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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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之王- 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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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吧?

段誉看着从大叔后面钻出来的张虎恩,差点就当场吓尿,自己悲剧的被闪电貂反咬一口,躺在地上等着毒发生亡,这都不算了,一只蜈蚣钻进嘴里,还跟着钻进了一只小蛤蟆,够恶心了,谁知道这时候还冒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野人,难道是佛祖在考验我段誉吗?

只见那野人不言不语地走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段誉觉得自己的世界崩溃了,难道在自己死前,还要受这个野人的凌辱吗?

段誉现在是全身麻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野人扒拉着他的衣服,心中一阵苦闷,若是被毒物毒死也就罢了,但现下却出来一个野人要扒拉他的衣服,他死了的话也就是一具光着身子的尸体,若这个野人只是图他衣服还则罢了,若看见自己一身细皮嫩肉生出什么龌蹉的想法来,那可就是大大不妙了。

万一被自己爹爹妈妈看见自己死后的惨状,自己这个死人还要给大理段氏丢一个大人,他在九泉之下如何去面对段氏的列祖列宗啊?

段誉的眼珠子不断地提溜转着,眨巴眨巴地死命挤出几滴泪水,他只求这个野人能够看在扒了自己衣服的面子上等到自己死后良心发现把自己给埋了,这样他也算是死有葬身之地了。那野人显然并不理解他现在的哀求模样,野人摸到了段誉的腰间,只摸了两下就把他腰间的那间东西拿走了。

什么东西?段云想了想心中大惊,那可是神仙姐姐的卷轴啊!他心中又是一阵呐喊:

“段誉啊段誉,你今日死则死矣,却还让神仙姐姐的卷轴落入他人之手,被这人亵渎了神仙姐姐的音容,那可如何是好?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神仙姐姐了,若是死后堕入地狱,自己一定要承受十八层地狱的折磨,以祈求在西方极乐中的神仙姐姐原谅。

张虎恩装作疯癫捏着卷轴,喊道:

“原本以为你身上该有些许银钱,至少可换的我几日酒肉,可却只有这破布头,啧啧,真是。。。。。。咦,这上面尽然有字?”

卷轴外面包裹着一方白绸,白绸上写着几行细字:

“汝既磕首千遍,自当供我驱策,终身无悔。此卷为我逍遥派武功精要,每日卯午酉三时,务须用心修习一次,若稍有懈惰,余将蹙眉痛心矣。神功既成,可至琅環福地遍阅诸般典籍,天下各门派武功家数尽集于斯,亦即尽为汝用。勉之勉之,学成下山,为余杀尽逍遥派弟子,有一遗漏,余于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

心道果然是北冥神功,张虎恩将白绸铺开摊在地上,展开了里面的卷轴,

“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以下诸图,务须用心修习。”

再往后便是那三十六副裸女练功图,凭借自我空间的强悍能力,这三十六副练功图全部都被刻印在了他的脑袋中,不过解析过程又是一个漫长无趣的时段,顺便把后面的凌波微步给记住,收拾好卷轴裹上白绸,张虎恩将东西塞回给段誉,却见段誉眨巴着眼睛,便开口道:

“你莫怪我,我和你一样,也是一个被情所困之人,实在无法才落入这深山之中苦苦修炼,只为能够练成神功去救我的爱人,今日得了你的恩惠,我虽无甚报答,但是至少能够让你入土为安。”

段誉的眼神一下子柔和起来,原来这位不是野人啊,而且听他所言,尽然是同道中人,情之一字如毒如獠,段誉突然觉得他挺可怜的,为了夺回爱人躲到这深山里面,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为情如斯,着实让他有些羡慕。

见段誉的目光变了,张虎恩演戏就要演足,他走到一旁,双手灌注内力,以大力金刚掌为基础,龙招手为招式,开始刨土,一阵黄土翻飞后,只听后面弱弱地出声道:

“敢为兄台高姓大名?”

张虎恩回头一看,见是段誉,这小子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没想到小段的恢复能力这么彪悍,张虎恩装作有些吃惊,连忙站起来喊道:

“你。。。。。。你不是快死了吗?”

段誉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笑着说:

“小生段誉,我也不知为何就能动了?”

