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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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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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也不低,没必要真拜。接下来在圈内焚烧元宝,最后升表,就是把那表文烧了,做好了一切之后,我就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待奇迹出现的一刻。



纪雨让我赶到远处去了,周围都没有人,寂静的很。大约等了几分钟吧,反正快的很,就见这土地庙门前忽然刮起了一股小旋风,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只见那旋风里面慢慢的显现出了一副面孔,接着就是全身,当旋风完全停止的时候,我的身前就站着了一位慈眉善目,面带笑容的老者。



我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神了奇呀,我居然把土地公公叫出来了,牛逼!不过我打量了一下这土地公,这个头也不矮呀,好像比我还高一点,而且穿着的衣服居然是一套灰色中山装,长的是面如银盘,红光满面,满头银发整齐的梳在脑后,整个一归国老华侨的范儿。



真是时代不同了,什么都在变,如果不是这土地公脸上泛着微光,身形也是若隐若现的,我还真当是遇到来旅游的老华侨了。



我做了个揖,张口要说话,却犯了难,这怎么称呼呢,叫土地公太直白了,叫土地爷?有点不够庄重,叫公公?不行,叫大爷?也不对,于是想了想,我说道:“有劳土地正神驾临,弟子有礼了。”



这土地公却没说话,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在地上虚张,地面上就缓缓的显现了两个字:何事。



我赶紧就把这件事的经过简略的说了一遍,最后问他,这附近是否有什么邪灵出没?



土地公又伸出手来,在地上写道:茫茫苍天,世人多奸,欲寻邪灵,需往南山。



我心中一喜,这土地公果然知道,看来当真是邪灵作祟了,不过我很纳闷,这土地公咋不说话呢,这又不是上网聊天,打什么字呀。



我又问:“敢问正神,那邪灵居于何处,是何物修成精灵?是否有同类呢?它是不是受人驱使?”



我问的这些问题都很关键,只要掌握了那邪灵的情况,就有办法对付它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不过这次土地公并没有伸手写字,而是保持了沉默,半晌,微微的摇了摇头,忽然伸手往南方一指,我不由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远处果然遥遥的有一座山,虽不甚高,却也巍峨巍然,想必就是那什么南山了。



再回过头,土地公却不见了,地上那一堆香灰元宝灰也不见了,我晕,敢情这老小子主要是为出来收钱的……



不过我也很高兴,毫无头绪的一件事,居然就这么有了重要线索,嗯,以后有事就找土地公,比找警察靠谱多了,最起码一堆纸元宝就能打发,顶多再给他撒瓶酒,这办事成本还真便宜。



看来这真正的神仙要比那些人间的“神仙”容易满足多了,而且门槛低,谁都能来拜,买点元宝纸钱,上点酒肉贡品,就算所求之事达不到满足,大不了以后不来了,也比那些狮子大开口的人间“神仙”好的多。



而且这庙门很好找,是真正为老百姓办事的地方,不过现在的人们宁肯百般托门路找关系去求拜那些人间“神仙”,也不愿来这真正的神仙之处上柱香,难怪现代这些神仙显灵的故事越来越少,世人越来越浮躁,越来越名利,而拜神的首要条件,就是要人正心善,神仙才会眷顾,坏人就算拉一车猪头来祭拜,也是没用的,难怪刚才土地公说世人多奸,看来果然是如此。



可怜的土地公,庙宇破败成这样,连个真正的庙门都没有,难怪都说土地神是最穷的神仙。这小庙其实就是用青石砖头粗砌而成,一个红漆已经基本掉光了的破瘸腿桌子,盖着块褪色严重的红布,上面摆着两个残破的泥像,分别是土地公土地婆,都看不清面目了,也不知多久没人清理,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小庙门口也只搭了两块木头板暂避风雨,真是太可怜了,就这条件,土地公两口子风雨不误的在这里办公生活,掌管这一方土地的一切事务,都没个休息日,这才是真正的人民公仆啊。想想现实中,我只能愤愤的暗骂一句,你们这些渣渣,等我啥时候把你们都带走。



此时心中有了底,我便上前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土地公的供桌,用袖子拂去了神像和供桌上厚厚的灰尘,扶起了歪倒在地的香炉,取出刚才剩下的香烛,恭敬地点燃插在了香炉里,算是尽了一点心意。然后离开了土地庙,找到了在远处闲逛的纪雨,这孩子这一次很听话,没有跟我捣乱,看我过来了,出奇的也没有多嘴,只是问我一句:“有消息了?”



