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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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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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全都……全都看见了?”
“岂止看见,我还听见了呢,啊,玉臀如雪,流水潺潺,好不迷人啊!”
闻听此言,少妇羞得已是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燕驭骡吓了一跳,方才自己只顾注意这位美艳少妇,她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男人。
少妇怒声道:“何公子,你真不知羞耻,居然……居然偷看人家……偷看人家……”
“偷看人家什么呀?”
何公子一边嘻笑着,一边故意淫声追问道。
“卑鄙!”
“不要这么说嘛,你瞧今晚歌舞升平,人人都在风流快活,你我不妨也就此享受一番人生极乐……”
说到这儿,他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少妇的双肩。
“不,我……我已是有人了,不可以……”
“有了又怎样?况且那老鬼整天咳个不停,一副病歪歪的样子,我想他一定不会给你多少享乐的。”
也许就是这句话击中了少妇的心扉,摇晃的双肩渐渐停止了挣扎。
一见如此,何公子的脸上立时露出了奸笑,他顺手搂住少妇的纤腰,一手勾住她的脖颈,柔声道:“这么长时间来,你对我的心思也定了解,我早就想让你……”
说到这儿,他的嘴巴已死死压在了少妇的红唇上。
“不……呜……”
少妇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那已是做做样子了。
何公子的手在她纤细的腰间拼命抚摸着,渐渐上移至了她的胸前来回揉动着。
山石后的燕驭骧已看得魂摇神荡。
阵阵的呻吟声自少妇的口中发出,深深地吸引着他。
燕驭壤的下身渐渐鼓胀起来,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
少妇的裙扣一颗一颗被解了开来,粉色丝裙在何公子的揉摸下一张一合,里面的冰雪玉肌也时隐时现。
燕驭骧的手飞快地动了起来,而那紧搂着少妇的何公子动作更加迅速。
少妇的肚皮立时剧烈起伏起来:“何公子……你弄得我好痒啊!”
“嗅,对不起。”
何公子仰起脸道。
一句温柔的轻语说得少妇娇容绽放,她不由在何公子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公子……”
“夫人。”
少妇一下抱住他的头,将他的脸完全埋入自己的乳峰间。
何公子的手终于越过了她的香脐,匀住了她的薄纱内裤。
内裤中隐现出的那一簇黑色早已让他心驰神往。
一只纤细的玉手突然抓住了他,道:“不,这……这个不行!”
何公子没有撒开手,突然含住了少妇的酥胸,凶猛地一阵吮吸。
少妇立时又发出一连串醉人的呻吟声,同时抓住何公子的手也松了开来。
就在这一瞬间,少妇的裤衩便被“唰”得一下拉了下来。
燕驭骧的大脑就像被烈火燃着了一般,他真想冲出去,踢开何公子,取而代之与那迷人的少妇……
“你……你真是太美了!”
何公子边说,手指疯狂地拨弄着。
少妇的花容已变得嫣红,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何公子,我……我要……”
突然,何公子直起身,一个“饿虎扑食”将少妇压倒在身下。
一股玉女肌香不时飘入他的鼻中,使他情不自禁地将嘴凑了上去。
他的身体骤然前挺,一个“直捣黄龙”便……
少妇的喉间立时发出一声勾魂荡魄的呻吟,娇躯震颤,双手在自己胸前疯狂地揉摸着……
如醉如狂地震撼将他俩送入了极乐迷幻之中。
燕驭骧只觉头脑一阵眩晕,双眼紧闭,嘴巴大张,手掌间的探动迅速加剧。
突然,他的回身剧烈颤抖了一下,腿间一遍浸湿……
雪白的肌肤仍在跃动,勾魂的淫声遐在回荡,但燕驭骧却再也没有方才的兴奋,有的只是羞愧。
他忙整了整衣冠,悄然离去。
***“谁?”
一声娇喝突然传来。
原来已经走至王帐房住的西厢房了,那问话的是名眉目妖荡,衣衫不整的女子,敢情是刚从厕所出来,恰好发现燕驭骧,即站出来发话。
既然走到,拜见一下顶头上司,礼教不亏,燕驭骧道:“在下欲见王帐房王先生。”
那女子道:“你是谁?”
燕驭骧道:“今天才来的,姓燕,王先生的帮手,特来拜见。”
那女子道:“原来今天才来的新人,难怪以前没见过面,年轻小伙子蛮有礼貌喔,随我来!”
走上厅前石阶,那女子道:“等一下,我给你通报。”
屏风挡住,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却听两三人女子在劝酒,想是那王帐房一顿晚饭到现在还没吃完。
那女子进去,很随便地报道:“老头子,外面有客。”
一个苍老的声音含含糊糊地道:“小……小狐狸,上趟茅房这么久,存心躲……过来,你们四……四个今晚绝拼不过老夫!”
