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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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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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说针对那些疑似人物,度假村居然丧心病狂地设定了几个极限计划。落台灯是一个,推老马掉悬崖是一个,后面还有一些手段。只是度假村没有料到灯盟的能量会那么大,事态有些失控,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你们是不是定期还得把情况汇报上去?”叶戴宁说。

丽丽点点头。

“你走吧,回去吧。”叶戴宁道。

丽丽惊讶地看他。

叶戴宁和善地说:“我们不是土匪,不会虐待俘虏。你把情况说完就好了,赶紧回去吧。”

丽丽听完这话,如蒙大赦,也顾不得什么,赶紧开门走了。

我,铜锁和李扬都疑惑地看他,只有秦丹微微笑着,似乎想到了什么。

叶戴宁右手掐诀,轻轻吟咒,只见从他身后挤出来一团黑影,正是他的鬼新娘。那黑影如一团浓雾,随着丽丽的方向飞了出去。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叶戴宁调出女鬼这是要暗地里跟踪丽丽。

“各位先回吧。”叶戴宁说:“我要炼化老马的阴神。有消息了就会通知你们。”

李扬担忧地问:“老叶,炼化是什么意思?从此在没有老马这个人了?”

“是。”叶戴宁倒也实在:“炼化之后,无影无踪,等同寂灭。”

“能不能放他一条生路?”

第十七章秘密通道

“放了老马是不可能的。”叶戴宁说:“老马修炼尸解,已丧失人性,放了他等于纵虎归山。”

叶戴宁也不做太多解释,随手把门关上,我们都拒之门外。

高人行事,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诡异莫测,也压根不和我们这些常人解释。

我和李扬都是眉头紧锁,郁郁不乐。李扬是因为老友老马竟然落此下场,我则是被叶戴宁的一番话搅得心里非常不舒服。不远的将来有生死大劫……真是郁闷到了极点。

我在阳台抽了一袋烟,心里沉甸甸像是压了块石头,实在无法排解此中郁闷。叫来他们三个,我们四人凑在厅里甩扑克。甩到中午,饥肠辘辘,而叶戴宁还没有出来。我们商量着是不是先去吃,然后给他带点回来,就在这时,叶戴宁房间的门开了。

他面无表情走出来,我们互相看了看,竟然无从发问。

半晌,李扬犹豫一下问道:“老马被炼化了?”

叶戴宁点点头:“他的功法有些来历。”随之下一句话,竟然让我们目瞪口呆,他指着我说:“和你大有渊源。”

“和我?”我惊讶地说。

叶戴宁说:“你们知道老马的师父是谁?”

大家面面相觑,这东西谁知道。

叶戴宁道:“老马的师父是罗凤。”

这条信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罗凤确实和我的渊源极深。很久以前,我们无意中找到她的修炼密室,我又在无意中度她成仙,没想到时过境迁,居然又碰上她的徒弟。

“你是怎么知道的?老马告诉你的?”李扬问。

叶戴宁说:“看过西游记吧,太上老君用炼丹炉炼化孙悟空。我炼化老马,就是以我身体为鼎炉,炼化老马阴神,他的所有神识记忆都融进我的炉鼎之中。”

“也就是你把他给吞了?”李扬难以置信。

“可以这么说。”叶戴宁没在继续这个话题:“罗凤是老马的师父,可是两人从来没见过面,其中渊源属于个人**,就不能和你们说了。罗凤留给老马一本他们宗派祖传之物《尸解经》,这本书一直被老马压在床底下不当个东西,他也是去年忽然心血来潮把那书找出来,开始研究修炼。这人悟性很高,如此艰深晦涩的宗门盛典,居然让他窥入门径。不过他越练越邪,越修越偏,如果再放任自流,将来很可能祸乱天下。”

“真是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邪。”铜锁喃喃。

叶戴宁说:“修炼尸解到了某个阶段,身体是不会破坏的,想解也解不了。我想度假村很可能知道有人在修炼尸解仙,而且此人就在灯盟内,所以他们想方设法要找到这个人,唯一的线索就是修炼此法的人不会受伤,也死不了。”

这番结论一出来,所有人都沉默不语,这件事的诡谲已经超出想象。

我眨眨眼,脑子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度假村找修炼尸解的人,是不是为了那个老祖宗?”

李扬一拍大腿:“很有可能。不对,老祖宗不是死人吗,死人还怎么修?”

