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后宫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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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 第1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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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缘分未到?

    分明是那蒙又欣冷落他!

    便是他一直让人盯着四皇子府的情况,那蒙又欣日日都回府,可是他便是再如何紧盯也无法盯到孩子的房中吧?

    他不奢望蒙又欣对徽儿多好,只是希望徽儿能够尽快要个孩子,那样便是没有妻主的疼爱也能够有孩子孝顺!

    可偏偏四年了一点好消息也没有!

    都是那蒙又欣!

    司予执点头:“父君放心,儿臣会跟徽儿好好说说。”

    “你该好好说说的不是徽儿而是蒙又欣!”蜀羽之冷笑,“徽儿同意又如何?他一个人又生不出孩子来!”

    司予执自然明白,“儿臣会找个时间和蒙又欣好好谈谈。”

    “徽儿是你的亲皇弟,本宫知道你也心疼。”蜀羽之叹息道,“本宫也不是不信你,只是你是女子,难免有不周到之处,平日徽儿足不出户的,若是你的正君有空,便让他多去徽儿府中走动走动。”

    “是。”司予执应道。

    蜀羽之看了看她,“你有心事?”

    司予执看了看他,却没有说实话,“儿臣只是有些担心大皇姐和太女。”

    蜀羽之也是叹息,“你放心吧,她们总有一日会和好如初的,但是至亲手足,哪里真的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司予执垂下了头,半晌后又道:“父君,儿臣的生父可好?”

    蜀羽之一愣,随后盯着她,半晌后始终没有责备,“挺好的,好吃好睡,你放心,当年皇贵君既然说不杀他,便不会杀,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陛下不会放他出冷宫的,也不要为此而做什么,若是激怒了陛下,反而成了你生父的吹命符!”

    “儿臣明白。”司予执应道,随后又道:“多谢父君。”

    随后,司予执又在承月殿待了半刻钟的时间方才离开,离开了承月殿之后,她想了想,还是去见见雪暖汐。

    不过却不是去辰安殿,而是去佛堂。

    因为以往这个时辰雪暖汐都是在佛堂上香的。

    然而当她到了佛堂外,却见司予昀从佛堂中走了出来,司予执想了想,还是避开了司予昀,当年徽儿一事虽然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但是她心里清楚,司予昀未必没有参与其中。

    为了弟弟,她不能和蒙家翻脸,可也无法做到笑脸迎人,而她也感觉的出来,司予昀有意拉拢她,所以,唯有避开。

    四年了,避了无数次。

    尤其是她得了工部的差事之后。

    便在司予昀走远了之后,司予执方才从隐秘处走出,可方才走出没多久,便又见程秦提着篮子从佛堂中走出。

    她顿住了脚步,眼眸也随之眯起。

    礼王和他一前一后从佛堂内走了出来?

    沉默半晌,司予执快步上前,进了佛堂。

    雪暖汐今日并没有来佛堂。

    “皇贵君今日没来吗?”司予执问了正在佛堂里面收拾的宫侍。

    那宫侍道:“回靖王殿下,皇贵君今日没来,不过让太女程侍君过来烧了经文。”

    “方才礼王来过?”司予执又问。

    那宫侍道:“是,礼王殿下。”

    “她来做什么?”司予执问道。

    那宫侍道:“礼王殿下来上香。”

    司予执蹙紧眉头,“礼王时常来上香吗?”这个问题问罢,她心里也能得出答案,礼王不可能时常来上香的,便是礼王真的潜心向佛也不可能时常到后宫的佛堂上香!

    那宫侍似乎察觉了什么不对劲,看了看司予执,“以前礼王殿下陪豫贤贵君来过……”

    “礼王和程侍君可遇上了?”司予执又问。

    那宫侍面色有些惶恐,“在大殿的时候……遇上了……”

    “可说了什么?”司予执继续问。

    那宫侍面色更难看,“这个……程侍君向礼王殿下行了礼,礼王殿下问候了太女殿下……和皇贵君……然后……奴侍就去替程侍君收拾一些以前留在这里的东西……便不知道了……”

    司予执眸光微微一沉,“是程侍君让你去的?”

    “是……奴侍和程侍君的近身小侍去的……”那宫侍越说心中越是惊惧,当时不就是只有礼王和程侍君在这里?