我点点头:“有消息了,可以准备下一步行动。”



重新返回宾馆,老纪他们还没有回来,看来跟人打交道比跟土地爷打交道难多了,我跟纪雨一起简单吃了点东西,这个总跟我作对的小恶魔今天表现不错,虽然也抬了几句杠,不过整体来讲还是听话的。看了下表才两点,嘿嘿,补个觉先,难得有空闲了,这让一直严重睡眠不足的我终于找到了机会恶睡。



我脱掉了外衣,随手一扔,兴奋的扑倒在软软的床上,骑着被子,舒舒服服的进入了梦想,这一刻感动的想哭,能睡觉的感觉真好,唉,这滋味你们是无法体会的。



大约快到晚上的时候,小白摇醒了我,这一次,他跟老纪带回了一个好消息,而同时,也是一个坏消息。



第九十六章惊天大案



我翻身爬了起来,却发现身上好端端的盖着被子,扭头一看,我扔在地上的衣服也整齐的叠放在床边柜子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明显是洗过了。



我抬头就看见了正推门进来的纪雨,不由得脱口问道:“你帮我洗衣服啦?”



纪雨哼了一声说:“谁给你洗衣服,臭美,我是看你袖子脏的不行,怕你出去给我哥丢人,那么大人了逮哪蹭哪,也不知道干净埋汰,哼,都懒的说你,睡觉也不知道盖被,猪头。”



听着她满是嗔怪的话,我却觉得脸上一阵发烧,她这语气怎么跟我妈似的呢,不过她好久都没叫过我猪头了,这冷不丁的还挺亲切。



我有些尴尬的没接她的话,转移话题,赶紧问老纪:“你们那边怎么样,有进展没?”



老纪点点头:“还不错,找到了一个学校的老教师,据他说,十几年前,也曾发生过一个在当时很轰动的事件,似乎跟你说的那个白光有关。”



我问:“是什么事件?他怎么说的?”



老纪说:“那人不肯说,非要下班后来找咱们单独聊,我就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他了,现在都六点多了,我想也快来了吧。”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事还挺神秘,我倒是很期待啊。



看了看一脸得意的老纪,我有点好奇的问:“你是怎么找到的切入点?你去学校调查,没人问你是干吗的么?”



老纪嘿嘿一笑,很酷的甩给我一张证件,我满腹狐疑的打开一看,就看到里面最醒目的地方写着:国家安全厅干事,二级警司齐毅。



哎呀我去,我顿时惊呆了,看着老纪傻了眼,再仔细看看那上面的照片,的确是老纪。



“我靠,这咋回事啊?你小子到底是干吗的?”



老纪一笑,说:“别这么激动嘛,看把你吓的。”说着他从我手里拿过那证件,打开看了一眼,耸了耸下肩说:“就办这么个破玩意,花了我五百块。”



我晕,敢情是假证啊,你说老纪这脑袋怎么长的呢,有这个证带着,别说暗里调查一个学校,就是让校长把老师学生都找来挨个审问都没问题啊。



不过这价钱也太高了吧,老纪说:“办个高中学历证是六十块,本科文凭和假身份证才一百,我这个人家说风险太大,这个奸商,你说一样的工序和制作方法,凭什么就多要了好几百?”



我说:“那算什么,给老百姓看病和大款还不一样呢,同样的病,老百姓去了花一万块,大款去了就得十万,这就叫看身份定价,好不容易抓到个肥羊,还不狠宰呀?”



我们正扯着淡呢,就听有人敲门,纪雨跑过去开了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戴个眼镜,大口罩,鸭舌帽,捂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面目,是个中等个,微微有点发胖。



只见这男人望屋子里面看了几眼,有些犹豫的开口说:“齐警官,那个,我方便进去么?”



