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我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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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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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一会儿,她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宸妃:“母妃,羽玥皇姐有没有说,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恨然儿?然儿以前真的对不起她吗?”推她坠江,饭中下毒,恨自己的姐妹恨到这种地步,应该是件刻骨铭心的大事吧?

宸妃却微皱双眉,摇了摇头:“然儿你以前虽然活泼调皮,小时候也闯过几次不大不小的祸,却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

安语然挑挑眉毛,好吧,不管是宸妃还是羽薰、羽澈,每个人都说羽然不曾对不起羽玥,那她也就别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一个馒头也可能引发一场血案,起因也许很小,却在心胸狭隘的人心中种下了恨意的幼苗,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生根壮大,别人也许早就忘了那个最初的起因,那人却因执念而困住了自己。

·

宴席结束后,安语然与游逸出宫回府。

在车上,她提出顺路去漱墨书院看看。自那次被小夜劫去,至她大婚之日,都被岷皇禁足在华辰阁,无法外出。这几天又是新婚燕尔,今日她才第一次出门。虽然通过书信、账簿,她一直掌握着书院的发展情况,但终究太久没有去过,总想亲眼看看才觉放心。

这话刚说完,她就见乐灵双眸一亮,似乎颇为期待的样子。她极少见老成的乐灵露出这样的神情,这便留上了一分心。

到了书院后,她找到柯岭询问书院最近情况。柯岭三言两语地说明了,一切都很顺利,她编的美术、体育教材都找到了老师来教,唯独数学这门课目,一直都找不到能执教的老师。她心知这个世界重儒轻术,也不是一时能够改变的,接着又问了学生的学习与食宿情况。

她与柯岭交谈时,游逸陪在一边。早先邹铉的调查中,就提到她与柯岭一路同来连岐,游逸见她倚重柯岭管理书院,又与他说了许多话,这便有些不快。

安语然还不觉得,对着柯岭一通交待。柯岭面对着她,倒是瞧见了游逸的脸色,只是他本就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提醒她。

安语然瞧见柯岭的视线看着游逸的方向,才停了滔滔不绝,回头看向游逸,发现他已经等得不耐,便对柯岭道:“明日开始,还是我来上数学课吧。”现在不住皇宫,她可自由了许多。

游逸咳嗽一声:“天色不早了,还有些像要下雨的样子,还是快点回去吧。”

安语然向窗外看去,天色确实不早了,但是天空晴朗无云,哪里有一点点要下雨的样子?她挑眉看看游逸,罢了,反正她也交待得差不多了:“柯岭,上个月的账簿正好给我带回去。”

安语然等着账簿来时,转身面向游逸,却见乐灵的视线,一直跟着柯岭的背影,心中一动,突然说:“乐灵,你也跟着去,帮柯岭一起拿。”

乐灵喜滋滋地应了,小跑着跟上柯岭的步子。安语然偷偷一笑,看来她还有做媒人的天分。

游逸见这会儿屋里没人,就勾着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微微低头看着她:“你和柯岭的话真多。”

安语然眨眨眼,就知道死鱿鱼又吃干醋了,忍不住轻轻笑了笑,然后正色道:“柯岭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当初遇到柯岭,我早就死在山崖之下的那片林子里了,或者是被敖天烨的手下抓了回去,你哪里还见得到我啊?”

“那刚才你笑什么?”

安语然嘻嘻笑道:“你没看见乐灵的神情吗?我在撮合她与柯岭啊。明天开始,我就每日带着乐灵来书院,多给他们制造机会。”

游逸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低声道:“你以后每日都来书院?你可记得那时候答应过我,来帮我管生意的?”

安语然忆起当初说这话时的情景,正是他们被敖天烨追杀的时候,当自己在风雪中昏迷后,醒来就发现自己是几乎裸裎着的,还被他抱在怀里……

她脸上微热:“当初我没有找到最想做的事啊,可是现在,我想把这个书院办好,让这些孩子们能学有所成,恐怕是不能帮上你的忙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愧疚,便又道:“不过我可以帮你看看账本什么的,还可以帮你改进记账的方式,让账本更加一目了然,容易……”

游逸本就不是为了要她帮什么忙才说这话的,这会儿更俯低几分,用嘴唇轻蹭着她的唇瓣。安语然被他这么一蹭,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游逸正要吻下去,却听门外传来脚步声,知道柯岭和乐灵回来了,便放开了她。

