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头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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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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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说髡刑之法是世上最神奇的法门之一,仅仅只是剃了个头后不到半天功夫,他就被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抱了满怀。

“爽爆了”有木有?

我要去弄一个,有木有?

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回过神,赶紧松开手,和梁起鑫的表情都有些尴尬,我不免暗中沮丧,这是我的大老鼠好嘛?莫名其妙的为梁起鑫做了嫁衣。

卷闸门被那帮老头老太敲的震天响,屋子里却充满了浓浓的暧昧气息,换了新头型的梁起鑫精神很多,美女在他的逼视下一阵羞赧,低下了头。

“啊,嗨,你看看这事儿闹的。”梁起鑫也不知道说啥才好,找补了一句废话。

门外有人吼道:“再不开门我们就报警了。”

“你们报警吧,没有证据证明你们的猫都是她弄死的,该她负的责任她已经赔了一千块钱,就算把警察叫来一只猫也就这个价吧?”梁起鑫也不埋怨美女了,一句话说的屋外嘈杂人声顿时安静下来。

“我们小区里的猫一个个死的都很惨,不是这个臭婊子还能是谁?”憋了半天一个老头愤怒的道。

“你媳妇是臭婊子,你妈臭婊子,你们全家女的都是臭婊子。”美女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一时间屋外的人群似乎又要激动起来,梁起鑫示意她忍一忍道:“各位老人家们,大家都是懂法律的人,抓人要抓脏,就是警察来了处理事情也得讲证据,你们说是不是?”

“那怎办?我们家的猫就白死了?”

“这样吧我当个家,让姑娘出五百块赔偿你们,我这里经常来人送一些小猫小狗的找人领养,那可都是名种,到时候我优先考虑大家成吗?”虽然还有想讨价还价的,但声音已经弱了很多。

卷闸门拉开后梁起鑫从自己身上掏了五百块钱道:“这些钱补贴给大家,你们自己均分,然后留下电话号码,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们。”

老头老太们也没办法,虽然满心的不痛快,但也只能拿着钱离开了。

“姑娘,为什么要残害小动物?生命都应该获得尊重,你觉得呢?”

“哼,别以为替我解了围你就能教育我了,天底下可没那么便宜的老师。”姑娘点了支摩尔,满脸不屑的道。

“我不是教育你,但我是一名兽医,在我的眼里,动物一样也是有生命,知道痛楚的,你用如此残忍的手法虐杀猫,这又是何必呢?”

“它疼,难道我不疼,你以为只有猫被虐待过吗,你以为我过得很幸福?”女孩忽然就激动了,她一把拉开连身裙的拉链,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下。

淡粉色的胸罩托着一对圆滚滚的肉球,然而肉球两侧全是烟头烫的痕迹,她平整的肚腹和后背除了被烫的痕迹甚至还有刀割的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

如果光看脸和大腿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美女纤细的腰肢上居然遍布伤痕,令人咂舌。

她冷笑着对梁起鑫道:“这些伤疤是我亲爹亲手在我身上刻下的,我承受的痛苦你们根本无法想象,不要指责我,我是个知道疼的人。”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道:“美女,你是受了不少委屈,可伤害你的毕竟不是猫狗,何必如此对待它们呢?”

“也不是我非要虐杀小动物不可,现在有网站收购这类视频,十分钟能卖七千块,有需求我就做喽。”

“网站?什么网站?”我立刻警惕起来。

“有一个的网站,图标是一只蜘蛛,我上去看过,所有视频都锁着,看的话至少二十块一部,他们网站有个专门收视频的部门,我也是通过姐们了解这条渠道的,所以就虐了一些猫狗,也卖了有好几万块钱了,丝袜、衣服啥的都是网站的人发给我,让我穿着弄的。”

“啥,网站还负责发衣服?”梁起鑫不解的道。

“也可以不穿,但价格至少低一倍。你以为我喜欢穿这身衣服?都别扭死了,但是那些变态男人就喜欢看我穿成这样干活儿,对了网站的人还托我朋友给话,说有老板想约我出台,被我骂成狗了,也不看看老娘是什么人,我可不是卖肉换钱的婊子。”我把她说的话都记下来,准备交给申重,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谢谢你们,我得走了,还等着交视频资料呢。”随后她将自己的电话写在纸条上递给梁起鑫道:“有空请我喝茶,我可以给你这个面子。”说罢咯咯一笑转身出屋而去,梁起鑫则愣愣的望着她背影好长时间回不过来神。

我一拍他肩膀道:“这姑娘可比你小十几岁,别想老牛吃嫩草。”

梁起鑫叹了口气道:“不瞒你说,单身了四十几年,我真想找个女人一起好好过日子。”

“就这样的女孩你觉的她像是过日子的人?”

