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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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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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把握的。

而且,眼前的花重阳实在是太危险了,看着眼睛我迷失了心智,加上他腰上的银罐子,我更是后悔。

如果铜罐子和银罐子一样是宝贝的话,花重阳肯定不会介意在自己的腰上再挂上一个铜罐子。我刚才说的铜罐子被郭家抢走了,花重阳很可能不会相信,以为是我说的假话。

他硬要把我留在这里,用上他的满清十大酷刑,来一个弹琵琶(用尖刀在肋骨反复弹拨),或者整个剥肠子一类的,谁他妈受得了。

建国叔扭动脖子,自己好歹是军中大比武的第二名,寻常顶着中情局或者雇佣兵名号的安保,也还是可以对付的。

“萧棋。我想起来了,是你请我做事的。咱把工资说一下吧。”建国叔戏谑地问道。

“五块钱吧。”

戒色没料到变成这个样子,上前要挡住花重阳,被花满楼一把死死地卡住,不让戒色靠前。

戒色大声喊道:“太爷爷。萧棋,你们不要争吵了。有事情坐下来谈。冤家宜解不宜结。彼此退一步,那就好了。”

花重阳恨铁不成钢:“你还是我花家的子孙吗?居然帮外人说话。岂有之理,不孝子孙,无用之徒。简直就是大废物。当个屁的和尚,明天就回来,跟我好好练练。”花重阳几句话骂得很。

花重阳骂完戒色,接着看着我:“萧棋是吧。老夫今天不止要把你留下来,还要把你的狗杀了,今天就吃贱狗的火锅。”

“对不起。世界上除了我可以骂小贱喂贱狗,别的人都不行。就算你活了一千岁,就算你是天王老子,都不行。你现在就给它道歉。”我拼着仅存的体力,反正要跟花重阳翻脸,何不来得干脆一点。

花重阳眼角一跳,指着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小贱:“滑天下之大稽。堂堂大清黄马褂在身男爵,要给一只狗道歉。自古以来就没有这样的例子。我大清见过两百年也没有这样的事情。我花甲千年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手上面已经的银罐子已经放下了,全身的似乎有什么在爬动一样,看着样子似乎是肌肉在动。原本干黑的右手好像在肿大。

到底是一只什么样的怪物?

非人非僵尸?

锤爷喊道:“老太爷不用出手,让我来收拾他?”锤爷精神矍铄,动作灵敏,手里面的一把大刀虎虎声威。而且刀是开过锋的,经过大师锻造而出,吹毛断发。

锤爷当然不能用刀锋劈来,而是刀背。我和建国叔见锤爷一抡,在地面一跳,躲过了一扫的刀法。建国叔骂道:“你妈干架用大刀,你妈以为你是关公啊。”锤爷一刀拍在我胸口,只感觉胸口一闷,退后了两步。

建国叔躲过劈来的一刀,一拳头打在锤爷的胸前。锤爷收了刀在胸前一挡,也是胸口发闷。建国叔喊道:“老人家,一把年纪了,别玩大刀了,刚才那一下要不是我收了几分力气,你现在就得躺下了。”

锤爷似乎没料到建国叔的拳头有那么硬。我学了两招向军哥学习过格斗术,但还是站在一边观战比较好。

花重阳脸上很冷看着我,我更是发麻。这老怪物难带是动了杀心,关键玉尸对于花重阳怕得很,只敢站着观战。锤爷是官家,他动手时候,刚才被银甲尸吓得躲在屋里面的保安,其中有一个就是前中情局退休的外勤特工,赶了过来,是为了给自己挣面子。

“我……来。Sonofabitch。”外勤特工上了年纪,过来挣点养老费。

建国叔一脚踢开锤爷,问道:“萧大师,他说什么?”

“婊子养的。他骂你婊子样的。”我喊道。建国叔嗷嗷叫:“老外,咱们比一下。”

老特工当年在阿富汗叙利亚出个外勤,枪械格斗样样精通,见建国叔的身边,摇摇头:“太瘦弱了。”建国叔也不多说,追上前,就是一拳。老特工往左一闪,建国叔后拳又来。

外勤特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建国叔放倒在地上。

花重阳笑道:“有点意思。有点味道。”

我毛骨悚然,花重阳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建国叔重新被八个人被围住了,没过两分钟,放倒了四个,自己的屁股上和胸口也挨了一腿和一拳。

“妈呀,就这样收拾人啊。”我忍无可忍,嘴里念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四个安保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在哭个不停。

“原来你是郭家的人。”花重阳脸色骤变,“还在本爵爷面前撒谎。”花重阳右手更加恐怖。

我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脖子就被花重阳扣住脖子:“说,你千方百计接近我的重孙,是为了什么?”

