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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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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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老是在这住着,也不是办法,陈妮娜家又出这事,你这一天一天的也不沾家。

    妮子家出那么大的事,你不老实在家看着她,你还在外面野!

    我一听我妈又絮叨,对我爸说:

    “爸,那我真给你办出院手续了。

    我爸点了点头,我便出了病房。

    随后我们一家车拦了两辆出租车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我妈接到售房部的电话,让我们去拿新房钥匙,顺便把买房送的小汽车车开回去。

    我妈把我父亲和富强安顿好后,便带着我出了家门。

    刚出大院,我一想我和我妈都不会开车,站在路口有些犹豫,正好看见王飞翔和老蔡刚从洗浴中心出来。

    他们两个一见我和我妈站在路口有些想躲。

    我哪里肯给他们机会,箭步跑了过去望着洗浴中心,又扫了他们一眼说:

    “呦,王叔,蔡叔,这大白天也出来洗花澡,看这皮鞋擦的铮亮啊!可以当镜子用了,这洗浴中心的妹子不错吧!

    王飞翔颠着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望着我。

    蔡大爷显然没他脸皮厚,脸上挂不住了,有些不好意地说:

    “恩,,这几天身上没搓灰了,对了,我还有事你们先聊着,明天上班别迟到了。

    蔡大爷说完便一股烟的溜走了。

    王飞翔笑眯眯嘻嘻的说:“我也有事,回头见。

    我见要走,一把拽住他说:

    “你急什么,我又不是警察,你们去洗花澡找小姐,我又管不了你,王叔帮个忙!

    王飞翔一听我要他帮忙,先瞅了我一眼又望了望远处我母亲,警惕地说:

    “你小子,又让我干什么!

    我笑了笑说:“你紧张什么!刚才售房部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拿新房子的钥匙,还送了一辆汽车,我和我妈都不会开车,这不碰见你了,你和我们一起去把车开回来。

    王飞翔那张肥脸顿时乐成了一朵花说:

    “就这事好办,没有问题,走吧!正好我晚上还有事,老刘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让我去见见,正好你的新车给我开开,壮壮脸面。

    我不动声色的说:

    “王叔行,反正我家没人会开车,我的车不就是你的嘛!

    王飞翔笑着拍了拍得我肩膀说:

    “你小子,算王叔没白疼你!对了,你现在还怪牛逼的,你把金二怎么着了,他给咱们五组一个送了一张价值999元的贵宾卡!

    你和你父亲我替你们保管了,反正你们两个也用不着。

    王飞翔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反应,我笑着指了指我母亲说:

    “你看见没,我家的老佛爷在那站着呢!

    那洗浴中心,我和我爸也不敢去,你就拿着吧!

    王飞翔有些不相信地摸了摸我的脑袋说:

    “你小子,今天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肚子憋的不是什么好屁呢!

    我怎么感觉我心里有些发慌呢!你不会有什么事求我吧!

    我急忙给王飞翔点了一根烟说:

    “我能有什么事!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还不了解我。

    王飞翔认真的盯着我说:“你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怎么感觉心里有些发毛呢?

    我乐呵呵地说:“王叔,你想多了,走吧我妈等急了。

    随后我们三个拦了一辆公交车,去安康路与人民路交叉的东二环,罗马假日小区。

    拿到接到房子钥匙后,便跟着接待去提车,十几辆黑色,红色,银色的小轿车裹着大红花停在在售楼部门口,跟小媳妇等待出嫁似的一字排开。

    王飞翔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启动车子,笑着说:

    “不错,有钱就是好,我如果有个这样的丁姥爷该多好啊。

    一个保安见我们上车后,放一挂长鞭炮。

    随后王飞翔开着车带我们离开小区。

    一路上王飞翔不停的夸车子不错,那样子仿佛比我们还高兴。

    我和我妈因为陈妮娜母亲的事,话很少,没过多长时间便到了殡仪馆家属院。

    我妈急等着回家做饭,让王飞翔到我家吃饭,王飞翔说他晚上去相亲。

    我妈简单客套几句便先回去了。

    王飞翔望着副驾驶位上我的我说:

    “你小子不会又反悔了吧!你放心我这技术,开了二十几年的车,回去吧!新车我给你磨合磨合。

    我嘿嘿地笑着说:

    “我不是说车。

    王飞翔握着方向盘说: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憋什么好屁!说吧!