老纪此时又换上了那副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走到门前笑着说:“严老师说的这么客气,我们应该登门拜访才是,不过这次情况特殊,倒是让严老师受委屈了。”



说着把那人让进了屋,回手锁上了门。那个严老师这才摘下了口罩帽子,长长的松了口气,擦了把汗,我这才看清他的脸,原来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相貌很普通,最大的特点是头发,典型的地中海,真不理解他弄的这么保密干嘛。



这时候我还没下床呢,严老师疑惑的看着我,问老纪:“齐警官,请问这位是?”



“哦。”老纪拉过一把椅子,让他坐了下来,纪雨给倒了杯水,然后老纪介绍说:“这位就是我们处长……”



我一愣,我咋成处长了,老纪顿了一下,话一转:“我们处长特别请来的,刚刚调到我们部门,现在都是自己人,这次行动主要是由他负责。”



说着,他还趴在那个严老师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这严老师立马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带着三分恭敬七分畏惧,赶忙站起身来,对我说:“原来是先生,先生好。”



吓的我赶紧就低头找鞋,我算哪门子先生啊,老纪这是搞什么鬼?人家是大学老师,按理说应该他是先生才对,我这个大学都没考上的货,哪有资格给人家当先生啊?不过老纪在旁边一个劲的给我递眼神,我也就只好将错就错,坐在床边没动,轻轻点了点头,说:“严老师不必客气,我是晚辈,当不起先生二字,您一生教书育人,才是真先生啊。”



严老师顿时脸上就有了光彩,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连声说:“哪里哪里,有大才者为先,老朽怎敢托大。”



这个老酸菜帮子,说几句好话还跟我拽上了,我咳嗽了一声,看了一眼纪云。



他低头说:“严老师,白天您说的情况,现在可以给我们讲了吧?”



严老师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纪雨和李小白,沉吟未决。老纪说:“都是内部人,您就直接说吧,不用有顾虑。”



老头这才缓缓点了点头,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后,开始讲述起了那个十几年前发生的,让我十分好奇的故事。



原来,这所学校是八十年代所建成的,当时是黑龙江农垦的一所专科学校,周围很荒凉,都是庄稼地,只是远远的有一些村庄,平时在学校外面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几个,由于地处偏僻人烟稀少,所以是一所封闭式的学校,几乎所有学生都常年的生活在学校里面。



那是在学校建成后还没几年的时候发生的事,最开始,是一个女生在夜里睡觉的时候,被人潜入宿舍强暴了,可她足足憋了好几天才悄悄的告诉了好朋友,据她说,当时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一道白光从窗外跳了进来,隐约能看到那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满脸带着邪邪的笑容径直向她走了过来,她浑身轻飘飘的什么知觉都没有,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只是在事情结束那男人跑掉之后,才渐渐的恢复了知觉,却不敢对任何人说起。



她的那个好朋友觉得很奇怪,同宿舍的有好几个女生,发生这么大的事,难道那些人都没有发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但是好朋友的话她又不能不信,就只得好言劝慰几句,毕竟在当时的年代这是个非常丢脸的事,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谁让她倒霉呢。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过去就算了。谁知几天之后,又有一个宿舍的女生被人强暴了,也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而这次的女生个性比较强,跑去报告了老师,还报了警,非得揪出那个坏人不可,这时,那第一个女生才站了出来。后来警察经过调查,认为这是麻醉作案,于是进行了全校大排查,所有带把的男人挨个过筛子,结果排查结束后,所有男老师和男同学都没有作案的嫌疑。



于是警方就把疑点转移到了校外,那些村庄里的庄稼汉,难免有打光棍的,或是垂涎学校女生美色的,就在晚上潜入学校作案,这个可能性也很大。警察就严密排查周围村庄,在女生宿舍周围重点布控,严防罪犯再次作案。



可这头的工作还没什么进展,那头女生宿舍又出事了,就在警方布控的当晚,又有两个女生先后被强暴,但是布控的警力却完全失去了效用,谁也没看到是什么人作的案,而且那两个宿舍里的所有其他女学生居然还是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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