秦丹说:“你们还急记不记得丽丽说过,她无意中听到两个工作人员对话,一个问老祖宗怎么样了,一个说孩子找到就没事了。这个会不会是很重要的线索?”

“就不要猜了。我家那口子已经跟踪到了丽丽。”叶戴宁说。

我们怕打草惊蛇,没有去食堂吃饭,忍着辘辘饥肠跟踪丽丽。叶戴宁燃起一炷香,香头白烟袅袅,比较奇怪的是,山风这么大,四面乱吹,行走在外面,香头的烟居然始终朝着一个方向,并没有因为风大而吹散。

叶戴宁手持长香,缓步走在前面,我们在后面跟随。他和鬼新娘之间应该有很神秘的感应,秦丹低声告诉我们,那香头长烟所飘的方向,就是鬼新娘所在。

此时的度假村已经处在半封闭状态,灯盟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大白天的,这里几乎看不到人影,烈阳高照,居然让人感觉有种凉凉的阴森之意。这地方,我是越来越不想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点邪性。

我们绕来绕去,几乎绕了大半个度假村,热得汗流浃背,肚子咕噜咕噜直叫。我也上点岁数,扛不住这么折腾,有点低血糖。叶戴宁终于停了下来,我们来到度假村很偏僻一处所在,这里几乎就在村子边缘了,不远处是悬崖下的江水波涛。

此处压根没人,丽丽怎么可能在这里?

我们在原地四面张望,这里只有一个孤零零仓库一样的地方。我们走过去,仓库拉着卷门,挂着锁。

叶戴宁把长香插在一旁的地上,能很清楚地看到,烟火飘渺,直直地冲着仓库大门。

“开锁。”他说道。

铜锁走过去,蹲在地上,拽了拽锁,然后掏出工具。

“干什么的?!”这时不知从哪冒出个穿着一套工作服的老头,长得干巴瘦,不过精神矍铄,有股子精气神。这老头手里拿着个大扳子,气势汹汹指着我们。

我们竟然一时无言以对。

“老师傅,我们来找人。”叶戴宁走上前和善地说。

“走,走,这里不是你们来的,赶紧走。”老头脾气不好,说话也冲。

叶戴宁又走前一步:“老师傅……”

老头把扳子直直冲着他的胸口:“我告诉你别往前走了,要不然我真砸你。”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低头找号码。

我们在后面看得心凉,他这个电话真要打出去,以后我们再接近这里就难了。

叶戴宁笑着,毫无征兆中忽然出手如电,一个跨步来到老头近前,绕步来到身后,用胳膊圈住老头的脖子。老头没想到他会真动手,拼了命挣扎,手机落在地上。李扬一个箭步窜过来,一脚就把手机踩碎。老头声嘶力竭,挥动扳子想打人,可受困于姿势,徒做困兽斗。

叶戴宁圈住他的脖子,整张脸居然兴奋放光,他的眼神极为妖媚阴毒,好像折磨人能引逗他**连连。

叶戴宁是我见过最无法琢磨的人,说正不正,说邪不邪。

那老头渐渐窒息,手脚绵软无力,叶戴宁慢慢把他放到地上。老头瞳孔放大,身体一抽一抽,那样子像是不行了。

叶戴宁伸出手,也不知在哪个穴位上摁了两下,老头渐渐闭上眼,没了知觉。

“他没事吧?”我问。

叶戴宁呵呵笑:“没事,就是昏迷过去了,睡几个小时就会醒。你们别愣着,把他抬走。”

我和李扬抬着老头,到了阴凉偏僻的地方,把他放到那里。

这边铜锁把锁头撬开,叶戴宁一拉卷帘门,“蹭”一下,铁门大开,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空间。

我们拿出手电照了照,里面似乎是个汽车修配厂,不过空空荡荡,满地油污,什么也没有。我们走了进去,叶戴宁回身把卷门拉了下来。外面阳光顿时消失。

我们打着手电乱照,这里虽然是个小厂房,给人的感觉却是又黑又深,也不知最里面藏着什么。

小心翼翼向前走,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又回到原地。这里空空的确实什么都没有,唯独值得注意的是,有一条通往地下的车道。

我们顺着倾斜的车道一直往下走,越走越黑,几乎目不能视物。虽然手里有手电,可是手电的光亮在这绝对的黑暗里,居然发挥不出应有的功效。光也就能照出几米,超出范围,一片黑暗。

