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档案》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诡域档案- 第2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他有没有关系,我都必须先把他控制起来。”沐七儿叹了口气:“我怎么感觉越来越乱套了。”舒逸笑了:“乱了好,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反而不是我想要的。”

谢意的电话打了进来:“舒逸,人我们已经送到市看守所了,你看你要亲自审吗?”舒逸淡淡地说道:“不必了,让南方去吧。对了,你们都辛苦了,告诉清寒,大家都撤了吧,包括西门他们。”

沐七儿不解地说道:“你不是想用柳柳那边来转移他们的视线吗?”舒逸苦笑道:“现在还有这个必要吗?王河东死了,夏哲渊拘了,就只剩下一个鲍伟还是自由的,如果夏哲渊没问题,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凌晨一点多钟,叶然打来电话,他们在浦西的一家废弃的工厂里找到了另外七个失踪的儿童,只不过他们都已经惨遭了毒手。舒逸握着电话的手抖了一下,七个孩子就这样没了,对手的凶残令人发指,舒逸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问道:“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吗?”叶然回答道:“暂时没有,我们准备连夜进行排查。”

舒逸说道:“也好,那就辛苦你们了。”挂了电话,舒逸把手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凌小月赶紧从房间出来,见舒逸的脸色很难看,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把破碎的杯屑给扫干净了。

第九十三章江南鬼社

“夏教授,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相见。”镇南方一边翻阅着手中的案卷,一边说道。夏哲渊望着镇南方和小惠,面无表情。小惠没有说话,就在镇南方身旁静静地坐着。叶然坐在镇南方的另一边,他也没有说话,毕竟主审官是镇南方。

镇南方点上支烟,然后轻轻地说道:“夏教授,王河东教授死了你知道吧?”夏哲渊淡淡地说道:“不知道。”镇南方望着他:“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而据我们侦察员的汇报,你离开王河东家的时候他并没有把你送到门口,你是自己离开的,离开时你还带上了门。”

夏哲渊平静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老王是多年的朋友了,彼此之间都非常的随便,也经常走动,不需要迎来送往那一套虚礼的。”

镇南方点了点头,夏哲渊的话也不无道理,他问道:“能告诉我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吗?”夏哲渊说道:“当然,事无不可对人言。今天我去找王河东,是因为我们曾经的一个约定,马上就到时间了,我想问问他是不是要如期出行。”

镇南方又问道:“什么约定?”夏哲渊望着镇南方反问道:“听过江南鬼社吗?”

镇南方是金陵人,自然多少知道一些:“相传江南部分水乡在中元节,也就是盂兰节会搭台唱三晚大戏,当然,这戏是唱给所谓的鬼听的,台下没有一个观众。由于当地人把喜庆的日子请班子唱大戏称为‘社’,所以就把盂兰节的这三天大戏称为‘鬼社’。”小惠轻轻问道:“是指七月半的时候么?”镇南方点了点头。

夏哲渊点了点头:“我们的约定便与这‘鬼社’有关。”

镇南方家传易学,自然对一些诡异的事情感兴趣,听了夏哲渊的话,他有了兴致:“哦?方便说来听听吗?”夏哲渊说道:“老王的老家是江南漭镇的,并不出名,却也算是一个水乡古镇,那里有江南最具代表的水乡建筑,风景优美,气候怡人。而他们老家就有‘鬼社’的习俗,不知道从什么年代开始的了。”

夏哲渊继续说道:“去前的一天,大概是盂兰节后没多久吧,老王接到一个电话,电话内容是他的叔公出事了,让他赶回去一趟。你们也知道,那样的小镇,能够出老王这样的学者是极为不易的,老王成了全镇的骄傲,当时老王在电话里问明白了他叔公的情况,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找到我,我听了以后觉得奇怪,当即决定陪他一起到漭镇去看个究竟。”

镇南方、小惠和叶然都听得津津有味,夏哲渊轻轻说道:“能给我杯水吗?”叶然站起来倒了杯水给他,他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漭镇确实很美,但是却给我另一种感觉。我感觉那里仿佛像少了点什么,对,是少了明媚的阳光。我这样说并不是说漭镇没有阳光,绝对也有,但那阳光让我感觉不到温暖,对,就是那种感觉。”

