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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现在要到哪儿去啊？”
“老婆！天都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啊？”
……
一路上，她丈夫不管问她什么，她都只是笑吟吟地说：“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样的性格实在让人无语，如果她能把这种劲头用在工作上，怕是没有什么工作能难到她。
当她砰砰地拍开芮小秀家的大门。看见开门的是芮小秀的时候，她并没有立即把事情跟芮小秀说。而是笑吟吟地问：“芮小秀！你妈呢？你妈在家吧？”
大半夜的看见蒋蓉蓉和她丈夫上门，而且一向跟自己不对付的蒋蓉蓉还反常的满脸笑容和声笑语。芮小秀自然感到疑惑。
“蒋蓉蓉！你找我妈有事吗？”芮小秀疑惑地问。
蒋蓉蓉却没有回答她，而是迫不及待地挤开芮小秀，大步走进芮小秀家的客厅，大声喊：“阿姨！阿姨你在家吗？阿姨！阿姨！”
愣是把已经上床休息的芮小秀妈妈从卧室里喊了出来。
“蒋蓉蓉？蒋蓉蓉你这丫头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你来不是找小秀的吗？喊阿姨什么事呀？”芮小秀妈妈同样一脑门的疑问，蒋蓉蓉以前是芮小秀同学，两家距离也不远，以前还常常跟芮小秀来家里玩，因此芮小秀老妈对蒋蓉蓉并不陌生。
蒋蓉蓉见到芮小秀妈妈，神情更见兴奋。但兴奋的神色很快就被她收敛，换成一副担心的表情把手机拿到芮小秀老妈眼前，急急地说：“阿姨！阿姨你看你看哪！照片上这个男的！我以前见过，他明明在跟你家小秀谈恋爱，却同时还跟另外两个女人搞在一起，你看！就是这个人渣！阿姨你可要好好管管小秀啊！小秀脑子太简单了，竟然会看跟这种人渣谈恋爱！你看阿姨！今天我要是不来告诉你，你怕是还不知道这个人的真面目吧？太无耻了！”
好吧！我们花心的陆扬同学今天被蒋蓉蓉也鄙视了，人渣人渣的不离口。
事情瞬间大条了。芮小秀老妈脸色一变，因为疑惑，也快步走过来看蒋蓉蓉手机的芮小秀此时脸色更是发白。她是早就知道陆扬有女朋友，当初是她自己主动追求陆扬。她自己并不后悔，但这不代表这件事可以让她老妈知道，现在因为“关心”她的蒋蓉蓉。她老妈终于知道了，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方式知道的。
这一刻。芮小秀看着蒋蓉蓉貌似关心，实在幸灾乐祸的表情。真想一把抓破她那张可恶的脸。
好在芮小秀老妈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硬是把还想留下来看戏的蒋蓉蓉送走了，关上门之后，才开始审问芮小秀。
……
这一审就是将近两个小时，等芮小秀老妈失望地回卧室休息去了，芮小秀红着眼睛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刚才的审问过程中，老妈声色俱厉、语重心长、好言相劝、举例子讲道理，一一给她轮换着上了一遍，仿佛不把她说到眼泪直流，就感受不到她悔过之心似的，芮小秀本来不想哭的，愣是被说哭了好一会儿。
回到自己房间，关好房门，芮小秀也不顾现在时间将近午夜两点了，第一时间就是给陆扬打电话，遗憾的是，陆扬同学的手机早就关机了，她这个电话自然是没有打通。
……
以上是芮小秀那边，曹雪那边受到波及的时间要稍晚一点。
次日上午六点来钟，曹雪家的服装厂几十个男女工人都已经在上班，这年头做服装的，大部分年龄都不大，一般不是不到二十岁的小年轻，就是三十岁左右的。
年青人多，再加上这服装厂的规模也不大，上班期间的气氛自然就比较宽松，特别是早上刚来上班的那一两个小时。车间里叽叽喳喳的，就像关了五百只鸭子在里面似的，缝纫机的声音和男女说话聊天的声音汇成一片。
一个服装厂几十个年青人，以现在网文的影响力，其中自然有喜欢看网文的，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是喜欢看网文的，那么知道文丑的大名也就是更自然的事了！尤其是这个服装厂里的大部分人都曾在这里见过曹雪的男朋友——陆扬。
因为知道，更因为见过，知道网文界鼎鼎大名的文丑是这家服装厂老板女儿的男朋友，当陆扬脚踏两条船的消息传出之后，这里也就自然有人注意到了。
