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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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憨夫-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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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人的呻/吟越发诱惑,轻启双唇,香舌轻刷红唇,双手饥/渴地按在自己的胸/脯,同男人的手叠加在一块。她滑/嫩地双腿抵死缠在男上的腰上,极力向上挺起腰肢,迎合男人的撞击。“啊……冤家……啊……来了……”
“妖精今儿个让你知道、知道冤家的厉害……啊……”男人拼命地狠狠地前挺了几下,身子一僵,最后瘫软在女人身上。“嗯……”
门外留守的丫环听得面红耳赤,春心荡漾。这时从外间进来了个丫环,穿着比门边的丫环明显要好许多。她来到门外,驻足倾听,直到又传来男女的低语声,才轻轻推门走进去。
屋内弥漫荒yin的气息,丫环连眉都没皱一下,习以为常罢了。在离床几步之处停下,“主子……”
床帐内的低语方歇,传出女人慵懒沙哑的声音。“何事?”
“山下回报,镇南侯已连夜离开夜城,不知所踪”丫环垂首回报。
床上的女人眉头一皱,走了?竟不声不响地走了?还真是来去无影踪,不过既入了她的法眼,怕是逃得再远也不怕。“吩咐下去,准备回长安”
“是……”丫环领命出去。
原本在床上闭目倾听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带着无限的风情问道:“女主子……带小的一同走吗?”他的手再次爬上她高/耸的雪/峰,玩弄着那抹嫣红。
“嗯……”女人呻/吟着半眯着眼睛,软软地将赤/裸的身体贴上去,手抚上男人的“凶器”把玩着。“那就要看……冤家的本事了……”
“那还等什么?”说着男人重新爬上女人的身体,抬起她一条腿,一挺身如船入港将她填了个结实。
“嗯……”女人放/荡地呻/吟着,同身上的男人翻云翻雨,脑子里却不停地回想萧峰健壮结实的身体,甚至他满脸的胡须都让她麻痒战栗。当男人将她推上云霄,在她体内喷发时,她终于高声尖叫。“萧峰——”
几日后,庐山上一处别院的门前,站着许多挑夫,忙着将别院前的行李挑上肩,挑到山下去。内宅里一位相貌端庄大方、眼神却异常妖媚的女子坐在铜镜前,丫环正在为她梳头,床帐内一个相貌英俊、皮肤白皙的男子正光着身子酣睡。
这时一个管事模样的汉子走进来,“主子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戴上帏幔,由丫环挽着往外走。床上的男子醒了,“主子,这是要走?小的马上就好”男子面色苍白地穿起中衣,手却止不住地颤抖。他完全醒了,他突然想起曾经听到的风言风语。
女人转过身,妩媚地一笑。“不必着急,就留在庐山吧这的景美”说完放下纱帽,抬腿往面走。经过管事身边时,淡淡地说道:“处理得干净些,别留下尾巴”
床上的男子方【炫】恍【书】然【网】大悟,张口骂道:“无耻娼妇蛇蝎心肠不得好死yin……”不容他再骂,汉子冲上将他制住,用衣物塞住他的嘴。用拳击昏男子,他拉过旁边的被子,将男子卷在里面扛出去,出了别院后门,将男子连同被子都抛进了不处的山崖。
管事的动作娴熟利落,这二年多里,他自己都不记得扔多少个男人下去了直到上了船,女人的帏幔才被取下,身边的丫环细心地扇了几下扇子,为她驱走初夏的暑气。坐到窗边,透过窗纱看着岸边的景色。女人轻叹一声,丫环小心地问道:“主子,您这是……”
“想长安繁华,却也念着庐山的快活。没了那些冤家……往后……只能再玩虚凰假凤了……”说着女人拉住丫环的手,纤指缓缓在手背上滑过。
丫环的身子一僵,眼中闪过恶感,马上又重现笑意。“能侍候主子,是奴婢们的福份。”
女人微勾嘴角,“好……晚上就看你们的了……呵呵……”
是夜,女人床上多了三个人,三个女人
在三人的手口,外加一根假……女人yin/荡了一夜,在每次飞到云端时,她口中喊着:“峰……峰……峰……”
远在千里的萧峰在睡梦中不停地打着喷嚏,正大梦中同雨嫣欢好的他,却不知他已经成为一荡/妇期待的美餐。
雨嫣拉着萧文宇的手,将一块白玉牌子塞进他手里,小心地嘱咐道:“若有信要捎给小姨,就到山下新开的王五杂货店,把令牌给掌柜得看,他会帮你捎信的。若是缺什么、或是短银子,也只管拿令牌去找掌柜,他一定会尽全力帮你。记清楚了?”
