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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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 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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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什么玩?本督现在要做好事积功德,你个没眼力,闪一边去。”
是是是,奴才眼拙,眼拙,没瞧出千岁爷您最近佛光普照,慈悲为怀的心肠,罪过,罪过……”
说着是积功德,其实小绿子清楚,施醉卿这是留着这两个女人慢慢折腾着,反正她俩自个在这大都城折腾,总能将自己也给折腾死,施醉卿乐见其成,何须她亲自去动手,脏了这十指。
寂璟敖回到凤城轩时,厂卫正扛着装入麻袋的沈落微与温离颜离去,小绿子差人将屋内给收拾妥当,将地毯撤了换了张崭新的,再点上淡淡的熏香,屋内便是一派安宁,和和气气的。
施醉卿换了身衣裳出来,看见寂璟敖,笑了笑。
寂璟敖问:“瞧你笑得这般奸猾,又是做了声大快人心的事儿?”
“没什么,赏了别人几个耳刮子。”,施醉卿轻描淡写,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寂璟敖分开施醉卿的腿,缓缓伏在了施醉卿的身上,掌心将施醉卿的手掌压在被褥里,十指慢慢的与她交握,轻轻的啄着她的唇瓣。
施醉卿一个翻身压在寂璟敖的肩膀,坐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寂璟敖,我今晚要扒光你,好好的抽你一顿。”
寂璟敖很是合作的躺着,一副任君发落的模样,脸上却挂着阴测测的笑意,“卿卿,抽狠点,别跟挠痒痒似得……”
施醉卿果是抽了他的腰带,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胸膛上,响声很大,却一点疼意都没有,解不了寂璟敖的火,寂璟敖提了她的腰,反客为主,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开始下食,“你近些日子翻脸无情,总归还是绑着放心一些。”
施醉卿的翻脸无情,可不仅仅是在对待敌人上,连在床事上,她也是说做就做,说不做就不做,时常撩拨了寂璟敖,等寂璟敖上火了,她却跟没事人似得说睡就睡着了,寂璟敖要是压着她抢来,她是各种反抗,就差没把这床给掀了。
所以寂璟敖还是觉得,在施醉卿这心情郁闷的日子里,要想床事和谐,还是绑着来好。
子染高烧了三天,在死亡线上徘徊了一朝,又捡回了一条命,如今的子染严格来说,已经算是一颗废棋了,出于利益考虑,施醉卿是不会留他在东厂的,但施醉卿心中好歹还有一点微薄的道义,出于这点道义考虑,施醉卿自然是要留子染在千岁府的。
子染要是这么半死不活的一辈子,她也总归是得养着子染的,这大约也算是一种对东厂尽忠后的养老福利。
施醉卿抽了空去看了子染一次,子染没寻死觅活的,他是个很理性的人,即便他为觅儿疯狂过,但如今觅儿死了,他就算要死,也绝对会将逼死觅儿的人一个一个的找出来,然后十倍百倍的报复,就像他对待燕归谷一眼。
施醉卿将手里的一只白色小瓷瓶扔给了床榻上的子染,“留着,大约这也算是他的骨灰。”

☆、639。第639章

子染面无表情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他看着那只小瓷瓶,手心微微的抖了一下,觅儿连尸体都没留下,自然不会有什么骨灰,那里面,是觅儿在人世间仅存的一抹烟魂。
出了姝色院,小绿子问:“那瓶子里头,当真是觅公子的烟魂?”
