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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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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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楚的知道,没有他们两个的附着。有些事我根本办不成。

    我必须要想法方法,帮他们化解彼此之间的芥蒂。

    其实他们两个在某些性格上,有些相似,,狗头,聪明富贵也聪明,狗头胆小,富贵也胆小。不同的就是,富贵喜欢占小便宜。狗头识大体。狗头有主见,喜欢别人恭维他。

    富贵呢?正好相反,富贵没主见,凡是看我眼色。喜欢我骂他,教育他。而且无论我怎么骂他,他都是一副无赖的嘴脸。我几乎拿他没有办法。

    早上的时候,我和狗头。郭 浩就商议,一方面利用下班的闲余时间。给人家驱鬼挣些外快。

    另一方面,重新把久顺公司重整旗鼓趁着过年继续 营业。

    我就借大家都在,把我的想法摆在桌面上,大家一起商议商议。

    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后,没想到大家一致赞成。

    我本来还有些担心,富贵和丁铃不愿意。

    但是真的没有想到,富贵和丁铃那么支持我。

    大致方针确定后,我格外的高兴的说:

    “这万事开头难,先把门口花样年华的王经理的事办了?

    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咱几个在浴场里消费了好几百,人家不仅给咱打折,而且还给了咱五百块钱的定金,这头一笔生意,如果不办的漂漂亮亮,以后就没打开局面。这阳北一传十,十传百,这次成了,还怕接不过生意吗?

    我此话一出,富贵那副奸诈,坏笑的脸,我就后悔了。

    丁铃不屑的盯着我问我说:

    “哥,你们咋消费的几百块的,你们三个洗澡能洗几百吗?

    富贵一听丁铃这么问,一副看笑话的模样,嘴咧的跟裤擦子似的!一旁煽风点火的问:

    “冰哥,我记得门口洗浴中心,洗浴加搓背不是才15大洋吗?

    你这几百块钱咋花的。

    我瞪了富贵一眼说:

    “富贵,你不是挑事的人啊?你小子今天是不是准备把事闹大。

    丁铃见我威胁富贵说:

    “哥,老蔡和飞翔是出来的老不要脸,你不会跟他们学坏了吧?

    我当时,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

    我不停的解释了半天。

    丁铃一点都不相信,她望着我那通红的脸说:

    “哥,昨天咱妈还让,楼上的张阿姨物色,准备给你介绍个对象呢?我不管你是这么想的,你如果敢去找小姐,以后就别进这个家,我先给敲个警钟,如果有下次,我一定和咱妈说。

    我望着丁铃冰霜似的脸,这丫头怎么和我妈那么像,连语气神情都如出一辙。

    我毕竟理亏,没敢反驳。

    我知道这事越抹越黑,索性不解释。

    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随后丁铃气呼呼的回卧室了。

    丁铃一走,我就指着富贵说:

    “你是个傻逼吗?丁铃什么脾气的人,她一直对我有意见,这事你不知道吗?

    上次在家里,把我妈气成什么样子,你小子心里没数?

    我说你这小子,这一天到晚,竟干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破事?

    我tmd找不找小姐,你心里不清楚?

    老子昨天确实是做按摩了,中式正规按摩,骗你是王八犊子,你小子就喜欢把屎盆子往我头上叩。

    富贵被我骂了一顿,不仅没有生意,反而笑眯眯的说:

    “谁让你洗花澡,不带我,你自找的,下次不带我,我还继续挑事,不信你试试看。

    听完富贵说这话。我是彻底醉了。

    我摆了摆对着富贵竖了一个大拇指说:“服气,爷们对你五体投地的服气。放心下次,不管夜里几点。老子一定会给你个瘪犊子打电话。

    我知道和富贵生气完全没毛用,这小子刚到我家的时候,还有些要脸皮,摸清楚我的脾气后,彻底不要脸皮。

    不管我这么骂他,他整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

    说实话,我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随后我让郭浩把电视关了,尽可能的让大家安心的听我说话,我直截了当的切入主题说: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件头等大事,第一件就是邢睿,邢睿身上的那个女鬼有些棘手。