传递老板家里的小道消息，对于员工来说，是一件很有快感的事。
这不。今天早上这些工人一边忙活着做衣服，一边聊天的时候。私下里就有人悄悄地在说这件事，说得人很有快感。听的人也津津有味，不时还发出几声窃窃的笑声。
开始的时候，这些人说的时候还注意着看老板和老板女儿有没有进车间，小声议论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小心。当这件事迅速在工人间传播开后，就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谈论的时候，做到小心翼翼了，不仅声音大了好几度，还暂时停下手里的活，用手机在网上搜相关的新闻。旁边还有一个人热心地给她指点，告诉她搜得结果对不对……
丧失警惕心的结果就是——曹国华捧着茶杯进车间巡视的时候，这两个人没有注意到，不仅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和曹国华的身影，也没有注意到车间里大部分人已经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不再大声说与工作无关的话。
什么叫鹤立鸡群？什么叫万花丛中一点绿？
在整个车间所有人都认真工作的时候，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很嗨皮地对着手机说着什么，自然马上就吸引了曹国华的注意力，曹国华不动声色地走到两人身后。脑袋凑在两人脑袋中间和她们一起看她们在看什么。
不用赘言了！曹国华自然看见了那几张照片，他知道了，也就意味着曹雪很快也会知道。
官员出身的曹国华没有像芮小秀老妈那样审问曹雪，也没有跟曹雪说太多。看到陆扬还和别的女孩子有关系，曹国华脸色变了变，但却没有发作。见那两个工人发现他后，吓得赶紧各就各位去做事。他仿若无事一样以原来的速度不紧不慢地在车间里转了一圈，之后才不紧不慢地捧着茶杯走出车间。出了车间没人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走上三楼，来到办公室，曹雪已经在那里做事，在检查昨天那些工人做好的衣服，看里面有没有需要返工的。
曹国华进来的时候，曹雪像平常一样露出笑脸喊了声爸，就继续在那里检查衣服。曹国华捧着茶杯走到她旁边，没有发火，也没有用曹雪的电脑去找网上那几张照片，而是轻咳了一声，引起曹雪注意之后，语气像平常一样跟曹雪说：“小雪啊！最近你跟陆扬怎么样了？还好吗？”
“嗯，还好！”
曹雪随口回答，头也没回，她最近虽然跟陆扬少了联系，但就像她自己说的，她需要静一段时间，并没有打算就此跟陆扬分手。
感情的事，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尤其是两人之间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曹国华从进门后，一直在注意曹雪的脸色，见她神情如常，犹豫了一下，转而说道：“小雪啊！你知道爸爸在跟你妈结婚之前，谈过多少次恋爱吗？”
这个话题转得很突兀，也很创意！
因为他这个问题一出，瞬间就成功地吸引了曹雪的注意力，从他进门后，一直在查看那些衣服的曹雪第一次停下手里的活，面上露出饶有兴趣的笑容，转过身来，倚在办公桌上，笑吟吟地问：“呵呵！爸！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您今天怎么想起来跟我说这个？您就不怕我回头告诉妈妈？呵呵，几个呀？”
看着女儿如花的笑颜，曹国华也笑了。
笑过之后他说：“小雪啊！爸爸跟你说这个，是希望你明白男人和女人不同！至少八成的男人在结婚之前，都会谈过不止一个女朋友，剩下的两成，不是不想，而是没那个本事！所以，如果以后你发现陆扬那小子也谈过不止你一个女朋友，你不要太生气！因为，只要他最后娶的是你，那就说明他最喜欢的人是你！你只要确定你是最后的赢家就行了！”
这又是一个神转折，曹雪的兴趣刚刚落在他以前谈过几个女朋友一事上，曹国华话题一转，说的居然是这样的人生领悟。
也许，这就是官场出身的老男人对男女之事的看法吧！
