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尸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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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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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干嘛老用五连。发?”我不解了。

海东青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呢。”

我吃着饭想着这问题,许久后,得出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要么是小佛爷脑抽了,要么就是他想忆苦思甜。

饭后,胖叔早早就睡了过去,定好了明天的计划,而我跟海东青则是无聊得睡不着,打算去楼顶天台看看星星。

天台上人挺少的,准确的说,就我跟海东青两个人。

或许是因为上面装修得不咋样吧,空荡荡的啥也没,就三四盆花草摆放在墙角,其余的地方都是空着的。

我和鸟人可没那么多顾忌,爬上围墙,就地坐着,抬头表情不一的看着星星。

“好多星星。”海东青说,表情很奇怪,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风吹着真凉快。”我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横着躺在半米宽的围墙上,恐高症并没发作,这让我很欣慰。

大学毕业后,我很久都没看星星了,嗯,有个几年了吧。

星星年年都有,但我没再好好看过,因为已经没大学时的那种感觉了,轻松自在的感觉。

这应该。。。。是因为长大了吧?

现在的年纪确实不是那个可以随便对着人大喊“草泥马”的年纪了,更不是那个以刘海为荣以板寸为耻的年纪。

大学的时候心态很轻松,没有一点压力,对着不顺眼的人看见不顺眼的事儿,我都会骂骂咧咧个不停,但都了毕业后我才明白,有的话憋着比较好,骂出来,没必要。

就如一些不讲道理的客人,还有隔壁街的三个酒鬼跟在油条摊前祸国殃民的城管。

骂人,何必呢?

不光我有变化,周岩也有,当初他跟我出去吃冰棍,都吃三块的。

等到了现在,他说吃一块的比较划算,推荐我吃一块的巧克力冰棍。

人如果不遇见点困难,那么肯定了解不到什么叫做压力,更不会知道什么叫做无可奈何。

曾经有一段时间花圈店的生意很不好,几乎是连着两个月都没人光顾,这不是在跟各位开玩笑,是真的,两个月,我们连一叠纸钱都没卖出去。

那时候我刚交完学费,老爷子那儿也没什么存款,就是干熬着,一千块熬两个月。

第一个月还好,但到了第二个月。。。。。

各位试过一天三餐都吃馒头加咸菜还有老干妈吗?

我这人好面子,缺钱的这事没跟周岩说,毕竟那时候我刚认识他,关系还不是那么的铁。

这孙子还跟我开玩笑呢,问我:你一天到晚的找兼职赚钱,是吃不上饭还是咋的?

我说,吗的吃不上饭。

他说,少去两天兼职不会死,跟我出去玩去。

我说,会死,吗的,得饿死了。

一听我这话,周岩顿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我真是会开玩笑。

见他这副反应,我苦笑着没说话,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说的不是玩笑话。

老爷子那段时间身子骨不太好,发烧送医院,光是吊针就得一天一百多。。。。。

晚上我去医院陪老爷子打吊针,他苦笑着没说话,一直都没说话,直到我掏钱去挂号付费的时候,他才摸着我的头,不自主的咳嗽了起来。

“老天爷是把咱们往绝路上逼啊。。。。。”

等老爷子咳嗽完,他笑眯眯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二十块钱,递给我,说:“去,隔壁的宵夜摊子开了,牛肉粉不错,搞一碗补补身子,这几天都饿瘦了。”

我没接那钱,就这么看着他。

“是老子没用,是我这把老骨头没用啊。。。。。”老爷子苦笑着:“都什么时候了还生病。。。。”

听见他的话,我转身出了病房,一言不发的进了厕所,然后很丢人的躲在厕所隔间里哭了十来分钟,眼泪怎么都忍不住。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现实。

第三十一章子房湖

子房湖,又名平湖,是云台山著名的景点之一。

相传,汉代刘邦的谋士张良就隐居于此,而且他还曾站在沟谷西侧的山峰上日夜操练兵马,帮助刘邦夺得天下后,他便隐退到了此处。

坐在租用的快艇上,我们表情各有不一。

海东青在面无表情的装酷,胖叔拿着罗盘笑容异常神秘(其实就是在装逼),我则是百无聊赖的四周环顾着,默不作声的看着此处的湖光山色。

开快艇的人也挺好奇,估计他是没见过坐快艇还拿个罗盘看风水的人,一边开着船,这哥们一边就问了句:“先生,我们这儿风水怎么样?”

