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在未来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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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在未来相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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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施铮对视,我问施铮,“你信吗?”

  “什么?”

  “爱情。”

  “当然信。”施铮一副我莫名其妙的样子。

  算了,这小子不仅不会笑,也没什么幽默调情细胞,但怎么办呢,我是个负责的人儿啊,我不担待他,他又哭鼻子怎么办!

  于是,剩下的人在包厢里玩闹,唱啊跳的,文哥,又喝醉了!

  ………………………………………………

  我和施铮正式在一起了!

  正赶上中国世界杯出线,酒吧也热闹,施铮天天带我去,偶尔我也唱歌,和不少客人混熟,大家都很喜 欢'炫。书。网'我。

  我还是比较会社交的一个人,所以在各种场合都能玩开,如鱼得水。每天为我而来的男人很多,又是花又是酒,明知道我属于施铮,他们仍不放弃。我和他们互留电话,却从没有应过他们的约。

  临近圣诞,施铮问我:“想怎么过圣诞。”

  我说:“你还欠我一场海边旅行呢。”

  施铮沉吟了一下,说:“这学期结束的时候,我带你去三亚。”

  这是我们在一起近半个月后,他第一次提到了我们最后的结局。我撑着笑脸,轻拍他的肩,“讨厌。”

  施铮轻轻吻我的额头,问:“真的不后悔?”

  “不后悔。”我答,怎么办,又不能私奔,别说他放不下他妈,我还放不下我爹呢。

  于是我们约定再也不提感伤的事,开心地迎接圣诞。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圣诞,施铮带我去买装饰酒吧的东西,路过一家婚纱店,我忍不住看了两眼。

  施铮看出我的心思,问我,“要不要拍照?”

  我说:“算了,不好。”

  施铮没有说话,转身拖我进了旁边一家金店,白金刚刚流行,施铮和我挑了一对指环。是尾戒,售货小姐很不理解一对情侣为什么要买尾戒。

  我们试戴好后施铮和我小指并拢,他说:“我永远不会摘下这枚尾戒。”

  “无论何时?”我问。

  施铮点头,郑重地说:“无论何时。”

  我知道我这样做太贪心了,对庞菲菲来说也不算公平,但我越发觉得我爱施铮,哪怕我自私地留我们一点念想,我也愿意。

  买完尾戒,施铮带的买装饰品的钱就花得差不多了,我笑他花钱没节制,施铮说:“我有一分钱也给你花。”常听说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就在于他愿不愿意掏钱给你,所以当施铮这样说时,我笑了。

  在路边,搂住施铮,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他拖着我的腰,回吻我。初冬的风吹过,我们却是暖的,路过的人无不羡慕地看着我们,一对壁人,可是我们终究会分开,谁懂我们的痛。

  和施铮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在倒计时,即使我想这样,但我不得不提醒自己,这是偷来的幸福,贪欢的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唉,结城终于华丽丽的病倒了,没想到前几天一直说不舒服,就真的给了一击,坑娘啊,每天望着存稿,结城好急啊。不过大家放心,结城绝对不是找借口不存稿,虽然速度慢了点,但只要有精力,结城都会写的。

  好了,不废话了,结城要休息了。求留言,求撒花,求给分,求安慰。我不介意你们再多帮我推荐点收藏哈,嘿嘿,飘走~

  42

  “怎么办,钱花光了,什么也没买,老板要不开心了。”站在路边,我缩进施铮的怀里,装可怜,像无家可归的小动物,红着鼻头仰头看他。

  施铮轻轻吻我的鼻尖,温热的气息让我暖了起来,他说:“我才是老板。”好得意地口气,这家伙在“未来”可是各种低调,连车都比不上吴隽的气派呢。

  然后我提议,“去看妈妈吧?”

  施铮愣了一下,确认着问:“我妈?”

  “嗯!”我在他的怀里重重地点头。

  施铮的眸光瞬间点亮,微湿的眼角映得双眸更加黑亮。他的眸是有星星在说话,吻了我的脸颊,感激地说:“好,去看妈妈。”

  然后我们用不多的钱买了鲜花和果篮,有点客套,是我的坚持。打车去那家牛X的医院,下车后我感叹,“这家医院太牛B了,以后要是我能住这里,也不错。”

  施铮轻轻拍了下的我头,严肃地说:“乱说!”

