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之不死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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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之不死传说-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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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宝庆“七关”的话,那么宝庆的“地眼”就应该在县衙的原址附近,结合着说书先生所说的“宝庆奇案”中陈巧儿冤死狱中之事,刘兆通大体推测出了事情的经过:

陈巧儿冤死的地方就是宝庆府的“地眼”,“地眼之怨“是没办法根治的,所以当年王继也便用了个笨方法,就是改变了宝庆府的阴阳走向,“地眼”的位置也便因此改变了。没有了“地眼”的阴气,原来“地眼”位置上的怨魂也便很好收拾了。

想到这里,问题又来了,改变地眼是“殒命”的招数,道术再高明的人也休想一个人搞定,尤其是像宝庆这样人口达到几万人的大城,以自己这个水平计算,少说也得七八个人搞“死亡接力”才能完成,但按照甘虚观主持的说法,王继在宝庆施法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而且云深无迹并没有其他的道人参与做法,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一个人独立完成这种浩大的工程呢?莫非真是霜怀子发明的“虬丹”在起作用?想到这里,刘兆通便又想到了刘家后院的三口铁棺材。

来到了挖棺现场,只见三口黑糊糊的大铁棺材插在一个大坑里,上面还有挂着吊索的木架子没有拆。坑中,一口棺材是斜着插在土里的,想必这就是曾被吊起来又因为太重压断绳索的那口铁棺,而在这口棺材旁边,还有一个大凹坑,形状大小都与棺材头比较一致,应该就是这口棺材原本埋葬时的位置。

跳到坑中之后,刘兆通仔细检查了凹坑,并用铁锹往下挖了几锹,发现土中似乎有一些破碎的条状碎玉,看茬口应该是刚碎的,应该是铁棺下葬前埋下,后来挖棺材时棺材压断吊索掉下来时砸碎的。捡起碎玉刘兆通不禁恍然大悟,这些玉并不是什么随葬品,上面刻的花纹竟然是“冥渠*”。又挖了几铲,刘兆通发现,这玉应当是呈环状,是由一些散玉拼起来了,垫在这三口铁棺的底下,而这三口铁棺应该也有缝隙或孔洞与这环状的“冥渠”相连,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棺材移位后刘家为什么会死人了:棺材压碎了玉制的“冥渠”,里面的东西出来了!

既然在铁棺下面有“冥渠”相连,说明这铁棺虽然与外界是阴阳隔绝的,但三口棺材之间阴阳似乎是相通的,为什么要这么布置?棺材都做成铁的了,为什么三口棺材之间还要互通阴阳?

想到这里,刘兆通又不得不想起了“宝庆奇案”的另一位受害者,王家布庄的老板“王昆”。

如果想推测三口棺材究竟装的是谁,那么最合理的解释便是王昆、陈巧儿与王继一家三口。按道教的说法,不论怨气多么重的恶鬼,都有最为惧怕的东西。比起宝刃符咒,恶鬼更惧怕其生前害怕的东西,比如某人死时身背债务,那么其魂魄最惧怕的就是生前的债主。同样道理,陈巧儿既然与那奸夫张超确有奸情,那她生前最害怕的肯定就是奸情被丈夫和孩子知道。因为其死时怨气太重且身着红衣,所以其冤魂是不能超度的。而身为亲生儿子,王继又不忍心将母亲的魂魄打散,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用自己与父亲的尸身去“镇”住母亲的怨魂,置于宝庆七关位置的改变,则要完全归功与这三口铁棺材与底下的“冥渠。

虽然铁棺材是与世间阴阳相隔绝的,但下面的“冥渠”可是个“开放式”的环境,埋棺材的地方是宝庆阳气最大的“云垦关”,在“云垦关”的脉眼中放一个冥渠,任由巨大的怨气游走其中,势必会干扰阳气的走向。这么说来,宝庆府的七关位置发生变化倒也不足为怪。

分析至此,刘兆通也不得不感叹王继的良苦用心,虽说到最后也没弄明白霜怀子所谓的“虬丹”是怎么回事,但这刘兆通也算是长了见识。

但长见识归长见识,既然自己答应了管家周良处理刘家的事,那最起码也要把这几个棺材弄走才是啊…想到这里,刘兆通又发愁了,棺材里的东西是怨气冲天的,而且冥渠已毁,好在此处是“云垦关”,全城阳气最强的地方,也就是刘家死了五口人,倘若要是换个地方阳气弱了,说书先生嘴里那恶鬼作祟的一幕岂不是要重演?

