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的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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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的伪萝莉-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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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那么快干嘛?急着投胎转世啊?”阴某人欠扁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我实在没心思应付他,脚步不停的道“对,我投胎转世去。”
  他跟了上来,低笑道“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免了,我想平平安安的去赶黄泉路,不想中途出车祸。”
  “牙尖嘴利。”他用手套敲了我的脑袋一下,阴魂不散的跟在一旁。
  我没心思理他,默然不语的走到车库旁的值班室,正常情况下,刘叔或者小李应该在这值班,可是,此刻却空无一人。
  无奈的走出保安室,正琢磨着找天宇天华帮忙,却见阴大闲人靠在车边嘲弄的笑着“刘叔去送白巧颖了。”
  “小李呢?”我问。
  “回家探亲,三天前就走了。”
  “天宇天华不会也不在吧?”
  “真巧,他们就是不在。”
  我抽了抽嘴角,下一秒便将讨好的笑容堆了满脸“我忽然觉的,黄泉路太安定也不好。”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他啼笑皆非的白我一眼,坐上了驾驶位。
  我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上了车,感激不尽的向他道谢。
  “不用谢,直接给钱就行了。”
  我不以为意的笑“你那么有钱,给你钱岂不是侮辱你。”
  他不发动车子,却伸出了一只手“我不介意。”
  笑容僵住,我凄凄艾艾的说“别闹了,我有急事。”
  他收回手,双臂环胸,唇边挂着恶作剧的刺眼笑容“有多急?”
  “很急很急。”
  他做思考状,须臾后,瞅着满脸愁容的我道“我还是无法理解你有多急。”
  怒火拔地而起,理智暂时靠边站。
  不要命的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的低喊道“就是不去就会死!懂了嘛?”
  他嫌恶的拍开我的爪子,终于发动了车子“地址。”
  我想了想“先去我原来住的地方好了。”
  “你确定能和那两个穷学生借到钱?”
  我怔住,他怎么知道我要去借钱?稍一琢磨,我忍不住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笨死我算了,奶奶早就说过狼人的感官比普通人敏锐的多。
  他肯定是听到我打电话了。
  “你已经被你强大的自尊心变成猪了吧?奶奶是个金库,你却想和穷学生借钱。”他嘲弄的嗤笑一声,随手丢过以来一张银行卡。
  我望着手里的小卡片,喃喃道“是啊,我是猪,还是一头穷苦的,寄人篱下的猪。”
  穷人的悲哀就是穷,某些时候,我不得不放下那不值一钱的自尊心,这样才能生活下去,毕竟,骨气不能换钱!
  他凝眉瞪我,满眼尽是冷意“柏可,我警告你,别在奶奶面前说这种话,你可以骂自己,别随意践踏她的心意。”
  认识以来的第一次,我被他数落的心虚了,无论如何,阴奶奶确实待我很好。我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却不肯敞开心扉接纳人家,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正尴尬的不知说点什么补救,他大喘气的补了句“还有我的。”
  他的?!他的什么?!
  我微愣,旋即嗤嗤的笑了起来“我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践踏狼心狗肺。”
  “啪”原本戴在狼爪上的羊皮手套糊上了我的脑门。
  “信不信我把你丢在?”他阴恻恻的问。
  “我错了,我道歉,我忏悔!”我立刻说,他的阴狠损已经达到普通人望尘莫及的程度了,能把我放天台的围栏上冻冰棍,怎么就不能丢我下车啊?
  不过,他虽然很缺德,却是个缺德的有钱人,托他的福,我不必东奔西跑,可以直接去医院上贡了。
  驱车抵达医院,他独断专横的说“我只等十分钟,逾期不候。”
  我立刻推门下车,迈步就往医院里跑。但愿我能用十分钟搞定那只麻烦的吸血鬼。
  “唔~”走的太急,走廊的转角处,我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我揉着发酸的鼻子低头道歉。
  “没事。”熟悉的温柔嗓音令我倏然一怔住。讶异的抬眸,那个本该在国外的男人果真站在那里。眉梢眼角尽是笑意。
  “不认识我了?”刑俞斌抬手要揉我的鼻子,我像被烫了似的退了两步。他有些不自在的收回手,道出了那句过气情侣见面时的经典开场白“过的还好嘛?”
