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节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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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节妇-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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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门婆子小声道“两位姑娘,我家夫人现在不便见你们,请回吧,过一会再来。”
  门外的喜鹊看了秋瑟一眼,小声道“怎么办?”
  秋瑟想了一下,上前又敲了敲门“夫人既然在院内,就请她抽时间见我们一见吧,我们要求对牌出府办事。”她好声好气地说道。
  她的声音刚落,门内便传来重重的一哼,刘妈妈的声音随之响起“夫人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奴才说见便见的吗?你家主子尽在外惹事挨罚,你们怎么也不知道规矩二字,在府内乱蹦哒?”
  喜鹊白净的小脸气得通红,声音也大了起来“刘妈妈,既然你在,我们就跟你说了吧,大厨房送来的米面全是发霉的,柴也是湿的。既然府内艰难,我们便自己用体已银子去买粮食,把对牌给我们吧!”
  刘妈妈不屑又不耐的重重一哼“别在那挑三拣四的,也别在鸡蛋里面挑骨头,真把自个当回事了。爱吃不吃,对牌嘛,没有。”
  秋瑟上前一步,用力擂门“快开门,我们是奴才,你不是奴才吗?我们要跟熊夫人说。”
  正房内,高桦本想搂着熊氏小睡一会儿,无奈身子慢慢燥热起来。他睁开眼睛,看着熊氏丰腴的娇躯与白嫩的脖颈,伸出手慢慢摩挲起熊氏的脸来,手慢慢向下,往熊氏衣襟内探去。
  “相公!”熊氏睁开朦胧的眼睛,双眼里荡涤着迷蒙的雾气。
  高桦慢慢解开她裙上的腰带,俯身含住她的嘴唇。
  熊氏嘤咛一声,稍微挣扎了一下,含糊地说道“相公,大白天的。”
  高桦没有说话,将熊氏的衣裙解开,手使劲揉捻着熊氏胸前的饱满,腰一挺,用坚硬抵住熊氏柔软的腰。
  熊氏眸中水气氲氤,玉面飞红,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
  高桦大喘一声,飞快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袍,拉下帐幔,欲望来得又凶又猛,他按捺不住了。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进入了,享受着紧致与润滑,让他舒爽的闷哼一声,加快了速度。
  熊氏屈起腿,紧紧夹着他精壮的腰身,发出一声声诱人而破碎的呻吟。
  一阵吵闹声传来,夹着捶门的声音。
  两人停下,皱起眉头。
  咣当一声,院门好似开了,紧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与刘妈妈惊慌的劝解声“姑娘、姑娘请停步,主子在休息呢!有什么事与老奴说吧!”
  “跟你说有用吗?你只会刁难我们!”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正房门被推开了,突出其来的亮光透进屋子,熊氏惊慌的低呼一声,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高桦觉得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扑灭的火焰,脸色变得阴沉至极。
  “熊夫人,喜鹊求见!”脚步声向室内走来。
  “滚出去!”高桦气恼的大喝一声。
  喜鹊惊诧的停下脚步,脸色一下变了,急忙退出来,站在外厅。
  “刘妈妈,你为何不说姑爷也在?”秋瑟脸色也变了,含着怒气说道。
  “怎么,说我在,你们便不敢如此胆大妄为吗?”高桦披着外衫大步走了出来,脸色阴沉的让人心悸。
  喜鹊与秋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姑爷,奴婢无心的。”
  “对,你们的确是无心的,若我不在,堂堂高府女主人的院子与房间也任由你等刁奴说来便来、想闯便闯?”高桦厉喝道。

☆、第三百零一章罪与罚

  喜鹊与秋瑟身子一抖,跪伏得更低了“奴才不敢!”
  “不敢?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与你们主子一样厚颜无耻、惹事生非、不懂规矩。”高桦冷笑一声,不屑、厌恶至极。
  喜鹊能忍别人骂她,可忍不了别人骂自个小姐,姑爷也不例外。
  闻言抬起头,不服道“姑爷,我家小姐又有什么地方惹着您了?您要骂我们尽管骂,可您不能骂我家小姐。”脸上带有气愤。
  高桦怒极而笑,眯着眼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奴才居然敢跟主子这样说话。敢擅闯主子院子,敢驳斥主子的训话。我真的不敢想像,若是我今天不在,你们能把这个院子给糟踏成什么样子?”
