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说过,哥们儿是挺懒散的一人,就像古龙大大说的那样,能坐着我绝不站着,能躺着我绝不坐着。但我也有快的时候,比如说,抢宝抢钱抢装备!在这一点上,连以速度身法笑傲群伦的新闻联播和残闲都要暗叹不如。
先将一枚雪白的宠物蛋捡起来,眼睛余光瞧了瞧时间,二秒!
靠,没时间了!两手齐伸,十指齐抓,也顾不得抓了多少东西塞进怀里、包裹里。这可是正宗的“抓奶龙爪手!”想当初我和东方小妖住在一块儿的时候,这一招是每天晚上都必修的功课之一。我苦练过。
一道黑暗,一道亮光。
我被传送回原地。
再世萧峰眼睛一亮,急问:“成了?”
自然是成了,这不废话么?如果是失败了,老子就不吭不哈地去转生了,还用得着瞧你那张欠我二亿两银子的脸么?我还顾不上搭话,已听江湖神算周一仙笑容可鞠地道:“恭喜少侠成功度过挑战归来!那恶魔十分厉害,想不到少侠竟能一战而胜之,着实叫人惊喜不尽。”
他自怀中取出卷轴地图,转首冲再世萧峰笑道:“诸位英雄挑战成功,自可进入格鲁神庙七层。这位少侠武功了得,挑战结果出人意外,这第六层的地图么?也一并奉送。诸位过了六层,可在下七层的门口每人上交一百万两纹银,便可直接进入七层,也就是格鲁神庙大厅了。”
“啊?怎么还要交钱?”再世萧峰一怔,心虚地瞧瞧我,接道:“做这任务的时候不是已经交过了么?再说上次我们做这个任务也不过是只交了一次而已!”
周一仙陡地冷了面孔,淡淡地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诸位英雄莫非连这个也不懂么?”
众人皆是一愣,这话说的,不过就是系统的一道数据流嘛,好像活得比我们还明白!靠!
周一仙冷然问道:“这地图,诸位英雄是要还是不要?”
“要,怎么不要?”再世萧峰没好气地接过,瞧瞧CCTV,道:“老弟,能不能……”
“不能。”我一口回绝,“你大爷地,做这个任务,还让我们花银子,有没有天理了?我告诉你啊,老子已经将CCTV的财政大权让别人接手了,你甭想再从他那儿打主意!”
“交给谁了?”再世萧峰问。眼睛却仍旧盯着CCTV。
CCTV到底还是立场不够坚定,嘴角一呶,眼神儿飘向小木头。
再世萧峰心知这当儿求她比求我有用,若是我不在,小木头更不会同意了。表情一挤,笑容立马绽放,轻声道:“木头妹妹……”
小木头一低头,双手啦啦连动几下,然后队聊里就现出一行大字:不行,我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再世萧峰叹了一声,嘟嘟囔囔地道:“还结拜兄弟呢,花你俩钱都不舍得!”一面说着,一面看了地图,寻得下六层的方位,示意大伙儿前行。
“叮”,玩家翠袖春衫公告:小女子将与明晚六点整和恶人帮帮主裘马清狂结为夫妻,并于洛阳飘香酒楼大宴宾客。盼认识小女子和裘马清狂的玩家们能前来相祝,翠袖春衫在此谢过!另外声明,将和裘马清狂在现实里于五月五日完婚!”
全江湖通告玩家亦可发出,以前我记得浣花洗剑好像就这么干过一次。发一次全江湖通告的费用是纹银一百万两,翠袖春衫就是黄筱琪在游戏里的名字。这个公告让我很意外,她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在游戏里也和我结婚。
“叮”,这一次是系统提示,我茫然点动翠袖春衫的头像,声音屏道自动打开,然后我就听到黄筱琪的笑声:“李正,想不到罢?”
“是啊,当真想不到!”我淡淡回答。心中微有怒意,她总是喜欢先斩后奏,这是在逼我么?我想要发火,可是想到在现实里都快要结婚了,区区一个游戏,何必还要弄得她不痛快?
“靠,你要结婚了?怎么不早说?明儿个晚上六点,嗯……只怕来不及!不过现实里结婚的时候,我一定能赶得到。”再世萧峰一脸欣喜地插嘴。
“老大,你肯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步入围城啦?”CCTV也道。
“我还请了东方小妖做伴郎呢,黄筱琪在声音屏道里喜滋滋的道,你现在在哪儿呢,明天晚上能赶得到洛阳么?”