“整个漭镇让人觉得很阴冷。”这是夏哲渊对漭镇的总结。

镇南方轻轻说道:“看来你们在漭镇应该有什么不平凡的遭遇。”夏哲渊望着镇南方,微微点了点头。

“我们到了漭镇,第一时间便去见了老王的叔公,令我没想到的,他的这个叔公很年轻,在我的想像中,老王的叔公应该是个七、八十岁的长者了,谁知道他比老王竟然大不了几岁,后来老王解释说他叔公是幺房出来的,幺房出老辈,他的叔公和他差不多年纪也并不奇怪。”

夏哲渊又喝了口水:“见到老王的叔公的时候是下午,我们没感觉出他有什么异样,身体硬朗,神志也很清楚,他认得老王,还能说很多老王小时候的事情,说话也很有条理,我和老王感觉很纳闷,我们就想,是不是我们被人骗了,我问老王是谁给他打的电话,老王说是二伯家的堂兄王河彬。我就说,去找他问问清楚,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叔公留我们在家里住宿,我们也没推辞,他叔婆很早以前就死了,叔公再也没娶,无儿无女,一个人守着偌大一个家,住宿倒是方便得很。我们放下了行李,对他叔公说出去走走乡亲,叔公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们早点回来,他做晚饭等我们。”

“我们先去了他二伯家,可当我们向他二伯说起他堂兄打电话给他的事情时,他二伯的表情很是恐惧,就边二伯家里的人脸上都流露出同样的神情。半晌,他二伯才告诉我们,老王的堂兄王河彬已经死了快一个星期了,是盂兰节的第二天死的,几天前才下的葬。”

夏哲渊苦笑了一下:“可从老王接到电话到我们来到漭镇,不过三天时间,也就是说如果老王没有搞错,那么他接到的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打来的电话。”

“当时我见老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和堂兄的关系很好,他自信不会听错他的声音,可面前的一切又如何解释?我忙说会不会有人恶作剧,这时候他二伯又说虽然他肯定老王是不可能接到王河彬的电话的,但电话内容却没有骗人,他叔公确实出事了,他二伯还说原本他也准备这几天是不是给老王打个电话,请他回来一趟。”

“原来他叔公不是生了什么病,用他们当时的话说,应该是撞了邪。他们觉得王河东见多识广,又是学心理学的,应该能够看出些端倪。其实说老实话,我是不相信真有撞邪这回事的,不过我也挺好奇,很想看看撞邪是个什么样子的。”

“我们告诉他二伯,我们才从叔公那过来,叔公看起来很正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二伯摇了摇头,轻轻地说,我们那是在白天见到他,到了夜晚就不一样了,听他二伯的口气,好像是说他叔公白天是人,晚上是鬼一般。我就好奇地问,那晚上他叔公会成什么样?他二伯说一到晚上他叔公就在院子里唱戏,时哭,时笑,偶尔还大声的自言自语。”

“常常是从半夜十二点折腾到凌晨鸡叫的时候才安静下去,而他嘴里冒出的话让大家胆寒,和他对话的人仿佛都是漭镇中已经逝去的那些人。他二伯告诉我们,因为他叔公撞邪见鬼的事情,闹腾得隔壁两邻都不得安宁,所以住在他左右的邻居都搬走了,现在他隔壁左右的房子都空着。”

镇南方轻声问道:“你有没有问问,他叔公这样的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夏哲渊点了点头:“问了,说是上一年盂兰节后他就成了这个样子,只不过到我们去之前的一个多月他的诡异表现才加重了,邻居也是见他越闹越让人感觉恐怖才搬离的。对了,还有一件怪事,在王河彬死之前的两天,有人听到接连两个晚上他叔公好像在和王河彬说话,但王河彬当时根本就没在他叔公的家中。”

小惠望了一眼镇南方,桌子下的小手紧紧地握了过去。

镇南方微微一笑,也握住了她的手:“别怕。”

