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阳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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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笔记-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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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口气,埋怨我们怎么又上来。

据我所知,周叔的老伴去世多年,虽然房子盖了五层多高,但目前全家却一共只有四口人,分别是儿子、儿媳妇、孙子、还有他自己。

老瑜指着我和周叔说我们是来帮助他的。周叔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我们只是一群小屁孩,还是赶紧回家,别瞎折腾。

我站出来说,周叔,有没有本事不在年纪大小。您就算不相信,可也该相信我爷爷吧。

周叔一愣,他怔怔看了我一会儿,这才说道:“不是周叔不相信你们,年轻的时候,我也知道你爷爷的本事。可自从你爷爷去世后,你爸没有继承半点掐指算命的本事,更何况是你呢……”

我嘿嘿一笑,知道不小露一下本事,周叔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从口袋抽出一张辟邪符夹在食中二指上往阳台玻璃大门丢去:“急急如律令!”

辟邪符嗖的一下飞出,在空中打了几个旋,本应该立即贴到玻璃门上,但它这时忽然冒出一朵火花,凭空化成了灰烬。

卧槽,这周叔家果然有问题,我的神经瞬间绷紧,眼角余光四处扫动。

周叔见了我这一手之后,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忽然紧紧握着我的说,问我是不是真的得到我爷爷的衣钵了?

被握着怪尴尬,我忙点头说除了算命和占卜的本事外,其他的应该算是齐了。

周叔十分激动,他拉着我说得先看看孙子的情况。他孙子今年已经五岁了,小名叫周兵兵,大名叫啥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这孩子我见过几次,是一个挺惹人喜爱的孩子,他这时候躺在周叔儿子专门购置的小床上,脸色十分蜡黄,但见到我们,还非常有礼貌的喊叔叔阿姨好。

“哈哈,懂事的兵兵。”老瑜嘿嘿走过去,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对我说:“小明,兵兵这么可爱的孩子,你如果不出力相助,那真遭天谴啊。”

走到兵兵面前,我拿出水笔在他的左右小胳膊上各画了一道左右丁甲护符,又在胸口画下凝神符,最后右手做拈花状,轻轻在其眉间一弹。

兵兵浑身一颤,掰开他的眼皮,在其眼睛里映出十道他自己的影子。我这招叫拈花敲魂手,可以暂时显现人的三魂七魄检查健康状况。

由于兵兵还太小,为了预防万一,我事先画三道符咒防止他魂魄飞出。

根据他眼眸上显现的三魂七魄幻象,我看见兵兵三魂稳定,但七魄却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会随风消散,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要知道人有三魂七魄,三魂是虚无缥缈的灵体,七魄是依附在人身上实实在在的精气。

只有七魄凝实,三魂才会稳定不会容易脱离。

可一旦七魄消散,那么三魂就会容易离体而出,一旦全部走光,人这时候也就死了。

接下来,又看了周叔儿子,儿媳妇,和他自己。他们一家人的情况全部一模一样,都是七魄严重虚弱受损,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全像老了二十几岁的人。

除了兵兵外,我将他们一家人都叫到大厅,问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有这种情况的?

周叔说,这问题是从半个月前他们全家到海滩上露营之后开始的。

我问:“您都到哪露营了,有做过其他什么事吗?”

周叔摇摇头说,就是在东边的东海岸沙滩上扎帐篷吃个饭睡了一夜而已,也没做其他的什么呀。

这没什么线索呀……

突然周叔儿媳妇说道,我记得兵兵在沙滩上有过捡贝壳。

“贝壳能有什么问题。”周叔说。

“要不把那些贝壳拿过来看看吧。”我说。

很快周叔儿媳妇拿来一大塑料袋的贝壳倒了一桌子,看起来差不多有三四斤,这兵兵还真能捡……

几个人一起忙了半天,把觉得可疑的贝壳挑出来放在一旁,可是挑来挑去,再怎么筛选,总觉得看哪一片都觉得不对劲。

哎呀,突然雯雯手一抖,一块青褐色的贝壳掉落在桌上,她的食指被割开一个小口子,鲜血滴了一些在贝壳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了她一眼,问周叔有没有创可贴,周叔说有,很快就拿来了几块。帮雯雯把创可贴弄好后,我忽然发现有点不对。

雯雯落在贝壳上的血迹好像已经凝固变黑了,怎么这么快?