  我叹气:“谁能不生病呢。再说,没准我也要来这里生宝宝。啊不,还是来看心脏病吧,我宁可是心脏病,我也不要在这里生宝宝。”与吴隽的那段“未来”,我要彻底划清界限。

  施铮一手提着果篮,另一只手牵住我的手,仰着看面前高耸的建筑,似自言自语般说道:“于芷,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不会让你去任何别的医院,我要你在我的医院,在我的手里,我亲自把你从死神那里抢回来。我还要告诉他,这是我的女人,谁也不给。”嘿,施铮也不是不能说情话嘛。各种感动有木有!!

  我笑眯眯地看他,踮起脚吻他的脸颊,上辈子我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秀幸福是很过分的事,网上说,秀幸福的情侣都去死!可是现在我就是要秀,死也要和施铮死在一起。

  是在这个时候,施铮就决定要改行了吗?我低声对施铮说:“如果你真改行,一定会做得比任何人都棒。”

  施铮摇头苦笑,“你在安慰我。”

  “绝对没有。”只是我知道了你的“未来”,那样光彩照人的立于心脏学术研究及临床工作的骄子,潜力股。但我现在不能透露太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也许辛苦,但不能随便改变命运。

  施铮故意做勉强状的点了点头,“好吧,你说是就是。”他的表情太过严肃,但那上扬的唇角出卖了这家伙的深沉,于是我俩笑了出来,相视,眼里只有彼此。

  “我们快点吧,妈妈一定会很高兴看到我们的。”我催促他。

  然后我们一起跑进了医院大楼。一路上无数人认得施铮,点头微笑打招呼,施铮逢人就介绍我,也不管认不认识,“我女朋友。”好像我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让他骄傲得快露出尾巴了,连扫地阿姨都不放过,被人家笑小年轻的恩爱过头了。我就红着脸乖乖跟在他身后,难得装一把淑女。

  推门进入病房,果然院长夫人看到我们就乐开了花,抚着胸口感叹,“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儿子和儿媳妇。”她在心里认定了我,我们都不提不相干的人,在这一段时间内,我们是一家人。

  院长夫人正在织毛衣,施铮不赞同地把她手里的东西抽走,说:“你应该多休息。”

  院长夫人笑着摇头,“儿子大了就了不起了,不仅带小女朋友来,连妈妈也要管。”转头又看我,“于芷,阿姨帮你也织一件衣服吧,你们小年轻叫什么衫来着,相配衫?”

  我笑着回答,“情侣衫。”

  施铮的脸迅速红透,拿起花瓶说:“我去给花加点水。”闪出了病房。

  院长夫人招手唤我过去,我坐在病床旁,她问我,“聪明的丫头,怎么说服菲菲的。”她很乐观。

  我笑着,大概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下。听罢,她叹气,“也难为阿文了。不过你和施铮这样……不行,我还是要和他爸说说。”

  我按住她的手,“阿姨,别说了,别因为我闹不开心。”

  院长夫人再次叹气,施铮正好进来,问道:“妈,怎么了?”

  院长夫人堆起笑脸,说:“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去食堂,我好 久:炫:书:网:没有出去了。”

  就是医院的食堂,但院长夫人好开心。强烈要求换一件平常的衣服,在我和施铮的搀扶下走到了食堂。路上逢人就会介绍,“我儿媳妇。”说谎都不眨眼睛,那骄傲的表情和施铮如出一辙,我看着这对母子的侧脸,都是美人儿,美人儿啊,我醉了。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虽然没有院长的参与,我们已经把他排除在我们的世界之外了,现在就我们一家三口,合乐融融地吃晚餐,很多人过来看我,又是一顿夸,我飘了。吃完饭,院长夫人明显困了,我们送她回病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医院。

  …………………………………………………………

  出了医院门,施铮停下了脚步,我不解地看他,他仰头看开,“我妈很喜 欢'炫。书。网'你。”

  “那是阿姨有眼光。”施铮,我可是变相在夸你哦。

  施铮会意,顺了下我的长发,“你和我妈相处得不错。”

  “那是我有本事。”搞定婆媳关系,才是婚姻和谐的保障。天啊,我在想什么。

  突然,施铮转身面对我,没有笑容,恢复了那张面瘫脸,眼里灰蒙蒙的,像看不到明天的人一般,他说:“于芷,我们私奔吧。”

  这回是他提议,还是幼稚的孩子,容易冲动上头。我多想点头说“我愿意”,可是终究不行,生而为人,有太多的牵挂放不下。

  我的沉默让他回归现实,我们只能牵着手用脚量未来的路还有多远。天空开始飘细碎的雪花,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早一些吧?

