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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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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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大爷继续说:“煞气保护你也是保护它自己。只要它认为有危险,它会愤然反击。这不难理解,你刚才碰见你说的武常月的魂魄,煞气主动攻击。

    随后把你往殡仪馆里拉,吸食魂魄,为的就是让自己更加强大。

    我问:“丁大爷,难道就任由七煞之气控制我的右手?

    你能不能把这煞气去掉。

    我说话时感觉右手又开始燥热,仿佛听见我要抛弃它,估计提示我,它很生气。

    丁大爷看了看我的右手说:

    “呵呵,除非你把右手砍掉!别无他法。

    我愣愣地说:“非要砍掉吗?

    这时候右手自然抬起,又对我指着我的脸做了竖了一根中指。我吼:“丁大爷你看见没,这货又再嘲笑我,你一定要教教我这么治治它。

    丁大爷眯着眼笑着说:“行,没问题。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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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睡不着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只要能治它,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丁大爷把烟斗从身上掏出来,装些烟丝,刺啦一声,火柴印红半张脸,那脸的皱纹摺子仿佛诉说这张老脸曾经的沧桑。

    他甩了甩火柴梗,吸了一大口说:

    “这事不难办,你只要和你妈说一声,她保准能办成。

    我问:“丁大爷,你说吧!什么事?

    丁大爷吐了一口烟雾;捏了捏鼻子说:

    “我有养孙女,今年二十岁,我想让你妈安排她进殡仪馆。

    就在丁大爷说话的时候,我怎么感觉他捏鼻子的表情那么熟悉,我好像在哪见过。

    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我有些问难地说:

    “丁大爷你有所不知,今天我和刘馆长打了一架,我妈还准备把我两个侄子安排进殡仪馆,我不知道这事能不能办成。

    丁大爷笑着说:“不就是,你今天打了刘馆长的儿子玉田吗?呵呵,刘馆长这鸟毛吃硬不吃软,你这事我听说了,你小子也够有本事的。你家玻璃还被砸了吧!你不是刚从派出所回来吗?要不我怎么在这一直等你!

    我问:“这下午刚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丁大爷说:“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你今天给咱工人出了口恶气。

    我给你出个点子?

    我笑着说:“嘿嘿原来你这等着我呢?

    丁大爷说:“你帮我办事,我帮你搞定煞气,咱这叫有一来必有一往。

    你过几天找个机会,去刘馆长家闹一闹,这刘馆长欺软怕硬,他儿子玉田仗着老子有几个钱,飞扬跋扈,你要动脑子把玉田治改,治怕,一见你两个腿直颤,让他拿你没有办法,别说弄几个人进殡仪馆,就是你就在殡仪馆不上班,他钱照发你,你信不信?

    说句不好听的,你反正做过牢,又没有正式工作,没结婚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刘馆长最怕的你这种鬼不缠的人。

    我撇着嘴说:“这能行吗?

    丁大爷说的似乎有些上劲说:

    “不是,行不行,是你愿意不愿意,对待刘馆长这孙子,讲道理没有用,他手长着呢!

    前段时间,你妈帮人说情安排一个大学生进去,你知道不知道送了多少钱。

    丁大爷竖了一个手指头。

    我说:“一千?

    丁大爷说:“一万。

    我说:“一万,为了进殡仪馆,那大学生脑子有屎。

    丁大爷无奈地说:

    “你小子在监狱关傻了,就这一万,还是求着刘馆长呢!

    要不是刘馆长看着你姥爷的面子,还进不去呢。

    我不屑地说:“我妈,就是多事!

    丁大爷瞪了我一眼说:“你妈不是多事,是心太善良。

    这事你好好合计合计,如果能办成给我打电话。

    丁大爷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名片递给我说:

    “你拿着,办成以后给我打电话。

    我仔细瞅着名片,上面写着阳北市殡葬服务总经理:丁广松。

    业务范围:打捞遗体,运送遗体,殡葬一条龙,出租水晶棺,灵棚,响手班子,联系电话xxxxxxxxxx。丁大爷说:“那我先走了。

    我把名片往兜一塞急忙说:“你还没有教我,治煞气呢!

