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号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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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 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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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也就是做梦或者是说梦话。夏夏认为,虽然我刚刚所做的梦,是关于那条七彩大蛇,可是在大脑中的反应,却不仅仅是有关那场梦的反应,大脑中枢在不经意间,将原本留存与大脑某个角落的信息,再次提取了出来,所以才会形成这种,梦话与梦境内容完全相反的情况,因为在这种情况之下,你的主观意识是在梦境之中,可是潜意识却被大脑所控制着。这种情况其实在催眠治愈失忆的情况中,是经常出现的。

夏夏说完之后,有意识地回头又看了看夕羽惠,好像是在询问夕羽惠,她说的对不对一样。只见夕羽惠皱着眉头冲她点点头,肯定了夏夏的说法。

之后,夏夏不忘继续对我说,她认识我这么多年,加上她妈妈姜阿姨,和我妈又是挚友,不要说是失忆这种大事儿了,我就是去医院抽个耵聍,我妈都能跟姜阿姨这帮朋友们说一说。要是我真有失忆这种情况出现,用夏夏的话来说,恐怕全世界都知道了。

“说了半天,还不是自相矛盾?失忆这种事儿太不靠谱儿了。我要是真失忆过,我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是家里人肯定知道。可是,从来都没有听家里人说过。”我对夏夏说道。

“也可能有些事情,不告诉你,要比你知道更好呢?”夕羽惠此时在我一旁,幽幽地说道。

第八十六章不知道的事情

我看了看夕羽惠,一脸认真地表情,非常严肃地看着我。我不由的轻声笑了一下,笑着对夕羽惠说道,“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让你有点草木皆兵了?怎么还‘有些事情,不告诉我,要比我知道更好呢?’你别在这学四爷说话的口气,听起来和四爷一模一样。失忆多么大的一件事儿啊,你应该也了解我妈的性格,就是藏不住话的人,我小时候最严重的受伤,就是被奶奶家猫挠着了,她连这种事儿都跟你说,你觉得我真是要失忆,出这么大事儿,她能不告诉你,我小时候的情况吗?再说了,打我记事时候开始,我就是住在奶奶家,她家里的那些老家具我印象都非常深,连刹子里面放的三口水缸,我都能给你详细讲以前是干什么的,所以两三岁之后,我肯定是没失忆,要失忆也是两三岁之前。”

我这么说完之后,夕羽惠便对我说,失忆并不是我说的那样,在失忆后以前的记忆就全部消失,还有一种失忆,叫做选择性失忆。

她继续解释到,选择性失忆,从心里学上讲是一个防御机制。通俗的说,假如人遇到一个强大的刺激,这个刺激让这人无法接受,那么,潜意识他就会选择忘掉这件事情,就会形成“选择性失忆”。但是,虽然表面上似乎是忘掉这件事情,可是这些事情,依然存在于人的脑海之中,就像是夏夏之前说的一样,那些记忆知识被遗落在了大脑的某个角落。只是存在于人的潜意识之中。

医学上来说,选择性失忆经过较长的时间后,便会逐渐恢复,也就是说,那些被遗落在大脑角落的事情,会渐渐地由大脑反复提取,最终会再次出现在人的意识之中。但是,如果某件事对本人有很大的影响,那么极有可能,这件事就会选择性的一直遗忘。学术称之为“无法治愈性遗忘”。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有些人,由于遭受到重大挫折,很希望选择性失忆,在强大的精神压力下,会感觉某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了,甚至会在脑海中编造出另一种情况,假想式地欺骗自己,久而久之就会变成一种精神上的疾病。其实本质上都是出于对自我的保护。但是这是不是医学上的选择性失忆就并不一定了。有可能是自欺欺人,这样反而更不会忘掉。虽然选择性失忆虽然是有选择性的失忆,但实际上是人只是“被动的”。这里所说的“选择性”是指我们可以忘记一件事情,却不影响对其他事情的记忆,并不是指我们可以主动选择遗忘的内容,因此具体是忘记哪件事情,则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