我奇怪的拿起来观察,这块虽然说是贝壳,但却总觉得更像一块扁扁的扇形石片,边缘因为扁所以十分锋利,好像是从什么东西上面剥落下来的。

手指捏在上面总会有种粘粘的感觉,可除了有血迹的位置外,其他表面十分干燥,怎么会粘手呢?

突然有一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我忙叫周叔把他们家平时求神拜佛用的香拿几支过来,忙用打火机点上。

拿着香头往周叔一家头上每人各绕了几圈,然后人手一支香拿着。

香头白色的烟雾在空中缓缓延伸环绕,很快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香火的味道,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每人手中香上的白色烟雾渐渐改变了方向,纷纷朝这块扇形石片的位置缓缓靠拢,一会儿时间就在上面聚集一团浓浓烟雾团。

我手一扇风,这才散开,只不过等风劲过去,又会慢慢飘回来。

我问周叔,你们是不是都接触过这块石片。周叔一愣,说是呀,因为怕兵兵把垃圾也带回家,所以他们帮忙筛选了一遍。

果然是这样,就是这奇怪的石片在吸收周叔一家人的身体精气。我之所以用香测试,那是因为人身上都有精气,精气无形无影,看不到摸不着,但你却多少能感觉到。

比如一个房子经常住着人,那么这房子久而久之就多了人的精气,人进进出出都能感受到气息所在,因此会有“家”的感觉。可如果离开一段时间不住,房子里的人气就会渐渐消散,住户回来时感受不到人气所在,所以就会陌生。

现在这样也能多少解释,为什么周叔一家人明明就住在这里,为什么房子会缺乏人气了,感情都被这坑爹石片给吸走了。而香的烟雾本能通鬼神,所以人气在无风的情况下也能带动它们飘动。

我将这事和周叔他们说后,他们便要将这石片给丢出去。我急忙拦住说,现在丢掉还不行,还需要一个步骤。他们问什么步骤。我说,得斩断石片和他们身上人气的连接枢纽带。

说完,我让老瑜去帮我准备一盆清水,一把沾过血的杀猪刀和一只活鸡后,就准备开工为周叔一家解除这人气流逝带来的生命危险。

第50章斩白烟

老瑜的速度很快,半个多小时就准备好我想要的东西,他一直炫耀自己拿来的这把杀猪刀绝对是镇子里杀过最多猪的刀。

我问是谁的。他说是镇上刘烟头的。

倍感欣慰,难得老瑜有这么一次办事靠谱,刘烟头是我们镇上有名的杀猪卖猪专业户,我有幸见过他杀猪,那一手杀猪刀法挥的叫一个虎虎生风,又因为他杀猪卖猪肉时总喜欢嘴上叼着一杆老式的旱烟,所以我们都叫他刘烟头。

他的刀,绝逼要是真正的杀猪刀!

周叔一家子连带兵兵一字排开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紧张的看着我,这些日子以来因为身上精气不断流逝的原因,他们一个个的模样几乎都有点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了。

特别是周叔的儿媳妇,一个女人家,对于自己最重要的除了老公儿子亲人之外,无非就是那张脸。现在听说我有办法搞定这问题,她是最为激动的一个。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老瑜和雯雯也和周叔他们坐一块,并且所有人都人手握着一根点燃的粗香,因为粗香出烟量大,也方便我接下来的操作。

我将杀猪刀用清水洗净,抓过公鸡拔掉脖子上的羽毛,猛地就是一刀破开它喉咙,把血放到清水盆子里混合。

然后将那块扇形石片用塑料纸包裹着放在水盆中央让鸡血淹没,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

大厅里烟雾缭绕,不一会儿每个人手中香的烟雾纷纷朝盆中的石片蔓延过来,我数了一下七个人只有老瑜手中香的烟雾没什么变化。

不过也是,只有他没有触碰过这石片。

我抽过杀猪刀,轻喝一声便劈断雯雯那支香的烟雾,杀猪刀因为长年沾染血液,又屠杀不少生命,所以本身就带了一定的凶煞气息,我又加至阳的公鸡血助威,所以烟雾被劈断之后直接散掉,不再有继续延伸的迹象。

接下来我又劈散自己手中的那条烟雾,再继续去劈周叔家的。

忽然铿锵一声,手腕虎口一阵发麻。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中的杀猪刀,这刀砍在周叔一家的烟雾上,居然硬生生嗑出一个缺口。这坑爹的,能砍断我和雯雯的烟雾,居然不能砍断他们的?

