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随天去(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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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随天去(清穿)-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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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随天去(清穿)by  断桥
'内容简介'

因为一个传说;女子木颜;辗转来到清朝。
她的新名字叫舸纾;与她额娘与康熙的一段往事有莫大的关联。她特殊的身份被人利用;被人误会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悲剧;却无损于她的幸福。她有一个为她牺牲的姐姐,一些真正的好朋友,一些爱她的人。
舸纾的一段自白“回头,他依然看着我,我笑了笑;对上他黑色的眸子,里面我的倒影很幸福.我们就这样走着.背后,竟只是一片水随天去.”
 

'正文'

  引子 木颜

  “怎么这么慢呢;这可不像你。 ”一只浑厚的手向我伸过来;宽大干净。抬头;阳光一样的笑脸。“来了”我没有迟疑;应了一声;便把手递过去。握着这只手;我有一种安全的感觉;加足了劲;跟上去。
  我叫木颜;22岁;文科生;刚大四。大学生活并不紧凑;时间过得很快;但一到暑假;还是放风一样地跑出来玩。四川蜀道;有一种登天的感觉;离天好象很近;仿佛伸出手便能摸到天空中大朵大朵的云。我紧跟着朋友的步伐;脚踏着青石板;向终点逼近。突然;脚下一踩空;半身已失去了重心;“啊……”伴着我一声尖叫;脑袋里闪过这次不会真的要去登天吧的念头;什么也记不住了;只是恍惚间似乎有一只手向我伸过来;好熟悉的感觉。