见开船的年轻人问自己话,胖叔神情一变,故作高深的说:“有山有水,福气深厚啊,此乃福地洞天。”

说实话,胖叔这逼装得有点过了,笑得我差点没从船边掉下去,海东青也是一乐。

你的陕西话呢?拽文的感觉真的那么好吗?!

“沿着水道走,对,就那儿。”胖叔抬手指着远方的某处石滩,见开船人的表情有点为难,他笑了笑,从兜里摸出了三百块钱,递了过去:“我们就是去看看风景,景点人多,我们就想去人少的地方转悠转悠,你留个电话,一会来接我们,再给三百。”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票子能让人开船。

那开船的人笑呵呵的接过了钱,先是夸我们一句“先生们果然有想法,知道人多的地方不好玩”,后又说了一些我们很感兴趣的话。

“玩得开心最重要,但是得注意安全啊。”年轻人用手比划着,说道:“别看岸边的水能见着底,那里的水可有三四米深,而且吧。。。。。。”

说着,年轻人皱了皱眉头,还是忍不住提醒了我们一句:“最好别在这边下水。”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了句:“这下面水草多?”

“不是。”年轻人摇摇头:“水里好像有东西。”

我跟胖叔互相对视了一眼,没说别的,就顺着这年轻人的话头往下问了问,结果就问出来了一些东西。

“两年前吧,我来这儿游泳。”年轻人低声说:“就是你们要去的那儿,那天的天气挺热的,我就想着下去游游泳解暑,风景区人多的地方不敢去,那儿有人管,这里可没人管。”

一边说着,年轻人一边操控着快艇,脸上满是后怕:“刚开始还没什么,但等我要上岸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拽我的脚脖子。”

听他这么说,胖叔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然后呢?”我追问道。

年轻人笑了笑:“然后我就拼命往上游呗,也算我运气好,被拽住脚脖子的时候都到岸边了,伸手就扣着岸边的石头了,使劲往上拽了几下,总算是爬出来了,往水里一看,啥也没,还是一样的清澈见底,连条鱼都看不见。”

就在这时,船慢慢靠岸了,我们也没再多问,拿着各自的行李便下了船,留下船司机的手机号后,他给我们打了个招呼,随即开着船在石滩外打了个转,扭头就向来的地方开去。

“细伢子,你社(说),八卦分别代表滴是撒(啥)?”胖叔冷不丁的问道。

我想了想,说:“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坎为水,离为火,巽为风,艮为山,兑为泽。”

“昨天饿们加工滴四(是)冀乾台,今天要加工滴台,就四兖(yan第三声)坎台。”胖叔蹲在地上,用手指在石沙子上画了起来,貌似是在计算什么东西,嘴里说着:“虽然九齾局的阵台不用按照八卦所代表滴东西来布,可如果真跟八卦所代表滴东西牵扯上咧,威力就大咧,不,应该四(是)稳固性就高咧,不好破啊。”

海东青没懂,问,什么意思?

“坎为水,这群狗日咧运气好,弄阵台,凑巧就牵扯上水咧。”胖叔叹了口气,指着三米外清澈见底的湖水:“阵台,在哈(下)面。”

我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当初在奉天府水道拼命的场景。。。。。吗的我死也不下水!

“胖叔,要照着你这么说,其他几个阵台是不是也会这样?”海东青问道。

胖叔点点头,又摇摇头:“乾天坤地,前者四(是)绝对抹油可能的,后者,地气都被运输走咧,没用,震雷离火,前者不可能,啥雷能随时随地打?后者还行,说不准有机关撒(啥)的,一过阵台,就起火咧。”

海东青插了句嘴:“不是道士都能引雷吗?他做个机关在阵台上,有人过去就打雷。”

“做法引雷那四(是)故事,现实滴引雷是玩命的事,一不小心就当场暴毙咧。”胖叔不屑的说道,用手指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打一道雷,折寿三十年,更何况摆阵台滴人都死咧,就算有机关也抹油用,雷来了,折谁滴寿?没人折寿,雷来了干嘛?”