“等等,照你意思是,如果我以前见过老檀木柜子的话,那么要么我是选择性失忆,要么我就是精神病?”我打断夕羽惠的话问道。

我的这句话一出,夏夏和夕羽惠两个人不由地嘿嘿笑了起来。夕羽惠原本愁眉不展的脸上,随即笑逐颜开,并让我不要开玩笑,先听她把话说完。

“小惠惠啊,你可别再说臆想了,夏夏已经把我臆想成失忆了,到你哪你更狠,直接把我往神经病上面靠拢了。你再说下去,一会儿咱也不用回家了,直接把我送昌乐神经病医院就可以了。”我继续说道。

夕羽惠伸手轻轻锤了我肩膀一下,轻声道,“别闹了,我们说的是认真的呢。如果要解释清楚,你梦语中所说的话,我也觉得这种解释是最为可靠的了。可能你只是缺少了对于那个老檀木柜子的记忆。至于原因,就像是我刚才所说,或许是因为大脑受到了刺激,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外力撞击大脑造成的结果,使你的大脑缺少了对那一部分信息主动提取的功能。”

夕羽惠的话说完,这次苦笑的人换成了是我,我不禁对夕羽惠说,“你要说是外力造成失忆,这说不定还有点谱儿,毕竟那老柜子看起来就挺结实。你要说是大脑受到了刺激,那就太不靠谱了!我至于被一个老檀木柜子,搞得大脑受了刺激,直接把那个柜子的事儿给忘了?”

听到我这么说,前面的夏夏直接笑岔气了,她一边开车,一边摆了摆手,让夕羽惠不要再和我说失忆的事情了,不然一会儿我就真变神经病了。至于失忆这件事儿,夏夏觉得最靠谱的办法,就是去问问我妈,毕竟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了。

夕羽惠笑着应了一声,又拿出那个七指手骨把弄了起来。我想再问问夕羽惠有关失忆这方面的事儿,她只是笑着朝我摆摆手,什么话都不说了。

车内一时间又变的安静了起来,夕羽惠的表情逐渐地认真,眼神恢复了以往的那种犀利,极为专注的观察着手骨。我都不好意和她说话。

我独自思考着今晚遇到的事情,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有点太过巧合了。我们居然从我所说的梦话之中,找到了那个所谓的“钥匙”,而且这把钥匙的另外一半,竟然也在我们的手上。当初风干鸡所给我们的七指手骨,难道也是从那个老檀木柜子里面拿的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当时他不把两只手骨一起拿走,而只是拿走了一只呢?

还有一点让我感到最为疑惑不解,就算是我小的时候见过老檀木柜子,也见过柜子里面的七指手骨,可是我为什么会知道七指手骨就是“钥匙”呢?一般人肯定不会想到,一根手骨会和钥匙联系在一起。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夕羽惠却突然问我,之前是碰到了手骨的什么地方,手骨才发生了变化?

她这一问,直接把我问愣了。我马上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到,刚才自己到底碰了手骨的什么位置。

“只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你不会是忘记了吧?你的记忆力一向是很棒的,仅仅是十几分钟之前的事情,不至于记不清。”夕羽惠看到我面露难色,于是小声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对夕羽惠解释说,不是想不起来碰过手骨的什么位置,是我压根就没想到过,我曾经碰过手骨。好像是就在走着走着的时候,突然之间手骨就发生了弯曲的变化,并不是因为我碰触到了什么。再说手骨外层裹着一层厚重的麻布,手骨又是极为精致的东西,应该不会是我无意间碰触到了手骨,才使得手骨发生了变化。

我回答完夕羽惠,连自己也觉得奇怪,手骨之间的骨节用那种精细的银丝拉着,正常情况下,肯定是碰触到了手骨的什么位置,才使得手骨发生变化,总不能是手骨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自己发生了变化吧?之前风干鸡给我们的那根手骨,在我们家里放了那么久的时间,也没发现手骨变化。

“先别想了,等到了家我们慢慢地研究。有了这根‘打开’的手骨做对比,应该不难将另外一根手骨打开。”夕羽惠微笑着对我解释说。

夕羽惠这边刚说完,开车的夏夏就接话道,“我可不是想给你们泼冷水呀。我觉得你们俩有点想的太远了。咱们在打开另外那只手骨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搞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这种七指手骨,是一把钥匙的话,那么这把钥匙所要开的锁,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第八十七章钥匙

夏夏的这一句话,正是我和夕羽惠忽略的最根本的问题,也把所有问题都拉回了原点,如果我们不知道这把“钥匙”,到底是要开什么地方的锁,那么我们拿到这把钥匙也就失去了意义。

