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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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魂-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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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走进来,悲伤而急促的说着话。她听不清。他抬眼看过去,而母亲似乎没看见他。

  她下葬时,龙纹玉上出现血色斑点。

  老人的摊子上充满着各种仿古真古的玩意,也有不少珍宝,有时可以见到他因为不愿意出让和客人固执地争执。而大多数时候他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抽烟,不发一言。

  那天她心血来潮,经过小摊子时去翻检一番。当她从陶盘中找出一块花纹色泽古旧暗淡的玉坠,老人突然开口道——那是血玉的。他幽暗不清的神色和说话险险吓她一跳。而老人只是将脸隐在烟雾后面,一副听之任之不再过问的样子。她顿觉似乎那块玉已送到手上,不能再返还。老人身后出来一个衣着时髦的女郎,两人照面犹如电光闪过,都愣在那里。最后她放下钱离开。女郎站在当地,口中幽幽说了什么。

  那是一块血玉。血色斑点晦黯,触目惊心。她看到它时,有些莫名心悸。她仍是将它带在颈上。那龙头的翠色和龙尾的血色一凉一暖,在年年流逝中渐渐延伸。在白日中,对着明镜梳妆,木梳在黑发中缓缓游过,她看着自己的影子,面上的表情苍白而隐隐期待,隐隐绝望。黑夜里有时从梦中醒来,汗湿双鬓,面色潮红,心绪波动,却再也想不起梦里的情节。她平静空白的生活着。终身未嫁。那张一直异常清秀的面容一生带着隐隐期盼而压抑的神情,使她看上去清冷不可触碰。

  仍然,龙纹玉还是属于了一个女子。她不相信什么幸运或命运,但她将那玉系在颈上就没有再解下。在别人为她定好方向的日子里,她漫不经心的生活着。有时惯常的无所事事当中,会看着那个几乎是由翠色和血色纠缠成的古玉,想象里面会有什么故事。那两个色彩互相紧紧缠绕,好象两个相依的灵魂。夏有冰凉冬有暖意。渐渐她习惯在睡前握住它,窃窃私语。

  她上网,已经在慢慢厌倦中。其实她从没有相信过任何东西,只是这样有时就会耐不住寂寞。某一天又有陌生的头像闪动。她打开,寒暄。在看到他发来的照片上那似曾相识的眼睛和神情时,她不由伸手摸了摸龙纹玉,太多的东西堵住呼吸。

  不,她不认识他。她用了几分钟时间发一个信息过去:“你是谁。”

  他们从不认识。

  第一世,她用一块玉承受了自己的血和一个往生的灵魂。

  第二世,她用一生来滋养一块玉。

  第三世,那个玉上的灵魂终于修出自己的形体来与她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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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卖头发吗(多多收藏哦)
更新时间:2008…10…18 23:12:50 字数:2788


  张古觉得,他时时处于某种危险中,尽管他弄不清根底。而且,他认为整个小镇都笼罩在某种不祥之中——这真是先见之明。
  他下定决心,要把这一切弄个明白。

  从此,他变得像侦探一样敏感,细心,富于推理性,充满想象力。

  首先,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查清在那个男婴出现的日子,总共有三个从外地人到了绝伦帝小镇上。

  一个是木工社老张的侄女,她是一周后走的。

  一个是县里来的人,公事,住在政府招待所里,他是三日后走了。

  一个是江南来的老头,卖竹器的。他是绝伦帝小镇的老朋友了,每到这个季节他都来做生意,大家很喜欢他。他现在还没有走。

  这几个人似乎都和那个男婴牵扯不到一起,都被排除了。

  但是,必须承认张古的思路是对的。而且,他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

  这时候的张古已经买了一顶鸭舌帽,戴上了一副黑墨镜,而且还叼上了一只烟斗。八小时工作之外,他就换上这身装束搞调查。

  他不想让任何人认出他来。

  这还不算,他走路的时候,总是竖起衣领挡住脸,总是用鸭舌帽和墨镜严严实实地遮住眼睛……

  张古这个神秘的新形象在小镇的一个偏僻角落出现了,他鬼鬼祟祟地走着,自己都觉得不是自己了,却有人远远地跟他打招呼:“嗨,张古,你去哪里呀?”

