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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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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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开玩笑说:“不想开怎么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什么目的。你也是盯着我手上的东西呢?哈哈!

    我此话一出,李俊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你小子现在真是聪明透顶,把我李俊看到骨子里去了。我李俊自愧小人也?

    我嘿嘿的给李俊递了一根烟说:“话今天也说开了,血酒你也喝了。你李俊也算正是入伙了。

    估计你想从我们的团队里,轻身而出,我看这事悬。

    李俊笑着摇头说:“我入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自从被开除后,到社会上才发现自己一无是处?本想跟着自己做个小生意,但是,,哎,,,,几个月功夫赔了好几万?你韩冰每次在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候,伸手拉我一把。

    你事事顾忌我的面子,在我住院的那段时间内?我以为你不过是绕眼里,另有所图。但是我错了。

    什么话都不说了,都在心里呢?

    你韩冰是个干大事的人有智有谋,能屈能伸?你这几年变化的真大,说真心话,我现在都不敢认你了。

    当初那个狂妄,看人眼衅衅的小年轻,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城府极深的爷们?

    我双手合十说:“人是逼出来的?大的方针也就这么个情况。拜托大家各尽其责了。

    我说完抬头望着墙上的石英钟说:“开始吧?提起预祝你晚上的行动成功。

    狗头他们所有人离开后。我站在阳台望着皎洁的月光,心里满是满满的感概。

    晚上一直在家里徘徊着,虽然我清楚的知道一线天的大眼不敢对狗头他们轻举妄动。但是如果说不担心,那纯属扯淡?

    那短短两个多小时我吸了半包烟。

    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狗头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一帆风顺?我单单的说了一句辛苦了,招呼兄弟们,便草草的把电话挂上了。

    这边刚把狗头的电话挂上,房辰的电话立马打进来?

    房辰在电话里质问我:“狗子是不是疯了?他脑子是不是吃水了?

    这尼玛一线天可是咱自己兄弟的?狗子tmd想干什么?

    我站在阳台迎着晚风,一副平静的口气说:

    “什么事惹房大少火气那么大?这大半夜的不休息?

    房辰在电话里哼了一声说:“冰冰,你甭跟我在这装傻充愣?咱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冰冰你我本是喝过血酒,拜过把子的亲兄弟?

    狗子是什么人,tmd墙头草,早年在源河沙场的时候,他可是船王豁牙老宋手下讨饭吃,当初雨龙灭老宋的时候,可是他狗子出卖的老宋。

    我们和雨龙真刀真枪的对着干,他又出卖雨龙跟着你?

    狗子唯利是图,善于阿谀奉承,这三姓家奴你就不怕有一天,他会把你也出卖了。

    前段时间,他背着你和我,私下里跟吴浩串通好,妄想把我架空?

    对于这样一个爱住求荣的奴才,你韩冰却把他当宝贝?处处护着他?

    我tmd就想不明白了。

    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药,你那么听他的?

    都说兄弟妻不可欺,这个杂碎竟然把我的女人给哄走了,我现在想想,我真tmd是小看了这厮?

    冰冰我倒想问问你?今天晚上狗头,带着大山,齐浪,青道去砸我的店,这事你当大哥的怎么看?你别和我说这事你不知道?如果你说你不知道,那我先给你提个醒,从以后狗头也就别在阳北出现?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对着晚风吐了一口烟雾说:“房辰你是在威胁我?

    房辰笑着说:“我对事不对人?咱爷们做事向来恩怨分明?

    狗头抢我女人的事,这事我房辰顾忌兄弟之情,不跟这孙子一般见识?如今这孙子得寸进尺?不仅不收敛,而且变本加厉?

    我房辰不是tmd软柿子?我步步退让,狗头却步步紧逼?

    不是我房辰不讲兄弟之情,而是狗头太嚣张?

    我冷冷的说:“房辰你不用顾忌兄弟之情,抓到狗头以后往死里整?

    武海兄弟就是一个前车之鉴,也不外乎在多一个狗头了?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给我打这个电话,你看着弄死他就行了。

    我此话一出,电话那头房辰愣了半天?