  梦境

  脑袋麻麻的,有一点点眩晕.他好像在打篮球,汗水从发梢滑落.他似乎看到我了,冲我笑了笑我正想过去,顺道回他一个笑……妈妈煲好了汤,"怎么还没有回来?"语气有点责怪,却有着丝丝暖意……高中的朋友满脸泪痕地在毕业簿上写者"你一定要幸福",我们还拥抱了一下,我笑着说她太麻烦;哭哭啼啼的……一只小船,简约而又不失威仪,一个清朝装束的男子,一席白袍,轻搂着一个清丽女子,眉眼里满是当下的幸福."苌儿;我要走了,我一定会来接你的,好好照顾自己,还有我们的孩子."那女子微啜着泪,轻抚腹部,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轻摇的芦苇随风飘荡,还有古木桩上系着的一根红绳……一个女人怀抱着一个婴儿在大漠上行走,脚下的黄沙发出破碎的声音,身后浮出一片滚烫的硝烟和刀剑战火的回音,他们愈行愈远,安静得能听见那婴儿丝丝缕缕的哭声,而后传到千里之外,推动着那位小舟,越漂越远……
  梦里,一切都那么的稔熟和遥远,仿若伸手去拨开咫尺间的雾霭,却意外地落得一手阴郁,而那朦胧的烟雾依然飘忽不定。
  迷迷糊糊之间,我似乎已在这黑暗中摸索百年,待到眩目的光芒突兀地砸中自己时,我沉沉睡去的心立即被它所震慑。“唰”的,我睁开双眼。轻微的眩晕过后,我习惯性地环视起四周,突然,目光在触及那朱阁,布帐,铜镜时脑中霎时一片空白。然后,我彻底清醒过来——在这个穿越之谈泛滥的年代里,我竟也离奇地经历了时空的迁转。
  轻轻地揉揉微微发胀的后脑,我不可置信的触摸到了两条长长的发辩,低下头来,惊讶也化成了一抹苦笑。身上所有象征现代文明的衣物早已被一袭明艳的旗袍所替代。银丝粉线交织铺陈的锦缎上挨着细密的针脚,开出大朵大朵葳蕤幽雅的玉莲,孤傲而又不失明丽。我有些茫然地抚过那朵朵高傲的白花,丝滑柔软的触感早已细细地荡漾在指间。
  当我正不知所措地旁观着这份时光突如其来的馈赠是,那有些破败的屋门忽的“吱呀”一声推开。许多年后,我都清晰地记得这一个声音,正是它,将我在清朝冗长而又坎坷的命运之幕无情地拉开。
  透过门缝,一个只梳着梭子髻的满族女子踩着花盆底,忽促地向我走来。靠进了,她的身上穿着一套淡蓝色旗袍,纤细的身影未免有些单薄,对襟的花盘扣微微敞着,露出修长白皙的项脖。两只细长的单凤眼眸中夹杂着几缕鲜红的血丝,显得憔悴而阴郁,微蹙的月牙眉隐现出几分沧桑。
  见我细细地打量着她,她的眼眸中流露出些许担忧和困惑,她走过来坐在床边塌上,紧握住我抚在旗装上的手,她指间那几处硬硬的薄茧硌得我生疼,但内心却因此涌生出一种舒心的感觉。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眼中闪烁的迷离,有些拘促地说道:“你自山上摔下来,后脑撞起了一块不小的血瘀;大夫说你可能会有些迷糊,但调理一段时间也就无碍了。”说完,她勉强笑了笑。也许只有以失忆为名,才能应付穿越以后的种种难堪吧。我略微点点头,那妇人的目光略微柔和下来。
  “舸纾;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吗?”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飘忽而来。
  我点点头。
  “那你……”
  彼时的我,已处在了伊尔根觉罗的府邸。
  刚刚那个妇人的身影在我的脑中不断回放;她要我叫她瑜姨。
  我回想着她的眼神;她的话语。
  “你;这也许是一件好事。”她的眼神里透着三分欣喜;三分无奈;三分迷茫;还有一分哀怨。她笑了笑;无助地看向窗外。
  “瑜姨;嗯,你认识我吗?”
  “嗯”,她顿了顿,“你5岁的时候,溜出来玩,后来,你每年都会来这个小屋里看我.那个时候你只有这么高”她用手比画了一下.
  她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只是我感觉到了她的矛盾.
  瑜姨,你一直一个人住在这儿,你不会孤单吗?”
  她大概是感到惊奇了,她笑得惨淡"没事,早习惯了.”
  “孩子,你怎么了,摔下来,像换了个人是的.”
  “有什么不对吗?”我心中有一种淡然,也许是相信了宿命的安排.
  她用手,轻抚着我的额头,"不是,长大了,也懂事了.”
  小屋外一阵风吹近来,布帘摇曳,让人感觉清明.她突然一把推开了我,我茫然地看着她,她当时没有看我,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忧伤.
  “我们的小舸纾越来越漂亮了.”
  她顺手拿了一把檀木梳子,打开我有点凌乱的头发;梳着发辫.她的手式很轻,梳得很舒服,梳的时候;发丝也没有打节;我只感觉到黑发;如瀑布一样在我的肩头;软而滑。
  我没有排斥她的意思,只是有点疑惑.她对我很好,态度很柔和,让我有了妈妈的味道,甚至恍惚间有了错觉,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
  我被抬回了府;见所谓的阿玛额娘.阿玛留着小胡子;严肃;有大家之风。他负手而立,知道我回来的时候,转过身来,有一闪而过的喜悦,又有几分怒气,最后摆摆手,让我回房.额娘则另一番模样;把我带回房间后;露出了她的发红的眼睛;泪似乎还没有流尽;
  “舸纾;你不要吓额娘好不好;你这样淘气;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叫额娘怎么办。”
  “我;”我低下了头;对不起;我并不想来到这里;也不想带走你的女儿;难道是在时空的错落中;我们的命运发生了偏离。周围的一切我都还未适应过来;环境的陌生使我既惊奇又害怕。
  “你别担心;你阿玛口硬心软;不会太为难你的。听说你什么也不记得了;这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我好像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别怕;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家里面的事以后;额娘会慢慢告诉你的。”她擦了擦泪;对我的失忆她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你一定累了吧;好好睡一觉;一切会好起来的。”她拍了拍我;想哄我睡觉。出去之前;给我掖好了被角;温和地关上了门。
  我闭上了眼睛。
  小丫头看得出和看舸纾感情很好;担心地看着我;但还是和额娘一起走了。却一直摆不去“舸纾”这两个字。
  我是舸纾;我的人生难道要在这个没有暖气空调;没有妇女地位;而且我伟大理想根本无法实现的鬼地方虚度?这地方会有真正的幸福吗?我的心里充满疑惑,但我又肯定地摇摇头。我笑了笑;如果 n年以后;我抱着一个孩子;忙着换尿布;喂奶;然后一个所谓的丈夫回来;我跑过去端茶递水;问这问那;还落一个唠叨的罪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也;太搞笑了一点。我还是现实一点好了.
  可,我也不禁疑惑,那个瑜姨的身份;她并不是这府里的人,也并不为这里的人所熟知.或许,他们根本不想提到这个人.刚和额娘提的时候;只是说要谢谢这位夫人然后便把话题扯开了.我头都大了;无力地坐在梳妆台上看自己。
  一张可爱的脸出现在眼前;眉心有一点黑痔。黑浓的睫毛下藏着一对水汪汪的眸子;浅浅的酒窝挂在白嫩的脸上;身材完全可以用矮小来形容;但又似乎装着无限光彩;好在不是林黛玉那样多灾多病的身子,只要一笑便能照亮整个世界。
  我穿越了,毫无理论依据的穿越.我可是唯物论者,总不可能是什么鬼神把我带到这里的.从小丫头小云的口中我知道了不少关于舸纾的情况.
  伊尔根觉罗。舸纾 13岁。阿玛是知府;近几年才调到京里。虽说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官;尤其是在这京里;但好象也比较富足;不用餐风沐雨。额娘是嫡福晋;却不知为什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疼爱有加;但家教也挺严的。不过也是;古代;特别是在清朝;这三从四德的规矩可不是摆着好看的;又有哪个女子不是三从四德任人摆布呢?不过;我这不受封建思想毒害的知识分子;可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标准”的事来。就算在现代;我不会真的要整天坐在房间里摆弄什么琴棋书画;什么女红吧;那可不是一般的枯燥无味。
  “喀哒”门突然一响;一个女子走进来。(怎么古代女子都是一个个的标准美女)眉眼婉清悠长;散发着天然的香气。她的步子急凑但又不失分寸;应和我同龄吧。
  我还没有看个仔细,她已走到了我面前,眼泪唰唰地掉下来,我一时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不是我说什么,这在电视剧里,算老套的情节了.
  “舸纾;你这几天真是吓坏我了;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她抽泣着;眼泪还在掉。人生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啊;不要欺负我新来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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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