萧文宇点头,“听清楚了”
雨嫣不放心地将白玉牌玉子亲自挂到他脖子上,“这玉牌还可以到各地的林家钱庄去提银子,千万莫弄丢了。”
萧文宇拿着牌子参看牌子刻得字,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歪歪扭扭的几个奇怪符号。他怎会认得?那是沈三万专刻的,沈字的汉语拼音。
囡囡拉住宇哥哥的手,久久舍不得离开,最后还雨嫣保证每年都带她看她的宇哥哥,她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拼命地向远去的马车挥手,直到看不见,萧文宇才放下手,抹去眼角的泪水。义无反顾地向山上走去,他暗下决心,要努力习武练好一身功夫,保护家人,替小姨报仇让她不再东躲西藏,让一家人早日团聚
卷三 为妻 第一章 又见赏月宴


又是一年,萧峰坐在绿绿的草地上,在墓碑前焚烧纸钱,看着碑上冰冷的名字,心里了一阵阵的揪痛。“真快……嫣儿,这转眼已经一年了……酒庄里葡萄快熟了,庄上酿的葡萄酒如今已闻名长安城……今年的庄上产的瓜果也丰收了……程管事乐得眼睛都没了,原本亏钱的庄子愣让你弄成了聚宝盆……”粗壮的手指抚上墓碑上的名氏,萧峰的眼前有些迷蒙,眨了眨眼,从腰间解下酒囊。“自家酿的葡萄酒,肯定不能忘了你。”说着他喝了一大口,又将玫红色的酒液倒在碑前。
又灌了自己一大口葡萄酒,萧峰用袖子抹去嘴角的酒汁,又开始陪娘子“聊天”。“嫣儿……前些日子,宇儿又来信了。他的功夫又精进了,说师傅又夸他了。今儿……又是中秋节……晚上还有赏月宴,可更想陪你。进宫陪着别人假笑、奉承……实在太累……多亏嫣儿整治有方,农庄又变成了另一副光景。每日躲在农庄里耕种,听着别人的感叹,这心里甭提多美了。他们这是在夸咱娘子……可一想到……心又里酸又涩,也不知是甚滋味。”用手掸去眼角的泪珠,萧峰苦笑道:“刀光剑影滚过,可现如今却成了个爱掉眼泪的怂蛋……”
隔着很远,看着萧峰自语自饮的程喜,也跟着偷偷地抹泪。原本以为爷从江南回来,心结就会打开。不曾想,爷从江南回来,干脆住到了城外的葡萄庄园。每日同庄上的老兵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整个心思都放到了酿酒上。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都没有,妾室与御赐的美人都被他抛在侯府内,连问都没问一下。
只要一有时间,或是心中烦闷,侯爷就会背着酒囊、带上纸钱来夫人坟前祭扫。靠在夫人的坟头,同夫人说话,每次都会喝得醉醺醺的,回去倒床就睡,倒省了他彻夜难眠。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倾心于侯爷的美人也不是没有。其中甚至还有公主,虽是守了三年寡……不过鳏夫寡妇,正相配。可奈何侯爷不动心,念念不忘已故的夫人。
“夫人显灵,保佑爷早点续贤……”别无他法,程喜只能时不时地暗自乞求,乞求夫人保佑侯爷早日续贤,为萧家再度开枝散叶。
明贤公主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小妹,年方双十,及笄嫁予当时的新科状元郭悠扬,夫妻二人恩爱非常。可惜成亲两年后,郭驸马重病而亡。公主悲伤异常,干脆离开长安这处伤心地,直到几个月前才回到长安。公主虽是新寡又出自皇族,却待人宽厚,贤名远播,是百里挑一的人选。公主自从在新年御宴上与侯爷相识,对侯爷一见倾心。还借买葡萄酒之机,数次来农庄意欲同侯爷多亲近、亲近……可侯爷的榆木脑子,对美人抛过来的秋波孰视无堵,让旁人看了都替他着急。
不过看明贤公主对侯爷颇为执着,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只求侯爷早日解开心解,同公主喜结良缘,冲一冲镇南侯府的霉气。
“主子,今儿晚上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丫环恭敬地问正着梳妆的打扮的公主。
对着铜镜照了照,明贤公主满意地笑了。“衣服……就穿那件鹅黄色的好了,既不会太素,又不会显得艳丽,本宫可是个寡妇。”她不屑的撇了撇嘴,慵懒得起身让丫环服侍她穿衣。“唉……回长安反倒不如在别院时快活,盯着得眼睛又实在太多,不自在。碧玉……在镇南侯跟前,本宫没露什么吧?”