“烟魂?”施醉卿目光看着远方,远方慵懒的太阳躲在云层之后,只有淡淡的光晕遗留在天际,小绿子听着她这语气,就知施醉卿是骗了子染。
子染当那是季疏觅的烟魂,定是不敢打开让那最后属于季疏觅的气息消散,所以,他自然不会知道,那瓶子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
“有个念想总比什么都没有好。”,施醉卿说完这一句话,抬脚离开。
觅儿死了,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留下,却在有些人心里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伤痕。
施醉卿再次见到温离颜时,温离颜脸上覆着轻纱,施醉卿隐约还能看见面纱内那朵红莲花淡淡的痕迹。
虽然温离颜带着面纱,但施醉卿能从她眼下的一圈青黑色看出温离颜的神色很是不好,且她脚下踩出的力道虚虚浮浮的,很是不稳,不过短短三天,那身形便消廋的一大圈。
施醉卿可不会认为,这里自己赏给温离颜的那朵红莲花带来的效果。
她心中暗想,这倒是像被恶鬼给缠上了。
恶鬼………………
施醉卿眸光一厉,她站在远处,又见温离颜正与大病初愈的永宁长公主迎面撞上,永宁长公主同样廋了不少,但相比温离颜来说,那精神已是好了不少。
永宁照例着讽刺了温离颜几句,便朝弘徽殿而去,永宁走后,温离颜的身形晃了晃,险些站不稳。
施醉卿不知想到了什么,淡淡一笑,从那死角走出来,温离颜便看见了她,施醉卿嘴角勾着笑意,“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大祭司是做了些什么噩梦才导致这般精神不济了。”
她说完,转身离宫,回了千岁府。
千岁府中有一座庄严阔气的湖心亭,施醉卿曾在亭中设过荷花酒宴,当时子染以一曲惊鸿之舞正式在人前现身,那一曲艳惊四座,让子染声名远播,被施醉卿纳为男宠。
而今施醉卿再次路过那湖心亭,望见了其中白练舞动,宛若龙游的子染,想起子染当初在大德殿中当宴击杀李秀,血染白练时的惊鸿,竟觉得,今日这一舞,或许才是子染带着自己的灵魂在舞——因为,他是舞给觅儿看的。
子染舞完,似耗尽了毕生的力气,仰面倒在了那亭中的围栏上,他双臂垂在围栏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垂在湖面上,映着那一望无际的荷花,美得惊醒动魄。
其实施醉卿心中一直都知道,子染最大的遗憾,或许不是未能与觅儿长相厮守,而是未能在觅儿死前,见他最后一面。
施醉卿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抬脚,落入了湖心亭中,他看着子染空洞的眸子,“真的很想再见他一面?”
子染缓缓的抬起手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尽管如此,施醉卿还是能看见一滴滑过他眼尾,落入鬓角中的眼泪。
“是……就一面,也是好的……”
施醉卿问:“若是……这一面要以你余下的半生去交换呢?”
“那我也心甘情愿……”
施醉卿默然的站了半晌,“我会满足你这个心愿,便权当是这些年你为我效力的回报。”
子染移开手掌,他看见施醉卿远去的身影,一如当初她带着笑容将重伤的他带回东厂时,那一份干脆利落和果断,过了良久,他对着施醉卿的声音,幽幽的道了一句:“子染,谢过督主了……”
施醉卿踌躇了几天,找了一个寂璟敖心情很是不错的良辰吉日跟寂璟敖提了一件事。
“阿璟啊……跟你商量个事儿……”,寂璟敖趴在榻上,施醉卿坐在他的腰背上,带着商量的口吻,一边给寂璟敖捏肩一边道:“阿璟,你看这海瀛珠刚到你手里,你还没机会上上手呢,不如咱们拿出去练练手成不?”
寂璟敖看施醉卿如此殷勤,便知这小狐狸心里在打算盘了,他捉住施醉卿捏在她肩头的手,将施醉卿重重的往下一拉,施醉卿顺势贴上了他的身子,寂璟敖侧着脸,目光一撇,看见施醉卿讨好的笑意,道:“都说你这东厂督主最是阴冷无情,我倒是瞧着你最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
施醉卿嘿嘿一笑,“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了?”
寂璟敖手臂一圈,将施醉卿捞到了自己身下,从她的领口里将护在她心口的海瀛珠勾了出来,“事有异动,必有妖孽。”
“说说看,怎么个异动?”,施醉卿兴趣满满的看着寂璟敖,寂璟敖语气轻缓,那音色极为好听,施醉卿想了半天想不起来如何形容这般的声音,只恍惚记得,皇尊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有一次在她的面前,嘴里叼着烟看小李飞刀,施醉卿当时便说,李寻欢说话,性感的让女人神魂颠倒,但其实,她是想说,皇尊的声音,比李寻欢更性感十倍百倍,不止能让女人神魂颠倒,还能让女人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而今寂璟敖这个男人,不仅有与皇尊一模一样的容颜,还有同样的性子,连这说话的腔调,也是一模一样的,施醉卿听着,当真觉得对上了一句话——骨头都酥了。
