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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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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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濛濛是买来给你父亲的,他也是我的兄长,如此一来我付钱有什么不对。”
    他在给她台阶下。不过以濛更惊异于这人竟知道,怪不得不问她为什么下车。
    此次回A市,祁邵珩为家人准备了很多礼物,以濛自然懂得。
    可,他是他,她是她。
    即便多了可笑的利益婚姻牵扯,他们依旧没有半点关系。
    许久未归,以濛想要给祁父买些他喜欢的糕点,却还是被他参透了心思。也罢,既然他执意,她也不去阻止。
    于灏泊了车,走过来问,“总裁,要上车吗?”
    祁邵珩摇头,“这儿离祁宅也没多远了,我们走走。”
    “好。”于灏应声,这才想起车上现如今仅有两把伞,且都不算大,两人撑,难免拥挤。他本说自己不撑了,祁邵珩摇头后吩咐他去买一把回来。
    烟雨江南买伞,倒也不难,只不过古镇特色,皆是专给游客的油纸伞。
    无奈,于灏只得买下。
    三把伞,祁邵珩撑着一把黑伞,将格子伞留给于灏,向前走了几步,他看着以濛微笑,说,“阿濛,这把油纸伞你来撑。”
    阿濛!
    他唤她阿濛,如此亲昵,在祁家只有婚后的夫妇才如此相互称呼。
    瞬间,心中的怒气淤积,以濛懂,这人是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两人之间变了质的关系。
    十指抽紧,沉默的接过伞,以濛打开后才发现,这伞白底蓝靛青花纹样,男人撑,多少女气。
    “我们走。”他的手揽过她的肩,又迅速松开,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黑白居,青石街,亭台楼阁,寻常巷陌,和女孩儿雨中漫步,祁邵珩心情很好。
    侧过头,祁邵珩笑问“一月未归,濛濛可还记得路?”
    “自然。”
    语罢,她的步子快来起来,似是想要走在最前面,证明什么。
    知道她一直压抑着有气,祁邵珩但笑不语,只觉得小女孩儿孩子气的举动,纯真。
    青石板路,杏花竹影,烟雨蒙蒙,女孩子越走越快,逐渐地,祁邵珩和她拉出些距离。
    觉察到身后的人并未跟上来,以濛直接转身去看。
    这一回眸,四目相对,像是碰触到了祁邵珩内心掩埋最深的地方。
    ………………
    还有两更,在18点

  ☆、心动,那年她捧着桔梗

那年,21岁的祁邵珩刚打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三天三夜的力挽狂澜,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终于将坠入融资黑洞的‘盛宇’挽救下来。当时,坐在回祁家老宅的车上,他发着高烧,心力交瘁。
    车外在下雨,车内手机震动不断。
    简赫一个个帮他接起来,一个个告知来电的祁家人‘盛宇’已经脱险。
    整整一个下午,电话有数十,可关注点都在‘盛宇’,没有一人问起车坐上正烧到昏迷的祁邵珩。
    淅淅沥沥的雨,迷蒙如雾。
    车内沉闷,祁邵珩索性降下了车窗。
    雨天,行人不多,有一抹纤细的身影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映入了他的眼帘。
    幽长古巷,一把油纸伞下,沉潋宁静的女孩儿一袭棉麻长裙,皮肤白。皙,乌黑的发双编垂肩,她的手中一捧桔梗,有风拂过,蓝紫色的花瓣几欲飘零,拂过她唇边的笑。
    羞涩,纯净。
    那一年以濛13岁,他21岁。
    处于极度疲惫的祁邵珩,见女孩儿忽而停下脚步,回眸一笑,在他心头漾开层层涟漪。
    怕是她认出了自己?
    急忙叫简赫停了车,祁邵珩见她正微笑着朝他走来,一步,一步,仿佛有冰花在空气中绽放。
    女孩儿唇边的笑愈发浓郁,他的心跳开始不稳。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祁邵珩也冲她笑,可刚要下车,手指就完全僵直在车门上。
    女孩儿还在微笑,只是眼神穿过他,落在车后不远处的少年身上。
    她急速地走过车旁,完全把他忽视成了空气。
    雨中,女孩儿将手中的桔梗递给少年,少年笑着接过伞,两个人嬉笑着越走越远。
    那少年,祁邵珩记得,是宁家大少,宁之诺。
    望着相携走远的两人,祁邵珩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落。
    天资卓越,16岁学业有成,18岁接手盛宇,20岁驰骋金融领域,一路顺风顺水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遭受到了打击。
    祁邵珩昏昏沉沉的靠在车上,因为高烧彻底陷入黑暗。
    晕厥中,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初见以濛的情形。
    那时,她8岁,他17岁。
    刚被被兄长领回家的小丫头,稚嫩,乖巧地坐在院子里,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关注。
    与她13岁再见,从那回眸一笑后,祁邵珩对她,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那天,陷入昏迷前的一秒,祁邵珩在想什么呢?
    他想,站在女孩儿身边为她撑伞的如果是自己就好了。
    “先生?”于灏看着出神的男人提醒,“快走吧,雨似乎要大了。”
    祁邵珩回过神,望着远处正撑着油纸伞等她的以濛,抿唇笑了笑,他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
    雨越下越大,三个人走在一起,祁邵珩却越走越慢,最终落在后面。
    走着走着丢了一个人,以濛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只剩下一个于灏,自言自语地说,“走个路都这么慢。”
    知道她在抱怨祁邵珩,于灏赫然,那个男人也只有她敢这么说。

