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难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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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难贤-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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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慧乖乖地低头,乖巧地模样,杨立冬大为咂舌。
杨立冬将田慧的外衫提高了些,能遮住脖子,才覆手上去。
“你扯我衣衫做啥,我告诉你哦,我就是誓死也不从的!”
杨立冬听着这傻不隆冬的声音,恨不得一掌劈下去,看你还从不从!
噢——这都是啥样的人啊,杨立冬禁不住哀嚎。就是醉了也不放过自己,让自己好好地歇上一歇。
他只想着,把这僵脖子揉揉好,早点儿打发了回去,别堵在自己的门口。眼不见为净,若是离了自己这地儿,他才懒得搭理她睡哪儿去呢。
“别动,我给你揉揉!就你这样要啥啥都没的,我对你不感兴趣!”杨立冬恶声恶气地道。
手下的力道更重了。
田慧吃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杨立冬这下子真的恨不得将人给劈晕了,大半夜的,要是被人听到了,该咋想了?幸亏今日都是醉鬼。
杨立冬偷偷地呼了一口气,只是田慧的呻…吟声越来越重,还是无意识的,“够了!”
“你凶我,我要告诉我爹爹去,还有我爷爷!让他们揍你!”握着拳头,对着杨立冬勾了勾拳。
“唉,我只是叫你去睡去。别人都去睡了……”杨立冬知道跟个醉鬼,根本就没法子沟通。
“我想家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我发现我回不去了——”田慧乞求地望着杨立冬。不知为何,杨立冬想起了以前跟着自己的那匹老马,后来被乱箭射死了。
还没等杨立冬开口说话。“我渴了,我想喝水!”
杨立冬迈过田慧的旁边。推门进屋,田慧亦步亦趋地跟着杨立冬进屋。
指了指桌子旁摆着的椅子,“坐下!”
田慧接过杨立冬倒得水,“怎么一点儿水,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田慧!你这是装的吧,故意整我呢!你倒是塞牙缝给我瞧瞧啊!”杨立冬暴吼一声,实在是够了啊,就自己一时心软。这得酿多大的祸啊!
田慧听话地“一”了声,露出自己的牙。口齿不清地道:“你快点儿看,我撑不了多久了。愣着干嘛,看点儿看!看!看——”
说着,还拼命地往杨立冬身上蹭,磨蹭地杨立冬那个煎熬。
“田慧,你离我远点儿!”杨立冬被田慧拉着衣角,怎么拽都拽不开。
杨立冬低头拯救自己的秋衫,还没从田慧的手里揪出来,田慧就已经无骨地欺了上来。
“圆子。你咋长高了?摆着脸做啥,一点儿都不可爱,这样子可是没有女孩子喜欢的哦。偷偷地告诉你哦,女孩儿都喜欢嘴甜的……”
田慧凑近杨立冬小声地哈着气儿说着话。
耳根痒痒的。
杨立冬僵着身子,任由田慧作威作福,是当自己是个木头人。
“么么,么么,圆子蹲下来,让我亲一个,我亲不到你了!”田慧拍了拍“圆子”的脸,示意他听话些。
杨立冬一手劈下去。砍断了田慧拉着自己衣角的手。
大难不死!
杨立冬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逃出生天,田慧就坐下地上捏着手。低声哭泣。
“喂,别装了。我告诉你,别装了!田慧——”
杨立冬听田慧哭得伤心,杨立冬小心地靠近,生怕找了道儿。
跟个醉鬼斗智斗勇,杨立冬觉得自己的修为又更上了一层楼。那些个地痞流氓都还不够让人看的。
田慧坐在地上,捂着脚裸在哪儿哭,低低地啜泣。
哭得杨立冬狂躁不安。
明明他劈的是手,还不成这手刀锋刮到了脚裸了?
别闹了好不好!
对峙了好一会儿,还是杨立冬先败下阵来,田慧已经哭得一抽一抽的,还打嗝了……
“你说吧,到底想怎么样?哪儿伤着了?”杨立冬在田慧的面前蹲下。
“哇哈哈哈……我就说嘛,你往哪儿躲去!”杨立冬被压在身下,听着田慧笑得豪迈。
杨立冬黑着脸,望着田慧,这该死的女人,早知道就应该对着脖子劈下去的!
该死的!
眼前一黑。
唇上贴了个不知名的事物。
四目相对。
杨立冬看着田慧眼里的笑意遮都遮不住,正想伸手推开。
田慧伸出了舌头舔了舔。
僵硬了。
杨立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僵着身子,满眼*的盯着田慧,田慧犹不自知,有一下没一下地腆着杨立冬的唇。
杨立冬一个翻身就把田慧抱着坐在腿上,让田慧正对着自己,杨立冬捧着田慧的头,“是你自己不肯走的!现在走,还来得急,你要不要走?”