只要用点力,我就断气了。就在瞬间,我插在腰上的玉尺落在地上。

一个全身吓得惨白的保安抱着桃木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就连裤裆也尿湿了一片。

“小花啊。好多年不见了。”桃木人莫白说道。

第9章线索

花重阳看了吓白了安保,那保安手上面拿着了丑陋的桃木人,又多看了两眼。

“小花。往哪里看呢,我在桃树里面,难道你就不认我了吗?”莫白有点不高兴了。

花重阳看着桃木人问道:“你是莫大哥?多年不见,怎么混到这种地步,怎么样?还是这么帅了。”

“对了。放了那小子,他是跟我混的。”莫白说道。

花重阳的手松开,安保把桃木人放在地上面,赶紧跑了。我得以喘息,将桃木人捡起来:“莫白,你怎么出来了?”

莫白道:“不怕不怕。花爵爷见了我,就没脾气了。我来跟他说说。”

花重阳看着我,又看着有印象主义的桃木人:“他不是郭家的人,那他是什么人?他的虫术是从哪里学来的?来我这里肯定是为了我的银罐子,还骗我说手上有个铜罐子。”

花重阳看了我掉在地上面的玉尺,在等莫白的回答。莫白笑道:“看了玉尺,你就应该明白。他是叶孤衣的传人。他要是发起飙来,要弄死你轻而易举。”

“那他怎么会虫术的?”花重阳还是不相信我。

我额头上面已经是汗水密布,花重阳不尿这一壶的话,莫白也没什么用。

“哈哈。小花,你还是一样多疑。”莫白说道,“不过,刚才赶走银甲尸的人就是他。拿着玉尺的人也是他。至于为什么会用虫术?这么多年来,郭家刺探你们的秘密,你们不是一样刺探他的秘密吗?可能他已经刺探了郭家的虫术的奥秘了。”

我道:“没错。现在郭家已经没有秘密了。而我的铜罐子也让他们弄走了。”

花重阳脸色忽然一笑,一张没有毛的脸更是诡异。

“原来弄错了,来来,我们一起吃狗肉火锅。孙子,现在开始,吃个火锅开始睡觉。”花重阳喊道。

花满城和戒色才轻松下来。

不过一会,老锅底就端上来,红油翻滚,两只被尸气毒死的狗肉全部倒了进去,一下子热气腾腾,什么大葱香菜都往里面倒。四周还放了几盘烧鸡,还有宫保鸡丁,土豆烧鸡。

我和建国叔坐在一起,两人心神交会,这花家戒色虽是好心,但实质上能够拿主意的还是花满城,而太上皇的角色是老怪物花重阳。最后还是带戒色偷跑出去,直接去扶风。

莫白被我放在桌子上面,实质上吃不了东西。又因为是狗肉火锅,我让谢小玉被小贱带回去。

花重阳吃得很快,面前很快就是一堆狗骨头。我从来不吃狗肉,而且是被尸气给弄死的,一点胃口都没有,就看着花重阳吃。

花满城等花重阳吃完了:“爷爷,你是不是该回去睡觉了?”

花重阳不高兴地说道:“我不是刚出来吗?现在郭家的人都赶过来,难不成还要回去接着睡觉。孙子,你有点脑子行不行?”

虽然骂的是戒色,但是花满城脸色难看。

花重阳问我:“你说还有一个铜罐子,里面装的是眼泪。我有一个银罐子,会不会也是眼泪?会不会还有一个金罐子?”

我虽然不吃狗肉,但鸡肉还是吃的,正好几条鸡腿味道不错,刚吃鸡腿,听了花重阳的问话:“我上回见了铜甲尸,没想到还有银甲尸,说不定下回就遇到金甲尸。所以嘛,铜罐子、银罐子,出现一个金罐子也再正常不过。”

花重阳嘴里咬着一条狗鞭:“呀。这狗玩意还真大,估计是外国狗……指不定还真的有个金罐子。话说回来,本爵爷真不知道金罐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心中也是纳闷:似乎,我手里面有个铜罐子,不知道有个银罐子。花重阳腰上缠着银罐子,也不知道有个铜罐子。