  天湛蓝如水;几朵白云闲散着漂浮在空中;阳光的气息总是暖的甜的。第一次在古代逛街的感觉就是好;真的很热闹;这几日来一些希奇的玩意填满了我的好奇心;把想家的抑郁压了下去;或许我也就是在这呆几天;说不定哪天我也就躺在家里的席梦思床上;正看着周星弛专场笑的不可开交了。
  “姐;快点;快看啊;这多好看啊。”我边说边跳;手里拿着一个面具笑道。京城里就是繁荣;小贩们的吆喝声层出不穷;很多大姑娘小媳妇都出来买一些用品;还有一群小孩子手牵手唱着童谣。放眼望去;整条街花花绿绿的。
  最让我满意的还是数小吃了。豆汁;驴打滚儿;门钉馅饼;爆肚儿等不添加任何防腐挤的小吃好好的慰劳了我的肚子。大街上还有各色小玩意首饰。我的心情一下就起来了;真是的;好在溜出来了;错过了这样的热闹;搞不好会抱憾终生的。不过这一趟出来的可真不容易;好说歹说了半天姐姐才半推半就的出来;可刚到门口时就被几个监狱长似的人物给哄了进去;没办法;我只好拉着她翻墙;可她死活也不敢;这小妞真没把爷给气死;等我一人翻过去;她站在上面两腿发抖的连摆手;我一机灵;望后面一叫阿玛;她才连滚带爬的出了这个门。真没把我憋死。
  我伸出两只手;展平肩;闭上眼;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姿势。“啊;空气真好。”果然是二氧化碳少多了;到底是原生态;而且还有一些特殊物品淡淡的气味;不知道算不算饱了鼻福。
  这样的场合的确不适合做这样的动作啊;可一身男装的我好象得了特赦令一样;兴奋得不成样子。顶了一顶黑帽。感觉不错;在这样的社会;做男的的确会方便很多。心里越想越是滋味;不由大摇大摆起来;好难得的机会。
  “舸纾;慢点;别摔着了”。噢;差点忘了;身后还有个柔弱的小女子(就是那天抱着我哭的那个)她是我姐姐(侧福晋所生);13岁;叫莫淮。初听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不错;阿玛到底是文官;想出来的名字都没有落俗套;如果是什么桃红啊柳绿的我可受不了。
  我转过身去;诡笑道;“ 真是个俏男儿;回头咱们去怡红院逛逛怎样。”
  看着姐姐一脸惊奇的样子;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来。她也穿上了男装;可是明显平时缺少锻炼;现在已是气喘嘘嘘的了;及其不符合。皱着眉头说:“舸纾;别开玩笑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 姐;……淮兄;你怎么走几步路就成这样了;平时没有运动吧”
  〃舸纾;你不累吗?额娘知道的话又该数落你了。还有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啊!”
  “ 知道了;姐;那么罗嗦可不容易找婆家。”我挽着她的手;俏皮地眨眨眼睛。她只好笑着摇摇头;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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