    他忙打住了思路,不敢再往下想。

    “奴侍回来的时候礼王殿下已经走了!”

    司予执也是心中一惊,按理说来程侍君不可能和礼王私下有什么的,可如今……是巧合还是……

    “此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

    那宫侍领命,“是!”

    司予执转身离开。

    这事虽然诸多可疑之处,可司予执也没有糊涂到去找当事人对峙,更不会傻到将这件事告诉司予述。

    因为除了她自己的猜想之外,没有任何的实际证据。

    即便她跟这位程侍君没有接触也知道他很的太女宠爱,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和礼王有什么的。

    ……

    十一月二十六,永熙帝四十四岁寿辰。

    寿宴也往年一样,办的不大也不小,例行公事。

    可这一次寿宴,司予赫和司予述联手给她送了一份大礼,两人竟然不顾众臣都在,竟然在偏殿扭打起来了,而且还打的很厉害,像是个街头流氓一般打成了一团。

    永熙帝得到消息的时候脸顿时黑了,不顾大殿内朝臣疑惑的神色拂袖离席,到了偏殿的时候,在侧殿内宴请后眷的水墨笑和雪暖汐也赶来了。

    水墨笑正指挥着宫侍将司予赫和司予述拉开,而雪暖汐却拥着程秦低声安抚着,一脸愤怒地盯着司予赫。

    “到底怎么回事!?”永熙帝怒斥道。

    在场的众人顿时僵住了,宫侍纷纷跪下。

    水墨笑的脸色极为的不好,“陛下……”

    永熙帝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沉眸看向司予述,“太女,你说!”

    司予述脸上已经有了淤青了,可见方才打的多么的激烈,可面对永熙帝的询问,却抿唇不语。

    司予赫却擦了嘴边的血迹,冷笑开口:“回禀母皇,太女殿下说儿臣欲对她的侍君不轨,一怒之下就对儿臣拳打脚踢!”

    “司予赫!”司予述神色扭曲,又欲对她动手。

    “放肆!”永熙帝怒斥道,一旁的宫侍当即上前拦住司予述。

    司予赫冷笑地看了一眼司予述,随后又向永熙帝道:“启禀母皇,儿臣状告太女勾结其侍君构陷儿臣,请母皇替儿臣主持公道!”

    “赫儿!”

    “大皇女!”

    水墨笑和雪暖汐一同怒喝出声。

    水墨笑不是不想相信自己的女儿,可是这些年她越发的失控,为了报复打击太女做出这般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而雪暖汐则是相信司予述,他相信司予述是绝对不可能利用程秦来反击司予赫的,当然,他也从未想过程秦会说谎。

    因为没有一个男子会说这般的谎言的。

    永熙帝看向雪暖汐怀中面色发白一脸呆滞像是受了很大刺激的程秦,眼底闪过了一抹杀意。

    雪暖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可却没有及时捕捉到,他看向永熙帝,“陛下,请容许臣侍将程侍君先带回去。”

    永熙帝沉吟会儿,“让人送他回去,你留下。”

    雪暖汐一愣,但还是同意了,将程秦交给冷雨,“你先送程侍君到辰安殿。”

    冷雨领命,扶着还未回过神来的程秦离开。

    “母皇!请替儿臣做主!”司予赫跪了下来,神色愤慨地道。

    司予述没有说话,可面色却更加的狰狞。

    永熙帝盯着两人,一字一字地道:“你们两个都给朕滚去太庙!去列祖列宗好好醒醒你们的脑子!”

    “陛下!”水墨笑和雪暖汐同时开口,无论谁陷害谁,如今将两人放在一起,岂不是让她们继续打下去吗?

    “朕倒是要看看她们敢不敢在列祖列宗面前丢人现眼!若是要打,就去太庙,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打!一直打到对方死为止!”永熙帝怒极了搁下这话,随后拂袖离开。

    冷雾留了下来,护送两位殿下去太庙。

    水墨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雪暖汐追着永熙帝去了。

    不久之后,寿宴散了,偏殿内的事情也传出去了,众人不禁一惊,都保持缄默。

    深夜

    交泰殿

    雪暖汐端着一杯热茶走到正在暖塌上看书的永熙帝,“陛下,喝杯参茶吧。”

    永熙帝搁下了书接过,却没有喝,“不要开口为她求情!”