    那女鬼的气场非常的大,绝非凡物。

    富贵一听邢睿身上有女鬼,急忙问:

    “邢睿身上怎么有。

    我懒得和他解释说:“这事回头在说。

    我不停顿的继续说:

    “狗头,郭浩,我们三个一上到六楼的走廊,我就感觉到,那女鬼不是一般的东西。楼道口到邢睿的病房不过二三十米,我们离邢睿病房越近,气场越强大。

    它虽然强大,但是我不惧怕它。它反而它却怵我。

    这就是典型的阴风煞气拼气势。

    自从得到煞气之尊的力量后,我感觉自己象超人似的,除了会飞。

    别的身体的力量速度。明显强大的让我不敢相信。

    狗头你记不记的,我和房辰玩俄罗斯转盘。其实并不是我幸运,而是我有透视眼。我能看见枪膛里的子弹。

    狗头猛的一抬头,说:

    “你有透视眼。我点了点头。

    狗头又问:“那你能看见,富贵今天穿着什么样的裤头吗?

    我瞅了一眼富贵说:“红裤衩,鸟蛋那地方一个大大的牛字。

    富贵猛的用手去捂说:

    “我操,你还有这功能,那以后大街上的娘们,你岂不是想看就看见了。

    富贵此话一出,所有人开始哄堂大笑。

    我一见他们又要拿我开玩笑,绷着脸说:

    “你们这点子孙子,还想不想好好聊天了,不想的话,老子睡觉了。

    我刚起身,他们立马拦住我。

    我见他们都憋着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猥琐的表情,瞪了他们一眼继续说:

    “今天要不是李俊那傻逼,护着邢睿,那女鬼早就被我收拾了。

    郭浩点燃一烟说:

    “冰冰,我知道你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你是在警告那女鬼对吗?

    我点了点头说:

    “不错,一般鬼魂身上的气息呈浓黑色,象汽车烧机油的排的气体,但是那女鬼见李俊护着它后,身上的黑雾却明显的变淡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很明显女鬼身上的气息随心情而变,那女鬼头上却没有杀气。

    这似乎是一个好兆头,但是李俊毕竟看不到女鬼。

    他被女鬼的所表现的假象迷惑了。

    明天郭浩,你和我去一趟市局找李俊,我们有必要把这事和他说清楚。如果李俊不同意,那我们背着他单干,得罪李俊就得罪了。

    邢睿毕竟和咱们是把兄弟,喝过血酒的,虽然地狱天使覆灭了,但是我们几个发过的誓言却不能忘。

    郭浩点了点头。

    我点燃一根说:

    “浴场经理王竖身上的女鬼,问题不大,那女鬼见我就象老鼠见了猫。听王竖描述的,那女鬼并不想害他,而是折磨他。

    如果那女鬼想害他的话,没有必要跟着他几年。

    其实王竖这件事,从深层次来看,王竖错在先,如果他不和那对夫妻设计逼死那女大学生,也就不会有这档子事。

    凡是有因必有果。我是这样想到,女鬼虽然可恨,但是必定有冤屈,王竖和那对夫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做事恩怨分明,就算除了那女鬼,我也会让它心服口服,走的安心。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狗哥,你社会人脉广,你帮我查一下,秦龙混凝土公司在哪,有几个老板,有没有一个老板的妻子叫兰姐。

    狗头抬头瞅了我眼说,冰冰,你想把事搞大?

    我笑着说“不是我想把事搞大,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欠别人的一定要还,这是江湖道义。我曾经说过,灵魂的世界没有秩序,老子就是秩序,我会给他们所有人一个正义的审判。(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六章 杠上了

    我把埋藏在心里许久的话,说出来时候,惊的所有人一面迷惑。

    我在他们脸上似乎看到了,一种不相信。

    那感觉就象一个杀人恶魔,突然有一天说,这么从今以后不在杀人,要拯救苍生似的。

    我之所以这么说,其实在我内心深处,一直无法释怀,那就是,陈妮娜,所经历的痛苦。

    让我似乎,意识到,我是在救赎自己那可悲的灵魂。

    或许这样,会让我心里稍微有些安慰吧!