苦思冥想了半个月之后,刘兆通终于研究出了一个理论上可行的办法,便是后世所谓的“遽魂大阵”,其原理是用六十四个人,在铁棺周围摆出八个“八阳阵”,这八个小的“八阳阵”各自为阵眼,又构成了一个大的“八阳阵”,以此来震慑恶鬼。因为人是可以走动的,所谓这“遽魂大阵”就好比一辆装甲运钞车一样,能够把怨魂运送到指定的位置而不惊动怨魂。但此阵要求阵中每个人的步伐都必须保持高度一致,就像现代的云深无阅兵式一样,如果阵中某一个人的误差过大,便会导致整个大阵的失败,如果阵中运送的真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妖怪,那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

张国忠和老刘头个个二目圆睁,也不知道这戴金双从哪听来的这些八卦故事,“所以…你就确定那些山里人棺材里装的是你徒弟了?”老刘头问道。

“我就是因为这个故事,才确定棺材里装的,不是我徒弟!”戴金双微微一笑。

“不是你徒弟?”张国忠彻底懵了,“那群山里人不是说棺材里躺着的是葛神仙么?难道是巧合?那个葛神仙不是葛敏?“

“就是葛敏!茅山乾元观的葛敏!”戴金双道,“否则怎么可能会用茅山的阵法?”

“那葛敏到底是不是你徒弟?”张国忠彻底懵了。

“废话是!”戴金双道。

“那棺材里装的到底是不是葛敏?”老刘头感觉此刻三个人像是春节晚会演小品的。

“棺材里就是葛敏!但不是我徒弟!”戴金双似乎在故作神秘,“就像我一样,我是戴金双,不是戴真云…!”说罢,戴金双又摘下了墨镜,露出了两个黑釉釉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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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冥渠:冥渠是一种供阴气流动的媒介,茅山术认为,一个器物仅可封禁一个恶鬼或其他怨孽,多了的话便有恐其逃脱。在古代,很多茅山传人驱鬼镇邪的法宝,都是祖辈或师徒相传的(所谓法宝,至多是一块成色不错的死玉罢了,并非是托塔李天王的宝塔那样精雕细琢的东西),不可能为了某一个不足挂齿的小鬼小怪而舍弃师传的宝贝,所以便有了“冥渠”这种东西。其作用,就是将恶鬼从一个器物转移到另一个器物中,当施法者用师传的宝贝封过恶鬼以后,可以用冥渠把恶鬼转移到其他物件上封起来,如此一来,师承的宝贝便可以重复利用了。详见《茅山后裔之传国宝玺》第五十三章《圭鬼》。

第五十六章老五

“真云师兄,你的意思…我不明白…”张国忠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既然葛敏是你的徒弟没错,茅山乾元观的葛敏躺在棺材里也没错,那为什么你说棺材里的人不是你徒弟…!?”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戴金双背过了身,一阵长叹,“葛敏和那王继一样,已经不是人了…”

“不是人?那能是什么?”张国忠不禁一愣。

“你看我像是什么?”戴金双回头一笑,老刘头不禁看了看手里的罗盘,只见罗盘的指针一直怦怦的乱跳,从刚进门的一刻起直道此时从没停过。

“真云深师兄,你不用再拐弯抹角了,我和国忠多少也经过一些事儿,没有什么可信可不信的,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老刘头啪的一声合上了罗盘。

“刘兆通在找人运走铁棺时,也曾发现了一件蹊跷的事,那就是其中一口铁棺有阳气…”戴金双道,“埋了上百年的棺材还有阳气,用茅山的理论是解释不通的,从古到今也没人会信,包括刘兆通他自己都不信,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打开棺材!”戴金双的表情也春不出是哭是笑,“不过我可就没他那么好的定力了!”本人辛苦手打转贴请注明出处谢谢-云深无迹

“你是说,葛敏的棺材也有阳气,而你把棺材打开了?”张国道。

“我也不是因为好奇,当时我发现棺材里有阳气,只是怀疑葛敏是不是真的死了!”戴金双厉声道,“我担心他只是休克,被那帮土豹子当成死人活埋而已…!”

