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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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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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妮此话的象一筒冰水,瞬间浇在李俊那发热的脑门上,妮妮的哭泣,让失去理智的李俊瞬间的惊醒过来。

    他一把搂着妮妮,声音颤抖的说:

    “妮妮,小爸爸不是怪你,不是怪你。

    望着李俊搂着阿莲和妮妮,我心里酸酸的。

    我看的出,李俊此时也动了感情,人生有太多的无奈,我实在没有想到李俊会在受伤后,遇见喜欢他的阿莲。

    李俊之所以今天言辞犀利的替邢睿说话,无非是触景生情,他和我当初的处境一样,徘徊在怜悯和真爱之间不知,该怎么抉择。

    李俊从心里是不愿意接受阿莲,但是生活就是这样,有太多的无奈,逼的我们不得不去抉择,这一旦选择,视乎就踏上了一条永远不肯能挽回的不归路。

    然后当我看到李俊搂着阿莲和妮妮痛哭的情景,那伤感的一幕视乎又把我心里的梦想勾了出来。

    我清楚的知道,我该真正的做些什么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了,我不能再等待别人的同意,而无限期的延长自己的梦想。

    我没有去破坏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而是选择了默默的离开。

    一路上,雪花飞舞,颇有意境,汽车上了安康路,在经过玉田曾经的修车厂的时候,那块地早已被建成了一栋独立的大楼。

    楼不高不过六层,这个楼是玉田的,我听他说,好像准备建成后租给和福建人开什么妇产医院。

    这tmd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它就在我眼前,我却没有注意过它。

    这栋楼真是上天赐给我一个平台。

    我立马给玉田打了一个电话,那厮显然正在打麻将,当我直截了当告诉他我想打那栋楼的注意时。

    玉田一听我说这,笑了。

    我听不出他到底笑什么?是因为自己此刻自摸杠翻胡牌,还是笑我太自不量力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就在我犯嘀咕的时候,玉田突然止住笑声说:

    “韩冰,你真的想用那栋楼吗?

    我嘿嘿的笑着说:“当然了,要不然我这么晚了,也不会给你打电话。说着事。

    我现在就在这栋楼的门口,六层独立建筑,不大也不小,周围都是撂地,如果租给福建人开医院有些浪费了。

    我此话一出,玉田说:

    “韩冰,其实说心里话,你这个电话让我进退两难,你开口如果我薄你面子,感觉对不起兄弟们之间的情义。

    呵呵,但是如果我的那栋楼给你停放尸体,我的这栋楼就tmd废了。

    这样吧!韩冰,你知道的,那楼是我和我表哥的合伙开发的,这里里外外花了不少钱。

    我和我表哥协商下,再给你回电话行吗?

    我知道玉田的意思,他谎称是和他表哥合伙的,其实也是在敷衍我。

    他不过是再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

    毕竟我开口了,他也不好回绝。

    那块地曾经是他的修车厂,又是他开发的,这栋楼虽然在三环以外,但是也值不少钱,就算我们关系再铁,一旦牵扯到经济利益了,就变的复杂起来。

    我点燃一跟烟,望着皎洁的月光说:

    “那你先商量,我等你电话。

    挂上电话,我瞭望那一望无垠漆黑的安康路,心里感慨万千。

    回到家,我简单的洗漱,便上了床。

    一个人躺在床头,我用另外一个号码拨通万心伊的电话,我本想着给万心伊打一个骚扰电话,听一听她的声音。

    但是她的电话却关机了。

    我突然有种惧怕,这么冷的天,她在哪?有没有休息,是住宾馆和是寄宿在朋友家。还是此时正躺在另外一个男人怀抱里。

    人有时候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胡思乱想。

    我发现有时候我挺俗的,明知道不可能的事,还tmd瞎想。

    毕竟万心伊有着一张让男人的喜欢的脸。

    如果在戒毒所的我倒不用担心,毕竟有警察看守着。

    但是一想到一个万心伊连个落脚点都没有,我的心一阵抽搐。

    因为我知道,如果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这么冷的夜晚,无家可回,会有一火车的男人会向她献殷勤。