安语然没有他耳力灵敏,还有些诧异,刚想问,就看见柯岭从门口进来,后面跟着双手捧着账簿的乐灵,才知道他为何突然放开了自己,心道好险。

·

回到府里,用过晚膳后,安语然便捧着书院上月的账簿看了起来。柯岭管着书院她是很放心的,但采买中间的那些弯弯绕绕柯岭不了解,账本他也看不懂,还是要她每月核对过才行。

她一手翻开厚厚的账簿,一手执鹅毛笔,把账簿上的流水账记录到自己做的账本上,正写得入神的时候,腰间突然环上了一双臂膀,接着便有个脑袋轻轻搁在了她的肩头上。

游逸在她耳边,用嘴唇蹭来蹭去,一边低声说道:“都这么晚了,娘子我们歇了吧。”

安语然一心想今晚看完账簿,明天开始,她还要去书院上课呢,到时候备课啊批改作业,事情就要多起来了。她轻轻握住放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上,柔声道:“你先去歇吧,我要把账簿对完再睡。”

游逸索性把她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搂着她道:“就让为夫陪娘子对账。”

安语然回头对他轻笑一下,便继续埋头账簿。然而她很快就发现,游逸这个陪法,她就根本不能安心对账了。他环着她的两只手,先是把玩着她挂在腰间的那块翡翠游鱼牌子,还时不时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这也就罢了,安语然用手捂着一侧耳朵,另一手继续誊帐。

谁知游逸变本加厉,又顺着衣衫下摆伸手进去,沿着她的腰腹一路向上。夏日衣衫本就单薄,她外衫下面只有一件薄纱小衣和丝质抹胸,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掌,罩上了她微凉的胸乳,贴合的地方,温热的感觉混合着酥麻感,让她再也难以静下心来。

她还想装着冷静,他却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里柔嫩的乳珠,让她禁不住颤了一下,笔尖一滑,差点就把帐记错了。

她回头低声嗔道:“别闹了,让我对完啊。”一边试图把他那只捣蛋的手拉出来。

他却吻住她的唇瓣,含糊地说道:“好,去床上对。”

安语然被他吻得心跳渐渐加快,脸上也微微发热起来,知道今晚如果不答应他,恐怕就没法安心对完帐了,大不了明日早些起床对账,便放下了鹅毛笔,轻轻“嗯”了一声。

得了她的应许,游逸立时把一手伸到她膝弯下面,将她抱起,却不放开她的唇瓣,就这么一直吻着走到卧床边。他也不急着褪去她的衣衫,坐在床边,还是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从她的下颌开始,慢慢地往下吻……

直到她双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游逸才一个转身,将她放倒在床上,伏□子。

安语然心有不甘每次都被他压,轻喊道:“这次我要在上面!”

游逸挑了挑眉,勾起一边嘴角:“你要在上面?”

安语然瞧着他一脸戏谑的笑容,撇了撇嘴。哼,敢看不起她?好歹她也是穿越女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一个翻身将游逸推倒,顺手放下了床幔……

夏夜漫漫,萤火生辉,满室春光,旖旎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本文正文完结,之后还有两章番外,明天20:09分前放完,敬请期待,嘻嘻~

第一本长篇,居然也就这么写完了,将近32W字,有一点点成就感,也有些淡淡的失落。

最后一章,抓紧时间做广告(不要打我):何如新坑《重生之种药生香》,希望看完本文的看官们也去新坑瞧瞧,若是瞧着还能看,就顺手收藏一下,(^o^)/~

☆、番外一  羽玥的冷宫

自来冷宫中所囚之人,需素衣冷食;不得化妆;不得盘发,禁高声喧哗;禁嬉笑歌舞。

羽玥虽然被贬;至少比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好过一些。岷皇曾吩咐过,要给她足够的衣物与温热的膳食;毕竟,她是他的女儿啊!

羽玥嘴角翘起;眸中却无笑意;真的是他的女儿吗?同样是他的女儿;为何如此不同对待?