    随后他摸摸汽车的操纵杆在等我说话。

    我也没绕圈子说:

    “王叔,其实这事很简单,明天我带一个朋友见父亲最后一面,因为某些原因,他不能露面,只能伪装成我们殡仪馆内部的人,见他父亲最后一面。

    王飞翔警惕地说:“你不会说是房天明天出殡,他儿子房辰伪装成我们内部的人吧!

    我一愣问:“王叔,这事你知道!

    我飞翔从口袋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给自己点燃火吧嗒一口说:

    “刚才我和老蔡洗澡的时候,刘馆长给我老蔡打了五六个电话,当时老蔡在洗澡没看见,给老刘回过去得时候,老刘就把明天房天出殡的事说了,让我们注意点,所有遗体一并靠边排队优先火化房天。

    房天的事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就连洗浴中心搓背的都知道,你说我能不知道他们的事吗?我说你小子,怎么和他儿子房辰搞一块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陈母的葬礼安排

    我吸了一口烟说:

    “房辰这人不错讲义气,金二这档子事,就是我和房辰商量办的。

    要不然,金二能给咱们五组,一人一张贵宾卡,还送你们价值999的消费现金。

    王叔出来混,讲究的就是义气,房辰一个文化人,都放下大少爷的身份帮我打架,这份情我得还。

    王叔我知道有些事你身不由己,这事违反咱殡仪馆的工作规定,但是我认为人情大约规定,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晓得我是什么人,如果真出什么事,我保证不连累咱五组,不给你们丢人。

    王飞翔扫了一眼我,嘴角一憋笑的有些深沉,他摸了摸方向盘有顾及新车,就把烟灰往外弹了弹说:

    “呵呵!你小子下车吧!我还等着去约会,你刚才说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明白,那事我也没听说过,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他穿着白大褂看不见脸,我又不知道那人是干什么的!在说咱殡仪馆每天进出那么多人,我哪能想到他混进我们殡仪馆体现生活呢!呵呵!

    我起身笑眯眯地拉开车门说:

    “谢谢了,王叔回头我请你喝酒。

    王飞翔斜眼瞅着我说:“谢什么啊!是我应该谢你的车!哈哈!

    随后王飞翔按了一声汽车喇叭,一加油门汽车冲上了安康路,我望着远去的车背影吗,仿佛搬开了一块压在心头上的石头。

    到家后陈妮娜躺在床上蒙着被子,哭的死去活来。丁玲寸步不离的坐在床边,见我回来后说:

    “哥,你终于回来了。嫂子哭了整整一天,一口饭也不吃,你好好劝劝她吧。

    我伤感地望着陈妮娜说:

    “玲!你先出去吧。

    丁玲懂事的出了房间。

    我走到床边一只按抓在陈妮娜的头上。

    陈妮娜推开被子扑了过来。

    我紧紧抱着她说:

    “妮子,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安慰你的话,你都听不进去,但是哥,希望你能坚强的度过这一关。人生有很多无奈,我们没办法改变它,只能是去适应它。

    从今以后我是就你的男人。我韩冰嘴笨说不好甜言蜜语,妮子你只需要记住我一句话,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委屈。

    妮子别这样。哥看着你这样心里难受。

    陈妮娜带着哭腔说:

    “哥。妮子没有亲人了,以后在也没有人疼妮子了,哥!妮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呜,,,妮子就是心里好难受啊!

    我母亲一天福也没有享过,就去了,妮子心里好害怕!

    我凄凉地说:“妮子你还有我呢!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韩冰说到做到。

    新房子的钥匙我领回来了,等这事过了我们就结婚好吗?

