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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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两生-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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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不过身材又差了一点啊。”路安只是笑,不说话 ,母亲再拿起一张,笑着:“这个稍普通了些,可是讨老婆,一定要能扶家,这个相貌,温良贤淑,最适合 做老婆。而且屁股翘翘,生孩子最好!”路安笑着将手从母亲肩上扶过去,拥紧了,问着:“奶奶以前,可 也是这样给爸爸挑的?”
母亲顿时沉下脸来,拍地在他手上打了一巴掌:“他哪敢!”
路安笑起来:“您也别给我这么挑,等我找到了,自然带来家里看,还要生一大堆宝宝乖乖。天天围着你吵 。”母亲笑起来,很骄傲地端详自己的儿子:“我们家安子长得这样有模有样,我知道外面可是站着一个营 的姑娘等着挑的。这事儿真急不得,但你还是要快快地让妈妈看到,老一个人,老大不小,总要有个女人拴 着,才让妈妈安心。”
没有想到,那一晚上,竟然是最后的亲昵。出外购物的母亲遇到了报复性的突袭,随身保镖当场死亡。救回 来时,已经奄奄一息。路安放下相框,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他永远不会忘记母亲临终前的那一幕。
监护室里,路子良跪在床前,紧紧握着妻子绵软的手,头几乎要磕在病床上,“乔珍,乔珍,你挺住,很快 就好了。啊。我们很快就好了。”
,路子善抱着头蹲在床边,没有说话,整个脸却扭曲铁青得让人害怕。
路安坐在床头,看着母亲苍白的脸,不断用棉签润湿白得没有血色的唇。眼泪止不住大滴大滴往下掉。娇柔 的母亲,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和痛?威力巨大的近距散弹枪在左腹和左胸前留下两个狰狞的伤口。
伤得很严重,但路安没有想到母亲会挺不过去,无论医药怎样精良,科技如何发达,没有人能挡住生命的流 逝。
母亲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到床头坐着的他,微弱地笑着,微微动了动手。路子良立刻坐起来,声音沙哑: “乔珍,你醒了?对不起,我……”路子良说不下去。如果不是单行道结下的梁子,又怎么会报复到他的妻 子?
乔珍虚弱地摇头:“子良,别说……对不起,嫁夫……随夫,我不怨你。”
路子良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将妻子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
乔珍呼吸急促,休息了一会儿,才睁开眼,望着路安,声音细若游丝:“子良,我不放心,安子啊。你…… 让他过……平平安安的……日子吧……”
“妈!”路安轻轻伏下身来,帮母亲轻轻把被子掖紧,“刚做完手术,您别说话,好好休息。”
乔珍闭上眼,她真的很累。累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过了很久,才睁开眼,轻声叫:“子善?”
路子善一个箭步窜起来,乔珍望着他,想抬起手,却抬不动,路子善声音哽咽:“你好好养伤。我知道你要 说什么,我会照顾安子。”
乔珍脸上,绽出一朵苍白的微笑,淡淡如一朵白菊。在三个铁骨多铮铮,恨不能代她去死的男人撕心裂肺的 伤痛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单行道愤怒了。这个一向以仁义为先,威名远扬的白道组织,如一头暴怒的雄狮,一夜之间,铲平了手段卑 鄙,却无疑给了单行道的两位将军致命伤害的狼头帮。
路安亲手血刃了狼头帮的帮主,可是,血淋淋扎一万刀,也唤不回温柔可亲的母亲。
路子良本有些斑白的头发,一夕之间全白了。
可是,他不能倒下。也不能放手。他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还是单行道的将军。一个庞大的帮会组织,还 要他日理万机,运筹帷幄。
乔珍去世后,父子俩都没有再提起珍爱的女人最后的遗言。但路子良不再调派任务给路安,路安心中明白, 开始有意无意地离开单行道。离开也好,每回来一次,总觉得是个伤心地。
在温婉的母亲影响下成长的路安,是一个温雅可亲的人。在一个四季如春的城市里,做自己喜欢的事,在山 水间陶冶,用电波放送每一处感动人的风景。这样的生活,真如母亲希望的,平平淡淡的日子。
有人轻轻敲门,房间助理送进来一杯咖啡。
路安转回身来。三年了,离血腥与争战越来越远。只是,真的能一直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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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好忙。又开会又做文件。差点忘记更了。汗。。。。。
没有票票,也没有留言。呜呜。请给我一点儿支持吧。




二十四、两位将军

路安转回身来。三年了,离血腥与争战越来越远。只是,真的能一直这样吗?