在这里独居;已一月有余;除了惠妃,再没有其他人来看过她,包括他。

·

在羽玥刚刚学会画画的时候,她画了一幅父皇的画像,母妃夸她画得好。

她自那天起便一直把画儿带在身上,想在见到父皇的时候,给他看这幅画。父皇一定也会像母妃那样夸她,说她画得极好,那个时候她就可以把这幅画送给父皇。

父皇一定会开心,也许会抱抱她,也许会让她像羽然那样坐在他膝上,和她说说话,用手指逗弄她的脸,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这天她终于见到了父皇,她从怀中取出自己精心四折叠好的那页画纸,向着他走过去,一边腼腆地小声开了口:“父皇……”

比她小了一岁的羽然从她身边跑过,一把扯走她手中所持画纸,口中叫嚷着:“父皇,然儿刚学会了叠纸船,然儿叠给你看!”

羽然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一顿胡乱揉搓,那张画纸被捏成了奇怪的形状,随便怎样看都和纸船完全不似!羽然却高高举起这团乱纸给父皇看,还骄傲地说道:“看,父皇,纸船!会在水上漂的。”

父皇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点着头轻轻击掌:“很像船。”

羽玥走上一步,想要拿回她的画,羽然却小手一扬,将那团乱纸投了出去,直直落入湖中。

宣纸吸水甚快,很快就舒展开来,在碧绿澄清的湖水中半沉半浮着。

羽然瘪瘪小嘴,皱起了脸,好像要哭出来似的:“我的船!”

父皇便把羽然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膝上,用手指轻轻逗弄她的脸:“然儿不哭啊!朕再给你找许多纸来折纸船,好不好?”

羽然就破涕为笑了:“然儿要许多许多许多许多的纸!”

羽玥低头看着澄澈湖水里微微晃动的画纸,她不要许多许多的纸,她只想要这一张!

吸饱了水的宣纸完全舒展开来,上面是微笑着的父皇,然而父皇没有看着它,只看着羽然。

她一点也不羡慕!一!点!也!不!

☆、番外二 问离与小夜

岷国都城连岐偏向西北部,而昰国都城则位于该国东部沿海地区;因此若是从连岐城出发;东行昰国都城的路途十分遥远,乘坐马车的话;路上要走一个多月的时间。

五月下旬的某日清晨;一队十几辆马车缓缓驶出某个驿站,到了官道上之后;才依次开始加速。

乍一看这么庞大的车队,会让人以为是运货的车队呢。但要再细看;就会知道不是运货车队;这些马车虽没有什么太奢华的装饰;却都在早晨出发前就擦洗得干干净净;浑然不见前一日路上的尘土;驾车的车夫也是装束整齐,服饰统一。

昰澄定侯的女儿回国,路上自然少不得丫鬟、老妈子、护卫等等服侍的人,这些人就要坐上七八辆马车了。再加上她是不肯用驿站客房里那些被其他人用过的被褥床垫椅垫的,随行所带的衣物被服等等用品装在大大小小的箱子里,又要装上四五辆车。因此车队前前后后加起来,就有十几辆马车了。

小夜在岷国刑部阴暗潮湿的大牢里住了十几天,头三日内除了清水,什么饭食都没有吃,到了第四日起,每日才只有一餐白粥配咸菜,直把她饿的头昏眼花,浑身无力。

那天她在黑暗里偷袭安语然时,被她在肚子上狠狠踹了一下,因为在牢里没有正常的饮食,身体恢复极其缓慢,就算整天躺着,小腹也隐隐作痛。若是遇到中午送粥来,以及去墙角使用便桶时,腹部用力,更是痛楚。但她上要进食,下要排泄,大牢中自然无人服侍她,只能强忍疼痛爬起身来。

小夜在侯府向来娇生惯养,哪里吃过一点点这样的苦头?在牢里的这十数日,她每日都要低声诅咒安语然无数遍,只有想到她已被拂风毁了容貌,才让小夜心里稍微舒服一些。

出了大牢后,小夜的身体已经无法经得起路途上的劳累,容问离虽然想早日带她离开,却也不得不先留在使馆,请来大夫为她诊治,开方调理。在使馆有人服侍,有人精心照料饮食起居,又经过十数天的调养,容问离见小夜已经恢复了大半,便命人准备一应物事,离开连岐,出发去往昰国。

小夜虽然万分委屈,因为知道容问离必然还在生她的气,不敢说还要留在连岐多住几天的话,却在心里把这笔帐又算在了安语然的头上。

出了连岐城后,这一路上她多半时间躺在自己那辆加了许多软垫的马车里休息,身边围着的都是丫鬟、老妈子,让人去叫容问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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