    那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过的,翻来覆去的睡不早。

    满脑子都是当初我毒品发作的时候,万心伊光着身子抱着我,痛苦流涕的样子,思绪象一个高速旋转的黑洞,把我慢慢的拽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李俊挂了个电话过去,我想让他陪我一起赶到万心伊的户籍地派出所。

    李俊接电话的时候,显然还在睡觉,他反问我是不是疯了?就算去也要等到人家上班吧?你tmd六点半去找鬼啊?

    我不好意思的苦笑。

    随后我和李俊约定8点钟去他。

    挂上电话,我就起床了。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就那么目光呆滞的坐在客厅望着石英钟发呆。

    小泉那畜生:“来来回回的从我身边过的几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见小泉就感觉tmd,是在用白眼翻眼我。

    我们两个是相互不待见。

    在临出家门的时候,那狗日的畜生又被我暴揍了一顿,因为那畜生在客厅里徘徊了几次,原来是把尿拉我的鞋子上了,这狗日不叼我的袜子,鞋改成水洗了。

    我有时候真搞不懂,这畜生到底是不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

    在赶往李俊的家的路上,我一路上都在问自己,这尼玛的是狗吗?

    它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到李俊家楼下,我给他挂了一个电话。

    几分钟后李俊下楼,他穿着一件长款的呢子大衣,拉开车后,颇为无奈的说:“你这狗日的是疯了吧,非要这么急吗?

    我摇头苦笑也没接腔,随后我把万心伊的户籍地址递给他。

    李俊接过字条,给他父亲打了一个电话,从他和他父亲的对话里我听的出,他父亲让他去将军路派出所,找一个姓彭的副所长。

    万心伊户籍地是阳北市,早年有名将军岭的别墅区,虽然法院把万心伊的房子拍卖收回了,但是万心伊的户口一直没有迁出。

    到派出所后,我们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见到了,李俊父亲所说的那个姓彭的副所长。(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三章 去找万心伊

    那警察大约四十多岁,张着一张国字脸,他显然认识李俊。

    李俊一进办公室,那人便客气的招呼我们坐。

    随后给我们倒了两杯水,和李俊一阵客套后,又询问了一些李俊的家事,便主题的问我来找他的目的。

    我简单的和他说明情况后。那姓彭的警察眉头紧皱的盯着我看了半天。

    便打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后来了一个中年女警察。

    随后那女警察把我们带到一楼的社区民警办公室,因为事先有彭副所长的介绍,那女警察对我们格外客气。

    那女警察从电脑里,把万心伊的资料拉出来后,却没有给我们,而且一脸严肃的问我和万心伊是什么关系。

    当我说出,我和万心伊是夫妻关系的时候,那女警目光锐利的在我脸上,一阵的扫射,看的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那女警察用一种不屑的表情把单子递给我说:

    “这是万心伊上个月的尿检报告,和联系电话,我只能提供这么多。

    我愣了一下,瞅了一眼李俊。

    李俊视乎也很意外,他笑着开始拉关系说:

    “我父亲是市局治安支队的李国庆,刚才已经和彭所长打过招呼了。

    就是想简单的查一下万心伊现在的住址?

    那女警察从新审视了李俊一番,笑着说:

    “原来是李大队的公子啊!你叫李俊是吧?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你以前也干过警察,也知道我们有保密条例。现在都是按规矩办事。

    我们社区民警的权限就这么多。

    现在上头要求的严,没有手续我真的不能提供。

    如果你想查。把手续带齐全,把结婚证和户口本复印件带来就行了。

    每个公民都有**权。我不能光听你一面之词就告诉你,这样违反规定,我不可能拿自己的饭碗,违反规定,你说是吧?不好意思啊!