说不定还有个金罐子,可能有金罐子的人也不知道有铜罐子和银罐子,形成一个相互独立的空间。

而如果铜罐子是郭家的话,银罐子是花家的话,那么金罐子会在哪里呢?我的脑袋里面想的很快。

建国叔故意把筷子丢在地上,喊道:“那个站着的老头,给我拿一双筷子。”锤爷是没有资格上桌子的,在一旁帮忙倒酒倒茶的,脸上肌肉抽搐,还是乖乖地给建国叔拿了一双筷子。

火锅吃到天亮,花重阳已经不想回去睡觉,要跟戒色一起,出去走一走。花满城怎么说都没有用。花重阳一脸不高兴,就是重孙不去法门寺,老夫也是要去一趟的。

花满城没有办法,最后只有嘱托戒色小心照顾。天亮才回去休息,外面已经起了很厚的白霜。西北的冬天果然要比南方早。

第二天中午。

调看了昨晚四周的摄像头,老乞丐蓬头垢面,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子,摄像头里面的银甲尸没穿裤子,我没有没好意思看下去。

花重阳坚持要跟戒色一起回寺庙,戒色暗地里面跟我说了不少好话,让我不用担心。

我和建国叔暗地里也商量过,老怪物带在身边有坏处,至少安全力度会提高,我们两个小心一点就好了。

我还要仰仗戒色带我去找谢灵玉,自然没有拒绝戒色。

花满城的脸色越来越黄,金光满面。

“贤侄。有没有办法帮我把虫子赶出来?想好了没有。”花满城见我们要离开,便追问我。戒色也是一脸关怀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有办法。我现在只能强行帮你把虫子给逼出来,万一有个好歹,我也没有办法。”

花满城轻笑:“没事。你下手吧。有些治伤的问题,我们花家还是不会怕的。”

既然花满城这么说了,我也没有理由推脱。把虫子逼出来,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当然危害力也是最大的。

花满城话语一落,就把手伸出来,让我动手。锤爷忠心地说道“老爷,要不再想一想别的办法。”

其实我想过别的办法,就是把虫子毒死。可是肝脏是排毒的地方,可是在肝脏生存的虫子,就肯定厉害。

寄生在花满城体内虫子是金性,火克星,我心中思索了一会,将手搭在了花满城的手上面,默默地催动感应的能力,在肝脏里面的虫子动了一下。

花满城也瞬间痛得嗷嗷叫,我抓紧驱赶。

十分钟后,花满城放了一个很臭的屁,然后跑了过去,足足拉了半个小时,最后排除了一条金性的虫子。

看着虫子的模样,我依旧是叫不出名字。

虽然我能驱使它们,但各种的原理养虫用虫的细节依旧是不懂。好比一个奇怪的医生,能够替人看病,却不懂原理。

所以我不能算虫师。只是机缘巧合。

最后那只金性虫子被烧死,花满城吃了一颗奇怪的药丸,脸色渐渐恢复了过来。

……

两辆商务型的大车从西安出发,走高速往扶风而去,不过因为晚上忽然降温,不少路段已经封闭,后来只能走国道和省道,只能缓慢通行。

我和建国叔并排还有谢小玉和小贱,带上莫白坐了一辆车。戒色和他太爷爷一起坐了另一辆车。反正我是不想见到花重阳的,除了银罐子有点兴趣之外,其余的对我而言,都是浮云。

建国叔忧心忡忡:“那个花重阳总是阴森怪气,我真想一拳打死他。你说他要出来散散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建国叔有些拿不准:“我的意思是如果花重阳,从小和尚的嘴里知道咱们去法门寺,是为了谢灵玉去的话。你也知道,小和尚干净得一块玉一样,在花重阳老怪物面前,打听出你要去找谢灵玉还不是轻而易举。”

“谢灵玉只是我外公给我找的小鬼,怎么会跟花家有关系?她只是局外人而言。”我疑惑地问道。

建国叔好笑地看着我:“世界上的事情不是我们想象之中那样简单。当然也不会那样复杂。花重阳如此厉害的人,会因为莫白两句话就把你给放了。依我看,他到现在为止,还是不会相信你是叶孤衣的传人。甚至还会把你当成郭家的人。你的那一套说辞说辞,连我都不相信。更何况是一只老怪物。”

我觉得十分有可能,花重阳老谋深算,我和建国叔年龄加起来也没有他大,玩不过他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见建国叔胸有成竹的样子:“半仙,你有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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