“小伙子,我都这个年纪了还有挑吗,不能和你们比。”我被他一句话瞬间说的木雕。

“你准备如何处理小红?”

“你说呢,如果不把她打个魂飞魄散,还有什么办法?或者你如何化解她的怨气?”

“小红被活埋时年纪幼小,所以必定是和家人同时遇害的,她的家人既然被烧成灰抛洒在荒山上,或许她也想魂归山地,一家人团聚呢?六爷处理死尸的方法看似悲天悯人,实则让鬼魂骨肉分离,她当然要整日的跟着你。”我道。

“原来如此,那就把她挖出来火化后抛洒入山就是了。”

“可是六爷把她埋入洞底,现在上面应该竖起大楼了?”

梁起鑫道:“之前我没和你说实话,六爷是埋了小姑娘的尸体,但后来又刨出来埋在一颗老树下了,他说不能让房子压住小孩,否则永世不得翻身。”

之后我联系了申重,和一帮警察来到兴旺村旧址,当地早已盖上了多层商品房,在小区一片绿化带中,一株老旱柳靠西面的方位,梁起鑫往下挖了四五米后看到一口小小的薄皮棺材,打开后发现小红尸体依旧完好无损的盛于其中。

警察局是有备案的,否则不可能因为我两一句话就把尸体烧了。

勘查取证过现场后殡仪馆的车子拖走了尸体,我和梁起鑫一路跟去,在殡仪馆我简单做了一场法事,之后他们将盛着小红的薄皮棺材放入化尸炉里。

随着电闸推上,炉子里传出木材燃烧的声音。

忽然焚尸工惊叫着从里冲了出来道:“死人起来了,死人起来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冲进操作间,透过炉眼往里看。

小红居然真的顶开棺盖在熊熊烈火中坐了起来……

73、正式劫运(上)为心心宠儿妹子加更

更为可怕的是她居然还扭头朝我望了一眼,稚嫩的脸上似乎满是哀愁神色。……

我顿时吓的连我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失魂落魄往后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下,梁起鑫看我这副模样,更是连靠都不敢靠近。

我脑子虽然乱作一团,但始终在考虑一个问题:难道小红没死?一瞬间冷汗遍体,再凑上炉眼看时发现小红平躺在炉子里,骨骸几乎已成碳化状态。

可怕的是烟囱里飘出的黑烟久久聚在火葬场的上空无法散去,甚至形成了一张诡异的人脸,而且笑脸似乎还在微笑。

这诡异的一幕将火葬场所有的员工都吸引出来围在四周观看,我走到梁起鑫身边悄声问道:“女孩呢?还在吗?”

梁起鑫有些鬼祟的四下看了看道:“已经不在了,但不知道会不会出现。”

“这又不是病毒性感冒,还会复发,既然消失就不会再出现。”我暗中松了口气。

好说歹说火化工才打开炉子将骨灰铲出,他是满心的不快,皱着眉头低声自语,我估计他没说好话,不过这种事搁谁身上都不免害怕,所以他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当我将骨灰坛抱在手上,一股阴风平地而起,焚尸炉上方久久不散的黑烟瞬间被吹散,有些阴霾的天色终于放晴。

出去停车场正要上车,就听一个声音道:“道长,咱们又见面了。”声音中充满了惊喜。

循声望去居然是那晚在公安局见到的小道士,他笑吟吟的对我道:“回去后我就和师父说了你的事情,他老人家说如果有机会见面,定要与你当面切磋,没想到今天就遇见了。”

话音未落只见中年道士从q7上走了下来,不苟言笑,身后跟着他的大徒弟。

我真想问他“胸推”是如何了结的,但碍于老道在也不好多问。

“无量天尊,贫道法号寅成,不敢请教师兄尊讳?”老道对我道。

看样子他至少比我大二十岁有余,却口称我师兄,“小二子”肯定在他面前说了我不少大话,想到这儿我硬着头皮道:“道长客气了,晚辈只是个游方的道士,不敢当尊讳二字。”

“听小徒说你对他甚是照应,这里先谢过了。”

