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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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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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声道:“你还把自己比作佛祖了!”

狗爷抽了一口烟,脸忽然阴森下来,喝道:“你老大不小了,别将自尊。水怪比你大上百岁,他就算说一句玩笑话,你都要当真理听着。”

我从未见过狗爷发火,倒有些服软,松了下来,找狗爷讨根烟算是服软,一口老冲的白沙烟吸进肺里,我默默告诉自己,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还怕认错吗!

狗爷和我已经到了隔壁。水怪瞧我一眼,笑道:“年轻人,你回来了。”

我道:“水怪,你说说那个梦吧。”

狗爷帮衬道:“刚才又发生了怪事,有人下了情蛊在我身上。这事复杂得很,老人家您就说说那个梦吧。”

第97章离开成都

第四十五章离开成都

水怪看了狗爷一眼,说:“看着你这只狗眼的份上。我就说说这个怪梦。”

我耐下性子听水怪讲,原来水怪在南蜀见过一面石鼓上有类似的太阳图案,后来不知怎么了,忽地一到金光,水怪晕倒在地上,就梦到骑着神鸟的怪人。那怪人高喝一声,骑着神鸟就飞到了天上。水怪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石鼓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隙,里面已经空了。

用水怪的话讲,石鼓里面跑出了一只神鸟,有人跳上了神鸟,骑着神鸟飞走了,那人戴着一个黄金面具。

我强压心中的火气,心想还是胡说八道。

狗爷却很重视,说这个信息对我们很重要。

商量再三,第二天兵分两路。

戏子负责采购相关的物件,为了入藏做准备,单子是狗爷开出来的,有防寒冲锋衣,防滑的靴子,还有绳索钩子一类,大概买下来要不少钱,不过是狗爷出的,这事我不操心。

另外一路,我和狗爷,还有水怪,去成都金沙博物馆,去看看有没有留下线索一类的,最后是可以撞见什么人。

水怪依旧带上了面具,加上狗爷也带个黑色的眼罩子,三人路上的回头率特别高。

金沙博物馆在成都青羊区,位于程度西北位置,是在原来遗址基础上修建起来的。

我们先在考古遗址看了,都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线索,最后在展厅上看了几眼,到了第四展厅,这个展厅的名字叫做“千年遗珍”,其中太阳神鸟金饰就在展厅最中心的位置,与金饰面对面的就是一个黄金面具。

解说员说道:“这是国内保存最早,最大的黄金面具。”水

怪喃喃自语:“那个骑鸟人就戴着这样的黄金面具。”解说员看了一眼水怪:“土鳖。这里是金沙,不是三星堆,带一个铜人面具干嘛?还说什么人带着黄金面具。”

我笑道:“他们两个是写小说的。为了入戏,你别当真。”

解说员接着解说:“黄金面具2007年才出土的,当时揉成一团,后来专家小心解开还原,才发现是一个薄薄的黄金面具。你说你看到有人戴过,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水怪也不生气:“你确定世上只有一个金面具吗?”解说员逼得说不出话:“至少出土的只有一个。”

水怪也不搭理,看着黄金面具,环顾四周,忽然开口说道:“咱们走吧,博物馆里面没有什么线索。”

不过我倒有些相信水怪的话,很可能真有骑鸟人,带着一个黄金面具。

只要神鸟足够大,带一个人飞上天不是难事。从这个角度推测,神鸟可能是一种远古大鸟,后来渐渐稀少,消失在人的世间里面。

狗爷托着下巴道:“这就完了。来了金沙博物馆,什么线索都没有?”

我也纳闷,按理说,放了毒蛇,留下纸张,又费力巴哈地在狗爷和戏子身上下了情蛊,等到了博物院之后,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暗中使坏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我说道:“难道是我们思考出了偏差,或者说这就是一场恶作剧!”在到了外面休息区,我点了一根烟大口地抽了起来。

忽然看到不远处坐着一个熟人,坐在阴处,换了一个暖色系的卡其色包,里面装着一只喜羊羊,那不是沈皓天和小雪嘛,怎么还在成都,没有回长白山。

我刚要喊,狗爷一把拉住我,示意我暂时不要说话,他的意思是这事情可能和沈皓天有关系。

狗爷把我一拉,水怪也跟上,躲在了一旁墙边。不远处的沈皓天也在抽烟,黑框眼镜推了推,并没有发现我。

狗爷道,这小子又出现在这里了,怪异得很,或许竹叶青就是他放的。

我暗想,沈皓天不会这么无聊。我便替沈皓天辩解:“他没那么无趣,放什么蛇在我的房间,我看了录像,那是个陌生人,也不是沈皓天。

狗爷思索片刻,道:“我不相信养蛇的。赵九就是一个。”狗爷找不出更多的证据证明沈皓天暗中作鬼,我也说服不了这事情跟沈皓天没有关系。烟抽完,烟蒂掐灭在地上。我耷拉着脑袋,把领子拉起来,悄悄地摸过去,鬼鬼祟祟坐在沈皓天不远处。