    那天晚上,我们聊到很晚,望着富强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我歉意的说:“时间不早了,大家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都歇着吧!

    富贵似乎一直在等我,说他的事,他紧张巴巴地望着我说:

    “你们都有分工,那我呢?

    我一副刁侃的表情,瞅了他一眼说:

    “你是大爷,我怎么敢吩咐你。我这人一身的坏毛病,我劝你,最好把我洗花澡的事,赶明拿着大喇叭,在阳北市中心人民广场宣扬宣扬让我出名,你小子那么厉害,我哪敢劳你大驾。

    富贵一楞说:

    “别啊!冰冰不带着玩的,你咋那么记仇,可有意识了?

    我望着富贵那紧张的样子说:

    “嘿嘿,你不是能的很吗?让你继续能啊。

    富贵一见我起身要走,冲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说:

    “我的哥!我知道了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向**宣誓。保证没有下次。

    我一见富贵那张憋屈的脸,再也忍不出笑着说:

    “呵呵。你小子,哎。老子真拿你没办法,你明天去一趟殡仪馆档案室,查一查前些年,有没有一个女大学生叫李丽娜的。

    那女的年龄应该在18至25之间。

    富贵一听我这么说,搂着我就亲。

    我擦他个香蕉巴拉口水粘了我一脸。

    我揉着脸,把他推开,踹了他一脚转身回了卧室。

    一个人在卧室,不知为什么心里却空荡荡的。

    自从陈妮娜去世,我养成了一个坏习惯。那就是白天瞌睡,晚上有精神。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象百花花一样的吊灯发呆,就在这个床上,我似乎又想起了,我们曾经的快乐时光。

    那是酸涩的感觉,久久不能让人忘怀。

    人总是在夜深人静,不断的回忆着曾经的曾经,有甜蜜。又酸楚,有愧疚,更多的却伤痛。

    人在这个世界上了,为了充满铜臭味的金钱权利。放弃人性,变的冷酷无情,为了自己践踏别人的感情。伤害别人。

    这是不是一种悲哀呢?

    人有时候随后着年龄增长,就会考虑很多很多的事。曾经的迷失自我,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活的空虚无助。但是一旦确定目标后,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了,脑海里却有了一个清晰的轮廓,那就是为,什么而活着。

    我愿意为,只要报仇,杀掉雨龙,我就会回到,心如止水,会从复仇的**中恢复自我。

    但是当我亲身经历,那狙击手射杀那匪徒司机的时候,一秒钟前,还活蹦乱跳,一秒钟后,却脑浆迸裂。

    生命的脆弱,那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就算雨龙死在我的面前,我能释怀吗?显然不能。既然不能为何不用另一种方式,去救赎自己的灵魂呢?

    我之所以性格那么暴躁就是,把所有的事,通通的挤压在心里。我和邢睿之间的事,何尝不是一种斤斤计较呢?我既然能原谅房辰,为什么就

    所有人呢?有些东西或许只能一个人,慢慢的想明白。

    清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我吵醒。

    小时候我特爱过年,那时候我母亲会给我买新衣服,给我压岁钱。做我最爱的红烧排骨,不知道为什么成年后,过年的年味便的越来越淡了。一大早我和郭浩,便赶到阳北市局。

    到李俊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坐在桌子上,看一个牛皮纸封面的文件。

    我敲了敲门,李俊扭头一见是我,快速的把文件合上,瞅了我一眼口气生硬的说:

    “你这么来了?

    我扫了一眼办公室的他的同事,客气的说:

    “我想和你谈谈?

    李俊笑着说:“走,我们到后面的篮球场。

    随后我和李俊一前一后的下了楼,来到停满汽车的篮球场。

    我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问:

    “邢睿,昨天没事吧,高烧退了吗?

    李俊一声冷笑说:

    “你今天专程来找我,就是问邢睿有没有事?

    我不是医生,我不知道。

    我一见李俊的表情,那样子昨天晚上和今天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有些诧异的说:

    “李俊,你们干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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