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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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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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景住在马臀上一拍,也不见他拨转马头,就在小场子里漂亮地跑了两圈。他跳下来,拍拍马脖子说:“这马最近拉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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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兜奇道:“你怎么知道?”
  段景住用手梳理着马脖子上的毛,说:“挺好一匹马让你们喂坏了,以后给料的时候稍微晾一晾。而且这马没怎么调教过,打不了仗,不过凑合能用。”
  满兜丢掉烟头,服气地说:“行啊你。”这下他对我的话也开始信了,问我:“你说的那些人都会骑吗?”
  我说:“放心吧,让他们骑着马帮你考驾照都没问题。”我听徐得龙说过,他们背嵬军骑在马上是骑兵,下了马是步兵,那是没的说。
  满兜这回开始给我敬烟,赔笑说:“那你说的那个顾问……”
  我本来是想给秦始皇打电话呢,后来一想找胖子还不如问项羽。嬴哥虽猛,终究娇生惯养,不及项羽和秦军交战过无数次。我抽着满兜的烟,牛烘烘地说:“一会儿我让他过来,借马的事能成吗?”
  “你随便挑——”
  段景住选了6匹最好的马,上了鞍子,牵着来到操场中央,好汉们已经到位。观众们见先是有人把擂台拆了,然后又拉上马来,都在奇怪,也顾不上闹事了,纷纷交头接耳。
  林冲他们一见了马,就跟张顺他们见了水一样亲。他走到一匹马前,站在它的侧面,先用手摸摸马鼻,再让马好好地看了看他,我想他这大概是在跟马交流感情。在战场上,一员主将如果没有了马,不但会成为对方的砍杀对象,更加指挥不了战斗,所以在战前和马培养感情那是必需的。这就好比一个要跑长途的司机上了一辆新车,得先试试离合器的高低一样。
  然后林冲一个箭步跨上马背,骑着它跑了一个大圈,说:“还算听使唤,可惜马力不足。”段景住道:“是啊,所以我一次牵来6匹,轮换着骑吧。”
  这时董平也选好了马,遛了一圈之后回到场中,在马上抱拳拱手道:“林冲哥哥,那我可就得罪了。”
  林冲还一礼,笑道:“贤弟手下留情。”说罢催马急驰,路过兵器架时略一探手就取了一条长枪,董平则提起两杆短枪,两人备好兵器,又催马绕了一圈,然后面对面站好。
  观众中有聪明的一开始就猜测到了我们的用意,现在见两员大将果然是要在马上交手,新奇中透着纳闷,都静等着看戏。
  董平一催马,挥舞着双枪冲上来,像只展翅雄鹰一般。林冲微一拨转马头,调整好角度,两人错马间交上了手。董平一枪直刺对方前心,另一枪高高举起留有后招。林冲用枪头挑开董平的第一枪,枪杆乱颤,像条扭曲的银龙一般,董平的第二枪戳下来正好被磕开,端的是妙到颠峰。众好汉纷纷喝彩,都道:“林冲哥哥的功夫真是一点也没放下。”
  二人于刹那间交了一招,各自回马。场上的观众大多都是外行,看不出其中的妙处,只是见两人马术精绝,也就只给了几下稀疏的掌声。
  林冲和董平见状,互相使了一个眼色,这次二马一错镫林冲先抖出一团枪花,董平则也是莫名其妙地把双枪舞得车轮相仿,观众们这才叫起好来。两人耍完花活又杀在一处,林冲把条枪扎得像面圆锥体,董平自觉抵敌不住,哧溜躲在了马肚子下,突然间斜刺里从下到上刺出一枪。人们只见董平凭空消失,然后一条超级大马鞭一样的东西从马肚子下面扎出来,当真是又险又狠,不禁都发出了“喔——”的一声惊叹。林冲早有预料似的一手抓住刺过来的枪头,自己手里的枪往马肚子下一搅,那枪像啄木鸟的舌头似的灵且刁,一下把董平搅了上来。
  张清见董平力怯,抢过一匹马,舞动长枪叫道:“董平哥哥,我来助你!”