周叔见我脸色不对,也紧张起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暂时安抚他们说没有,一狠心张嘴就咬破我可怜的中指,将血液抹在刀刃口上,一声:“神师助我,神剑开锋!”又一刀在兵兵那条烟雾上,虽然杀猪刀稍微有些停滞,但还是始终成功切开它。

兵兵原本病怏怏的样子忽然好转了许多,他站起来不停的摸着自己全身跟周叔儿媳妇笑道,妈妈我好像感觉身体轻了很多,没有那么重了。

见兵兵这效果立竿见影,其他人都欣慰不已,特别是周叔老泪纵横不停的摸着他的头。

铿锵!

卧槽……我摸着发麻的手腕,这一条是周叔儿媳妇香中的白烟,怎么又切不断了?我摸着杀猪刀的刀刃,发现上面不但我刚刚抹的中指血已经干涸,就连浸染上去的公鸡血也都快干的发黑。

我想把杀猪刀放进盆子里再浸染一遍,谁知水盆里的水足足少了一大半,此时只剩下盆地一小层覆盖着,那块石片露出了不少。

真是邪气……

我在一次将中指血抹在刀刃上,终于又切开了这一缕白烟,可砍完中指血又干了。就这样,我砍一次,就抹一次中指血,直到破坏了所有的烟雾为止。

做完这些,因为气血消耗太厉害,我累的瘫坐在沙发上说:“周叔,现在这石片和你们的联系已经断开了,以后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吗?”周叔还有些不太敢相信。

我笑道说,真的没事了周叔,我人就在尾峰城内,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您就放心吧。

他们一家被这句话逗笑了,硬是要留我吃晚饭。可看他们一个个还是病怏怏虚弱的样子,我拒绝了他们,让他们先把身子养好了再来请我。

做完这些事后,我把石片用一层又一层的锡纸包裹带走,打算带到东海岸去销毁。老瑜这货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叫我先走,而雯雯则跟着我到了东海岸。

海风徐徐,吹乱了我的刘海,不过很爽。

很久没有这样吹海风了,我张开手臂站在东海岸的码头上放声大喊。雯雯掩着嘴笑着说我是不是太久没见过海了。

我说不是太久没见过,而是太久没有认真的感受它的魅力了。东海岸的这个码头以前是尾峰城最热闹的地方之一,经常会有渔船进进出出停靠。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渐渐的被人给遗忘了……到现在彻底成了一个半废弃的码头。

站了一会儿,望着远处海天相接处,雯雯问我要怎么处理这块怪石头?我说在东海岸在过去一段路不是有一座炼钢厂吗,我打算把这石片丢掉熔炉里面借炼钢的猛火把他给化了。

雯雯哦了一声,嬉笑说我懂的真多。

“是这里吗?”一个声音响起,我转头,发现有几个人背着大包小包走过来望着海面说道。

“当然不会错了,根据当年的旧地址对比,这里准没错。”

“草,你小声点,旁边有人呢?”

“怕啥,他们懂个卵子。”

这是四个男人,一老头一年轻人两中年汉子。其中那个年轻人我总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群人其中一个汉子走过来向我招手:“小兄弟,知道这哪里有旅馆可以住吗?”

旅馆?这里又不是什么旅游胜地来海边找旅馆?我摆手说没有,汉子哦了一声,转头和另外三人说今晚估计得扎帐篷了。

这几个人来路不明,为了避免什么意外。我顿时失去了在码头看大海的兴趣,直接和雯雯去了炼钢厂把那块扇形石片丢进了火炉里。这石片刚丢进去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熔炉中的滚烫的铁水瞬间降温粘稠了一大片,等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过来,吓得这厂了的人以为出了什么事。

忙完这些,因为雯雯想玩水,我又陪了她一会儿,等回家时天色已经昏暗。

推开家门慢慢一桌子的菜色吓了我一跳,我问妈怎么这么隆重,是什么节日吗?妈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笑道,说你连自己的生日都忘啦,我们都以为你是因为今天生日所以特地回来和我们过呢。

我愣愣看着那满满一桌都是我喜欢吃的菜肴,鼻尖有点发酸。这个世界上,当你都忘了关心自己的时候,还有两人永远都不会忘记对你的关爱,这两人就是父母。

“傻孩子,发什么楞啊,今天也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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