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穴上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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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穴上的一家人-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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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满银又讲起了故事,他下边讲的故事,是一个神汉,给一位女人看病,让病人的家属把女病人放在一个屋子里,让女人的男人在外面看着,自己进去给女人做法事。一天做不完,二天做不完,女病人的男人忍不住了,他实在困得不行了。不知道神汉的法事什么时候才能做完。神汉说,不能让生人进屋,怕冲了这场法事。这个男人想自己不是外人,进去看一下做完没有。可进去一看,那个神汉正在她的老婆的身上,做着男女荀合之事。奇怪的是,他的女人没有喊,也没有叫,更没有闹,跟这个神汉干得热火朝天。

  …………

  几个故事讲完了,王满银说得津津有味,玉观音听得脸色红润,心跳加快。王满银还想往下边讲,玉观音说:“哥也,你不要再讲下去了,妹子受不了啦,你这样讲下去,妹子会疯的。我也是一个女人。”

  王满银翻身上去,做开了他们该干的事情。

  逛山王满银,就是这样本领。他走过许多地方,很长于讲话,能讲出让妇女们心跳脸红而又非常喜欢听的话。也能讲出让女人信他喜欢他的话。除了讲话,还是讲话,这个人是个催眠女人的高手。一般的女人,十几分钟就给他哄上床了。不,应该说是女人们求他的。到了关键时候,王满银还推三阻四地搬架子呢。

  现在的玉观音是老熟人,许多手续也就免了,不用那么些道场。王满银翻身上了玉观音身上,玉观音就缩成了一团。那种迷离的眼神,越来越急的呼吸,搂紧的双手,蜷起来的双腿,憋着的吭哧声,都证明了王满银故事讲得是多么的成功。

  这家伙,天生是在女人身上费一辈子力气的人物。

  这个王满银,哄这样的已婚少妇是小菜一碟,哄那些闺女也有独到的办法。女人们喜欢这个绣花枕头一样的男人,可本地的男人烦死他了。许多人都想收拾他。因为王满银隔山岔五地又把谁家的媳妇或是女儿给哄下水了。你说说,做为一家之主的男人,看见这个王满银,心里能舒服得了吗?

  不舒服归不舒服,可王满银亦然享受着自己在女人身上的那些乐趣。

  现在他在玉观音的身上,看着玉观音闭着眼睛,发出好听的叫声,做着让男人陶醉的姿势。王满银感到了自己的价值。这个时候,他特有成就感。也就是说他在这方面的能力特别地强。要说起来,周围三五十里,那个男人能和他相提并论呢?那个男人有他的一半本事呢?

  王满银觉得这才算一个男人。

  男人的能力就是要在女人身上表现。相反地,争强斗狠,耍二百五,王满银觉得那样的人太粗,太二杆子气,他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当然,这些男人也不喜欢这个脸蛋漂亮,身材匀称的王满银。

  床上的战斗到了关键的时候。玉观音大声地叫了起来,那是一种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声音,也许快乐和痛苦本身就是一回事。玉观音的双手绞在王满座银的脖子上,差点没有把王满银勒死。她的双腿盘在王满银的身上,身子扭动不已。

  这是一个女人痴迷的时候。

  王满银看着这个女人,那种沉醉的样子,真有点可怜。她的眼泪流了出来,脸通红通红,头发散乱在枕头上,嘴里的口水往下淌着。

  可王满银自己呢,身上还没有出汗,也没有费多少力气,被子还披在他的身上,动作不快也不慢。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玉观音发出了哭一样的声音。她一口咬住了王满银的胳臂。咬一下放开一下,每咬住的时候,痛得王满银作出一个拼命的姿势。

  时间在悄悄地过去。可玉观音不知道,王满银也不知道。他们尽量地把自己停顿在这个时间段。尽量地延长着快乐的时间。

  玉观音头上沁出了汗粒。

  这个本来白净的女人,现在全身给王满银的大手握出了许多红印子。身上的细汗也让她的身子更加光滑。她呢,也在王满银的身上弄出了许多青紫的痕迹。特别是王满银肩膀上的那两排牙印,清楚明白。那是一个女人忘情时,给这个男人做出的印迹。最少在十天八天里边,这个男人要是再上别的女人的床,人家一定会知道,这不是一个饥饿的男人,是一个刚吃饱的货色。