田慧冲着他傻笑,抱着杨立冬的腰不撒手。
杨立冬低头轻啄田慧的唇,田慧很是配合,天雷勾地火!
唔……
杨立冬直到喘不过气儿来了,才松开田慧,将人抱上床。
“我去冲个澡!你乖乖地睡着。”杨立冬早就受不了自己的满身酒味儿,实在是被田慧缠得脱不开身,才拖到现在。(未完待续)

☆、147 买卖

等杨立冬冲了个澡急急地回来,田慧悲剧地早就睡着了。
“该死的,你就是来跟我作对的吧?”不过到底也认命了,幸亏提起冲了澡。
只是田慧该怎么处理,若是把她扔回她的屋子,好像有些不近人情,要是田慧明儿个一早醒来,想起“自己用不着就扔回去的”态度,会不会恨死自己?
不得不说,杨立冬也在真的想多了。
唉,真是伤脑筋。杨立冬就披了件外衫,秋意寒气重,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该咋办好。索性把慧娘往里头推了推,自己也跟着躺了下来。
美人在侧,无福享用。
杨立冬规矩地平躺着,就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控制不住擦枪走火。
他对个醉鬼实在是没兴趣,唉……
躺着躺着,酒意上头也就睡去了。
田慧是被外头的说话声给吵醒的,迷糊间,感觉身旁的大抱枕有些粗糙,不耐烦地踢了下。
唔!
人声!
田慧小小地伸手摸了摸,这是xiong脯,平xiong!男人?
嗷,田慧眯着眼在那儿忏悔,自己这是趁着酒意把人给强上了?
偷偷地睁开一只眼,是杨立冬!这人一向不待见自己,若是被人,还有可能是自己被人强上了,但是杨立冬绝对是自己!
别看杨立冬平日里人模狗样的,但是他对女人绝对不感兴趣!
这厮醒了会不会找自己算账,然后哭爹喊娘的?若是秦氏知道自己强了他儿子,嗷,不敢想了!
田慧看看自己的上衣襦裙,已经被挤到了床尾了。
用脚勾。再勾。
杨立冬假寐,想看看田慧这是想做啥。
悉悉索索地将襦裙也套上了,这是打算溜了?
杨立冬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为何心底有股失落?
田慧想这样“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杨立冬也不知醒了该如何说。索性俩人都当对方不存在,可是偏偏有人不让他们俩如意。
“冬子,你起了没?今早不去衙门了?”秦氏的声音也有些恹恹的,想来是昨夜的宿醉惹的祸。
田慧蹲着身子,尽量让自己被人给无视,只求杨立冬看不见自己。
杨立冬这是不睁眼也不行了,一睁眼就看见田慧缩在正前方,不由地好笑。
“娘。今日休沐,我昨晚喝多了,再睡会儿。”
杨立冬的屋子简简单单的,并没半点儿藏身的地方,田慧有心想把自己给藏起来真的好些难度的,也幸亏秦氏没要求进屋来。
阿弥陀佛!
“你醒了啊,我就是到你这儿看看,看看,你继续睡。”田慧谄媚地望着杨立冬,还做了个请的姿势。不过自己保持蹲姿不变。只是蹲着转头看向杨立冬。
杨立冬挑眉,这耍了一晚上的无赖还不够,一早就想继续?
“我娘应该还没走远……”杨立冬换了个睡姿。朝外躺着,一眨不眨地盯着田慧。
身上的被子盖得极严实。
切,谁稀罕,一个男人遮这么严实做啥!咱可是良家妇女!
“别,咱啥事儿都好商量不是?”田慧开始套交情了,打算以柔克刚,以退为进一举拿下杨立冬。
“怎么商量?”杨立冬很是配合,看着田慧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就知道这女人开始想法子了。
今日这情形。还铁定就是坏主意。
“咱这事儿是你情我愿的,我只是不小心贪杯了。都怪你买的那米酒给闹的,要说吃亏。还不是我们女人,是吧?”晓之以理,以理服人。
“你哪儿吃亏了,我这不也是被你看了的?”杨立冬起了捉弄她的心思,谁让自己昨儿个被她耍得团团转。赚一点儿回来才够本!
田慧硬着头皮想,难不成要讨论你平xiong,我xiong脯比你的有料,然后就我吃亏了?
“那个啥,你一个大男人的跟我计较这些做啥,没得跌了份儿。你情我愿的事儿,若是有了身子,还不是我受罪,对吧,这事儿我可是吃了大亏了!”田慧作为个大夫,这“有了身子”这话还是顺口拈来,只是别想成是自己的就成了。
有了身子,田慧是不是误会了啥了?