我沉默。一股怒火在胸膛里燎绕,灼得胸口隐隐发疼。
其实结婚的事儿,我并不想让再世萧峰他们知道,尤其不想让绮雪红颜知道。
小木头双手翻飞,然后我又在队聊里看到一行字:韩霜姐姐呢,你要结婚了,她怎么办?
是啊,她怎么办?法律不允许重婚罪,不允许一夫二妻。更重要的是,我只能守护其中一个,我不是种马。不管是对于爱情或是家庭,我都只能娶一个女子。
“你干什么呢,怎么不说话?”黄筱琪问。
“是不是我这么做,惹你生气了?”她的声音柔和下来,“其实……其实是慧姐要我这么做的,说是给你一个惊喜。怎么,你不喜欢么?”
“喜……喜欢。”我黯然答道。
“那就好,”黄筱琪娇笑起来,声音又复明亮,“你在哪里?”
“西藏。”
“呀,那么远?明天能赶回来么?我在洛阳等你。”
“能。”
我的双腿好像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我在地上坐下来。然后又站起,我一遍一遍的想念韩霜,泪水再次打湿眼眶,终于忍不住,还是放声大哭。
再世萧峰、CCTV、王小扇、小木头、南风、那天泪如雨、铁血大秦……他们都在。他们都很吃惊的看着我。
我不管,哭过这次之后,我就不会再哭了。或许是酒意终于再次席卷上来,头疼得厉害,我胡乱走,一面走一面哭。哭的肆无忌惮,哭的酣畅淋漓。然后我选择离开队伍。在那一瞬间,黑夜降临,我被自动传送出格鲁神庙。
第二百零二章 秋风清
马不停蹄的赶往洛阳。座骑三眼狼是个短跑选手,速度跟博尔特似地,就是不长久。不过这种小事情还能难得到咱恶人帮帮主么?只要瞧见一个玩家,只要丫有座骑,上前拍上一掌踢出一脚,嘛都解决了。如今江湖里的玩家越来越多,等级越来越高,装备越来越好,不怕死的还当真没有几个?转生意味着什么?装备技能掉不掉的不说,首先级别可都一下子掉到零级了呀!
初时抢座骑时还将两人送去西天,后来都懒得动手了。把个人信息一打开,裘马清狂的招牌亮出来,然后想抢谁的座骑就冲丫的点点头,说一声:“花姑娘地干活……呃,说顺口了,应该是你地,坐骑地干活……”于是一切搞定。
因为一路上都有NPC村镇或城市,能够买得到地图,是以不会迷路。只是哥们儿头上还背着天朝通辑要犯的名头,不免多了许多麻烦。不过依我现在的身手,寻常几个NPC捕快或守城军士哪里放在眼里了?NPC捕快和玩家捕快不同, 个个都有一百级以上,若说杀了他们也不是没可能,只是需要时间。但跑路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阿三阿四就想拦住道路抓我,门儿都没有。
天刚亮的时候赶至湖北随州,这地方位于湖北省北部,地处长江流域和淮河流域的交汇地带,东承武汉,西接襄樊,北临信阳,南达荆州,居“荆豫要冲”,扼“汉襄咽喉”,为”鄂北重镇”,可谓是湖北省的”北大门”,到河南地界已是不远。
此时我座下骑的是在路上抢自其他玩家的三十五级白马,因为一直未曾停下歇息,怎么也不肯往前走了。我在它屁股上狠拍几巴掌,丫的只是原地打转,就不是肯再往前迈动脚步,看来哥们儿帮主当得久了,马屁功夫有所退步啊!
一般来说,就凌晨这段时间玩家在线率是最低的,首先这是睡得最香的时间段,其次就是有很多玩家还没有起床。像东方小妖那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泡在游戏里的职业玩家毕竟是个少数。
在一片树林内歇了半天,也是觉得极为乏困。在现实里喝完酒到现在,我一直都还没有睡觉呢!此时既已到了湖北,再有两三个时辰便能赶到洛阳。这么一想,也就不愿意再连续赶路了。树林内有很多十七八级的老鼠怪、三头犬,哥们儿随便踹死七八只,看着得到的那一丁点儿经验和十几文钱,只觉得索然无味。
不倒在床上我顶多能睡俩小时,不抱着MM我能睡五六个小时也就不错了,如果两样俱全,那……我***就睡不着了。当然,运动完了之后还是能睡得又香又甜地!
