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心里有气,磨不开,不给我刚毅这张脸,以后咱兄弟处的时间长着呢!这笔债我再慢慢还。
    我显然没有想到刚毅,会这么说。我豁然的站起身说:“刚哥,既然你说这话,我还能说什么。
    你刚毅有情有义,我韩冰也不是个龟孙。
    刚毅表情毅然的,搂着我的肩膀目光深情的望着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我刚毅有千言万语想说,全在这里;谢了,韩冰。干
    刚毅说完,一股脑把一杯白酒灌进嘴里。
    我端着酒杯,表面平静,内心翻江闹海的难受。
    望着酒杯里那有些泛黄的液体,说:
    “刚哥,以前的事都让他过去吧!既然刚哥这么给我脸,那我也不虚套了,干。
    我说完,一仰脖子把酒灌了下去。
    随后大家见我们开始喝了第一杯,开始依次清门前的酒杯。
    那一杯酒足足三两多,20年的五道镇稻花香足足58度,属于高度酒,说真心,那酒真难以下咽。
    一杯酒下肚,顿时胃里跟火燎的似的。
    三分钟没过,酒桌上的每个人无一例外的开始脸红了起来。
    和平喝完酒后,龇牙咧嘴的说:
    “我操,刚毅这酒你从哪弄的,这么烈。
    刚毅嘿嘿的笑了起来说:
    “听说过内蒙古的闷老驴没,这酒和闷老驴有一拼。今天说好了,不醉不归,谁先倒谁就是老驴呀!哈哈!
    经刚毅这么一说,一桌子人开始大笑。
    随着酒精的作用,酒桌上的气氛明显的融洽起来。
    几杯酒下肚,刚毅借着酒劲,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一个劲的当着一桌子人,调侃和平。
    竟说些曾经和平曾经落魄的事。
    把和平说的面红耳赤的。
    刚毅调侃过和平,见我一直不说话,给我发了一根烟说:
    “冰冰,你今天有些反常啊!一直不说话,我刚想开口,狗头便插话说:“刚毅,你是不知道,冰冰失恋了。
    昨天刚被人甩了。
    狗头此话一出,刚毅笑了起来说: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不就一个娘们嘛!喝酒,你一会我让兄弟给你安排一个。
    最近我和朋友搞了个庆典公司,公司新招了一批艺校刚毕业的车模,回头再办车展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帮你介绍你一个。
    如果换成以前我,我一定会一口拒绝。但是我知道今天我来的目的是逢场作戏,一是。安排明天和宋舜在源河沙场的那一仗。二是,迷惑刚毅和和平。明天对他们下手。
    我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说:
    “刚哥,那敢情好,这以后兄弟的幸福,可全靠你了。
    刚毅也不含糊,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胸口拍的啪啪响,并保证绝对给我挑一个好的。
    在酒桌上,我明显看的出和平带的人明显对狗头,和郭浩的有些忌讳。
    我想也许是。曾经狗头,郭浩是房氏集团四大金刚的时候,和平还是一个跟着勇子提包的小马子的缘故。
    通过今天我在酒桌上的观察,我看的出刚毅比和平会做人。
    从我进门的时候,和平直接拉主位的椅子的时候,就压根没有把刚毅放在眼里,同样也至始至终没有跟狗头,郭浩说过一句话。
    刚毅碍于面子,不忍发作。这我能理解,毕竟他今天做东,于情于理不伤和气他这顿饭就算成功。
    但是按理说,狗头。和郭浩,比和平出道的早。和平应该称狗头,郭浩一辈。毕竟和平以前的大哥,勇子。是和狗头和郭浩平起平坐的房氏集团四大金刚。
    但是和平从狗头,和郭浩进门口。一直装着视而不见。
    刚毅是个聪明人,他都知道,主动和郭浩,狗头客气敬酒,但是和平却无动于衷,显然没有把郭浩,和狗头放在眼里。
    狗头性格我是了解的,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郭浩明显不对劲,他一直绷着脸。
    刚毅和我一样,把酒桌上每个人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酒过三巡,我见如果再继续绕下,也没有意思,只会让郭浩对和平更加的嫉恨,在说,如果一旦郭浩喝醉了,天知道他会不会和和平干起来。
    和平此时也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了。
    我瞅了他一眼,弹了弹烟灰,一副嘲讽的口气说:
    “和平,你办事能力不行啊?我当初拿下你五里营场子的时候,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这都过几好几天了,你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果你不行的话,就撤出来吧?五里营的场子,我找人帮你收回来?