    陈妮娜没说话,她紧紧地倦着我的怀里,象一个无助的小猫瑟瑟发抖。

    那天的晚饭,我们一家人吃饭吃的很沉重。

    我父亲因为肋骨的事,一直没说话。

    我妈望着陈妮娜说:

    “妮子,我有事和你商量一下,你先听听,如果行咱就这样办,如果不行咱在商量。

    陈妮娜点了点头,又怕自己不礼貌,嗓音沙哑地说:“秦阿姨,你说吧!我听你的!

    我母亲拉着陈妮娜的手语气沉痛地说:“

    妮子,我长大你心里难受,但是有些话我比你看的透彻,你母亲如今也去了,就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你和冰冰的事,免得夜长梦多,我看就定下来吧!

    你一个女孩家,你母亲的丧事,你也撑不起来,虽然你和冰冰还没正式办事,没有正式过门。

    但是我和你韩叔,早就把你当成自家的儿媳妇。

    咱阳北市老规矩就是,白事一年守孝不能婚嫁,那都是老封建迷信那一套,我和你韩叔不信这个。

    我是这样想的,打今个起,冰冰就已你丈夫的身份,操盘你母亲的丧事,我和你韩叔给你们撑门堂,你看这行吗?

    陈妮娜睁着泪汪汪的眼睛,又一次泪流满面。

    我妈贴心的搂在陈妮娜哭着说:

    “我可怜的孩子,你咋那么命苦啊!这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让你赶上了,妮子啊!你放宽心,只要有我和你韩叔一口气,就没人敢欺负你,,,,都没有敢让你受委屈,,,,呜呜,,,。

    随后我妈和陈妮娜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我父亲也触景生情,他捂着脸低着头一脸沉重。

    我知道我父亲心里同样难受,父亲的感情不象女人那么细腻,他的感情很粗犷象大海的波浪波涛汹涌。

    我望着全家人那悲伤的表情,更加坚定了我要照顾陈妮娜一辈子的决心。

    随后我母亲,给丁姥爷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家里来,商量妮子妈的葬礼。

    丁姥爷来家后,听我妈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商量着把灵棚搭在家属院的门口,已陈妮娜是我妻子的形式,由我们家正式操办。

    丁姥爷毕竟是吃这碗饭的,几个电话打过去召集一批专业丧业队。

    紧接着,我和富贵跟着丁大爷去殡仪馆,将陈妮娜母亲的尸体拉回来。

    傍晚的微风拂面,说不清楚是冷还是凉。

    每个人脸上挂着一副沉重的表情,在家属院门口,一个年龄约四十岁左右的领头男人,从一辆小货车跳了上下来,他们一共来了五六个人,从他们穿的衣服上,不难看出他们应该是干苦力活的。

    那中年男人见到丁姥爷后,先是一阵客套,指着小货车车斗上的水晶馆和灵布说:

    “丁爷,俺一接你的电话,饭都没吃就赶过来,你放宽心,既然是自己家人,这活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地。

    丁姥爷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领导的样子,点了点头说:

    “四子,你办事我放心,响手班子老贾怎么还没来。

    那个叫四子的中年男人笑着说:

    “一会就到,刚才我打过电话了,在路上呢?

    丁姥爷给我使了一个眼色说:

    “冰冰,把礼钱给大伙按人头先发个礼钱。

    我因为没有经过这事,急忙从兜里掏钱,迷惑地望着丁姥爷。

    丁姥爷说:“看心情赏,出力的事就指望着大家。

    我急忙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数都没数,递给那个叫四子的男人。

    丁姥爷嘴角微微一撇,笑不出声。

    四子急忙推脱地说:

    “使不得,这钱给的太多。

    丁姥爷说:“我外孙子做人大气,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是这个钱你必须要收,这不能坏了规矩,四子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知道我脾气收着吧!

    四子有些为难,回头扫一眼他身后,那三个男人对丁姥爷说:

    “丁爷,我四子跟你干白事也该快二十年了吧!这钱如果我收了,我tmd还是人吗?你啥话别说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人家有钱的怎么风光的走,咱虽然没钱但是一样风光的走,行了,丁爷,规矩不能坏,一个人象征性得收十块钱,我也不废话了。

    他不等丁姥爷说话,转身走到货车前对车上的人喊:“大个和娃蛋开工喽,先把灵棚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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