    当那女警察直言不讳的这话的时候,我视乎有些失望。

    我算是看出来了,二楼的那个彭副所长也在踢皮球。

    人固有自知之明,刚李俊正要给他父亲打电话的时候,我按住了他。

    李俊视乎有些不好意思望着我。

    我说:“算了。人家也是按规矩办事,别难为人家了,我望着那女警察手里万心伊按手印和签字的单子,心里无限的伤感。

    随后我也没有说什么,便和李俊出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门口,我用自己的电话给万心伊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依然关机。再送李俊回家的路上,李俊一直在安慰我。

    他此刻的话,更显得苍白无力。

    和李俊分手后。我鬼使神差的又来到通讯大市场。

    望着那个人满为患的公交车站台,我视乎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万心伊的情景。

    那天我浑浑噩噩的打了一天的电话,直到傍晚,电话嘟嘟了几声却接通了。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头。

    一个沙哑的女声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喂。

    我此时的象一个结巴的人,哆哆嗦嗦的说:

    “这,。,这电话?你。,。,,,

    那女人用一副不耐烦的口气说:

    “我们员工上班时间不能接电话,有事等下班在说。

    她说完,啪的一声电话就挂上了。

    我愣愣的望着手中的电话。

    员工上班时间不能接电话。

    随后我又打了过去,又是那女人接的,她在电话里说:

    “你搞什么?烦不烦?我不是说了吗?等我们下班。到时候我会和她说,让他给你回过去去。

    我知道我此时不能激怒她,一旦激怒她,对方一定又挂电话。

    我客气的说:“大姐,找她有些急事,你能告诉我,你们这是什么单位吗?

    对方一听我说这话,便嘲笑的说:

    “得了呗!又是自称是她朋友,我说你们能不能换一套说辞,我们是外滩十八号会所,你们这也男人也真够烦人的,咋跟绿头苍蝇似的,嗡,嗡,的没完没了。

    那女人说完,旁边的一群女孩视乎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中里面一个女生说:“这新来的女孩,生意挺不错啊!都快成我们的镇店红牌了。

    随后电话又挂了。

    外滩十八号会所,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阳北市大大小小的场子我都知道,没有听说过这个外滩十八号。

    我立马给狗头打了一电话,那厮不知道在干什么竟然没有接。

    我又给郭浩打了一个电话,tmd还是不接。

    打富贵的电话关机。

    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和玉田说那栋楼的事,他们一个二个的知道我打那栋楼的注意,又在一起合计来对付我。

    想到这,一股愤怒的火焰直奔脑门。

    我生气不完全是因为他们,而是当我听到电话中那女人所说的,外滩十八号,很明显这个场子应该属于ktv,酒吧会所类型的。

    我实在没有想到,够他他们在我最需要的时候,跟合计好的一样都不接我的电话。

    无奈我给果果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听果果口气倒是很意外。

    我客气的问说:“果果,你知道咱阳北市外滩十八会所吗?

    那是个什么样的场子?

    果果在接我电话的时候,视乎很紧张,她想了想说:

    “这个外滩十八号我好想听说过,它不是咱阳北市的,好像在莆田县。听说挺高端的场子,怎么?冰哥,你问这场子干什么?

    我笑着说:“没事问问,听人家说这场子生意很好,我想过去看看人家是怎么经营的?

    随后我和果果简单的结束谈话。

    我一分钟也没有耽搁,便换了一身衣服,下楼开车前往莆田区。

    我刚上安康路,便接到的狗头的电话,他笑着说问我:“冰冰你刚才打电话找我?刚才我在洗澡没有听见。

    我心照不宣的说:“今天在酒吧听客人说什么,外滩十八号场子不错,我本想问一下这场子是怎么经营的。果果已经和我说了,也没有其他事?你忙吧?

    就当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狗头问:“我听说你,准备买玉田的那栋楼?

    我笑着说:“我也是随口那么一说,你知道我,我这人想一出是一出。狗头视乎放心的笑了笑说:

    “你在车上?

    我说:“是啊,现在才7点多,我正在赶往莆田县,到外滩十八号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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