“近日天象变幻莫测,北斗七星频频移位,帝星侧位,星宿陨落,江潮泛起,书中所记在,这是不详的征兆。”
“你还会看天象?”,施醉卿发现,寂璟敖果真是无所不能,说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富五车都太牵强了,他简直就是一部百科全书。
“这等异相,若是不收拾了,便会真应了那句话。”
“什么话。”
寂璟敖沉默了半晌,才道:“季家有子,男生女相,祸国殃民,江山倾覆。”
施醉卿一愣,这句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被很多人信以为真,连季将军也因季疏觅傲来国皇子的身份怀疑季疏觅当真会有倾覆大夏国的一天而将他送到了燕归谷,但是觅儿现在已死,这句乱语应当不攻自破才对,寂璟敖却再次提起,难道……是觅儿留在人世间的怨灵……
看来,寂璟敖也是猜出了她今日来求他的事,才会说起觅儿来的。
“那……阿璟,咱们收了那小妖孽为民除害成不?”,施醉卿手指间转着火红色的海瀛珠,海瀛珠现在对她毫无攻击力,不仅如此,似还有一种亲近之感,她自是不会再忌惮了。
施醉卿先前还不知道觅儿以将怨灵以何种形态留在人间,但那日看见温离颜撞鬼似得消廋神情,便隐隐猜出,觅儿或许是以梦魇的形体存在于温离颜的梦中,让温离颜夜夜饱受梦魇的摧残,备受折磨。
觅儿结成怨灵本是为折磨温离颜,为陆南依报仇,但是怨灵的摧毁之力强大无比,若是被旁人发现觅儿这股怨灵,说不定会被人所利用,成为攻击大夏国的武器,所以,施醉卿不能留下这股难以掌控的邪恶力量,她唯有消灭。
即便施醉卿有时,也有些心软,但她知道,自己若是在这件事心软了,必将后患无穷。
如今既然子染想见觅儿,不如,便成全了子染。
“想要收了他,只怕不会是那么容易。”,寂璟敖皱着眉头,“怨灵顽固无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与其想着咱们用强力收服他弄得两败俱伤,不如找个和尚感化了他。”
【明天去学校,所以3月1、2两天不能按时更新,3号一定恢复更新。】

☆、640。第640章 第640 佛经

“信和尚还不如信我自己。”,戒贤一代高僧都能为情入了魔障,净尘身为其得意门生,步了戒贤后尘,为俗世情愁而妄开杀戒,可见,和尚嘴里念着佛,心里不见得有佛,让他们去觅儿跟前念经,指不定还能将觅儿给念得魔性大发难以收拾。
施醉卿眼珠子一转,瞠亮瞠凉的,勾着寂璟敖的脖子笑道:“这样,阿璟,不如你送我温离颜的梦中得了,让我给季疏觅那小子念几句,保准跟紧箍咒似得管的他服服帖帖的。”|
寂璟敖挑着眉看施醉卿,他实在难以想象毒辣阴邪的施醉卿满脸慈悲打坐念经时是何等怪异的景象,施醉卿似觉得寂璟敖小瞧了她,立刻利索的从桌案上取了一本佛经过来,“我最近又看了几句,念起来挺顺口的,一定比真和尚念的还像那么回事儿。”
寂璟敖拿过施醉卿手中的佛经随手翻了几页,那佛经纸张有些泛黄,看起来已是有些年月了,像传承了千年的佛教箴言真册,寂璟敖记性极好,看一眼便想起了这是当初戒贤送给施醉卿的那本佛经。
瞧,这都快过了多长时间了,施醉卿还给宝贝似得搁着,可见有多重视。
寂璟敖脸色阴沉,阴测测的盯着施醉卿,“戒贤禅师虽是方外之人,但模样俊武不凡,有颠倒众生之相,难怪你连凤凰弦都舍得拱手相送。”
这是什么话?施醉卿愣了愣看着寂璟敖,不过就是本佛经,也能让他打翻了醋坛子?
施醉卿见状,小心翼翼的将被寂璟敖捏在手里险些就要飞灰湮灭的佛经拿了过来,随后扬起了自己的手腕,轻轻咬着寂璟敖的耳朵道:“你看,这是你送给我的珊瑚珠子,我一直都戴着呢。”
寂璟敖盯着施醉卿皓腕间的紫色珊瑚珠子,眉宇间缓缓的染上笑意,他眯着眼,掌心一下一下轻抚着施醉卿披肩而下的长发。
施醉卿见寂璟敖被转移了注意力,这时又道:“阿璟,你当真是没有办法么?”
寂璟敖慵懒的躺着,双臂枕在脑后,“想要知道?”
施醉卿趴在寂璟敖身上,“想啊。”
“我若告诉了你,便是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你说,礼尚往来,作为回报,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我些什么?”
施醉卿看寂璟敖这样子,就知道他这心里是个什么邪恶的心思,她翻了个白眼,“你想要我满足你什么?”
寂璟敖慢吞吞的道:“你问我一件事,我便答一件,但我每答你一个问题,你便……”,寂璟敖嗓音婉转在唇间,颓靡而性感,“……脱一件衣裳……”
施醉卿眼尾不着痕迹的抽了抽,然后她翻着衣襟看自己今天穿了多少衣裳,因了是夏季,施醉卿本就穿的少,好在今日是从朝堂回来,施醉卿里里外外勉强是按照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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