沈皓天把手机拿出来,带上耳机,装作在打电话,应该是同小雪羊说话的。不然,要是对一只喜羊羊说话,肯定是会被人当做疯子的。

“小雪,你怎么说你梦到大鸟天上飞。我们都来看了两天大鸟,还梦到了吗?”沈皓天对着手机道。

小雪羊声音很低,旁人没听见,我却听得清楚:“又梦到了。”

沈皓天暗地嘀咕,这就怪了,怎么到了成都就会梦到神鸟。

沈皓天稀奇古怪地说着。看来小雪羊也梦到神鸟,更是证明水怪说得没错。

暂时看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和沈皓天没有关系。沈皓天来着博物院只是因为小雪羊梦到了神鸟,是为了找到原因,才带着小雪来博物馆,也是寻找线索的。

我又做贼一样溜开,把我听到的事情告诉狗爷。

狗爷眉头锁得更深,连连叹道:“怪了,怪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前没因后没果,真是折腾人。”

水怪道:“一切事情都有因果。”

狗爷道:“也是,水落石出,瓜熟蒂落总有时。”在金沙博物馆没有线索。我本想找沈皓天在叙叙旧。

狗爷叹道:“算了,都道过别,就当擦肩而过。他要问你为什么出现这里。答案会影响你和他之间的友谊的。”

我觉得狗爷说的在理,人情世故之中,有时候友谊很脆弱需要谎言。离开青羊区,回到了酒店。戏子采购的东西基本都准备好,有防风防雨的冲锋衣,还有防滑的靴子,还有些小工具,比如刀一类的,准备到了拉萨再买。

接下来是商量入藏的路线,有三个个选择,第一是走川藏线,租一辆越野的汽车上去可能要两三天;第二个办法是坐火车,走青藏铁路,大概需要五十个小时;第三个办法是从成都直接坐飞机到达拉萨,只需要两个小时。

水怪提议大家可以步行上去,被直接无视了。

坐火车和飞机有个大麻烦,就是水怪样子古怪,怕是过不了安检。

不过戏子提议,可以坐空军的运输飞机,他可以弄到票,不过这种飞机十分颠簸,很折磨人,在上面还贼冷,而且时间不准点,不过安全性不比民航差,用戏子的意思形容,有点类似于那种乡村原始大巴,上去后呼啦地坐一窝人,飞机上也没有什么吃的喝的,都要自己带。

商量下来,还是坐这种军用飞机最妥当,戏子一打听,后天早晨有一辆从成都太平寺机场出发。

休息了一天两夜,其中也没有太阳神鸟更多的消息。

一大早就起来,四人背上了大包,在约定地点上了个中巴,开了许久到了一个机场。一辆硕大的飞机,叫不出名字。

一窝人上去,倒有位子。等做好后,心想应该有个空姐吧,等了半天,压根没见到漂亮空姐,一个大汉上来,笑道:“飞机上没吃的,大家可以下去买。对了,现在下去买也来不及,不过两个小时就到了,都忍一忍。对了,要是上厕所也憋着。”

乘客一片哗然。壮汉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杀回驾驶舱。

狗爷喊道:“戏子,把那个乡巴佬鸡蛋、酒鬼花生米、泡椒凤爪和小瓶劲酒拿出来,咱们开始。”

前排闻到酒香的中年人转头过来,笑道:“那个,四海之内皆兄弟,给俺喝一口。”

狗爷摆摆手:“都是花钱买的。”

中年人一脸憋屈闭眼睛睡觉。

飞机起飞了一会,方才招呼乘客的大汉出来笑道:“本来是两个小时就能飞到的。”我见他停顿,心想这回是要晚点了。

大汉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时间宝贵,我们打算飞快点,可能一个半小时就能到……”