    我此话一出,刚毅一愣正在倒酒的手,僵持在半空中。
    和平显得更为意外,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冷笑。
    随后一抬头斜眼瞅着我问:
    “韩冰,你这话啥意思?
    我笑着说:“没别的意思?今天宋舜给我打电话了,那意思说,说你和平被他打怕了,找我替你出头。
    说你和平在他眼里,毛都不算。
    要弄死我?
    和平呀和平,我tmd算个什么呀?
    你也是堂堂北城区一青龙,找人砸宋舜的场子,楞是挂着我的名号。
    我跟宋舜是号友,在阳北一监处了两年,你这事办的不厚道呀?
    我此话一出,整个酒桌上瞬间冷场了。
    和平身边的大山,豁然的站起来指着我吼:
    “你tmd说什么呢?
    郭浩见大山站起来,抓起酒桌 上的白酒平瓶子就要干他。
    我一把按住 郭浩的胳膊,我扭头对着大山吼:
    “你滚一边去,大哥说话,你一个老弟有资格说话吗?
    刚毅见气氛骤然紧张,搂着我的肩膀说:
    “冰冰,今天我做东,给我一个面子,这事回头说。
    我摇了摇头说:“刚毅,你也是一大哥,如果这屎盆子扣你头上,你心里什么味。
    刚毅嘿嘿笑了起来劝说:
    “那天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多大的事。和平你也是的,这事你咋不提前说。
    和平显然不想,这个节骨眼和我翻脸,他低头嘿嘿的笑着,捋了捋额头,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对着大山吼:
    “没大没小是吧?我让你说话了吗?你tmd真没有脑子,对冰哥说对不起?(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九章 比我想象中的精明
    大山先是一惊。
    他显然没有想到,和平会当着一桌子的面让他下不了台。
    大山那张红扑扑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一脸迷惑的望着和平楞了半天,那意思视乎,再用一种无辜的眼神质问自己的大哥,我可是给你和平哥,张脸啊!
    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和平绷着脸,盯着大山,又重复了一句:
    “我说话你没有听吗?还要我tmd重复第二遍吗?
    大山表情愕然的,头一耷拉,牙要的咯咯直响,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盯着我,向小日本投降似的,半屈身对自己脸上打一嘴巴子说:
    “冰哥,对不起,我失言了。
    我面无表情的点燃一根烟,猛提一口,对着大山吐了一口烟雾,优雅的用手指弹了弹烟灰说:
    “知道错就好,今天刚哥做东,我给刚哥一个面子,这事我不和你计较,如果你再敢龇个牙放个屁,到时候别怪我韩冰,翻脸不认人。
    我说这话的时候,余光一直没有离开和平。
    其实我看的出,如今的和平已今非昔比。
    从他身边大山的表情上,不难看出。
    平时大山在他身边,也许嚣张惯了,要不然大山也不会用那种表情望着他。
    这打狗还要看主人,我治大山难看,其实也是变相的治和平难看。
    我是再测试和平对我的底线,和平果然还不敢和我撕破脸皮。
    但是很显然和平现在已经牛气冲天了,我进包厢后。按里说,东家要尽地主之谊。客套几句。让一让把主位留给客人。
    但是刚毅还没有开口,和平就一屁股坐在主位上。
    要明白。这是南坪镇,可是刚毅的地盘。
    和平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刚毅留。
    这明显的事拿刚毅不当一回事,如果和平没有强大的实力支撑,他绝对不敢反客为主,变相打刚毅脸。
    上次在一线天,和平跟刚毅合力对我下手的时候,刚毅可是不软和平的,这明显是刚毅和和平在唱双簧。
    我心知肚明的,围观刚毅跟和平演戏。
    他们之所以唱出双簧给我看。无非是为了迷惑我,难道他们是在试探我?故意把他们两个的不合,暴露给我。
    来试探我,在武海这件事,是真心原谅他们。
    很显然和平,刚毅了解我的性格和为人,其实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鬼不缠。