  是小镇文化站的站长,她叫刘亚丽。她骑着摩托车。

  ——真泄气。小镇太小了,互相太熟悉了。

  张古尴尬地说:“我,我……”

  刘亚丽终于没等到他的回答,摩托车已经“突突突”地开远了。

  后来,张古注意到最近发生了一个不被人注意的事件:小镇上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收破烂的老太太。

  她六十多岁了,脸上的皱纹很深刻,双手很粗糙,一看就是吃苦的人。

  她第一次收的是铁柱家的废品,一些旧报纸和几个空酒瓶。她掏出钱来,都是皱巴巴的小毛票。

  铁柱的母亲说:“不要钱了。”

  “那怎么行。”

  “废品,能值几个钱,你不来收我们也得扔掉。”

  “那谢谢了。”

  对于小镇的居民来说,她是个外来人,不容易,大家都挺同情她。

  后来,谁家有了旧纸、废铁、破鞋、绳头什么的,就装在塑料袋里,摆在门口,等她拿走,到供销社卖掉。没有人要她钱。

  张古悄悄跟踪过这个老太太,他发觉她总好像心事重重,收废品三心二意。他怀疑,收破烂仅仅是她的一个公开身份。

  这天,张古又一次跟在老太太的身后。

  她推着垃圾车朝前走,那车吱吱呀呀响。她走过一家又一家,拾起一个又一个废品袋。她的嘴里慢悠悠地喊着:“收破烂喽。”

  一个孩子跑出来,送来两个酒瓶。老太太给了孩子几张小毛票,那孩子乐颠颠地装进口袋,跑开了——这是孩子惟一的正当收入,他们要用这些钱偷偷买爸爸妈妈不许买的东西。

  然后她继续走。

  到了17排房,她绕开了。

  张古忽然想到,这个老太太从没有到17排房来收过废品。为什么?

  张古一下就联想到那个男婴——她与那个男婴有关系!

  张古突然冲动起来,他要叫住她,单刀直入问个明白。她毕竟是成年人,有什么话都可以谈,当面锣对面鼓。而那个男婴,简直把张古变成了聋子和哑巴。

  张古说话了:“喂!请你站一下!”

  那个老太太慢慢地站住,回过头来。

  张古走过去,停在她的面前。他第一次和她这么近,他把她看得清清楚楚。张古发现,不知是五官,还是神态,这个老太太竟和那个男婴竟有点相似。

  她直直地看着张古。

  张古开门见山地问:“你听说过17排房收养的那个男婴吗?”

  老太太的脸像木头一样毫无反应,她淡淡地说:“什么男婴?我不知道。”

  然后,她不客气地转过身去,推着垃圾车走了。走出几步,她又回过头来,突然问:“你为什么跟着我?”

  张古一下有点慌乱:“我……”

  老太太:“你买废品吗?”

  张古:“我不买。”

  老太太返回来,一步步走近他:“那你卖废品吗?”

  张古有点结巴了:“不,我没有。”

  老太太停了停,轻轻地说:“你有的。”然后,她指了指垃圾车,里面有一堆乱蓬蓬的头发,人的头发,可能是在发廊收来的,裹着厚厚的尘土。她说:“你看,我还收头发呢。”

  张古确实好长时间没有理发了,他的头发很长。他讪讪地说:“我没事儿卖什么头发呀?”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不卖就算了。”说完,她又走了。这次她再没有回头。

  一阵风吹过,张古的长发飘动起来,他感到天灵盖发冷。他站在原地,一直看她推着垃圾车吱呀吱呀地走远……

  他在琢磨,这个老太太什么地方和那个男婴长得像。

  他在品味她的表情,以及她刚才说的所有话。

  这天夜里,张古做噩梦了。

  黑暗中,有一个人在他头顶转悠。他惊恐地坐起来:“谁!”

  正是那个老太太,她小声说:“嘘——别说话,是我。”

  张古说:“你来干什么?”

  她说:“我来收你的头发呀。”

  张古果然看见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剪刀,闪闪发光。他说:“你滚开!”