    “涵涵……”雪暖汐无奈,“那让我送些厚些的衣物去总可以吧?”

    永熙帝看了看他,低头抿了口茶,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

    “还生气?”雪暖汐问道,“你不相信述儿?”

    永熙帝搁下了茶杯,“为了一个侍君这般不要自己的颜面,朕不该生气吗?”她没有回答相信谁。

    雪暖汐冷笑道:“也许述儿并不淡淡为了程侍君,更是为了弗儿。”

    永熙帝蹙眉。

    “弗儿被押去宗亲大牢的那一日,述儿在我面前哭诉,说自己没用,连正君都保护不好。”雪暖汐道,沉吟会儿,又道:“涵涵,今日的事情你相信谁?”

    永熙帝搁下了茶杯,随后起身往床榻走去,“朕累了。”

    雪暖汐见状,苦笑一声,也没有再问这个问题,脱了外衣,上了床榻,躺下,随后,被一双手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阿暖,往后不要让程秦进宫。”

    雪暖汐一愣,“涵涵,今晚的事情他也是受害者。”

    “听我的!”永熙帝凝视着他,眸光极为的幽深。

    雪暖汐不禁又是一愣。

    “听我的!”永熙帝继续道。

    雪暖汐心里闪过了一抹莫名的不安,愣愣地点头,“嗯。”

    永熙帝搂紧了他,“别担心,那两个逆女身子健壮的很,跪个三两天不会有事的!”

    “嗯。”雪暖汐不知为何只觉很冷,紧紧地抱着她汲取温暖。

    ……

    司予赫和司予述在太庙里跪了整整三日,永熙帝方才开口赦免了两人。

    三日之内,两人倒也没有真的不顾扰了先祖安宁在太庙打了起来,甚至连一句争吵也没有,仿佛没看见对方一般,各自跪各自的,三日之中倒是相安无事。

    方才出了大殿的门,两人便又像欲战火重燃似的。

    “太女殿下,大皇女殿下,陛下说若是两位脑子还未清醒的话可以进去再跪上三日。”冷雾见状上前道。

    两人满脸阴沉对视一阵,然后各自回府。

    司予执已经在太庙之外等了许久了,在见司予述出来之后,当即应了上去,“太女殿下。”

    司予述没想到她回来,冷笑道:“靖王是来看本殿笑话的?”

    “太女殿下。”司予执正色道,“你相信大皇姐会是那样的人吗?”

    之前她只是怀疑,如今,她却可以肯定那程侍君一定有问题!

    虽然她想不通他为何要这般做,他是大师的母族亲人,又已经嫁给了太女,而且很的宠爱,他为何要这样做?

    司予执想了整整三日,唯一可以找到的可能便是当日荣王府的事情。

    太女正君虽然没有被正式定罪,但所有人都认定了他就是凶手,可太女正君却还活着,虽然被圈禁,但是却还是活着。

    若说程侍君背叛太女的理由,便只有这个。

    为自己死去的孩子报仇。

    若真是这般,这个男子便太可怕太危险了。

    “你是说本殿利用自己的正君构陷她了?”司予述冷笑道。

    司予执摇头:“太女,你便没有怀疑过程氏?”

    司予述眼底燃起了怒火,“你到底想说什么?!”

    “几日前我曾经见过程侍君和礼王一前一后地从佛堂走出,佛堂的宫侍可证明他们曾经单独见过面。”司予执道。

    司予述倏然揪起了她的衣裳,“你到底想说什么?!”

    “太女……”

    “父君让本殿不追究当年官氏所做的事,本殿听了父君的,可是司予执你不要因此便认为你可以以皇姐的身份对本殿指手画脚!”司予述目光狰狞,“程氏是本殿的侍君,你说他跟礼王有私?你将本殿当傻子吗?”

    司予执却仍是正色道:“太女若是不信可以去佛堂查探一番!还有大皇姐,我们是一同长大的,她便是再性情大变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况且她对大皇女正君情深义重,如何会为了打击你而这般做?太女,请不要被眼前的柔情蒙蔽了眼睛!”

    司予述扬了手给了司予执一拳。

    司予执踉跄地后退了两步,嘴边渗出了血迹,“太女……”

    “不要让本殿再听见你说对本殿侍君不敬的话,否则本殿给你的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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