杨立冬盯着田慧不存在的肚子猛瞧,豁然开朗。
杨立冬坐起,露出了宽广的“平xiong”,“但是,昨晚上是你用强的,你忘记了?是谁又要跟着我进屋喝水,又是抱着我不撒手,又是谁……”
“行了!”吼完了,田慧才意识到,自己这是“犯罪”了,私了!
“冬子哥,你看我要啥没啥,就是银子也没你多吧,你就是赖定我了也没用啊——”双手一摊,你能奈我何。
杨立冬算是傻眼了,平日里见着的田慧怎么说还是有些道德条条框框的,这会儿就沦丧了?
“给我五十两银子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杨立冬早就知道田慧小赚了一笔诊金。
“你没傻吧,就是外头的小倌儿也没你那么贵的!”田慧摆明了要命一条,要银子一文没有!
杨立冬恨不得将田慧就地正法了,这小倌儿都懂了!还知道价格?
恨恨地盯着田慧,“我是良家子!”
“冬子,怎么还没起来?慧娘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这屋子里也没人,你赶紧起来,我去找找去!”秦氏说完还拍了拍门框。
吓得田慧焉了。
“你赶紧给我弄出去!回头就给你送来!”田慧蹲着走了几步,挨到床榻下,咬牙切齿地道。
杨立冬不急了,反正着急的不是他。“我怎么信你呢?”
“你一会儿随我去拿!这就行了吧!”
为了五十两银子,杨立冬的掩护工作做得很到位。
田慧也算是有惊无险地进了自己的屋子,杨立冬半点儿没有要避讳地意思。打量着田慧的“闺房”,还不断地催促。
“赶紧的,让我看看你的小金库在哪儿藏着呢。”
田慧不情不愿地瞪了眼杨立冬。磨磨蹭蹭的挨到窗户底下的墙角,蹲下。掀起其中的一块的青石板。
小心地放在一旁,石板下的泥地里被挖了个空,装着一个实木匣子,田慧吹了吹土,抱起匣子,防贼似的盯着杨立冬。
“防贼呢!这银子可都是我的,防着我也没用。”杨立冬心情大好,特别是这银子来之不易。
田慧开了匣子取了五个银锭子放在桌上。杨立冬顺手拿了眼子把玩着,“看不出来,家底子挺厚的啊,还有好些碎银子呢。”
“拿了银子就赶紧出去!不想看见你!”田慧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地攒着的银子,就这样被席卷了去。
果真穷人是嫖不起的哇!
杨立冬期望自己的好心情也能感染到田慧,坐在那儿赖着不走了。“难不成你就不买东西的?这银子藏在那儿取用难不成你就不觉得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我又不花啥银子,在这儿有吃有喝的,就放些零碎的铜钱在外头就好了。”田慧理所当然地道,实在是弄不明白这男人磨磨唧唧地想做啥。
“胭脂水粉首饰布料子。你就没有想买的?还有给圆子他们的笔墨纸砚?就没有一处花银子的地儿了?”
若是杨立冬没看错的话,明明看到了田慧的那个木匣子里,装着一串的铜钱。大约是一百文的长度。
这零碎的铜板,那到底是多少零碎啊。
杨立冬平日里已经觉得田慧够懒的了,现在才知道这压根就不是懒了,人家这是“无欲无求”了。
田慧难得地老脸一红,“管你屁事!圆子他们的纸我早就备齐了,还能写上一个月的。走走走,别在我这碍眼了,看你不爽很久了……”
直到把杨立冬赶了出去,田慧把房门落锁。才小心地将匣子放了回去,又将青石板重新给铺上了。
一边放一边唠叨。“匣子匣子,赶紧多生点儿银子出来吧。这都被黑心的周扒皮给弄空了!啥滋味儿都不晓得,就把老本给弄出去了……
谁说我不想买点儿啥了,只是这不是还没来得及等自己有空吗?唉,这下子原本打算买铺子的银子都泡汤了……”
要不要把木匣子换个地方放?杨立冬不会为了这几两银子来挖洞吧,五十两都没有了!
这要是挖出了兴趣来了呢?
“慧娘,慧娘,你在屋子里吗?”秦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地拍门声。
“来了,婶子,我在呢。”田慧将房门打开,省得祸害坏了这门。
为啥对着关心自己的秦氏,田慧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那是替秦氏心酸的,好好的一颗白菜,待得要收成了,偷偷摸摸地被猪给拱了。
“这是咋了,脸上咋那么白啊,你一大早这是去哪儿了,我看你床铺都叠得整整齐齐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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