发现这群深居山里的农民竟然摆出了茅山绝学“遽魂大阵”,而且说阵眼处的棺材中装的就是“葛神仙”,戴金双也是满心的好奇,便默默的跟在了队伍的后面一直走到了水排村不远处的一处山旮旯。棺材下葬的位置和戴金双预料的一样,是山中的聚阳之位,就如同当年宝庆府埋藏铁棺的“云垦关”一样,也是方圆十里内阳气最强的地方。

待到棺材下葬以后,戴金双便开始问这些抬棺材地山民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才知道前不久有一个叫王大富的村民上山挖药材,不知从哪捡了几件玉器回家,结果这人当天就死了,整个毛桐村从此便邪事不断,死的死傻的傻,不出十天死了五六口人。尸体抬到镇上,医院说是心肌梗死,属于正常死亡,连立案都立不了,后来毛桐地赵村长也坐不住了,亲自出面找的葛敏。

当时,王大富出于自私,也没说玉器到底是从哪捡的,葛敏便自己上了山,一待就是一个多礼拜。这期间毛桐又死了人,赵村长便想组织点人上山找葛敏,没想到就在这时候葛敏自己出现了,跟村长密谈了几分钟后便走了。此后这赵村长就如同着了魔一样,天天组织一帮壮小伙子练习这个抬棺材的队形,当时这帮人还不知道这个乱七八糟的队形到底是干嘛用地,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抬棺材,而棺材里装的就是葛神仙。

当时的戴金双虽说没什么闲心,但多少也是有点好奇,历任掌教都没用过的“遽魂大阵”,竟然被葛敏这么个徒孙级的人物用上了,便也想知道棺材里到底有什么蹊跷,便掏出罗盘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看反倒看出了问题——葛敏的坟明显带有阳气。从罗盘的反应来看,这种阳气无迹显然不是天地间地阳气,倒很像是由生物发出来的,而且不像是畜牲发出来的;从气脉的起伏来看,倒很像是奄奄一息的人,且不止一个。

盯着手里罗盘,戴金双气得浑身哆嗦,心想这帮乡巴佬土豹子,老子这次来是没带家伙,要带了家伙一准把你们沿路解决了,本来还指望着让徒弟替自己给老相好送终呢,怎么好端端的就让你们这帮混账王八蛋给活埋了?还舔着脸一口一个恩人的叫着,有这么对待恩人的吗?

“之后你就把坟挖开了?”张国忠问道。

“嗯…”戴金双微微点头,“好在棺材埋的不深,我到水排村借了把铁锹,赶在天黑前就把坟挖开了…但没想到…葛敏确实已经…死了!”

“闷死的?”张国忠始终不解戴金双到底想说什么。

“不是闷死的!以前就死了…”戴金双长叹一声,缓缓的摇了摇头…

农村的棺材,尤其是在毛桐这种不发达地区,也就是一层薄板,基本上没怎么撬就开了。掀开棺材盖后,戴金双不免一阵郁闷,只见棺里躺的人就是葛敏,死相甚是难看,面目狰狞二目深陷,显然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而最让戴金双感到不解的,便是葛敏身上插的七个小铁柱:每个小铁柱都是空心的,里面塞着一截石头。这种东西,就连戴金双都没见过;而插小铁柱的位置,则正是其身体七脉的位置。

发现葛敏确实已死以后,戴金双心里不免又犯起了嘀咕,拿出罗盘又测了一下,发现阳气虽然还有,但比起刚才却弱了很多。出于好奇,戴金双掀起了葛敏的尸首,结果却发现棺材下面有一个碗口大的洞。直到此时,戴金双才明白,刚才发出阳气的根本就不是人,之所以罗盘会出现误差,完全是因为此处是正阳位所致。

“虽然不知道跑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我闯祸了…”戴金双呵呵一笑,“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葛敏用心良苦,不惜像那个王继一样,用自己的命封住那东西,结果被我两锹就给放跑了…”

事已至此,戴金双也懒得再在尸首上研究了,既然那帮村民说葛敏生前跟那个赵村长密谈过,那么目前唯一知道秘密的也只有那个赵村长,但等到戴金双再一次飞奔到毛桐村后才傻眼,这个赵村长半个钟头以前刚刚咽气,尸首还热乎呢…

“既然葛敏确实已经死了,我本想回英国的,但我要走了,这毛桐村肯定遭殃…”戴金双说的一本正经,“虽说葛敏跟我几十年都没联系过,情分也淡薄了,但他毕竟是我的徒弟,如果毛桐村出事,骂名肯定要落到他身上,我这个当师傅的,也不好受啊…更况且祸因我起,我便觉得应该把这事给他解决利索再走…”

打定主意后,戴金双也进了山,而且在山上一待就是半个月。后来,终于发现了一处十分可疑的地方:一个山谷里的阴阳走向竟然是反的,这对于戴金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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