  她没有生气,低头从兜里掏出一叠一叠脏兮兮的小毛票,递向张古,说:“我把这些钱都给你。”

  这时候,她的老眼炯炯发光,上下打量张古,流着涎水说:“你的身上有很多值钱的东西,浑身都是宝哇。”

  接着,她神秘兮兮地说:“我除了收头发,还收指甲,还收眼珠,还收……”她朝窗外看看,更加压低声音:“我还收心肝肺。”

  张古已经吓得抖成一团:“你去屠宰厂吧,我不卖!”

  她说:“猪鬃哪有你的头发好呀?”

  他开始求饶了:“你放过我吧……”

  她耐心地说:“你不懂道理吗?秋天到了,我就要割你的麦子。指甲长了,我就要剪你的指甲……”

  他惊慌地用被子死死蒙住头。

  她轻轻掀开被子,说:“还有一句呢——阳寿没了,我就要索你的命。”

  然后,她轻轻按住张古的脑袋,开始剪。她的手法极其灵活,一看就是这类技术的权威。那把亮闪闪的剪子上下翻飞,从四面八方围剿张古。他傻傻地看着,身子一点都动不了。

  “嚓嚓——”他的头发没了。

  “嚓嚓——”他的眉毛没了。

  “嚓嚓——”他的两只耳朵掉了。

  “嚓嚓——”他的鼻子掉了。

  “嚓嚓——”他的两只眼珠掉了。

  “嚓嚓——”他的心肝肺都掉了。

  他只剩下喉咙了,他竭尽全力地喊了一声:“救命啊!——”

  那剪刀立即又对准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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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实的鬼故事
更新时间:2008…10…30 19:18:59 字数:793


  一个很真实的故事!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自从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我就在也没有独自上过楼!某人是一个爱喝酒,贪图美色的男子。
  他独自住在一栋楼的六楼,他整天在外面喝酒,每天都喝到很晚才回来。

  一天晚上,他又喝到夜里才回来,他喝的醉醺醺的,完全不醒人世,他独自上楼去了。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了,只有他没睡。因为他家住在六楼,所以一定要经过五楼的平台,但当他走到四楼时,他好象听到五楼的平台上有人在跳绳。他感到很奇怪,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跳绳?

  他走到五楼的平台一看,发现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打扮的很妖艳。她一边跳绳还一边数着:“98,98,98,98”他想为什么这个女人深夜在此跳绳?为什么只数98?他越想越好奇,而且他发现这个女人长的很漂亮。不过只露出半边脸。他色心一起,便上前去问:“小姐,为什么你深夜还在此跳绳?”那个女人停止了跳绳,说:“你把头*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那个男人就把头*过去了一点。那个男人又问:“为什么你跳绳只数98呢?”那个女人说:“你在把头*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于是,那个男人就把头*了过去,一直*到那个女人的怀里。

  突然!他发现自己变清醒了,他睁开眼睛,那个女人突然把另外半边脸转过来,却什么也没有!没有肉!没有骨头!也没有皮肤!但那半边却在滴血!接着他看见另外98个和那个女人一样的男人,只有半边脸,他们很那个女人一起跳绳,也在数着:“98,98,98”那个男人惊叫到:“啊!”他滚到了一楼,可身体却被蒸发掉了!只剩下半边脸!另外半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什么也没有,却在滴血!五楼平台上的那个女人还在跳绳!她在和99个男人跳绳,嘴里数着:“99,99,99……”

  本文来自:鬼妈妈(。guimama。)详细出处参考:http://。guimama。/onews。asp?id=1575



鬼没
更新时间:2008…10…30 19:23:37 字数:3488


  大家都认为慕容家的事属于意外之灾。没有人警惕。
  除了张古。

  张古除了戴着鸭舌帽,墨镜,叼着烟斗,又配了一个文明棍。

  他不能断定一切都是那个男婴干的,他不能断定那个男婴到底是什么,他不能断定17排房到底有几个男婴,但是他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来自那个男婴的一股丧气。

  这丧气弥漫在小镇上空。

  这天,张古看完电影回家,在月色中,在溺死迢迢的井的原址上,他看见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还在动,好像是一个小小的婴儿。

  张古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迢迢不散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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