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大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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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大师2-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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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看了看他的八字,大惊道:‘先生八字虽然财星很旺,但日主根基不稳,子女宫更是逢冲,不但命里没有儿子,而且今年就有死亡之灾,属于有钱挣但没命花的那种,先生命里忌水,今年就不要去靠海靠江的地方做生意了。’王善听完呵呵一笑说:‘如果命里该着我死,我也躲不掉,我一生没做坏事,也没什么遗憾。’当年,王善去苏州收货,正值梅雨季节,雨下个不停,在一个渡口,河水大涨,王善正琢磨还要不要过河,此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喊‘救人!’。放眼一望,有个妇女落水,当时水很急,大家都不愿意下去,王善自己也不会游泳,便大喊:‘谁会水,把她救上来,我赏二十两银子!’渔夫们一听,都跳下去了,妇人得救了。后来王善问那妇人为什么落水,才知道是自杀,原来那妇人的丈夫在外做工,她自己在家里养了一头猪,昨日将猪卖掉还地租钱,结果不料银子全是假的,她怕丈夫回来责怪,一时想不开就跳河了。王善赶忙问那猪卖了多少钱,并且奉送了双倍的银子给她。妇人回家后,正赶上丈夫回来了,便向丈夫讲了这件事。丈夫听后不但没有同情妻子,反而大骂妇人和王善通奸,否则人家怎么白白给双倍的银子,天下哪有这样傻的人,然后硬拉着自己的妻子找王善理论。王善那晚正好在离河边不远的一个客店里住宿,当晚大雨瓢泼,河水暴涨,在风水学上对于五行忌水的人是大凶。但王善自己没拿这个事当回事,正在屋里挑灯夜读。听到有人敲门,王善问是谁,妇人回答,说是白天落水被救起的女子,特来道谢。王善大声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妇人夜晚来此,男女授受不亲,妇人就不用进来了,心意我领了,早早回去吧。’那妇人的丈夫一听,心中的疑虑顿时消减了,忙大声喊:‘恩人,我就是这妇人的丈夫,我们夫妻俩特来感谢!’王善一听,赶忙出屋迎接。就在他走出屋子的一瞬间,由于雨水过大,房屋老化,扑通一声,整个屋子倒塌了,王善因为一心行善,在最凶的屋子里毫不知情地‘逃’了出来!这就是风水抵不过人心的道理!”

“好,好,非常好。”洪老虎听完,不停地点头,“人心,人心,人心才是最重要的。世间有多少人倾尽全力为自己调风水、改大运,结果终究一场空,岂不知最好的风水在于人心。”

“而且后来,王善生了十一个儿子,有两个登科,王善本人活到九十八岁,无疾而终。”祖爷补充说。

刘从云也不停地点头。

洪老虎听完,眼睛一亮:“我们这些人做了土匪,不能让我们的后代再做土匪。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插手日本地图的事,现在看来,此事非做不可,如果真有龙脉图,我们必须拿到,不能让鬼子坏了中华的风水。”

刘从云说:“对!以前我在川西时,见过一个老和尚,他给我讲过一个事情,说新疆塔里木盆地里有一个大穴,就是真龙吐气的出口,每年的清明,都能听到那个大洞里有喘息声。早年新疆军阀盛世才的部队曾考察过那里,据说几百人的队伍进去后再也没有出来过。莫不就是《连山易》里所讲的龙行隧道的一个出口?”

祖爷点点头说:“这个事情,我也听彭真人讲过。不管怎样,鬼子为了这个事大费周折,说明这对他们的整个战略部署至关重要,只要我们弄到鬼子绘制的全国龙脉图,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怎么弄啊?”“百步穿杨”王继坤说。

“我的一个徒弟樊一飞说鬼子在山东济南成立了新的特务组织——梅花公馆,那个地方负责搜集全国各地的地图,所有赶尸队的地图都会源源不断地运往那里……”祖爷说。

还没等祖爷说完,“草上飞”燕老七忽地站起来,大声问:“哪个樊一飞?河南的‘赛活猴’?”

祖爷看了看他,不知为何这么激动,随即点点头:“不过他现在不叫‘赛活猴’了,为了避人耳目,兄弟们给他起了个新绰号——‘小时迁’。”

燕老七继续说:“听说河南樊一飞做了汉奸,我们同道中人都深为震惊,果真做了汉奸?”