因为张虎恩的话,他已经不再念记他亵渎神仙姐姐画像的事情了,所以说话很客气,而且隐隐有与这野人结交之意。张虎恩见他洒脱,觉得这个家伙的人设非常不错,于是拱手道:

“少林心证。”

“你。。。。。。你是和尚!”

这可把段誉给惊住了,一个为情所困的少林和尚!真是太夸张了,太凶残了,太刺激了!

第二十一章妖僧的名头

“你跟着我干什么?”

“大师,我迷路了!”

张虎恩听得一阵脸黑,打从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这个段誉就跟牛皮糖一样施展着凌波微步吊在自己后面,张虎恩为了甩掉他,专挑深山老林走,可偏偏他吸了无量剑派那些脑残的内力后刚好够施展凌波微步的,在这种坑坑洼洼的山林中反而游刃有余,越走越熟练,到了后面几乎就是他和张虎恩并排而行。

“据你所说你是大理国人,这里按理说你该比我熟悉。”

“可是我真的迷路了啊。”

看着段誉白痴的表情,张虎恩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这个人设果然有问题啊,段誉未免设计的太天真了。

“段誉,段公子,洒家要寻个地方好好钻研一下北冥神功,就不陪你乱转了。”

“大师你身上可有吃的?”

(我草,老子都是靠着打家劫舍,不对,劫富济贫活着,你还问我要吃的?)

张虎恩觉得这家伙忒磨叽了,自己说的很清楚,一拍两散不就得了吗,你继续去干你的泡妞大业,我继续在深山中练我的北冥神功,咱们各走各路没有交集,就没有麻烦,不好吗?

“没有,你看看我这样,我全身上下就剩这套烂僧袍了,哪里有银钱给你买吃的?”

“真的吗?那为何大师要急着甩开段誉呢?段誉和大师一样,身无分文,自然也不会抢大师的吃食,正所谓。。。。。。”

“停停停,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看着段誉就要跟他掉书袋。张虎恩头疼地制止了他,索性问明这个小白脸到底要干什么。

“大师,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段某不才,武艺不通,想请大师帮段某救回一名姑娘。”

张虎恩本来想拒绝。可转念一想,或许帮他就是帮自己呢?段誉先放在一边不论,他的那个大哥可是重情重义的好汉,若是萧峰,哦不对,现在还叫乔峰,能够助自己一臂之力,那岂不是很快就可以从那个可恶的红衣女人手里抢回莫愁!

乔峰啊,还是算了吧。他自己的破事都理不清楚呢,哪里有闲工夫来帮我?正在张虎恩发愣的一瞬间,一阵尖锐的哨子声传入了两人的耳中,段誉听出这哨声正是那南海鳄神岳老三被召唤走的哨子声,岳老三说吹哨子的是他们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一想到那南海鳄神都这般厉害了,再来一个更加厉害的老大,就对木婉清的状况更加担心起来。正所谓关心则乱。段誉也不管张虎恩愿不愿意,拉着张虎恩就追着那哨子声过去。

听着段誉在半山腰上就开始大喊木姑娘。可见他心中对木婉清的关心还是真心实意的,张虎恩和他来到山头,却见一名黑衣女子倒在地上,段誉连忙舍了张虎恩,冲过去将黑衣女子搂在怀里,不断地冲他说话。张虎恩却见二人不远处的一个大石后却还坐着一人,身穿明黄色衣裳做武官打扮,手里头还拿着一本书。

“公子爷,天幸你安然无恙,刚才这位姑娘那几句话。真吓得我们魂不附体。”

段誉拱手还礼,道:

“朱四哥!原来你们已见过了?你……你怎么到这儿来啦?真是巧极!”

见两人在那里你来我往的墨迹,张虎恩知趣地站到一旁,说起来,他们这些正道人士和自己这个少林弃徒,妖僧心证倒是水火不两立的存在啊。

段誉见朱四哥正在打量形同野人的张虎恩,连忙介绍道:

“这位是少林高僧心证大师,与我在山中偶遇,特来帮我救人。”

“见过大师。。。。。。少林。。。。。。少林心证!”

朱四哥突然站起来,一拉段誉,喝道:

“妖僧心证!”

“正是!”