    随后他语气沉重的问:“冰冰,你到底tmd想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背后指使,就算借他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

    我嘿嘿的笑着说:“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给我打这个电话,旁敲侧击的说这呢?你房辰以前可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你和狗头的事,不外于紫萱?

    房辰你扪心自问,如果不是狗头他紫萱能活到现在吗?

    这人都是有感情的,紫萱是上个大学的,人家有主见也有学问?

    她知道谁对他好,谁是在玩弄她的感情?

    这女人玩累的的时候,总要回家?

    说句后话,紫萱能回去吗?你家的吴天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房辰心里有苦,我清楚?但是这所有的一切源头,都是谁引起的?

    房辰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花心。

    这个世界你记住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玩弄别人感情伤害

    别人的时候,同样老天也是公平的他每笔账都给你记着呢?

    所以你现在自食恶果,这次玩大了。差一点吧房辰集团给整没了?你自己不去反思,反倒把所有的过错记在别人头上?

    狗头纵然有错,但是人家最起码有良知?

    房辰,我明摆的告诉你?

    一线天是老子砸的?借用你一句话,我对事不对人?

    我虽然砸的是一线天,但是不是针对你,我是在警告吴浩。

    别以为我韩冰,平时闷不吭声,是因为他还没有把我逼急了。从现在起,我和吴浩是杠上了,这件事如果你不服气,我韩冰随时奉陪。(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四章 回归主线

    房辰一听我口气那么的硬,话锋一转口气松软了许多说:“冰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针对吴浩,那无疑打我的脸?

    冰冰我现在真搞不明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现在处在的位置非常的尴尬,一边是我兄弟,一边是我的老岳父。韩冰我今天只想推心置腹和你说句心里话。

    别在生事了行吗?

    我一听房辰竟然称呼吴浩老岳父,心里一惊?

    房辰的这句敬语无疑已经表露的了,此刻他的吴浩的关系,正在发生微妙的转变。

    我愣愣的握着电话,

    房辰显然无法迈开感情这一步,视乎此时的房辰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了现实?

    那么让房辰在这短短几个月的变化,无疑是吴天晴肚子里的那未出生的胎儿。

    接下来房辰说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清楚,此刻我的耳边轰轰作响。

    我反问房辰说:

    “兄弟们既然出生入死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听你这话音,已经开始向着吴浩说话了。

    房辰,既然咱兄弟把话说开了。

    那我明确的告诉你,话说一千道一万,你如今和浩天集团是一家人,那你们大口吃肉,也留给咱自家兄弟一口汤喝吧?

    过去人讲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社会的变化一天个样?

    做人有三碗面最难吃,人面,场面,情面。

    咱兄弟两个今天面对的就是情面。兄弟们走在一起不容易,如今你过风声水起,但是兄弟们?

    人无论走到哪。别忘了抬你起来的那群老兄弟?

    如果以前不是他们,你房辰很难夺回房氏集团。我知道你忍辱负重的守着房氏集团不容易。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江山兄弟们给你打下来,是用血和泪换回来的。

    我今天和你说一句敞亮话,给咱兄弟们一口饭吃,我韩冰绝对不踏出安康路半步。更不会在阳北市和你一分高下。

    反之如果你一意孤行,从现在起,房辰你我恩断义绝。

    房辰沉思片刻,坚韧的说:“冰冰,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房辰,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我心里都清楚。我韩冰说话直,有些话说的太过于明白,你我彼此都不好看。

    说一半留一半吧?

    房辰口气无奈的说:“哎。冰冰我性格不好,确实在外人面说过很多贬低你的话。

    其实,,,我,,,。,

    房辰还没有说完。我打断他说:“好了,懂我者不必解释,不懂我者何须解释。事就是这么个事,五里营的顺达矿石作坊,你扶植一下。

    给句痛快话?

    兄弟的事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房辰笑着说:“冰冰,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答应你。

    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掉了下去。

    一种暖流在心里升起?