选了一株粗大的老树,然后躺在树干上眯着眼睡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就醒过来,半边身子被硌得发麻,太阳透过斑驳的树叶照下来,在地上投映出不规则的阴影。我先将内力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待到四肢舒畅,方才跃下地来,举目四顾,那匹白马却不见了。这才记起,睡觉的时候忘了收起来了。因为是抢来的,亲密度自然不够,这当儿估摸着是已经叛变重新投身到怪物的行列中去了。
走出树林子,眼睛被太阳的强光照得一下子眯起来,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鼻端忽然嗅到一股子香味儿,似乎是烤鱼的味道,我精神一振,细细打量一下四周,但见东南方一道山丘后冒出一道薄薄的白烟,心知肯定有人在那儿搞什么野外聚餐。
我走过去,奔波了这么久,虽然身体上不觉得饿,但心理上却是饿了。走上那道山丘,眼前一亮,先是看到一片足球场大小的湖泊,水草深深,碧水荡漾,兼或有几只野鸭怪晃动着脚掌游来游去。紧贴着山丘是一片绿地,开着许多白的、黄的、浅蓝、粉红色小花儿。
一男一女背对着我,那女的上半截身子都蜷缩在那男子怀中,长长的头发从另一边垂下来,这边露出一块儿白花花的肚皮,那男的左手抱着她,右手从她衣服下探进去,臂膀不住晃动,两个人拧得跟麻花似地,很明显,是在玩妖精打架的前奏。
他们右边不远,零零散散地堆着不少木柴,两块黑乎乎的东西穿在一根木棍上,正被架下灼灼的火焰烘烤,不时飘出诱人的清香。应该是涂满了泥水的鱼。等泥水烤干裂脱落下来,那鱼也熟透了,这样的鱼吃着很香,还带着微微的甜味儿,烹饪术或烧烤术没有练到中级的话,绝对做不出来。
景色不错,有轻轻的风吹,我的头好像也不大疼了。在山丘上趴下来,睁大眼睛看这对狗男女越来越激烈而放荡的动作。妈地,那女的是个高手,有很多花活连我都没见过。多少年没有看这现场直播的小电影了啊!我叹息着,在游戏里头一回瞧见这一出儿,长见识了啊!
有些事能做不能说,有些事能说不能做。等了老半天,这对狗男女光进行前戏和插播广告了,正经事儿是一点没干。我都有点替他们着急了,可是又不好意思催他们,哥们脸皮挺薄地!万一那男银心理素质不够硬,给吓蔫巴了,还不得恨我一辈子啊!
其实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看地,亲自上场操练一番嘛都有体会了。不过眼下那是人家的妞,哥们儿行为再恶劣,可也得顾忌到人家愿不愿意呀,强扭的瓜不甜,当然了,就算不甜我也想啃两口,但还有一条很重要,系统对于欺侮女性的惩罚,是很重很重地。摸一把说不定就会被天雷劈成非洲难民,算算是很不划算滴!
孰料到我刚盘算好不打扰他们,却不成想那女的陡地横直身子,双腿盘在那男子腰间,长发一甩,然后正好和哥们儿俩俩相望。她看看我,我看看她,她再看看自己衣不蔽体的身子,再看看抱着她的那名男子仍然像个孩子似地在她怀中乱拱,“啊”的一声尖叫,声彻云端,惊人心魂。
我和那名男子同时吓了一大跳,就这高嗓门儿,怕瓦落地算个球!
那女子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只不过妆化的太浓了些。她右手一指,结结巴巴地道:“他他他……”她本来就是衣衫半解,此时抬起手臂一指,衣衫坠落,右边身子上的那个半圆球型立马就露了出来,白花花地逼人眼!
那男子皱眉转头,一见到我,先是一怔,然后勃然大怒,骂道:“你他妈地谁呀,要不要脸了还?玩什么不好,玩****,偷看谁不好,敢偷看老子?活腻歪了你!”
“我不是偷看你!”我解释道:“我是偷看她。”
“偷看你?别臭美了!你有那么好看吗?丫有点自知之明成不成?”
那名男子大约也就二十郎当岁,脸色白净,两道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是酒色过度。他见我如此理直气壮,简直气歪了鼻子,一把将那女子推开,翻身爬起,大踏步朝我走来。一面走一面骂,还伸手在怀中乱摸,喝道:“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在我面前横三竖四地,你这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玩意儿,老子要不给你点颜色,你还以为你家是开染坊地!”
他取出一名折扇,“唰”地一下子打开,但见扇骨在太阳底下发出蓝盈盈地光亮,直射人面,竟是淬了毒的精钢扇。不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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