“道长客气,都是同道中人,理应互相帮助。”

他微微点头,看着我的眼神却变的略微怪异,想了想道:“这位师兄,有句话虽然不该讲,但还是要说,一直以来都是我问天观处理当地发生的各项法门诸事,道友既然只是路过,却插手其中,这似乎有点不合规矩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到东林市光忙着做事情,却把“江湖规矩”给忘了,老道虽然没有明显的不快,但那副高冷的表情已明确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情绪。

没啥可与其辩白的,因为老道说的没错,确实是“踩了点”,小道士表情也有些尴尬,他也没想到江湖是有规矩存在的,而且江湖规矩甚至凌驾于现行法律之上。

见我有些尴尬,老道倒也不咄咄逼人,松了口道:“见到火葬场异状你能及时赶来还是很有眼力的,既然同时来到,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办吧?”

为了避免他误会,我解释道:“道长,我只是路过此地办事的,并非来此插一脚刨食,只是巧遇了这位医生,替他解一段冤魂怨气而已。”

“哦,这具尸体是你们火化的?”寅成表情果然缓和了不少。

“没错,我亲眼看到她在焚尸炉里坐了起来,要不是人已死过几十年,肯定以为是死人复生。”我道。

老道顿时两眼一眯,微微颔首道:“道兄可得注意了,这种情况我也曾遇到过。”

“道长也遇到过?那该如何破?”

“有医生和我说过这叫诈筋,是死尸背部神经被火烤后迅速收缩发生的尸动现象,他说这是科学现象,但我知道遇见这种状况的人一般都会倒霉几天,当然霉运临头或许与此无关,但道友还是多加小心微妙。”说罢他不在耽搁,转身朝车子走去,边走边道:“同为道门中人,若是需要帮助尽管开口,无须客气。”

“小二子”只能默默跟着师父离开,梁起鑫不屑的道:“装神弄鬼。”

“未必如此,总之今天万事小心。”随后上了我的车子,虽然是大白天,但一路小心翼翼的以四十码速度在快车道上慢慢行驶。

后面的车子狂按喇叭,我只当没听见,正当悠哉哉的过红绿灯口时,就看倒车镜后一辆黑色沃尔沃急速驶来,我加油门想跑都来不及,只听咣当一下,沃尔沃车头狠狠扎在我开的国产车屁股上,幸亏系了安全带,我身体猛一震,车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冲去,挂倒一长条护栏后,引擎盖嘭的一声顶开,冒出阵阵白烟。

化油器难闻的气味一股股往车里钻,我浑身疼的犹如散架一般,强忍着解开保险带下车,腰背稍稍挺直一下,骨头发出一声脆响,差点没疼的蹦起来。

驾驶室坐着一个秃瓢脑袋的中年男子,满脸绯红,醉的头都伸不出来,坐在驾驶室就张嘴大吐,呕吐物里酒精气味简直能把人直接熏醉,这么小心居然都能被醉驾司机给撞了,老道说的一点没错。

十几分钟两名交通警开车来到现场,拍了照片后,十万分不情愿的将浑身呕吐物的胖子从车里拖出来,救护车开到后将我们三人拖去医院,一路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胖子在那儿大呼小的放醉屁。

做了检查也就是轻度肌肉挫伤,交警让我们明天去医院录口供,出了医院我觉得腰部疼的厉害,看到马路对面有个中医推拿店,我叉着腰肌道:“去按摩一把,我腰都快断了。”

梁起鑫道:“是,咱们可真倒霉。”于是互相搀扶的进了店。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梳着利落的马尾辫,乌黑油亮,穿着一件合身的黑丝连衣裙,看她样子就不像是搞推拿的,像是搞“按摩”的,我觉得不对,转身就想走,老板娘却拉住我胳膊道:“帅哥,既然都进店了不坐会儿吗,干吗急着走。”说罢一对饱满的胸脯暗中在我胳膊上来回挨擦。

食色性也,尤其是这么带感的“老娘们”,说我一点不动心那是假的,半推半就“我居然没走掉”,这种女人眼贼拉拉的,动心没有,她用鼻子都能闻出来,立刻招呼了几个小姐出来说是陪聊,实际就是让我们挑选一个开房。

这些女人反而不如她“来劲”,我也是有“贼心没贼气”了,对老板娘道:“我两刚被车追了尾,腰都快断了,钱我给你,但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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