  ☆、为人妻?为人棋

知道她在抱怨祁邵珩,于灏赫然,那个男人也只有她敢这么说。
    祁邵珩再跟上来的时候,并没有撑伞,那把黑色的大伞安然地被他握在手里。
    于灏见此,忙上前帮他撑伞,可祁邵珩已经早他一步钻到了以濛的伞下。
    “你。。。。。。”身边骤然多了一个人,以濛有些不习惯,他的身高很高,她被逼迫地只能将脚尖踮起来。
    “怎么不撑你的伞?”这句话一出口,语气十分的嫌弃。
    “出师不利,刚刚撑了一会儿它就坏了。”
    “坏了?”不光是以濛,于灏都半信半疑。
    “是啊。”
    祁邵珩语气无奈,眼神却似笑非笑,将手里坏了的伞递给于灏,黑伞撑开,看见支架确实折断了一条。
    “那就只能麻烦濛濛了。”
    没办法拒绝,以濛只好帮他撑伞。
    看着两人同撑一把伞越走越远,于灏有些自责,总觉得给祁先生准备的伞出了问题和他的失职有关。作为私人助理,给祁先生用的东西都是事先检查好的,但是因为那把黑伞是他上个星期刚买的,于灏就忽略了它的检查,没想到今天竟然坏了。
    前面,以濛帮祁邵珩撑着伞似乎有些吃力。
    他身高一米八八,她却只有一米六五。
    踮起脚尖,帮他撑着以濛走得摇摇晃晃的。看着祁邵珩的侧脸,以濛拧眉,刚才走得最慢的人,怎么突然就能走快了。
    她跟不上他,还要帮他撑伞,三步一颤,五步一倒,走得非常的不平稳。
    祁邵珩向前走着,脸上波澜不惊,眉眼间却有清隽的笑意,只是以濛撑伞撑的实在很低,遮住了他的脸,没人知道他现在的神情。
    雨天的青石板路很滑,以濛帮祁邵珩撑着伞已经很费劲了,可这人却不知道怎么了走路就像是没有方向,东转西转,害她走路也不平稳,最终撑不住伞一个趔趄摔进了他的怀里。
    “小心。”搂在她腰际的手臂稳稳地圈着她,由于身高的差异,她整个人都贴在祁邵珩他身上。
    雨还在下。
    措手不及间,两人靠的太近,以濛似乎可以听到祁邵珩规律的心跳声,淡淡的烟草味夹杂薄荷的清冷钻进呼吸中,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烫人至极,让以濛一时间羞愤交加。
    她想挣开,却抬眼望进祁邵珩的的视线中,那样深沉的眸,复杂深邃,难以捉摸。
    以濛慌忙推开他,恹恹道,“我不是故意的。”她在解释刚才的意外。
    祁邵珩微笑,“没关系,你可以故意。”
    以濛:“。。。。。。”
    见他笑,以濛却丝毫笑不出来。因为她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就是这样的人,不惜利用婚姻把她戏弄于股掌,让自己成为他的一颗棋子。
    那纸婚书协议,在以濛看来不是她为人妻,而是她为人棋。