随手点亮桌上的电脑,墙上出现巨大的显示屏,数不清的小方格上标着各种铭牌。路安点到总秘书室,“您 好。”清脆的女声响起。
“我是路安。”
“安哥。将军在开会,您半小时后可以过来。”
噼地关掉显示器。父亲总是那么忙。
说起来,这将军的任命,中间还有段趣事。
路子善其实是大哥,路子良排行第二。被路家老祖宗盼着两个儿子,以善良为本,好好做人。
但当年选任将军时,最终的选择便是路家这两兄弟。路子善是众之所望。他却百般推托,千般抵赖,无论如 何不肯受了这个名头。逼得急了,把路子良推出来:“你们若真是信得了我,便让他做了这个将军。”
路子良哪里肯,说道:“你是大哥,怎么能把这样的担子往做弟弟的肩上压?何况你来当任,是众望所归, 怎么能负了大家的期望?”
路子善无论如何不肯,情急之下跳起脚来:“既然这样讲,那你来当大哥,我情愿做老二。”
路子良哭笑不得。路子善一口咬定,从那时起,便坚持自动做了老二,叫路安和上上下下拜把子的兄弟立刻 就把称呼改了。一旦有人叫错,便吹胡子瞪眼。让大家都依了他。
路子良做了将军,但也不让兄长好过,硬叫他也接了将军的名头,不做也得做,否则他便也罢工不干。
路子善料不到路子良也学了他这一招耍赖,他再赖不过,便只好接了。
于是,单行道便有了路家二将军。两兄弟一个严谨努力,一个嘻哈无常,将单行道治理成白道中闻名的大帮 会。
在路家两兄弟的领导下,单行道的强大与兴旺是全世界有目共睹的。路安有所耳闻,美国黑街会最近都向单 行道抛出了橄榄枝。
黑街会是国会隶属下的暗方组织。所谓暗方,竟指由官方扶持和组建,但不为公众所知晓的隐性团体。背后 是强大的国家机器的支持。
如果与黑街会联合,单行道无疑将成为亚洲地区的大哥大。
如果母亲在,也许并不希望父亲这样做吧?
“安哥。将军结束了会议,请您过去。”墙上的屏幕突然亮了,话音过后又熄灭了。
会议室灯火通明。参会的高层已经散了。路子良有些疲惫。听到路安的脚步声,微微笑笑,坐在圈椅里半天 都不动。
路安走过去,端详父亲在灯下苍白的头发。蓦地有些心酸,端起桌上的水递给他。
路子良接过水,喝了一口,抬头问:“呆几天又要走?”
路安摇摇头:“不确定,手头上工作不多,不算太忙。”
路子良望着儿子那一双极修长的手,笑了笑:“这样也好,只可惜荒废了那二十多年学来的点穴神功。若给 你那隐世的师父知道了,只怕要跳脚。”
路安举起手来,在灯下看了一看,倏忽出手,路子良眼前一花,伸出手来拦时,路安的指头已从他耳边擦过 。如同被一根细小的银针冰凉地插入,路子良立刻觉得神清气爽,说不出的舒服。
“不错,能在老爹面前轻松点穴,说明功力没退吗。”路子良哈哈大笑。
路安轻轻甩甩手。“我就是不打算扶助你,至少也不能拖后腿吧?”
路子良沉默良久,淡淡笑起来:“也是为你母亲一片苦心,不然,我能那么轻易让你在外面逍遥?我再累死 累活,也是一把老骨头了。”
“你少打我的主意。”路安笑着在父亲身边坐下。“单行道有路大将军和路二将军,已经让人闻风丧胆。我 还是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好了。”
“你平淡地过,我也没拦你。”路子良倾下身子,盯着儿子暗蓝色的眼瞳:“可你也不能平淡得三年如一日 ,一个人来一个人走,快活够了,你好歹玩个孙子出来让我抱抱,对不对?”
又来了。
路安头大。谁说路子良比路子善要稳重?在和儿子讨论这个问题时,他相当流氓。而且不厌其烦,回来一次 问一次。以前是母亲,现在是父亲。看来,他真的需要好好考虑这个问题。
“时候不到吗。时机一到,自然要抱。二叔呢?”路安逃开这个话题。
他?路子良舒服地往圈椅上一靠,手枕在头后:“他和你的钢铁老婆一起做日光浴。你不妨去观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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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不好么?这两章的确有点儿涩。。。
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写,才能多一点共鸣,得一些回应?