那女子有气道:“话都讲不清了,还说拼不过,别比啦,你输定了,倒是见不见客啊人家在外面!”
那王帐房道:“见……见……什么客……”
那女子对他道:“等你归位时,代替你帐房位置的人!”
那王帐房也不生气,哈哈笑道:“原……原来是我的替……替身到了,可……可是新请的……”
那女子道:“他说今天才来的。”
王帐房道:“跟他说,老……老夫晚上要喝酒,没……没空见客,有……什么事,明……明天来!”
那女子哼了一声,走出来道:“年轻小伙子,听到了吧?”
燕驭骧道:“既然王先生没空,在下就告辞了。”
临去,只听王帐房在里面叫道:“年……年轻人,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别……别……那里的狐狸吸……吸尽了骨髓……”
虽没见到面,想象中,他是面目慈善的中年人,可惜酒色淘空了身子,衰败得七老八十的样子。
燕驭骧暗中叹气,回到自己居处。
菊花迎接道:“相公,是去了王帐房那儿吗?”
燕驭移冷冷地道:“嗯。”
菊花道:“可要婢子们奏些乐曲,给你消消气。”
燕驭骧道:“我累了,要早点休息。”
菊花应声道:“是!”
掌着灯,引燕驭骧进入一间睡房。
里面燃着名贵的檀香,轻纱帐,锦缎被,鸳鸯枕,在四张高悬的宫灯映照下,既柔和又温暖,叫人还没睡上床去,便体会到舒适的感觉了。
菊花铺开被,又忙着帮燕驭骧脱衣、脱鞋,再服侍他睡上床。
像这般服侍,燕驭骧小时不算,长大连筑姐也没对他这样过,今晚头遭儿享受到,不禁想道:“长此下去,意志薄些,真要乐不思蜀了。”
见菊花还站在一旁,挥挥手:道:“你也去睡吧!”
菊花含羞道:“婢子,婢子……”
燕驭骧道:“有什么事?”
菊花还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虽然耳濡目染,见闻惯的,却是未曾破瓜的处女,临到事实,娇羞难语,道,“婢子……婢子服侍你茶水……”
燕驭骧笑道:“好,我晚上起来想喝时再叫你。”
菊花道:“最好是让婢子睡……睡在你旁边,你要什么推推我就知道了。”
她欲语还休,羞怯怯的娇模样,看得燕驭骧突然升起欲念,差点答应道:“好吧,你就睡在我这儿。”
猛忆起王帐房“色字头上一把刀”的诫语,扳起面孔,冷冷地道:“不行,快些给我出去!”
他说得急促,倒吓着了菊花,只见她连退数步,泣声道:“相公可是不中意婢子,若……若如此……婢子唤荷花或梅……”
燕驳驳断然道:“都不要,走,走!”
菊花去了,欲火却上升,练了一阵子功,才压下去。
他懊悔自己的定力减低,一时又想不透道理,骂声“狐狸精!”
骂后想想菊花羞怯的模样,却又不像,自己不能像王帐房那般来骂她,也许是她们这里规矩,婢子必须共枕。
睡梦中,燕驭骧听觉不减,突然警觉,他装作熟睡,要等那人来到身后,一有什么危害自己的举动,再转过身去,攻他个措手不及。
那人走至床边站住,低声叫道:“燕兄弟,醒来。”
听声音原来是凌漓。
不需多想,即知其来意,这时最好给她来个不理,她没趣味,当会退却吧。
凌漓又道:“醒来啊,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约会,怎么这么就睡死过去?醒来,快醒来!”
摇了几下不见动静,凌漓索性爬上了床。
她静静地坐在燕驭骧的身边,注视了良久。
那英俊的脸庞,宽厚的肩膀,还有那双腿间象征男性力量的凸起……
凌漓只觉面红心跳,浑身火焚。
她的手终于忍不住抬了起来,落到了燕驭骧胸脯上。
她甚至已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燕驭骧的双目依旧紧闭着,显然他还在梦乡中。
于是,纤柔的玉掌便在燕驭骧的身上游动起来。
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使她感到兴奋,使她产生无限遐想。
她不由得低下头,轻舔了一口。
她的手开始颤抖着。
从燕驭骧的俊脸、胸膛一直颤抖到他的双腿之间。
突然,她发现那儿的绸裤已高高顶起,似乎比先前看见的还要威猛,高大!