  ☆、调戏,这人心思很深

于灏跟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不耐烦的小姑娘对祁先生各种命令。
    女孩儿撑着伞蹙眉,“会淋到雨,你往左边一点儿。”
    “好。”
    “还不够,继续靠左。。”
    “那这样呢?”他很有耐心。
    “太靠右了!”
    继续向左移了一步,他问,“这下好了吧。”
    以濛撇嘴,吐出两个字,“勉强。”
    祁邵珩失笑,小女孩儿的报复把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不就和开了一个玩笑,现在倒是记起仇来想着办法折腾他。
    侧过身,一把拉过她的手臂,他贴在她耳边呢喃道,“坏丫头!”
    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薄唇间溢出低音,暗哑性感。祁邵珩一边笑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在以濛猝不及防中捏了捏她的脸。
    修长的指,带着他的体温,烫人!
    揉。捏的动作暧。昧极致,祁邵珩清隽的眉眼间竟是笑意。
    “你!——”
    白。皙柔嫩的脸颊染了羞恼的红晕,一把拍开他的手,以濛忿忿地瞪着他。
    “我怎么了?”他问,神情慵懒。
    “你好好走路。”以濛有些气急,“再不好好走路,撑不了伞,活该被淋雨!”
    祁邵珩了然道,“哦,原来濛濛是在担心我。”
    “。。。。”
    别过脸,她气闷。
    见好就收,祁邵珩也不再逗弄她。
    伸手箍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覆在她的手上和她一起按在伞柄上。
    瞬间,十指交握。
    “给我来撑。”
    “不用。”她正憋着闷气,顺着伞柄努力向下缩着手。
    “濛濛就这么喜欢帮我撑伞?”祁邵珩笑。
    “。。”
    黑白分明的眸死死地瞪着他,以濛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手一松,索性给他,给他,都给他。
    “真乖!”接过伞,祁邵珩丝毫不吝啬自己对她的夸赞。
    以濛早已经气结,通过最近几天的相处,她清楚不能和祁邵珩计较,因为和他计较,只有活活被气死的份儿。
    所以以濛努力让自己沉默,再沉默。
    雨淅淅沥沥地还在下着,祁邵珩环在以濛肩上的手臂并没有松开,他另一只手撑着伞,看上去就像是把她圈在怀抱里。
    意外于她没有再挣扎,祁邵珩低下头,睥睨着女孩儿白净的侧脸问道,“现在,怎么这么听话?一动不动的。”
    以濛气急败坏,“我想挣开,你准吗?”
    “不准!”祁邵珩失笑,是,他不准!她倒是很了解他。
    拧眉,望着眉眼间皆是笑意的男人,以濛更是不明白了:祁邵珩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外界传言中,那个作为商界精英冷酷严苛,不近人情的你,现在笑起来到底有几分虚假,几分真实?
    风有点凉,环在她肩上的手臂紧了紧,让她完全靠在了他温热的胸膛上。
    怔愣中,她听他说,“濛濛,谢谢你给我帮你遮风避雨的机会。”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她的错觉。

  ☆、祁家老宅,心伤又裂开

祁家老宅。
    在未曾到达其院落之前,目及所处,一片青青的翠竹。
    虽然以濛从小在祁家老宅长大,可时间飞逝,她和祁文彬搬出去的时候一眨眼已经有两年的光景。
    祁家历来就是是高门大户,宅院是民国时期就建成的,虽然经过翻修,可复古的风味依旧存才。
    朱红色的大门庄严肃穆,上面精致的图腾因为岁月过久,早已被摧残的染了斑驳的铜绿。
    他们刚一到门口,外面就站着早就在那里候着的人。
    “四少,怎么徒步着就过来了?”走在最前面的是以濛最熟悉的祁管家钟祥,将近五十岁的年纪笑起来十分慈祥。
    祁邵珩浅浅道,“雨天,想下车走走。”
    “走走好,走走好。”钟祥笑着,见祁邵珩收了伞,伞下女孩儿的面容露了出来。
    “小小姐?”
    靠近了他这才注意到伞下的女孩儿是以濛。
    “钟叔。”礼貌的打招呼,以濛脸上带着少见亲和的微笑。
    “你这孩子多久没回来了,快进院子里去。”
    在祁家,除了祁文彬,钟叔大概是和以濛最亲近的人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一点点长大,比自己的亲孙女还亲。
    跟在钟叔后面的是祁家的几个佣人,大门打开,入目的就是一道龙凤呈祥的屏风,祁爸爸曾经告诉过以濛这屏风的寓意:希望祁家人才辈出,男成龙,女成凤。
    绕过屏风就正式入到了院子里,院子很大,有复古的长廊,曲曲折折的最终末端通向的是一片荷塘。
    见以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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