“公主进退有度,挑不出半点瑕疵。”碧玉替她/炫/书/网/整理(。。)衣服,半真半假得替主子报不平。“是侯爷太不识风花雪月”
“不用懂风情不怕,只要在床榻之上有力就好。总比之前……不中用得好……”想起从前的蠢货,明贤公主脸上没了笑容。“有把蛮力,才不会再让本宫独守空房。再过那种人前笑,私下哭的日子……”
“公主……”碧玉不知该如何开口劝慰主子。
明贤公主摆了摆手,“无事……都是过去的事了,再不提了。如今谋划嫁予镇南侯才是大事……”
“公主看上侯爷,是他的福份。公主定会心想事成”碧玉恭身施礼。
明贤公主带着媚态,轻轻地掐住她的脸颊。“这张小嘴,真是甜死个人儿”
看时辰不早,明贤公主在丫环的簇拥下,气派非凡地坐上马车,朝皇宫而去。坐在马车之上,明贤公主紧闭双眼,想着过会儿在宴会之上,如何同萧峰搭讪,摆何种眼神才最勾人进了皇宫的御花园,明贤公主一路之上挂着温婉的笑容,同每位与她相遇、谈笑的夫人、熟人点头致意。她的眼光不断在人群中寻找“镇南侯”明贤公主殷勤地走向不远处的高大身材,“侯爷也还参加赏月宴?”
背对着公主的萧峰,缓缓回身。“臣拜见公主殿下”
看着他月光下刚毅的身躯,满脸的胡须已被剃去,露出一张无比坚毅的脸,下巴泛着青色,引得她想伸手去摸。她娇笑着掩口,“都说了不必如此客气,数面之缘,咱们也算得上是熟人了。其实……今儿本宫是想向侯爷道谢。”
“道谢?从何谈起?”萧峰皱着眉头,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侯爷可还记在数月前在夜城……侯爷曾在马蹄之下,救起一个戴帏帽子的女人?”明贤公主笑着提醒道。“侯爷果真是贵人多忘事,难到忘了夜城的李汉青父子?”
萧峰早把那两个人渣忘倒脑头,神情还是一头雾水。
明贤公主挂着完美的笑容,又提了一条新线索。“赵匡胤总还认识吧?”
“赵匡胤”萧峰完全想起来了,“公主也在场?还是……”
“那头戴帏帽的女子正是本宫,侯爷不仅救了本宫的命,还请本宫看了出好戏,为民除害”明贤公主眼睛始终未离开过镇南侯,想要抓住他细微的变化。“本宫谢过侯爷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公主言重了”萧峰神情依旧木木的,没多大变化,似乎更想转身走开。
明贤公主非常满意周围的注意力都集终到了他们俩人身上,挂着最完美的笑容,深施一礼说道:“侯爷何必自谦?若不是侯爷出手相助,只怕本宫早成了马下冤魂,日后侯爷有用得到本宫的地方只管开口。”
萧峰不解风情的看了看眼前的公主,“当日状况,不管街上是何人,萧某都会出手,公主就忘了吧,不必太过挂怀”匆匆还礼,便大步走开了。
“你……”碧玉差点冲出来,为自家主子鸣不平
“碧玉……”明贤公主淡淡地轻呼,她又老实在站回主子身后。明贤公主神情自若地笑着,去寻自己从前的手帕交。心中却在暗自忿恨,腹诽萧峰不是个识情知趣的温柔之人,可征服他的决心越发重了。
“去皇上那里看过了?”皇后端坐上榻上,看着回话的宫女。
宫女略有些犹豫,“看过了……”
“眼看赏月宴的时辰快到了,皇上为何还没来?”皇后冷冷地盯着宫女。
“回皇后娘娘……皇上……皇上在寝宫院里放了案桌,似乎……似乎在祭拜某人……”宫女吞吞吐吐的讲出所看到的。
“祭拜?”皇后一愣,随即又想到一年前
皇后面色阴沉,淡淡地摆了摆手。“去守着,皇上若动身,马上回禀”禀退宫女,皇后攥紧拳头,重捶榻上。终后化为轻轻地长叹,如何能挣过一个死人?
“昔年八月十五夜,曲江池畔杏园边。 今年八月十五夜,湓浦沙头水馆前。 西北望乡何处是,东南见月几回圆。昨风一吹无人会,今夜清光似往年……”举头望月,又忆起那梦中人,黄弈背手立在寝宫门前,轻轻吟咏。
时过一年,可他一闭眼一切仿佛就在眼前——她虚弱的倒在他怀里,一枝簪在她胸前扎出一抹艳丽的血色,苦苦哀求的声音还萦绕耳衅“唉……”黄弈长叹一声,回身来到刘海刚刚摆好的案桌前,看了眼桌案上的新鲜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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