镇南方说道:“他们知道他叔公到底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吗?”夏哲渊说道:“据他二伯说好像在上一年的盂兰节上,他叔公喝醉了酒,去坐了鬼社。”镇南方皱起了眉头,根据风俗,鬼社的时候,台下的座位都是留给鬼坐的,活人坐了鬼社会沾上晦气,严重的还会冲撞了鬼神,当然,这只是坊间传言,就连镇南方也不太相信。

镇南方说道:“后来呢?”夏哲渊说道:“后来我又陪老王走了几家亲戚,大家说的都大抵相同,他们甚至还劝我们别住在那儿,可我和老王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在他叔公家住下,一来我们都是从事科学研究的人,不太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二来只有住在他的叔公家,才有可能搞清楚事实的真相。”

“那天晚上我们是在他叔公的家里吃的饭,还别说,他叔公倒还真是做了一手的好菜,那晚我们吃得很香。他叔公家里只有一台黑白电视机,饭后我和老王沿着小河散了下步,回去看了会电视,十点不到便上床了。原先他叔公是让我们一人睡一屋的,不过虽然我们不太相信镇上的人说的关于鬼怪的事情,但听了以后心里也还是有些悚的,便住了同一个屋。”

“其实我和老王都睡不着,毕竟白天听到的故事让我们的心里多少留下了些阴影。我们在床上小声地嘀咕着,分析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直到了午夜十二点一刻,我清楚地记得,就是十二点一刻,我听到了有人拍打院门的声音。我向老王投去询问的眼神,从他的目光中我知道,他也听见了。”

“我们悄悄地爬了起来,走出房间,我们睡在二楼,起身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开灯,甚至没有弄出任何的响动。借着月光,我们看到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那拍打院门的声音却一直在响着。接着,楼下的灯亮了,是叔公的房间传来的灯光,面叔公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他说,别敲了,等我穿上衣服。”

“我们很好奇,这大半夜的到底谁是这个不速之客?不久,就见到叔公一路小跑着向院门奔去,他一边跑一边提着鞋子。叔公麻利地打开了院门,不一会叔公又关上了院门。然后说以后不要这样敲门,会惊着客人的,叔公像是在和谁说着什么,可我和老王却什么也没看见。”夏哲渊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镇南方明显地看出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第九十四章鬼语呢喃

舒逸皱起了眉头:“你是说夏哲渊和王河东很真实地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可叔公打开门的时候却没见到外面有人?”镇南方点了点头:“是的,但是从叔公的表情上看,确实是把人让进了院子的。”舒逸冷笑了一下:“看来他们还真是见鬼了!”

这时凌小月推着沐七儿从房间里出来了,沐七儿说道:“舒逸,你让我帮你整理一下王河东的手稿,我发现了这个,你看看,是不是和小镇说的是一件事情。”

舒逸接过来看了一眼,是王河东的笔记本,重要的地方沐七儿已经用记号笔给标记起来了。舒逸看了一眼镇南方:“坐吧,等我看完再说。”

笔记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我自认为是个无神论者,可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惊呆了,我明明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而且从哲渊的表情判断,他应该也听到了,可叔公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外面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更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从叔公的神情上看,他已经把人让进了院子,他还一边和那人说着话。我能够感觉到哲渊的恐惧,因为他紧紧地挨我站着,他的身体在颤抖。

叔公像是让那人在院子的石桌边坐了下来,然后自己回到房间,提了一壶酒,两个杯子回到了院子里,他也在桌旁坐下,然后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拿着,另一杯推到了旁边的空位上。叔公开口说话了:‘河彬啊,难得你还记得回来看叔公,你走的时候叔公也没去送你,叔公不喜欢那种场面,你不会怪叔公吧?’接着叔公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叔公竟然是在和那个一周以前死去的堂哥说话,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我当时的震惊。我决定下楼去问个究竟,我拉了一把哲渊,他却被我吓了一跳。

我们俩下了楼,走到了叔公的身旁,叔公侧过头对我说:‘河东啊,你河彬哥来看我了,你们兄弟俩有阵子没见了吧,还不和你河彬哥打个招呼?’我望了望叔公,又望了望那空着的却又摆了一只杯子的位置,心里暗暗有些发毛,我轻轻地问哲渊是否看到了什么,可他却楞在那儿,没有任何的动静,看来是吓坏了。

见我没动,叔公才说:‘哦,我忘记了,你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