  回去了酒吧,没买到东西的我们自然被代理老板亏了一通,我俩陪着笑脸,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板。第二天老板又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去买东西。我和施铮这回可不敢大意,直奔目的地买好装饰品就往回跑,连吃的都不敢买。

  回到酒吧,圣诞树正好运了过来,我们俩更HIGH了,坚持要自己装饰它,只有我们俩个人,不允许其他人插手。

  圣诞树用了几天的时间才装饰好,转眼,节日到了。

  施铮请了我们寝室的几个人到酒吧玩,李妮丽说:“自从咱们寝有了施铮这个女婿,各种艳福不断,连被女人关注的程度都上升啊。”

  邰叶不满地吼:“我们家李威差哪了。”

  然后我们笑做一团。

  酒吧的代理老板现在喜 欢'炫。书。网'亏我,叫我老板娘,他喊:“老板娘,你同学都是美女啊。”,所有人都看向我,我钻到桌上,被正和李威聊天的施铮拖了出来。

  “淘气哟。”他叹,有了点老成的口气。

  而在施铮面前,我可以不用御姐,很有安全感,不是装LOLI;只是完全可以不用顾及面子的做真正的自己。我又想起和吴隽在一起的日子,那个时候总是要装懂事,装大方,每天夜里醒来要摸摸身边的人儿才能再入睡,而施铮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我确定,女人,风景看透后,一定要找个爱自己多一些的人,如果说我和施铮的感情天秤微有差距,那么,一定是他的分量多。而恍惚回想起和吴隽的过往,那简直是场恶梦。

  再晚些时候,吴隽也来了,带着庞菲菲,他俩一现身,我们各种尴尬有木有。施铮走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肩,低语,“我让他们来的。”我懂,他是让庞菲菲亲眼看看,她用何其残忍的手段谋杀了他的快乐。我和施铮都是腹黑的人,但,定比不上庞菲菲的任性和吴隽的隐忍。

  酒吧开场的时候,我又跑上了台唱歌,施铮伴奏,吴隽就手痒了,也凑上去来个合凑,庞菲菲在台下拉着脸。那天我又唱《梦醒了》,吴隽和施铮都在一边专注地看我,仿佛这个时候只有我存在一般,而庞菲菲,坐在台下,第一次苍白了脸。

  尤其当客人们强烈要求我们再来一曲时,庞菲菲隐在角落里揉眼睛。这个时候连吴隽都不注意她了,更何况施铮,施铮揉着我的头发吻我的脸颊,吴隽就傻逼兮的在一边干乐。于是我们一曲接一曲,全是老歌,很多我都忘了词,但大家都很欢乐,掌声如潮,于是,我们这个莫名奇妙的组合,正式出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晚了。

  结城在看微博上关于昨晚事故的消息,今天在里跟贴跟了一天,结城不是起哄的人,只是觉得这次的事情……不好说。总之,结城现在心情很低落,各种坏想法,么心情写稿了。希望明天恢复状态继续存稿。

  最后,愿逝者安息,阿弥陀佛!!!!

  43

  圣诞过后就是新年,2003年,又是一场雪,雪后的阳光很明媚,我们被强行拉起来早操,学校称身体素质不上去,病倒一个又一个,学校倒霉。

  做完早操后我们寝室随着人群往里走,昨晚和施铮电话到凌晨,他买了手机给我,所以李威邰叶,我、施铮,寝室里很热闹,结果就是我们寝室全都睁不开眼。四个人拉着手往寝室楼里走。

  就在这时,我前面的女生,也是我们班的,突然转过身来,双眼斗鸡状,歪着嘴,我轻轻推了她一把,说:“尼玛好吓人啊。”我话音刚落,丫的倒在地下开始抽!我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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