  “相公,算了,家和万事兴。”看了半天戏的熊氏柔柔的说了一句。
  高桦愤懑的眼神变成了心痛“你放心,我今天就让她们知道这个府里是谁在当家作主,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秋瑟暗叫不妙,立刻毕恭毕敬地磕了一个头“回姑爷,非是奴才们不懂规矩,闯了熊夫人的院子。实在是门房上的守门人故意刁难,不让奴才们出府。无奈之下才到熊夫人院子求对牌,刘妈妈又不代为通传,这才闯了进来。”
  高桦沉着脸,声音阴森冰冷“主子要见你就见,不见你,你便回,你还敢硬闯?”
  “姑爷,大厨房送到听雨轩的粮食全是发霉的,柴也是湿的。我们是急着出去买粮食,所以才情急了一些。”喜鹊说着,又磕了个头。
  高桦愣了一下,看向熊氏。
  熊氏却是一副震惊到极点的表情,不敢置信的对刘妈妈说道“刘妈妈,是真的吗?府里还有发霉的粮食?”
  “回夫人,老奴敢拿脑袋担保,这事是万万不可能的。”刘妈妈不慌不忙地说道,一脸含冤莫明的样子。
  “粮食还在听雨轩里,姑爷一看便知。”秋瑟不慌不忙地磕了个头。
  刘妈妈一愣,脸色更加莫名其妙了“昨天是给的今天的,今天的粮食还没送去呀!”
  秋瑟与喜鹊脸色一变:不是当天发的吗?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两人一迟疑、踌躇,在高桦眼里意思便变了。
  再也制止不了心中涌起的那股邪火,抬腿向喜鹊踢去“刁奴,早听说你仗着是张氏从小陪到大的丫头,在府里横行无忌,今天居然敢污蔑主子?”
  “嗯!”喜鹊被他一脚踹在心窝子上,立刻痛得脸色煞白,痛得弯下腰去,一口气凝在胸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姑爷,姑爷饶命,我们说的是真话,粮食还在听雨轩里。”秋瑟急忙护住喜鹊。
  “哟,秋瑟姑娘,你可不能这么冤枉人哪!谁知道那粮食是从哪来的?”刘妈妈无限委屈的小声嘀咕了一声。
  高桦闻言更加气恼,站起来把手一挥“来呀,我今天非要正正府内的风气。把这两个刁奴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叫全府的奴才都来看着,看看此等刁奴的下场!以后惹是还有敢惹事生非、无中生有,对夫人不敬的,痛打一顿,拖出去卖了。”
  “是,姑爷。”刘妈妈飞快的答应了一声,利落的转身出去,叫来四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
  “姑爷,我们是张夫人的人,要罚,也要等她回来罚吧!”秋瑟脸色苍白,颤着嘴皮子说道,心中暗暗后悔没有听黄妈妈的话,硬碰硬地与刘妈妈对上了。
  “你们没听见大爷的话吗?堵住她们的嘴,拖下去。”刘妈妈当机立断地大喝一声,这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好机会呀。
  一群婆子拖起喜鹊与秋瑟二人飞快地退了出去。
  熊氏轻轻挨近高桦,一脸忐忑不安的表情“相公,若是张妹妹回来了……?”
  “她若在,我还叫她在一旁看着呢!”高桦怒哼一声,拉起熊氏绵软的小手,脸上的暴戾变成了柔情“碧儿,你呀心太善、性子太绵软了。虽说考虑周到,事事从大局出发,可奴才便是奴才,讲什么情分与面子,该罚的便要罚才是,不必顾忌太多的。”
  说完,又**地冲她眨了眨眼“来,陪为夫再去小睡一会儿!”将熊氏横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高府几十个奴才下人黑压压的齐集在院子里,执刑婆子将袖子挽得高高的,往手心里使劲呸了口唾沫,高高举起了板子。
  喜鹊只觉得自己胸间好似被针扎着一般剌痛,轻轻呼吸一下都困难得紧,她侧头看了一下秋瑟,露出一丝凄苦的笑,想说话,无奈嘴被堵着。
  秋瑟看着她煞白的脸与额上浸湿发丝的冷汗,心中暗暗着急,姑爷那一脚踹得不轻,这二十板打下来,喜鹊还会有命在吗?