在这里每一步都像走钢丝,生怕队友把自己给扔下。寂寞和恐怖感格外得强烈。

最为可怖的是,这地下通道越走越深,竟像没有尽头。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除了脚步声就是浓重的喘息声,几束若有若无的光线四处乱照。就在这时,我们眼前出现了一个深洞。这深洞边缘都是水泥砌成的,往外渗着森森冷气,里面似乎有一处很大的空间。

我们谁没说话,互相用手电照照,脸色都青白青白的,不太好看。

实在是难以捉摸,度假村这是要逆天啊,居然在地下藏了这么一处所在。

既然已经走到这里,再也不能回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叶戴宁阴着脸,第一个钻进去,我们紧随其后,都进入了地下空间。

洞口里面竟然是一条大到无法想像的人工隧道,人在这里行走,竟似如蝼蚁。头上很高的地方是水泥棚顶,上面亮着极为昏暗的灯泡,一列列灯泡一直延伸到隧道的深处。

我们尝试着往前走了走,这隧道长到无法想像,一眼看不过去根本就不见个尽头。我们四个人在这里简直是太渺小了,空间大到里面走个人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李扬忽然停下来道:“不对劲啊。你们说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

铜锁想了想,配合着手势说:“我们进了修配厂,沿着通道一直向下向下,现在……”他顿了顿,眼珠子瞪圆:“难道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悬崖下面?”

“悬崖下是什么?”李扬问。

“是江水……”铜锁咽了下口水:“难道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江边?”

叶戴宁沉声说:“按照距离测算,我们的位置不在江边,而在江水的下面。”

第十八章江心岛

叶戴宁这个推论我们虽然隐隐也感觉到了,但真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很震惊。

按照距离的估算,我们现在应该是在江水下面。也就是说,度假村修建了一条地下隧道,这条隧道横贯江水之下,看隧道的通行方向和长度,很可能一直通到江心某处。

这也太吓人了吧,就算度假村再有钱修个隧道倒也罢了,可是水下隧道,又如此隐秘,花多少钱先不提,这已经属于战略级工事了,不是有钱就能让你干的。

可想而知,度假村背后有一个庞然大物,能影响到高层决策。

我清清嗓子说:“大家还记得吗,在我们相聚第一天,左莹曾经讲过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讲了一半没有说完。”李扬说。

铜锁眯着眼想了片刻,说道:“是小木头的故事。”

我们谁也没说话,看着这空旷深邃的隧道,一个答案渐渐浮出水面。主持修建这处地下隧道的人,一定是当年的小木头。

小木头活着时候的地位和财力,根本无法想像,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也不为过。曾经某个时刻,他还离权力的中心极近,几乎触手可摸。别说修个神秘的地下隧道,他就算要把泰山挖空,长江逆流,也不算什么太难的事情。

“凭空猜测无益,我们还是走吧。”叶戴宁说。

他在前面领路,我们在后面紧紧跟随。边走边感叹,这工程简直太浩大了。当年那种极为艰苦环境,只有人力肩扛手挖,缺乏大型机械的情况下,居然干出这么一条大隧道,简直无法想像。说句不好听的,这里就是拿人命填出来的。

走在这庞大的隧道里,感觉遥遥没有尽头,两条腿都走酸了,可还是觉得在原地打转。

这里的风也特别大,从深处吹出来,“呜呜”怪响,像是无数的冤魂在空中快速飘动。风吹在脸上,非常难受,像刀子特别硬,割着皮肤。

也不知多长时间,我抬手看看表,才不过半个小时,就像是走了一天。我们早上中午就没有吃饭,此时精神困乏,浑身无力至于极点。我到无所谓,队伍里还有个女孩秦丹呢。

我拍拍手,有气无力地说:“歇会儿吧。”

我们几个人坐在路边,大口喘着气,铜锁汗流浃背,用手擦擦汗说:“早知道这样,我带两瓶水进来。”他忽然想起什么,顿了顿:“老叶,我们不会永远也走不出去吧?”

“不会的。”叶戴宁随口道。

“不会遇到鬼打墙?”铜锁问。

叶戴宁笑:“这里没有法阵,虽有零星的冤魂执念,经历这么多年它们的影响也忽略不计,不用担心这些。”

歇了一会儿,缓过这口气,我们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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