众人绝倒。

第98章三件怪事

我摸摸肚子,问道:“戏子,你带了薯片没有,好想吃。”戏子摇摇头,说:“那是小女孩自己吃的,所以没准备。”我叹了一口气,飞机飞起来这么高,从小窗户看下去,陆地上的一切都十分渺小。

飞机也渐渐恢复了平稳,我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梦中的一大片黑色的怪石,几只贼溜溜的猴子看着我,露出一嘴密密麻麻的牙齿,猴子中间围着一个白衣女子。我握着一把匕首,刺进了一女子体内,鲜活直流,那女子忽地转过身,一双沾满鲜血的手紧紧握住我:你……你怎么能对我下手……。

随即张开血盆大口,要把我吃掉。

我全身一哆嗦,出了一身的汗水,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狗爷酒气四溢,问我:“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

我连忙摇头,入川的时候狗爷算了大凶之卦,后面惊险得很。这回还是不算为好,指不定又算出稀奇古怪的卦辞。

最近几天连着做杀人的梦,让我心中忐忑不安,那梦中的女子格外熟悉,不知道是什么人。今日的梦越发清晰,细节更显得真实。

戏子嘴里面咬着一只泡椒凤爪,说:“这梦都是反的,噩梦那东西都是不真实的。”

我没有说话。好在飞机颠簸几下,开始降落在拉萨的机场上,白色的日光照耀下来,暂时舒缓了我心中的抑郁。壮汉指挥我们下飞机,临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着说:“欢迎下次带上好酒好菜乘坐此次航班。”

我起身顺着壮汉身后门缝看过去,驾驶舱的椅子是一把新换上做工粗糙的木头椅子。我汗水狂流,这得多大的心脏和多好的技术,心想再也没下一次。

到了拉萨中心,才到中午,有那种小三轮车坐上,叫了四两,四车一排,穿过拉萨河,很快就到了布达拉宫前面的广场,白红相见的布达拉宫庄严肃穆。

正是九月,拉萨天气晴好,游客络绎不绝,人马往来,文艺少年青年知性白领女子正发着微博畅谈人生,随手拿出微信摇一摇,以此消磨漫长无聊的夜晚。

水怪原本青铜面具摘下来,用黑布蒙住了脸,只站在广场外,远远看着,揉着脑袋,表示不愿意再靠近,意思是有些害怕里面的高僧。一行面带微笑的喇嘛,走过,水怪下意思把黑布压下。

我和狗爷照看着水怪,让戏子去探一探布达拉宫的情况。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戏子就回来,说布达拉宫的门票需要提前一天预约,问要不要先预约。

我说暂时不进去。

我暗暗计算着时间,和萧天将见面的时候还有五天,我正好可以办一件事情。

四人找了唐卡酒店住下来,我见有人卖地图,就要下了一份。找了饭馆吃了中饭。狗爷和戏子要去八廊街逛一逛,我嘱咐狗爷要当心,下情蛊的人还没露面,指不定还跟着我们。

水怪神情似乎不太好,心情也很低落,看样子是不愿意出去。我也没有兴致,便留在酒店休息,把地图拿出来,翻开了拉萨城区地图,又把四周景区介绍看了一遍。

到了下午三点钟狗爷还没有回来,我忽地想起了大昭寺来,便离开了酒店,出门逛一下,也不辜负这倾城的日光。几个鸭舌帽灯芯绒裤背着单反的爱好者,不断地拍摄,害得我几次停步,怕一不小心破坏他们的取景。

几家唐卡店前,不少黄皮肤,黑皮肤,白皮肤的人在学习绘画,绚丽的唐卡的确很迷人,但是这种古老艺术精髓似乎丢失了,还学啥啊。

布达拉宫不远就是大昭寺,我不由自主就往那边走。

忽然听到一个人喊道:“萧棋。你怎么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转身一看,是巴次,他全名是巴桑次仁,不过我和他熟悉之后,他就让我喊他巴次,是我大学同学,关系很好。我笑道:“我今天才到,心想着要来大昭寺看一看。方才纳闷为什么要来,见到你我才明白。因为你跟我讲过很多回的大昭寺。”

巴次古黑的肌肤,身材结实但比我矮了半个头,笑道:“我这次回家休假,下午喝了几杯青稞酒,身子发热,就来这散步。没想到和你见面了。我想,这便是佛爷的安排,是我们的缘分。”

我笑着说:“那真是佛爷的安排。”

巴次原本是拉萨尼木县人,后来在拉萨读完初中,便到内地西安读高中,读完高中,又在江城武汉读大学,他是受汉族文化和现代文化影响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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