祖爷呵呵一笑,说:“也是被逼的。河南沦陷后,樊一飞被抓了,日本人威胁他,如果不加入‘维持会’就把他一刀刀割了。他不得已才为鬼子卖命,负责湘鄂地区图纸的传递工作,前不久被我抓了,加入了我们,本质还是不错的。”

燕老七点点头:“两年前,我和樊一飞在武汉见过一面,当时谁也不认识谁,巧的是大家都想偷同一家妓院的老鸨的万宝匣,线人说这老鸨跟军统的人走得很近,做了多年鸡婆了,有很多值钱的好玩意。那晚我进入老鸨房中后,好不容易打开了匣子,结果发现里面空空,什么都没有,正要回头走,却发现窗帘翻动,一个黑影从窗户中飞身而出。我立即追了上去,结果发现这小子身手极快,一看就是同道中人。我们在房顶上来来回回几个回合,他始终甩不掉我。最后他笑了笑说:‘兄弟别追了,一人一半。’说着举起口袋倒了一半珠宝在院子里,我问了一句:‘兄弟哪个道上的?’他回答:‘“赛活猴”樊一飞。’说完飞奔而去。此刻妓院的龟公发现房上有人,大呼抓贼,我们抬腿就跑。正巧日军的飞机轰轰而至,投下了几枚炸弹,轰隆一声,老鸨、窑姐、龟公全他妈上天了!”

“呵呵呵呵,”祖爷一声笑,“怪不得提起樊一飞,燕七爷这么亢奋。”

“小子身手不错,是块好料。”燕老七说。

“嗯,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弄清龙脉图究竟怎么回事,必须打入日本人内部才行,否则就是坐以待毙。”刘从云捋着胡子说。

祖爷点点头:“我有一计,不知能不能得到司令支持?”

“请讲!”洪老虎说。

“现在樊一飞加入了我们,但日本方面并不知情,因为同行的汉奸都被我杀了,所以樊一飞是死是活,鬼子并不知道。不如让樊一飞返回河南山东地界,就当是逃脱了。他轻功好跑得快,可信度比较大,让他打入日本特务机构内部,看看能不能盗得中华龙脉图?”

“嗯,好计策,只是……”刘从云说,“樊一飞刚刚归顺我们,是不是可靠还不好说,万一他回到日本人那里,被日本人威逼利诱,最后把我们的情况全说了,岂不是灭顶之灾?”

“这就是我要请示司令的地方了,”祖爷笑着说,“如果洪司令肯借燕七爷一用,此事便有六成把握。”

“此话怎讲?”洪老虎问。

“燕七爷身为司令手下四大金刚之一,必是忠义之人,让燕七爷随樊一飞一同前往,可以伺机试探樊一飞的忠心。司令且听我说,我们用此计,可一举两得……”此刻,祖爷压低了声音。

洪老虎等人仔细地听着,频频点头:“嗯,好计策。”

“只是……只是要劳烦燕七爷亲自出马了,个中风险无法预测,万一有个闪失……”

“呵呵,先生多虑了,燕七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犯的这些案子杀一百次头都够了。”燕老七笑道。

于是几个人又细细谋划了一番,第二天开始分头行动……

两大飞贼潜入日本特务机构

梅花公馆里,野田嘉一正在苦苦思索:“江相派”真是不好对付,本以为挖了对方的祖坟,那祖爷就会狗急跳墙杀回江淮,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功成名就,也不用进靖国神社了!现在不但人没抓到,上海左咏禅的祖坟却被捣毁了,还损失了一个护法!现在“江相派”按兵不动,这可怎么办?离儿玉誉士夫限定的期限越来越近了,我的死期难道真的到了?

“蒋天承到。”门外有人通禀。

“让他进来!”

“太君……”蒋天承进来后低着头。

“又怎么了?”野田一脸怨气,心道:你还太公八十遇文王呢,你这把老骨头,顶着个花岗岩脑袋,也就配骗骗目不识丁的老百姓,出的什么狗屁主意。

蒋天承磨叽着,想说又不敢说。

“说啊!”

“太君息怒……呃,其实……老朽的老家也是山东的,1899年全家老小因为生计问题,跟着闯关东的大队人马来到奉天的……”

“这些在你的档案上写得清清楚楚,说这些干什么?!”

“所以,老朽的祖坟还在山东……”

“然后呢?”

“太君!”蒋天承老泪纵横,扑通跪下了,“太君救命!”

野田嘉一吓了一跳:“什么情况?”