    而且我带的手下,在他眼里都是不入流的二档棍子。一帮乡痞,穷一穷二白。
    而且我还是刚刑满释放的劳改犯,年龄不大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主。
    要不然也不会傻逼到。没有摸清楚房氏集团在阳北市的背景,就自不量力的带着二十几个源河的瘪三,把他雨龙最大的场子五里营场子给抢了。
    要不明白。雨龙可是阳北市有名的青龙,我一个两眼黢黑的小瘪三。在和平眼里,我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得罪我,我什么样的都敢你和弄。
    我跟和平干过几仗,他应该对我的脾气一清二楚。
    既然你们跟老子唱双簧,那老子就让你下不了台。
    你怕老子,那老子就抓住的这个辫子激怒你。看你想跟老子玩什么花样。
    如果我一副隐忍的样子,和平反而起疑心,毕竟房氏集团的第一狗头军师,狗头在我身边。
    和平毕竟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我如果继续的隐忍,和平而反会认为一定是狗头给我出了什么主意,不知道我们酝酿什么阴谋。
    他很有可能会出于自保,在刚毅的地盘上,对我动手,变相的把刚毅拉下水,如果这样的话,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们一桌人各怀鬼胎,自己在心里盘算着小九九。
    所有我在酒桌上,话很少一直寒着脸,不敬任何人酒。
    别人和我喝酒我来者不拒,不讨好,不亲近任何人。
    我必须要把刚出狱,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表露出来,和平才不会起疑。
    但是我虽然外表强硬,其实心里很虚。
    毕竟这是南坪镇,在刚毅的地盘上。
    就我,狗头,郭浩,富贵,四个人,如果和平这时候和我杠起来了,对我下手,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和平转过脸笑眯眯望着我说:
    “我们现在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谁出头不都一样吗?多的大事屁事?还值当发这么大的火?
    宋舜这孙子也是急了。我一天之内砸了他场子两次,他没地方撒火,就把火发你头上了。
    这事怪我,当时没和你说清楚。
    我见和平说话有些软,便端起酒杯对和平说:
    “我这人心里存不住气,脾气就这样,一是一,二是二,既然这个误会现在解开了,干了这一杯,在说下面的话。
    和平苦抓起酒杯大笑着说:
    “冰冰,你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有数,兄弟嘛,是个好兄弟。
    当初雨龙就说:
    “如果韩冰脑子能有他一半够用,也不会那么自不量力,混到个过街老鼠。
    和平这话说的不痛不痒,他是在拿雨龙反向的嘲讽我。
    和平此话一出,我知道,他也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我刚治他一个难看,他立马将我一军。
    我们喝完后,刚毅举起杯子,一副和事老的口气说:
    “以前的事都别说了,刚才不是说宋舜的事吗?怎么又绕到雨龙头上了。
    对了。冰冰,宋舜给你打电话咋说的?
    我放下酒杯,瞅了一眼刚毅说:
    “宋舜,约定明天在源河沙场硬嗑硬。
    显然和平和刚毅都知道这事,我这句话说完,在他们脸上看不出一丝的震惊,仿佛这事他们预先知道了一样。
    刚毅接过话问:
    “冰冰,你能出多少人?
    我见刚毅开始切入正题,想了想说:
    “二十个左右。
    我此话一出和平开始开始大笑说:
    “二十个?那五道镇的兄弟呢?
    我不屑的双手交叉的抱着双肩,一副挖苦的口气说:
    “你tmd还有脸问我,武海死后,还有tmd谁敢跟着我,我现在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人不再多,够凶才行。
    和平嘴角微微一扬,瞅了我一眼,点燃一根烟,把武海的话题绕了过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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