曹雪有点愕然，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好像意识到什么，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看着曹国华的眼睛问：“爸！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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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求变
“啊？呃，没有没有！爸只是看你们最近好像电话都打得少了，有些担心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嗯，身为你爸，我当然要关心一下！”
曹国华不仅没有承认，还一口否了曹雪的疑问。曹雪狐疑地仔细看他表情，但曹国华是什么人？多年官场生涯下来，如果能让人一眼看透，他还能在官场上混那么多年？
见自己的话已经引起女儿的怀疑，曹国华没有继续再说这个话题，随意又说几句闲话，便捧着茶杯像平日一样出了办公室。
曹国华走后，曹雪心里的疑问还是萦留不去，狐疑地眨了几下眼睛，想了想开始拨打陆扬电话，想问问陆扬最近是不是在她父母那里漏了什么口风，此时，曹雪还没有把事情往互联网上去想。
陆扬的手机昨晚就关机了，曹雪这个电话自然是没有打通，徒留一个大问号在她心中，直到一个多小时后，管萍萍打电话过来，她才从管萍萍话语中得知发生了什么。
管萍萍是曹雪大学同学，同时还是她室友，两人关系不错，至今依然不时有联系。
从管萍萍这里得知这件事后，曹雪因为父亲之前的话而产生的疑问终于得到解答，只是，得到这种解答，她心里并没有一丝高兴的情绪。
没有发火，也没有流泪，毕竟早在今天之前，她已经知道陆扬和童亚倩之前的关系，今天这件事，不过是他们的关系传到了网上而已。
只是心情有些复杂。带着这复杂的心情，曹雪在自己办公室电脑上查了查。互联网上搜索结果很快就显示出来，搜索结果显示很多网站上都有相关的新闻了。最先被她注意到的不是龙空，而是一个百度问答，有人在百度上询问这件事是真是假，下面有七八人回答。曹雪接连点开几个网络新闻网站，果真在这些网站上看到陆扬和她，以及和童亚倩在一起的亲密偷拍照片。
昨晚童亚倩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反应就和一般女孩子不同，今天上午曹雪看到网上这些新闻，她的反应也很异常。
没有愤怒。也没有伤心的情绪流露出来，看着网上的照片，再次看见陆扬和童亚倩在一起的亲密照片，她神情很平静，只是一对柳眉皱着，似乎在想什么，好一会儿之后，她登陆自己q‘q，想了一会。在q‘q上给陆扬发了一段信息。
……
这天上午，陆扬八点钟不到就起床了，作为一个写手，这么早就起床很反常的。原因有三！
第一，昨晚他没有码字，晚上睡的比较早。这是一点原因；第二，昨晚他给商学彬打过电话。吩咐商学彬安排公司的律师今天上午来找他，他是书虫阅读的大老板。他相信他这个吩咐下去，商学彬安排的人今天上午肯定不会来得很晚；第三，则是因为心里压着事，天亮后就睡不着了。
起床后，陆扬像平日一样不紧不慢地洗漱，然后一边做早餐，一边等那个律师上门。
一碗凉拌面做好的时候，门铃就响了，陆扬走过去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手中拎着一只棕黄色的公文包，一见面，就说：“陆总早！是商经理让我过来的！”
……
等这人拿着陆扬交给他的东西离开之后，陆扬心情也好了些，从这位专业律师这里，陆扬得到肯定的答案，即便他这些证据给邵大海判刑可能不足，但把他召上法庭不会有问题。
陆扬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事情交代下去了，陆扬早餐也吃好了，剩下的，便是等待法院开庭，这个过程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毕竟谁也不知道法院什么时候能把邵大海传到法庭上来，在这不确定有多长的时间里，陆扬自然不能干等着，他的生活还要继续。
打开电脑，登陆起点，来到《教主》的书页，陆扬还记得昨晚池中跟他说，给《教主》投了一千块的一星评价票，当时池中那家伙还问他有什么感想，陆扬此时记起这件事，就想看看《教主》现在的评分降低到几分了。
《教主》原有三千多张评价票，评分9。7分，一千块钱的一星评价票弄不好能把评分一下子拉到六七分，甚至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