回忆起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一般,止不住地浑身哆嗦,他喝了一口蛋花汤后,觉得温暖了一点,接着说:

“从那以后啊,这村子就没有安生过,时不时的就有人在后山里走丢,后来请来了个道士去看了看,那道士只看了一眼,说了句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午饭也没吃就连忙赶回镇子上去了,麻山村闹鬼的传闻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我想,也许真的是廖家的小姑娘阴魂不散,回来索命吧?”

范梦琪一听就觉得可笑,反唇相讥说:

“要索命也是那些被他们家折磨死的女人回来索命,他们家的人有什么资格回来报仇?”

周祥海一听只是叹息,道:

“这都是传说,毕竟谁也没有见过真的鬼魂,反正每年的七月半,这村子就不太平,渐渐的,几百号人的村子也就成了只有现在的几十号人,不过说来也奇怪,打从大前年开始,这个村子就没有再失踪过人了,我本想着是不是那该报的仇,该报的怨都了解了,前年就借着外景的机会回来了一趟,三天拍摄的过程都是安然无恙,去年也是如此,不过今年。怎么又开始了呢?”

张虎恩和范梦琪只觉得屋子里的气温又下降了几度,张虎恩闭着眼睛思索了片刻后,问道:

“那和后山有什么关系,林家人为什么捂着遮着不让人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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