我犹豫啊犹豫,徘徊啊徘徊,始终想不出一点法子来。
我的文向来这样。收藏少,推荐少,留言更少。
可是就这样儿的文风。不知道该如何改,也不知道该从何改起。。。。。。
每次我都不愿打开自己的网页和后台,那可怜的数字令我倍觉难堪。。。失败又挫败。。。。




二十五、孤怪老头儿

川城的深夜。外面是漆黑一片。在某个秘密场所有小停车场却洒满金色阳光,热气腾腾,如六月的海滩。
车场内,一张黑色加长豪华车静静停车。车顶上有银色小型雷达。
阳光照耀下,车身投下长长的黑影,没有人影。周围很安静。唯一不协调的,是从车顶发出的呼噜。
呼……呼……
路安冲进车场,跑得急了,黑色的风衣飘起来,说不出的潇洒飘逸。四下里望了一望,又侧耳听一听那一声 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香甜的呼噜,饶是再风度翩翩,也忍不住跳起脚来吼:“二叔!二叔!”
呼噜声嘎然而止。一个懒洋洋地声音在车顶响起:“小安子,给二叔请安来啦?”
“请安?你等着我请安!”路安气得用手咣咣地敲着车身:“路子善,你为老不尊,你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 下睡我老婆,你再不下来,我就跳上来一把你那唯一的大花短裤扒光了,让你挂着咸鱼去游街示众!”
“嘿嘿。”随着笑声,一道人影从车顶闪下,一个干瘦矮小的老头,精赤着上身,肋骨一根一根凸着,腰间 果然穿一条大花短裤,两条腿又干又瘦,趿着一双人字拖。头发乱蓬蓬如一窝草,却是黑油发亮。满是皱纹 的脸上,一双黑亮的眼睛微微眯缝着,偶然睁大,倏然精光四射。
“二叔你这头发,越来越黑亮了?”路安有些困惑。没大没小,将手放在路子善头上一阵乱揉。
“嘿嘿,你那白头翁一样的鸟爹,最嫉妒的就是我这一头黑油油的秀发!”老头咧开嘴笑起来。又左右望一 望,凑近了路安,小声道:“乖侄子,你可别声张。我偷了小叶子的摸丝!搽了至少半斤在上头。你说说, 用料那么多,能不亮吗?”
啊啊。路安哭笑不得,打开车门,弯腰,一手背在背后,一手斜伸出来,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老头儿 如王公贵族一般,昂起头来,咳了一声,拉一拉腰间的大短裤,把两手背在后面,用脚丫子趿着拖鞋,扬首 挺胸,趾高气扬地迈上车去。
这情景,把听到响动从值班室溜出来的靠墙站着的四个小保卫笑得差点岔了气。
路安扁扁嘴,把笑忍下去。这个游戏是买这张车时,无意中灵机一动用来哄老爷子上车参观时耍着玩的。不 想老头儿竟上瘾了,每次见到他的车回来,便想方设法蹭了来,让他优优雅雅地恭请上车,百玩不爽,百试 不厌。
“二叔,你根本就是喜欢这车,我这侄子,早被你抛到外婆湾的哪个旮落里去了。”路安跟着上车,脱了鞋 子,半开玩笑地说着,将一床薄毯披在路子善身上。
“废话少说。给你二叔的贡品呢?”
老头大大咧咧地甩了拖拉板,一只钻进椅子下,一只飞到座位上。便一屁股往铺着白驼绒的车厢地板上一坐 。
车里很宽敞。外间是个微缩休息室,一张舒服的床占了大半空间。里间是路安的工作室,小小一张工作台。 周边摆满各种播音设备。最里间是小巧精致的一个厨房。锅碗瓢盆一应齐全。车壁里有一个小小的浴室。
虽然都是微缩型的,却大可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路安从里间抱出一盒极品装的茅台。抽出一瓶来,在老头儿面前扬了一扬。老头儿平生一大嗜好就是爱酒如 命,立时两眼放光,如一只老鼠一般长长地凑了鼻子,扬着头来闻,又接过来在手里使劲地摇。
路安笑起来,将盒子都递下车,早有小保卫过来,接了下去,又将路子善的衣服一大抱送上来。
“六十年的老茅台。”路子善耸耸鼻子。把酒紧紧抱在怀里,并不看标牌,皱眉皱眼,开怀大笑。
“神。”路安竖起指头笑起来。老活宝很好打发。有酒便可醉瑶池。但这酒也来得不容易,是路安找了些门 路弄来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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