    丁大爷笑着说:“呵呵,很简单,用自己的鲜血滴在右手掌中,紧握手掌就行了。

    我说:“这就行了!

    丁大爷往殡仪馆里走:“这是前期,如果它不听话,你先这样办。后期我在教你。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想,这丁大爷到底是上面人,他为什么能看出我的七煞之气。

    随后我听见一阵轰鸣的拖拉机发动声,我头也不回的望殡仪馆家属楼走去。

    刚走到院门口,就碰见富贵,富强和我爸出来。

    我问:“这么晚,你们去哪?

    富贵说:“大娘,担心你,说你去派出所,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就让我们出去迎迎你。

    我笑着和他们一回家边走边说:“警察立案问笔录,时间长了。

    刚进家门我妈就问:

    “警察局怎么说的”

    我说:“派出所立案侦查。我估计是玉田那小子干的。

    我妈说:“你又没有看见人,你怎么知道是他干的。

    我说:“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吗?

    我说话的时候,我猛然间发现母亲捏了捏鼻子,那形态和丁大爷一摸一样。

    我问:“妈,这丁大爷到底是什么人。

    我妈说:“你这话问的老丁是个好人,就是脾气坏,是你爸的师傅,和你姥爷关系不错。

    我是他看着长大的,老不是他你父亲能和我结婚,能有你。

    我爸说:“你别说了,这话越说越不靠谱。

    我一听这话如果再谈下去,我父母又闹。

    我也索性不说了,就和富贵富强回屋休息。我们刚进屋,就听见我妈唠叨,“怎么,我和儿子说说以前的事不行吗?

    你瞎想什么!

    接着是我爸的声音:“你提那些陈谷子烂麻子有意思吗?

    我把门关了起来,摇了摇头对富贵,富强说:

    “别介意,他们又呛上了,习惯就好。

    富贵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很喜欢这样,父母斗嘴的感觉这才叫家!

    富贵说着话是满脸伤感。

    我知道他的家庭情况,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想什么呢!铁刚的钱,别还了,明天我带你们两个去超市买东西。

    富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拧了拧富强的肥脸说:“明天让你把超市的东西吃够,吃的让你走不动路。

    富强憨憨地望着我说:“真的,韩叔不骗人。

    我边说边脱鞋,躺在床上说:

    “韩叔向来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

    随后我让富贵关灯,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有些挤,更恨人的就是,富强那憨货打呼噜。

    我也许是再监狱里睡习惯了,回到家却睡不着,或许长时间精神压抑,这猛然间放松有些不适应。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仔细在脑海里过了一边,这是我在监狱里养成一个习惯。

    今天我家玻璃,玉田他妈的x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个比样的是想死的啊!如果就这么放过他,我心里这口恶心咽不下去啊。

    一个男人连自己家人,都保护不了,这男人有鸟用,这尼玛虽然报警了,就算警察抓到他拘留几天,他还是对我不服气啊!这以后如果我不在家,他个比样的明着不干暗地里,闲着扔个砖头,石头啥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玉田从小就不是好东西,仗着他爹是殡仪馆的馆长,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殡仪馆的男孩,女孩没有不怕他的,男孩逮着当马骑,女孩逮着掀裙子。

    要不是老子在武校上学回不了,这货早就被老子整的服服贴贴,这下倒好,这孙子竟敢背后扔黑砖,这事如果治不好你玉田,老子随你姓。

    还有从派出所出来,见到那个女魂叫什么,武常月来着。

    说,家,,住,,东,,锦,,西路纺织厂家属院。三号楼203。是一个黑车司机杀了我,他叫李奎安,他住在,,,,。

    想到这我开始痛恨右手,七煞之气,为什么不让女魂说完。

    这锦西路纺织厂家属院,不就是我四姑家住的小区吗?