  不过这样,王满银喜欢。他跟玉观音来往的理由,很大程度上,是喜欢这个女人一粘上就哇哇大叫的样子,还有就是一到了忘情时候,那股无法无天的样子。任何人,只要一上了她的炕,你立即就成了一个男人,除此之外,你什么也不是,地位,家产,年龄,她什么也不管。

  玉观音是个生物意义上的女人。一匹小兽。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四十二、回笼觉更香甜
现在的玉观音是躺在王满银的怀里,一脸的娇懒,一脸的羞涩,那样子象一个十几岁的小闺女。是十几岁的小闺女情态固着在了玉观音的脸上,还是现在的情境让她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光,不得而知。王满银很满意地看着这个女人。

  因为热,他们早已经把被子拉到了胸以下,四条腿在露在了外面。四只胳膊互想搂抱着对方的脖子和腰,那种样子比夫妻还要亲热。其实夫妻是什么?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男女之间的这种依恋和默契,这样的沉醉和痴狂。

  玉观音是个尤物。这个有着娇小身材和漂亮脸蛋的女人,天生一种别样的风情,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一副天真的不省人事的样子,让男人一看就动心,一下子产生出一种要保护她的冲动。

  她的皮肤也很好。很白很细,全身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也许是骚味,一种类似于小母羊的气息。当时和她搂抱在一起的时候,一种动物式的冲动就会泛了上来。它是一种让人迷醉的气息。是让男人们发昏的东西。

  这个女人的身材也很好。是那种不胖不瘦的类型。身上的肉肉该有的地方全有,不该有的地方一点也没有。让你看着舒服,摸着舒坦。如果你没有跟她上过床,也许还体会不到她的好处,可是只要你和她有过一次,那么立即就明白了她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全身细腻如玉,给人一种光滑细嫩的感觉。有许多的女人,看着很不错,可是只要脱了衣服上了床,她们身上的动物的特点全都显现出来了。毛毛太多,汗眼太粗,气味昏浊,谈吐粗俗。可是玉观音没有这些特点,她是那种一上就让人忘不了的角色,一个自在的奇迹,一个男人的宝贝。

  最让男人觉醉的是玉观音,她对男人一点也不挑剔,任何人来了,她都会要,都会全身心的投入,没有架子,没有女人的那点骄傲,也没有女人的那点虚荣。上床就是上床,就是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全身心地做好了就行。她的这样的心态,让任何一个男人上到这个炕上,一下子忘了自己是个客人,是外人,是来偷别人的老婆。当一个男人在这里得到了他们所想得到的东西时,现回头一看这个女人令人伤心的处境,都想尽自己的力量来帮助她。没有吃的吗?下一次有人拿来了;没有穿的吗?也有人拿来了;玉观音是很多男人心中喜欢的类型。

  王满银搂着玉观音,迷迷糊胡胡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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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一个乖巧的人,一个懂得女人的人。和女人做完了该做的事情,王满银并不呼呼大睡,把一个女人扔在旁边不理。不,王满银才不会。他依然含情脉脉地抚爱着女人,紧紧地搂着着她们。如果女人喜欢说话,他就陪着她们讲到天亮,如果她们困了不想说话,王满银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她们的身边。到了天亮,女人们起身去为王满银做饭了,那时候,王满银才呼呼睡去。

  一般人看不起王满银,以为他是一个骗子,一个哄女人高兴的小男人,一个脸蛋好看没有真才实学的二流子,不,他才不是呢?任何人,只要精通了某一门学问,也就成了这方面的一个专家。王满银可以说是女性专家,一个善于侍候女人的男人。

  屋里的小豆油灯光一闪一闪的。玉观音半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神态幸福,王满银呢,一脸的疲乏无力的样子,嘴唇半张着,样子象个可爱的大男孩子。不过他决没有睡着,因为他的手还在不停地动着,在玉观音的身上轻轻地动着。

  在王满银看来,女人是一架钢琴,一架可以发出美妙音乐的钢琴也可发出躁音的钢琴。遇着一个笨汉子,胡弹乱弄,琴发出的是吵人的躁音。相反,在一个钢琴家手里,同样的一架钢琴,可能弹奏出来的是让任何人都感动的乐曲。