    那一刻我清楚的知道,房辰虽然桀骜不驯但是在我面前,面对关键的事上,他却没有勇气和我翻脸。

    挂上电话后。我显然的特别兴奋,困扰我这么多天的事,终于搞定了。

    我特意抡起酒瓶猛灌了一大口,放下酒杯我给狗头打了一个电话,把我和房辰刚敲定的事,简单的和他阐述一边。

    狗头视乎对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同样特别的兴奋。

    他笑着开玩笑说:“冰冰你说对,这孙子有时候还真的不能装?该硬的时候,必须要强硬。

    随后我和狗头彼此说了一些暖心的话。

    那天夜里我站在阳台自饮了不少白酒,心情好,需要助兴。

    人逢喜事精神爽,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带着丁玲去上班?

    也许是天气热的缘故,殡仪馆冷冷清清的?

    一上午火化了不到十具遗体,我们整个五组的人闲的蛋疼。中午吃过饭就开始铺桌子打牌,一直到晚上,值班市的铃声才响起来。

    一般值班室的铃声响起,就没有什么好事?

    接电话的是田峰,挂上电话。

    老蔡歪着脑袋,叼着烟,手里拿着牌问:“田峰啥事呀?

    田峰趴在桌子上,一边填写登记一边说:“源河下游老造船厂,发现一具女尸。

    老蔡猛提了一口烟,瞅了一眼王飞翔,见王飞翔正在坐在床边玩微信,那样子显然和里面的娘们聊上了,嘴咧的跟裤叉子似的合不拢。

    老蔡喊他,他也装着听不见。

    老蔡一看这情景,知道王飞翔又开始装孙子了。

    把目光移向我说:“冰冰,你辛苦一趟,和田峰一起去吧?

    田峰一愣嚷着说:“咱这不是有分工的吗?

    老蔡一副贼迷鼠眼的样子说:“你没看见吗?都忙着呢?

    田峰表情有些不悦的说:“哎,打个吊扑克,也算忙吗?

    老蔡脸一甭,口气不知不觉的大声了起来说:“那我去?

    田峰显然不敢得罪他,笑着说:“老班长,咋开个玩笑都开不起,好,我去。

    随后田峰也不敢在值班室里耽搁,提着登记簿跟着我出了值班室?

    闷热了一天的殡仪馆,一到晚上太阳落山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阴冷。坐上车后,田峰一副无奈的口气说:“哎,老蔡只要一打牌,什么规定分工都忘了。那富贵,和郭浩是死眼皮吗?

    每个班都输一个班输个一百多,这我们一个月才几个钱?

    我一听田峰这口气,也不好意思接话。

    也许在田峰的眼里,富贵和郭浩傻,有赌瘾。

    其实田峰这小子哪里明白,富贵和郭浩压根就这个百二八十的他们只不过在变相的讨好老蔡。

    毕竟老蔡是是正式员工,是还是班长。

    富贵和郭浩聪明着呢?他们其实也为了少干些重活,每次他们俩个来晚了,老蔡不记他们名字,请假方便。

    一路上田峰不停的唠叨,这小子虽然上过大学,但是田峰总给我一种感觉,就是太正直做事太较真,喜欢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针顶一线。

    我的身份比较特殊,我家世代是殡仪馆的人,老蔡和王飞翔是看着我长大的,自然对我照顾。

    但是老蔡对狗头,郭浩,富贵,田峰他们却不顾及情面,老蔡和王飞翔本来就是个粗人,对待他们四个犯错,简单粗暴,张口就骂。

    所有田峰,他们几个在我们五组比较捏心?所有对田峰一路上的发泄,我一句话也不接腔,因为我说什么都不合适。

    源河老造船厂,位于老阳北西城区最边缘的衡山脚下,那地方在过去是有名的乱死岗子,方圆几公里杂草众生无人居住。

    听老一辈的人说过,过去一到天黑阴森森的,土山坡下,杂草能长一米多高。虽然这些年,阳北市有意想把这地方开发。

    虽然路修好了,八车道的省道,楼也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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