凌漓不由大吃一惊,忙朝燕驭骧的脸上望去。
燕驭骧的脸与方才并无太大区别,眼睛照旧紧闭着。
但他的双颊却有一层红云泛起,不过这并未引起凌漓的注意。
目光重又回到凸起的部位,凌漓的手猛然伸了过去,不可阻挡地一把握住了它。
她一手捏住燕驭骧的下身,一手抓起燕驭骧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动起来。
一声声轻快的欢叫声响起。
“我的天!”
燕驭骧由触觉发觉她竟已身无寸缕。
陡然间,他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全身不由颤抖起来。
凌漓低笑道:“好兄弟,这样憋下去,会憋出毛病的!”
燕驭骧故作惊醒状,大声嘘道:“谁?谁!”
“臭小子,还装什么蒜,别把那四个丫头嚷醒,坏了我的好事。”
凌漓真“凶”她把燕驭骧看作待宰的羔羊,对方越怕,越挑起她如狼似虎的欲念。
看着凌漓那美艳绝伦的娇躯,丰腴挺拔的玉乳,燕驭骧也实在忍不住了,一把便将她揽入怀中,拼命亲吻起她的脸颊。
就在这一刻,凌漓几乎展示了她全部姿色,黑色的双眼中喷射出火花,湿润的嘴唇紧紧贴住了燕驭骧。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也有些沙哑。
胸脯此起彼伏,在燕驭骧的疯狂搓揉下已变得坚硬无比。
极富曲线的大腿和裸体在燕驭骧的怀中拼命地扭动,不断刺激着对方的性欲。
在这销魂荡魄的时刻,燕驭骧几乎已将她的全身吻遍。
就在这时,菊花及时赶到,见此情景,忙尖着嗓子故意喊道:“相公,可是需要茶水吗?”
燕驭骧行动一顿。
菊花出现并没使他恢复灵智,天生的羞耻观念在他脑海深处升起:“这种鬼态不能让第三者看到。”
凌漓一向大胆,淫荡惯了,不知羞耻为何物,明知菊花在旁,见燕驭骧一停,便催促道:“快嘛,快嘛……”
菊花道:“七姑娘,你不能逼他!”
凌漓怒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给我滚,滚!”
菊花安然不动,道:“贝姑娘交待过,除了他自愿,谁要逼他苟合,给她知道,五阴大法!”
五阴大法,乃天帝设下的五种惩罚堡中叛徒的恶毒刑法。
凌漓知道贝姑娘的手段,堡中连金衫使者对她也忌惮三分,确实不是自己所能违抗的。
她放开燕驭骧,笑道:“我何尝逼他,是他自己愿意的。”
菊花冷笑道:“他若愿意不会去你那里?”
“奇怪,他不会约我来,何必非要去我那里?”
“是他约你的?”
“不信问他。”
在她想,燕驭骧是不会否认的。
果然菊花问道:“是相公约七姑娘的吗?”
燕驭骧没有作声。
菊花伶俐,知道燕驭骧不好意思否认,笑道:“婢女再问两遍,若是不愿意便不需要作声。”
燕驭骧盘膝而坐,也不答理。
菊花连问两遍后,冷冷地道:“七姑娘可以请了。”
凌漓欲火烧身,犹不死心,怒道:“我自己问!”
菊花却道:“不必,七姑娘,现在他就是承认,也是情面所逼,你当不希望我这样据实而告贝姑娘吧?”
凌漓答道:“你敢!”
菊花冷笑道:“我有贝姑娘的命令,不怕你威胁!”
凌漓硬不过菊花,忍住怒火,跳下床。
床下一袭轻纱睡袍,敢情她只穿了这件睡袍来的。
披起睡袍,凌漓怒视菊花一眼,忿忿然而退。
房中只剩下菊花和燕驭骧,她抬头望去,霎时羞红满面,想起睡觉以前,贝姑娘悄然来临交待的那句,却给自己改了一字,她记得贝姑娘说:“除了他自愿,你们不能诱他苟合。”
怎样才算不是“诱”呢?这根本没有个标准,反正她知道贝姑娘心底的意思,不准任何人与他同床共枕就是。
少女们未嫁前保持清白之身容易,但所虑之地,人欲横流,耳目所闻所见,实在挑逗春心,就不容易了。
但她们终于熬了下去,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主儿来到,却给贝姑娘一句话恐吓住,实在心有不甘。
菊花心想:“难道要我们做一辈子处女吗?”
可是谁敢反抗?
贝姑娘权力之大等于主上,生杀只在一念之间,谁敢反抗呢?
尽管怨恨,菊花却不敢效尤,何况也没凌漓脸厚,她停步恋恋不舍地瞥了燕驭骧一眼,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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