本来我们前往奶奶家的老宅,就是因为我一句不经意的梦话而引起,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我梦中为什么要说这样一具奇怪的话。而且最为巧合的是,我们居然真的找到了老檀木柜子,而且还从柜子里面找到了这样一把特殊的“钥匙”。可是,我们以我们现在所掌握的信息,确实极为匮乏,只是从一句梦话之中,牵引出了后面的事情,至于放在老檀木柜子里面的七指手骨,恐怕我们家里人也都不清楚,在装满绣花被子的柜子里面,居然还藏了一个手骨。如果家里人知道,或许早就已经把手骨处理掉了。

现在可能知道这个情况的人,就只有爷爷和奶奶了,但是他们二人,一个现在不知去向,另外一个已经离世,所以要找到对应这把钥匙的锁,几乎就是没有任何的头绪。

“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们虽然暂时不知道,但是肯定有其他的人知道,这把钥匙到底是开什么地方的锁。因为我们手里另外一半的钥匙,就是小哥送过来的,他肯定对于手骨有所了解。再说,既然手骨是藏在了老家具之中,而且在老檀木柜子里面,还有大量有关于爷爷的物品,那么说明藏这根手骨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爷爷本人,亦或者是与爷爷有所关系的亲属,但是不管是谁,肯定爷爷知道手骨钥匙是用来干嘛的,等小哥再来找我的时候,我们可以让他转达问问爷爷有关这只手骨的事情。”夕羽惠不急不慢地对我们说道,脸上表情出奇的淡定,还在拨弄着手中的七指手骨。

夏夏听到夕羽惠的这个回答,“啧”了一声点头说道,“你们现在是把宝都压在了老大和你们爷爷的身上了,但愿这次羌尧之行后,你们的问题能得到一个妥善的解答吧。”

说完车里又陷入了平静。车内的我们三人,都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从后视镜里,我也能看到夏夏的表情非常的严肃。自从我们从新疆回来之后,所有的问题接踵而至,一个问题接着另外一个问题,让人感到目不暇接,使人根本没有精力去仔细想某一个问题,因为在你执着于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新的问题已经迎面而来。

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开到了楼下,夏夏停车下车,我才意识到我们到家了。可能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的缘故,我下车之后,不由地向对面一楼看了看,只见一楼还是暗着灯,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人一样,难道一楼的那些奇怪的人,担心我发现他们,已经都“撤了”?夕羽惠见我站在原地不动,走过来伸手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往楼里带。

来到家门口,一进门我就发现家里的客厅的灯开着,顺着向客厅看去,胡娘正坐在沙发上,两只暹罗猫趴在胡娘的腿上,而她正在认真地翻阅,我们从怪老头背包里面找到的那个本子。在我们进门之后,胡娘甚至没有向门口这里看一眼,只是轻轻地将笔记本中的页码又翻过了一页。

因为手骨已经由那种平伸的状态,变成了现在这种半握拳的状态,所以麻布已经包不上了,夕羽惠就用麻布盖在了手骨上面,把手骨放在了餐桌上。然后她简单地去房间里换了睡衣,就忙给胡娘冲咖啡。夏夏还是老样子,大大咧咧地走到了沙发一旁,从沙发上拿着自己的平板电脑,然后瞄了一眼全神贯注的胡娘,便直接去了楼上的卧室。

差不多今天一天都没看到胡娘,她对今天发生的事情,还一点都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夕羽惠到底会不会,把今天从四爷那里听到的信息告诉她。

只见这个时候,夕羽惠抱着咖啡壶坐到了胡娘的身边,胡娘还是视周围如无物一般,根本没有理会旁边坐的夕羽惠,她连头都没有扭一下。倒是胡娘腿上的两只暹罗猫,看到夕羽惠坐在沙发上之后,他们俩就从胡娘的腿上,又爬到了夕羽惠的腿上。随后夕羽惠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上楼上卧室,她要单独和胡娘说点事情。我本来就不想再在下面,讨论那些现在已经完全理不清头绪的问题,看到夕羽惠使眼色,我立马就往楼上走。

“你过来一下。”胡娘的声音,幽幽地从沙发上传了过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此时,胡娘已经把手中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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