  只是事到如今,府里府外全是熊氏的奴才,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两个行刑妈妈轻轻捏了捏袖子里刘妈妈给的两块碎银,高高举起了板子,然后再重重落下。
  “啪啪”声夹着秋瑟与喜鹊的闷哼声不断响起,四周围观的奴仆都不忍直视,闭上了眼睛。
  “黄妈妈、金妈妈,快,喜鹊与秋瑟被大爷罚了,正在院子里行刑呢!”荻花匆匆跑进听雨轩,焦急的大叫着。
  黄妈妈与金妈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绝望。
  夫人不在府内,又出不了高府,搬救兵是不可能的了,若要再去求情,只怕是火上添油,弄不好自己两副老骨头今天也一起交待了。
  “两位妈妈,我们去找大人与熊夫人求求情吧!”枫叶走了过来。
  黄妈妈摇了摇头,声音哽咽地说“不要去,关好院子。今天是熊夫人铁了心要收拾咱们听雨轩的人,若是去求情,只怕我们全是有去无回了。”
  “那怎么办?就任由她们欺负我们吗?”荻花跺了跺脚,满脸愤懑。
  “现在除了忍,别无他法。”黄妈妈挥了挥手,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黄妈妈!”枫叶不敢置信的大叫一声。
  “回去,都回去。谁也不许出听雨轩的院子,谁也不许去向大爷与熊夫人求情。”金妈妈白白胖胖的脸上有着少有的严厉,斩钉截铁地说道。
  枫叶与荻花哭着跑向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
  金妈妈看着满院子生机盎然的花草,两串泪珠滚落下来。
  高府外院内,两个行刑妈妈喘着粗气,摇了摇酸痛麻木的手臂停了下来。
  刘妈妈噙着冷笑,看着已然昏过去的喜鹊与秋瑟,点了点头。
  大声对四周围观的奴仆道“看到没有?这就是不尊夫人的下场。希望你们能引以为戒,不要忘记这府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好了,将她们扶回听雨轩吧,夫人慈悲为怀,去给她们找个跌打大夫来看看。”说完,甩着帕子摇着肥臀走了。
  围观的奴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上前扶喜鹊二人,三三两两的散去了。
  一个粗使妈妈向四周看了看,飞快的向听雨轩方向跑去。
  “黄妈妈,有人敲门!”枫叶顶着一对红肿的眼睛敲了敲黄妈妈房间的门。
  “去看看吧!”黄妈妈同样眼睛红肿得厉害,哽着声音说道。
  枫叶打开院门,发现是外院一个粗使婆子,此时正满期脸焦虑的不停回头看向身后与四周,一见她便小声而飞快地说道“姑娘,两位挨打的姑娘还在外院躺着呢,你们赶快将人抬回来吧,对了,刘妈妈说可以叫个跌打大夫来治伤的。”说完,便像受惊的兔子一般飞快地跑了。
  枫叶看向身后的金妈妈与荻花。
  “枫叶与荻花同我去把喜鹊二人接回来,黄妈妈,请大夫的事就靠您了。”金妈妈犹豫了一下,终是下了决心。
  黄妈妈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外院里,众奴仆停下手中的活计,看向走来的四人。有不少好事的发出了哄笑声与闲言碎语。
  四人装着没听见,径直走到昏迷中的喜鹊与秋瑟。
  二人臀部一片血肉模糊,脸色苍白如纸,四人忍着泪水,二人抬一个,摇摇晃晃的向听雨轩方向走去。
  心中难过而屈辱,只是咬破了嘴皮也要强忍着。
  黄妈妈粗着大气,看着床上的两人“你们快给她们清洗一下,我马上去找大夫。”
  “黄妈妈你要小心,门房的人肯定会为难您的。”金妈妈追出来,不放心的说道。
  黄妈妈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室内,不一会又出来,飞快的向外院走去。
  刁难是肯定的,只是自己一定要出去。
  门房的人斜着眼睛睨着一脸焦虑的黄妈妈,拖长了声音“不好意思了,这位妈妈,夫人有命,任何人没有对牌都不能出入府门。”
  黄妈妈掏出一个重重的荷包放在了他手里,低声下气地说道“求你发发慈悲吧,两个丫头伤得很重,我是要去请大夫替她们治伤的。刘妈妈她老人家也是发了话的,说夫人慈悲可以请大夫入府看看二人的伤。”

☆、第三百零二章反噬

  门房掂了掂手中的荷包,脸上闪过一丝欢喜,却又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道“唉呀,虽然我也极为同情两位姑娘,可是,主命不敢违呀!”。
  “哟,这不是黄妈妈吗?”一个倨傲的声音传来。
  黄妈妈回头一看,刘妈妈由一群丫头婆子前呼后拥着过来了,一副威风八面的样子。
  黄妈妈强忍愤意,小意的上前见礼“原来是刘妈妈您老人家!太好了,这不,您发慈悲让出去请个跌打大夫来看看,可这门房好像还不知道这事。您老人家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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