  三个人四条枪马打盘旋战在一起。项羽看得心痒难搔,在兵器架上拔下一杆枪来,掂了掂扔在一旁,又选了几杆,失望道:“这枪怎么跟筷子似的?”最后只得绰了一条分量稍沉的,片腿就上了一匹马。结果人们都乐了:这剧组的马被项羽骑着,就像普通人骑了一条大狗,腿几乎都要支上地了。他一催马,那马腰一塌,险些把项羽扔下来,要不是项羽用枪支着地赶紧跳到地上,这马只怕非吐血不可。
  这时那三个人已经越斗越凶,四条枪舞得人眼花缭乱。观众们也渐渐进入状态,平时看电视马上砍人,好象是谁劲大谁就把谁“一刀斩于马下”,现在再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在马上身子凌空,高度增加,所以出招要想稳准更难,但也更有发挥的余地,招法的巧妙、凶狠、恶毒也更甚。
  吴用看了看四周都捏了一把汗的观众,说道:“现在要能添一把火就好了。”话音未落,扈三娘也终于骑马杀了出去。其实依着她的性子早就想上了,只是她用的双刀一时间不好配齐。她举着双刀杀出来,这下观众哗然了:“看,二把刀!”
  而且看点还不仅仅如此:扈三娘今天戴着一顶披肩假发,穿着一身浅粉色T恤,这样骑着马操着双刀杀过来,震撼之极,也诡异之极。
  其实林冲他们何尝不是如此,张清还穿着金苹果呢,董平则是穿着皮鞋踩在马镫上跟人动手,这种壮观的场面,大概真正称得上是旷古绝今了。观众们早把自己为什么来这儿忘到九霄云外,跟着一会儿惊叫一会儿傻乐,其情其景非常酷似气功大师的发功现场。
  观众的视线被转移后,这时有人通知我主席有请。我进了办公室,见这里已经坐了一家人,主席很随便地给我介绍:“这几位有国家经济规划署,土地管理局,还有教育部的同志。其他的先不介绍了,以后你们自然会打交道……”主席边说话边偷空往外面瞄着,看来他实在是不想错过这场精彩的马战,他虽然嘴上说着话,心思却不知道溜到哪去了。他说完一个节骨眼上,终于再也忍不住轻轻叫道,“好枪法!”屋里的人相互看看,都发出了无奈且会心的笑。
  主席又看了一会儿,这才发现大家都在等他的下文,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言简意赅地对我说:“这次找你来,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扩建育才的事。”
  ……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三十四章 希望小学 

  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我跟好汉们说,比赛可以告一段落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算全白忙活,至少拿到了50万奖金。至于扩建育才,等于是我们自己放弃了,所以我跟他们说打完个人赛他们就可以走了。
  个人赛始终比团体赛慢着一个节拍也是大会特意安排的,原因很简单,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种个人英雄情结,谁能夺得“散打王”的称号在一般观众眼里远比谁拿团体冠军更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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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宴上众好汉又是一副依依惜别的光景,只不过这次他们已经离心似箭。李云把我新房的钥匙给我,说全按包子的恶趣味装修好了,尤其是客厅,装得跟得了黄疸病似的,爆发户气派十足。特地被张顺他们叫来的倪思雨笑道:“小强,你结婚我当伴娘好不好?”张顺他们马上要走的事情她还不知道,张顺也不打算告诉她,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徒弟真是牵动着三兄弟的心,离别的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见三人表情不自然,插科打诨道:“你再没大没小我可真打你屁股了。”
  倪思雨咯咯笑道:“我叫大哥哥揍你。”说着眼睛四下逡巡。我说:“别找了,你大哥哥陪你大嫂嫂去了。”倪思雨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虽然喝醉以后扬言要横刀夺爱,但这种事情显然不是她这个小女生能干得出来的。
  晚上回了房间我跟包子说:“明天你下班直接回家吧,这么长时间没住人,也不知有落脚地没了。”
  睡到中夜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起来。接起来一听是朱贵,他惶急地跟我说:“小强你快来,出事了。”我顿时睡意全无,边披衣服边悄声问:“你们在哪儿?”
  朱贵说:“你先来酒吧吧。”
  包子皱了皱眉头,在梦里抱怨了几句又睡过去了。
  我出了宾馆,心里七上八下。因为听朱贵的口气事情好象很危急,这打起架来视自己生命都如儿戏的旱地忽律都这样了,事小不了。
  我开上破面包赶到酒吧,刚要往里走,被从暗处蹿出来的杜兴吓了一跳。他说了一声“跟我走”就在前面带路,原来他们不在酒吧里,全在酒吧后面那条小街上,卢俊义、吴用、林冲还有董平都在这里,我就见地上还躺着一人,安道全正在照顾着。这人脸色惨白,身下流了一滩血,正是张顺。
  我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抢上前问:“这是怎么了?张顺哥哥——”张顺还保持着清醒,见我来了勉强冲我笑了笑,我这才多少放下心来。又问,“怎么回事?”