在场的只有段誉和木婉清搞不清楚为什么朱四哥这么大反应,妖僧心证的名号这半年来可是传遍了大江南北,小小南诏的皇室四大护卫对他可一点也不陌生,一灯皇爷那里可是给他们都敲了警钟,此人性格怪异,亦正亦邪,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且修为只差他一筹,日后相见,当不得随便挑衅,只求相安无事即可。

朱四哥连肝都颤了,刚摆脱了四大恶人的纠缠,这里又冒出来一个妖僧心证,大理段氏只求安稳度日,谁知道怎么会不断惹上这些麻烦不断的恶人啊?

朱四哥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抱拳拱手道:

“在下大理国皇室四大护卫之一朱丹成,见过心证大师。”

人家客气,张虎恩自然也不好显得粗鄙不知礼貌,当下也抱拳还礼,见妖僧并没有大开杀戒的打算,好歹让朱丹成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支支吾吾地和段誉说话未免显得不太方便,只管拉着段誉回大理就行,至于妖僧心证,大理现在是高手如云,想来他也不敢硬闯大理城吧。

段誉见朱丹成要拉着他回去,虽然不愿意就此回家,但是朱丹臣是出了名的讲理天下一流,既然讲不过他,自然也就认命了,不过让朱丹成没有想到的是,段誉竟然要求让心证同行,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朱丹臣可没有当面说人不是的习惯,心中已有计较后,便同意了,四人前后下的山来,走了几里路,见大树旁系着五匹骏马,却是高升泰带着四大护卫骑来的。

朱丹成牵过四匹马,让三人上马,一路疾行,到了路边的一处野店歇息,张虎恩叫店家烧了热水,自顾自地进屋洗漱,朱丹臣才有空拉着段誉说:

“公子爷,你怎么招惹到了妖僧这个煞星?”

“朱四哥为何如此说?”

“他是妖僧心证,在江南屠戮了百余名江南豪杰,最后被一灯皇爷所擒,后来趁着三通不注意打伤了他逃遁,此人。。。。。。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和那四大恶人一样危险的人物!”

段誉听得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没想到这个野人一般的心证大师竟然也是一个恶人,不过在一旁的木婉清却不以为然道:

“没事,大不了现在就合围杀了他!”

对于这种脑残的提议,朱丹成也只有苦笑,三人叽叽咕咕了半天,最后还是留下了几两银子交给店家,连夜策马而走,张虎恩泡在热水里,对外面的情况心知肚明,人家要走就走吧,自己的脸皮再怎么厚也没有到了摇尾乞怜的地步,等到洗漱完毕,从店家那里要了吃食,好好地休息一番后,第二日他才骑着马匹又跑了半日,寻得一个集市将马匹卖掉,换来的银钱买了好些干粮和酒水,遁入深山开始修炼北冥神功。

第一日,北冥真气直接就将他的三股内力全数打乱重新排列,四种内力互相牵制互相折磨,张虎恩疼的在地上翻来覆去,新买的衣裳也被折腾成了破破烂烂的模样,到最后他只能趴在地上硬抗,如第一生死关都过不了,他这辈子注定无望修成北冥神功。

第二日,北冥真气开始全面清除三股内力,可张虎恩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辛辛苦苦得来的三大内力岂能说化就化,四种内力你强我更强,经脉的痛楚差点让张虎恩的强悍的意志力和身体垮掉,不过好在他的杀手锏念力居中协调,总是在最危急的关头将四种内力分开,就这样苦苦地坚持了四日,谁也没法奈何对方的四种内力终于逐渐朝着气海奔涌而去,隐隐约约地在气海中形成了逆时针旋转的气象。

此后,张虎恩终日以酒为伴,靠着浑浑噩噩的神经强趁着这种撕裂般的痛苦,每每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时,他总是会想起远在北方的莫愁,也许,她现在承受那个恶婆娘的毒打,也许那恶婆娘根本不会给她饭吃,让她穿着破衣服关在小黑屋里,自己和她比起来,真的是好太多了,我无能,我要撑下去,若是死在这里,那怎么对得起莫愁!

一周后,他的四种内力终于化作了一股,而北冥神功的巨大能力终于体现出来,九阳神功在异种内力的牵引下连跳两重天,第七重的九阳神功虽然还在不断烧灼着他的经脉,但是北冥神功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将它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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