胖叔拿出烟点上,顺手便把烟盒丢给了我。

“巽风,艮山,兑泽,这三个阵台中,除去艮山,其他都有可能(胖叔所说的三个阵台分别为荆巽台,青艮台,幽兑台。)”胖叔说道:“风大滴地方,杂草丛生滴湖泽沼泽,这些都能在云台山都能找到,艮山就不考虑了,地气都被运走咧,有个屁用。”

我一言不发的抽了口烟,沉默半响,不放心的问道:“叔啊,你忘了刚才那小年轻的话了?”

“从那人滴话来看,下面有东西,很有可能四(是)冤孽。”胖叔说。

“是冤孽没错,但这可能不是普通的冤孽,毕竟阴魂冲身跟被拽脚脖子是不一样的,会不会是水猴子?”我有点迷糊,想起老爷子说的种种,只感觉头都大了。

就我听过的传闻,下水的人被拽脚脖子,除了是水猴子干的,还能是谁干的?

(注释:水猴子,又称水鬼,各地叫法不一,体型如**岁的孩童,样貌狰狞丑陋,习性奇特,在水下,它力大无穷,在岸上,它连狗都打不过,以上都是老爷子原话,水猴子算是动物,也算是冤孽,说法各不相同,在1992年的滇池,1985年湘西洗车河,都有渔民活捉过水猴子,老爷子还亲眼见过。)

“不会四(是)水猴子,那人社(说)咧,回头一看,下面撒(啥)也没。”胖叔摇了摇头,向清澈见底的湖水扫了一眼,笑道:“水猴子又不四隐形咧,在能见度这么高的水域,就算它游泳再快,还四能看见咧。”

“我下去看看。”海东青说着,走到了岸边,准备脱衣服。

我本想阻止他来着,可一想这鸟人身手不错水性奇佳,而且这地方的冤孽肯定不比奉天府的守台冤孽厉害,如若不然,那年轻人怎么可能跑出来?

而且那人可是在这儿游泳游了好一段时间,前面没事,上岸有事,这不是逗吗?

最厉害的冤孽莫过于尸首,但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外加这里的情况来看,用尸首守护阵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海东青下去看看也好,就算是有了危险,我们也能及时想出办法去应付,只不过。。。。。

“小心点。”我嘱咐道:“我跟胖叔随机应变,你遇见了缠身的玩意儿别急,憋住气就行,不过两分钟我们就能支援你。”

第三十二章水母

海东青的反应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快。

我的话刚喊出声,海东青那边就有了动作,先是自然的往下一蹲,然后双腿用力的蹬了一下水底的沙地,接着作用力,整个人就如离弦的弓箭一般往水面上“射”了出来。

事后我才知道,这不是我的大喊声起的作用,因为在那种水深三四米的情况下,声音是传达不到海东青的耳朵里的。

“退后!”海东青大喊道,随即,他便飞快的游到了岸边,伸手抓住了岸边唯一的岩石堆底部,借力上了岸。

看起来他好像没什么大碍,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大鸟走路的动作很不对劲,总有种踉踉跄跄的感觉。

“你咋了?!”

“下面有东西。”海东青脸色有点难看,没走到我们身边,自顾自的就原地坐下,表情凝重的似是在寻找什么。

没等我们发问,海东青就指了指膝盖右侧的一个血点:“被蛰的。”

“啥东西蛰的?”我问,心说这伤口就跟被针扎了一样,具体的说,我们谁都看不见伤口,只能看见一个凝固的血点。

“水母。”海东青皱了皱眉头:“就是有点像动物世界里的那种,懂吗?”

我跟胖叔都愣了。

淡水里还有水母?!我记得那不是海里的东西吗?

虽是这么想,但等我们回忆了一下刚才所见着的那几个透明物体。。。。。。吗的好像真是啊!

见我们满脸的疑惑,海东青叹了口气:“你们是科学盲?淡水里就不能有水母吗?”

“你的科学知识不会是从走进科学看的吧?”我好奇的问。

“我们刚来云台山的时候,买了票,他不是一人给了我们一张导游示意图吗?”海东青更加好奇的看着我们:“你们没看?”

我摇摇头,胖叔也是摇了摇头。

“前面是景点介绍,背面就是云台山的特产还有稀有动物的介绍。”海东青指着子房湖说道:“这湖里有桃花水母,听说还是濒危野生动物,进红色名单了。”

(注释:云台山子房湖的水母品种为信阳桃花水母,体态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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