“左咏禅那厮的祖坟被祖爷扒开了,他迁怒于老朽,说老朽要是说服不了太君剿杀‘江相派’,他就将老朽的祖坟地址告诉祖爷,要死大家一块死!这厮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万一狗急跳墙真把老朽的祖坟说出来,老朽家祠堂供有‘自燕王扫北’以来十七世祖先,要是让‘江相派’这帮亡命徒给毁了,老朽岂不是整个家族的罪人?太君救命啊……”

野田一愣:左咏禅这厮,太不是东西。但转念一想,假如自家的墓地被人捣毁,爹娘尸骨散落,也会做出这般事情。

又抬头看了看一脸白胡须的蒋天承:“你且退下,左咏禅那边我亲自跟他说!”

“谢太君!”蒋天承一个劲地磕头。然后转身抹泪退去。

野田愤愤地坐在沙发上:他妈的,图纸也丢了,赶尸队陆续被摧毁,你们不就隐藏在两湖交界的地方吗,大日本帝国皇军还对付不了你们这群草寇了!

想来想去,也没别的办法了,直接给儿玉誉士夫写“请命信”吧!

这封请命信,更像是绝命军令状,信中坦言:我大日本帝国皇军已经攻占武汉三镇,目前武汉一地就屯兵40万,“江相派”这群流寇就隐藏在湖北和湖南的交界处,请军部从武汉调集一支部队,直接进入两湖边界,届时空军配合,地面部队直接扫荡,“地毯式”推进,将“江相派”彻底剿灭。我毛遂自荐,自任剿寇总司令,所需军队不多,1000人的队伍足够!此次不成功则成仁,为大日本帝国尽忠至死不渝!

儿玉誉士夫收到这封信后,心想野田嘉一这是被逼疯了!给了他一个月的期限剿灭“江相派”看来是无望了。

儿玉誉士夫也在琢磨:我大日本帝国举兵南下,所向披靡,无坚不摧,三分之一的中国尽归我手,为何小小的“江相派”就对付不了?越想越头疼,越想越糟心。转身去了司令部,找军部的几位大佬商量。

几天后,野田嘉一收到了回电:野田君不要贸然行动,进攻湖南属于我方战略部署之一,军部早有计划,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坏了军部的整体安排。况且两湖地面的地形复杂,山中又多有匪帮,到时候孤军深入恐中了埋伏!一个月的期限暂缓,野田君另图他策。

野田看完,泪流满面,对自己这位心狠手辣的上司顿生好感。

静下心来想问题,世界就换了个模样。脑袋保住了,心里踏实了,仔细梳理这一切,野田突然灵感顿发:“有了!有了!”

“把蒋天承给我叫来!”野田吩咐。

蒋天承正在食用自己炼的仙丹,卡在嗓子里还没咽下就接到命令,赶忙跌跌撞撞地跑来了。

“有办法了……”野田对蒋天承说。

蒋天承眼睛一亮:“太君有何妙策?”声音恍若游丝,遭受鸡奸一般尖细。

野田吓了一跳:“你嗓子怎么了?”

蒋天承满脸惶恐:“刚才吃仙丹,太大了,还没咽下去……”

野田赶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快冲下去!”

蒋天承接过后狂饮,仰了仰脖,吧嗒吧嗒嘴:“好了。”

野田感觉又气又笑,心道:我手下都是些什么东西啊!随即说:“你马上通知左咏禅,设法将你的祖坟地址以恰当的方式传递给那个祖爷……”

“啊?”蒋天承一听,胡子立马抖起来,“太君这是何意……”

野田诡秘地一笑:“蒋师爷且听我讲。要抓祖爷这个人,必须逼他现身,哪怕抓到他手下的兄弟也好,只要抓住他的人就不怕他不出来。我们故意将你的祖坟方位告诉对方,他必派人来捣毁。这个人忠孝两全,我们捣了他的祖坟,他绝不会这么罢手,此刻他也在等机会。如果将风声放出去,就说你和左咏禅反目,左咏禅故意泄露了你家祖坟的位置,他会怎样?到时候我自会派人守在你家祖坟和祠堂附近,以逸待劳,瓮中捉鳖,岂不妙哉?”

“呃……呵呵……呵呵……”蒋天承终于明白了,“好主意,好主意,太君高明,高明!那干脆让左咏禅在报纸上公布吧,这样对方知道得快!”

“不可!做局要做得真,以祖爷那混蛋的智商,如果我们做得太过,他会识破,到时候就不上钩了!”

“那怎么通知才好呢?”

两人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正在此刻,一个士兵进来通报:“樊一飞回来了!”

“什么?”野田忽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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