  朱贵说:“我们也不知道,吃完饭以后大家都来这儿喝酒,散场以后都回宾馆了。张顺还要送小雨回家就单独一拨走。没过多长时间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们去接他,见到他时就已经这样了。”
  我急道:“怎么不送医院?是谁干的?”
  安道全抬起头来慢悠悠地说:“你慌什么?他不过是失血过多外加肋骨折了几根,我还能应付得了。”语气颇为不满,好象对我忽视他这个神医的存在很介意,我由此判断张顺没有大碍,又问:“你们怎么不进酒吧呢?”
  朱贵道:“酒吧人多嘴杂,招来公差于你于我们都是麻烦。”
  我说:“那回宾馆。”
  吴用说:“回宾馆是一样的,店小二非报官不可。”
  我在手足无措中忽然碰到了裤兜里的新房钥匙,灵机一动说:“有了,跟我走。”因为座位不够,我们留下杜兴居中策应,其他人都跟我回新房。
  在抬张顺的过程中我发现他的血主要来自腿上的伤口,他的大腿外侧被削去一块,几乎能看到肌理了。这种伤我们当年打群架也经常见,只是谁能把张顺伤成这样可真蹊跷了。凭他的功夫,就算喝醉了酒,七八个混混还是近不了身的。
  我顾不上多问,开车往别墅急奔,半路上在一家24小时营业药店买了一堆消炎药。快到的时候我问:“其他人呢?”
  “还没惊动,等我们安顿下来再说。”林冲说道。
  过了门卫,我打开房门,众人七手八脚把张顺抬进来,放在一尘不染的沙发上。这里装修好了以后我还是第一次来,客厅装得确实挺金碧辉煌的,只不过我们现在走到哪里哪里就一片狼籍和血迹。
  我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把张顺的裤腿全划下来,见他伤口处抹满了黑不黑黄不黄的药粉,大部分都已经凝结。我从买的一大堆东西里拿起一瓶双氧水就要往上倒,安道全一把拉住我:“你干什么?这药很难配的。”
  我挣开他的手说:“伤口不处理的话容易感染,用不了半个月就得抽抽死!”林冲惊道:“我来这儿以前就是这样,张不开嘴,浑身抖个不停。”——我现在才知道林冲死于破伤风。
  我举着那瓶双氧水,看了看张顺,从沙发角那儿拿起一个微型根雕递给他:“用咬着点不?”
  张顺勉强一笑,虚弱地说:“古有关二爷刮骨疗毒,今有我张顺——啊!”我不等他说完一个节骨眼就把水倒在他伤口上,把里面的污血冲净,然后在他伤口周围打了一圈针,包括消炎的、破伤风抗毒素、甲肝乙肝疫苗什么的。刚才时间紧急胡乱拿了一气,反正也没害,能打的就都打上了。张顺现在就跟吃了蛤蟆的段誉和喝了蛇血的郭靖一样了,百毒不侵。
  处理完伤口,我再把安道全配的外伤药拿过来敷好,用纱布包扎起来。安道全看得直乍舌:“小强的手段不比我差啊。”
  我不好意思道:“久病成良医嘛。”
  张顺费力地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把,骂道:“你就说你小子以前经常被人砍!”这一下却马上牵动了肋骨,疼得直吸冷气。
  我看他有了说笑的力气,知道他伤情已经稳定,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瘫倒在椅子里。
  朱贵见他嘴唇干裂,给他倒了一杯水,问:“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说说吧。”
  卢俊义吴用他们都拉过椅子,围着张顺坐成一圈,个个表情严肃。按现在话说他们梁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铁108角,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所以朱贵上次屁股被戳了个小坑他们不惜全体出动,而张顺现在被打成重伤,事情的性质又不一样了,看来又是一场不死不休的纷争。只是不知道这回是谁那么不长眼捅了这个大马蜂窝,我当然不能真的让他们杀人全家去,所以特别留意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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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张顺喝干一杯水,皱着眉头沉默了半晌,好象有什么为难之处,最后他终于看着我说:“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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