    正好过年的时候,去我四姑家拜年,顺道问问这个叫武常月的女人。

    还有这丁大爷到底是一个什么背景的人,他为什么能的出我身上的,七煞之气,而且听他那话音,他还会控制煞气,他让我装无二鬼无赖治治刘馆长,安排她养孙女,进殡仪馆工作,这养孙女,又是什么意思。按理说:如果是他自己的孙女,不应该对我说养孙女啊!想到这有些乱,我索性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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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又见玉田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富贵问:

    “韩叔,你也睡不着?

    我说:“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心里有些乱。

    富贵说:“是不是,大娘安排我和富强进殡仪馆让你为难了?

    我坐了起来,点了跟烟靠在床头说:

    “不是,我为难什么!只要你愿意去殡仪馆上班就去,别考虑我!

    富贵说:“你一回来,我就看你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说:“富贵,你想多了,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进殡仪馆,难道天天和尸体打交道,不闲恶心吗?

    富贵说:“我就是好奇,细细想想一个人从出生,活个几十年,死了往炉子里一推,一孤烟就没了,我只是好奇。

    我长叹一口气说:“有时候好奇会害死人!

    富贵说:“其实我挺希望你和我们一起进殡仪馆工作。

    那天在四喜家,我听了齐老四说的那些话,我心里真恨他们。

    是他们逼死了四喜,当我看着老四那么痛苦,那种感觉真解恨畅快!

    那时我就想,如果我们能在灵异界为冤死的灵魂伸冤,惩罚那些曾经罪恶的人。

    虽然法律无法定审判他们,但是我们如果能审判,那该多好!

    我夹烟手僵在空中,我问:“富贵,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富贵说:“你有天眼,还有煞气,只要你愿意我们一定能办到。

    我激动地说:“你和我想一起去了。

    其实那天在四喜家,是我故意整得老四和桂英。

    但是我没有想到把桂英整疯了,我心里象张了个疙瘩似的,直到现在还没解开。

    富贵坐了起来:“桂英是心里有鬼,她在齐家村没有少干坏事,这是报应。

    我说:“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但是我的能力还不够强,我控制不住七煞之气。

    我把今天出派出所见女鬼,和丁大爷的事说一遍。

    富贵愣了半天说:“我现在没有办法帮你,我想进殡仪馆上班就是连胆。但是今天你把刘馆长儿子打了,估计我和富强不是很好进,在说这一万块,我也没有法弄。

    我说:“钱的事你不用考虑,今天玉田不是砸我家三块玻璃吗?就这三块玻璃,他就得弄几个人进殡仪馆,要不这事搞不定。

    富贵说:“你想好这么搞他了?

    我说:“我暂时还没有想好。

    富贵说:“那你说什么大话!你先把刘馆长背景说说,我给你想想办法?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对刘馆长没什么印象,我和他几乎没说过话。

    他儿子玉田我倒是了解一些,那孙子比我大三岁,以前刘馆长住在殡仪馆家属院时,他儿子仗着他爹的淫威,没少欺负这院的孩子。

    我记的有一次,住在五楼的一个女孩,因为眼有病看不远,玉田经常经常欺负她,有次把那女孩骗到,家属院后面的煤球屋把她关进黑屋。

    那屋子漆黑潮湿,大老鼠乱窜,那女孩在黑屋里出不去,吓的哇哇大哭。当时我在武校上5年级,星期六刚回家,就听见陈妮娜的尖叫声,那声音简直就不是人腔。

    玉田那小子干瘦干瘦的,他和几个男孩,在门口乐得前俯后仰。我二话不说冲了过去,揪着头发,朝脸打了几拳,他鼻子啦啦地流血,那小子从那以后就开始记恨我。

    那几年他爹贪不少钱,在高新开发区买了房子就搬走了。

    我前天听我王叔说,玉田又在大骨堆开了个的修车行,名字叫玉田修车行,净tmd黑殡仪馆的钱。

    他现在仗着有两个钱,牛b啦。

    富贵恨恨的说:“玉田太不是人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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