  这需要演奏才有一双灵巧的手,一个懂音乐的耳朵,一个懂得人情世故的心灵,一个善于关心他人的心。

  王满银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高明的演奏家。一个见过许多世面的了不起的男人。

  玉观音现在又开始全身抽动了。这是她的神经激动起来的标志。这个善解风情的女人,她并不太动。女人要是主动了,男人会觉得淫荡,女人要是不激动,男人会觉得她象是死人。玉观音就很好地保持着这种平衡。当男人动她的时候,她不会拒绝,也不会迎接欢迎,只是用身体上的细小的动作,来告诉别人她是不是喜欢。

  现在她扭动的身体,就告诉了王满银,她是舒服的,是满意的,是热情的,是希望着这个男人一直这样的。

  当她到了忍无可忍地地步时,就会以同样的动作来回应身边的这个男人,当然,她是舒缓的,温柔的,一往情深的,一步一步的。相比起来,男人比女人更简单,也更容易发动起来,更易受到诱惑。

  王满银呼吸急促起来了,他上的脸上肌肉抽动起来,身子也象怀里的女人一样,不停地动着。当他不能自已的时候,就把自己全身的力气,用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上,使劲地抱着她,好象要把她的腰勒乱一样,使劲地捏着她,象要把女人捏碎一样,使劲地挤着她,温似乎企图把身边的女人压碎一样。

  女人在他的身边呻吟着。

  王满银一翻身跨上了马。他象一个古代的将军,一个武艺高强的将军,一个身经百战的将来,又一次地冲向了战场,开始驰骋疆场了。

  这又是一个痴迷的时候,一对男女,仅仅是一对男女,他们在用最古老的办法,创造着人世间最古老最强烈的快乐。这是这个晚上的第二次。人常说,回笼觉更香。
四十三、神秘武先生
子时是人最困的时候,这时候阴阳交替,人也迷迷糊糊。这时候不睡,过一会儿,人反而睡不着了。

  王满银和玉观音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

  外面的鸡已经叫了第一遍,说明已经过了子时。鸡的声,提醒着人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有起早出行的人,已经在路上开始行走了,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咳嗽声和踩在坑里的脚步声。

  王满银闭着眼睛躺着,脸上是一副满足的样子,好象要睡着一样。玉观音现在可是没有一点要瞌睡的意思。她拉着王满银的耳朵,摇着他的脸,“不要睡嘛,我想说话。”王满银嘴里嗯嗯着,可是眼睛并没有睁开来。

  玉观凌晨又一次地去拉他的耳朵。不想碰着了王满银头上给郝八打破的地方。王满银痛得一下子叫了起来,“哎呀,你找死啊?”玉观音不明白,问道,“怎么了你?就拉你下你的耳朵,凶什么凶?你还能凶得把我给吃了?”

  王满银嘴里夸张地吸溜着,一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伤口,“你碰着了我头上的伤了,你看看,血流出来了吧。你也不小心一些。”他的手从头上取下来,指头上果然有红色的血迹。

  玉观音大惊小怪了,“怎么搞的吗?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能把头碰成这个样子,来,让妹子给你包一下。”玉观音多破被子上撕出一片棉花,要烧成了灰,给王满银撒在头上伤处。王满银着急了,“你不要动,我已经在镇子上包了,人家给上了药,我不用那么脏的棉花灰。”

  听说医生给包好了,玉观音随手把手上的破棉花给扔到了地上。她关切地问王满银,“在那里碰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跟个孩子一样?”

  王满银叹了一口气说,“好妹子哩,不是碰的,是凶人郝八给打的。他一凳子给我砸成了这个样子。”

  玉观音问一下子生气了,“这个绝对户头郝八,这么凶呀,竟然敢打了你,你没有去寻他,让他给你看伤。”

  王满银说,“寻谁哩,保长当时就在场上,什么也没有说,人空郝八有钱,咱能跟人家比吗?”王满银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可话刚一说完,他的神气又变得凶狠了起来,“我非杀了这个郝八不可,不杀了他,我不活了。”

  玉观音也咬牙切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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