  大概是感冒病毒作祟,让我本来就干涩的喉咙像堵了团棉花似的,只能以点头的方式敷衍回应。
  “俞斌,你忘记拿钥匙了。”就在这时,伯凝拎着一串钥匙走了过来。
  与刑俞斌相反,她是满眼的怒火,看我的眼神一点都不像看妹妹反而像见了杀父仇人一样,恨不的立刻手刃了我。

  016

  刑俞斌没去接钥匙,只说自己坐出租回去便离开了,与我擦肩而过时,他似乎有驻留的念头,但那停顿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短暂,如果不是相识太久,我肯定感知不到。
  可与他相识太久的除了我之外还有他的妻子,伯凝本来就很冲动,又一直拿我当眼中钉肉中刺,刑俞斌前脚走,她随后就甩了我一巴掌。
  “你给我记住,他是你姐夫!永远都是!”
  “我知道他的身份,也明白自己的立场,但是,请你别忘了,他是怎么成为我姐夫的。”话落,同样的力道的巴掌被我如数还了回去。
  我们的姐妹关系虽遭,却不至于经常拳脚相加,一般情况下,我都会拿她当疯子,这是第一次动手打她,伯凝抚着面颊愣住了。
  虽然我没吃什么亏,可我觉的这巴掌挨的很冤枉。该死的刑俞斌,回来就害我,明明就是要走的,明明早就走了,愣那么一下下干嘛?
  “告诉妈我来过了。”我取出包里的一万块钱甩给她,快步跑走了。
  我不怕她,但是,我怕麻烦,一旦她缓过神儿非得把天吵翻了不可。跑出住院部方才觉的脸颊很疼,伯凝是个健身教练,手劲不小,这一巴掌落下,手印肯定是留下了。为了防止阴三儿损我,我去买了个一次性口罩戴上了。可即便如此,还是没逃过那双狼眼。
  “送钱还挨打,你猪八戒转世嘛?”他戳着我的脑袋数落。
  我本来就有气,被他一戳,瞪时便恼了。其实,我没想咬他的,但是,待我反应过来时,他正难以置信的看着手腕,那上面有排浅浅的牙印,我以自己的人格发誓,真的很浅,可是,这不耽误他发火。
  “下车!”他压抑的嗓音吓我的一抖,我不敢逗留,立刻跳下了车子。
  “轰”的一声,车子扬尘而去,一片不知哪里飘来的枯叶应景的打了转,落在了我脚下。
  我惊魂未定的抚了抚胸口,直呼幸运。可是,车子驶出没多远又忽地倒回来了。我该逃跑的,但是,我该死的给忘了!
  车门大开,一脸阴霾的阴三儿走了下来,抓小鸡似的抓着我往医院走。
  “你想干嘛?”我战战兢兢的问。
  “去找个害我被迁怒的混账!”标准的阴三儿作风。
  “别去,你会害死我的。”我急急的低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在压抑怒火,遗憾的是,没成功。遂,他的手套再次糊上了我的脑袋。
  “你用的着这么害怕嘛?”他的语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但是,他误会了。
  我赶忙解释道“我不是怕她们怎么样,而是怕给你带来麻烦,从而令我也很麻烦。”
  他微愣“什么我麻烦你麻烦的?”
  我指着他那身价格不菲衣着“你看看你的穿戴,摆明在对大家说:我很有钱,快来宰我吧。里面的那个女人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如果她知道我有个有钱的朋友,一定往死里搜刮我。一旦刮不出油水,就会找你。这不是你麻烦我也麻烦嘛?”
  他眉心微拢,不耐道“既然这么怕麻烦就不应该来。”
  “不来不行,她会一直在医院住着,与其把钱给医院,还不给她,至少,她会消停些日子,短时间内不会在【生病】了。”
  他被我气乐了“我算看明白了,只要和钱沾边儿,你那颗脑袋转的比谁都快。”
  我讪讪的挠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你没受过穷,不会明白的。”
  他笑容微敛,若有所思的道“奶奶说的没错,你确实很像灰姑娘。”
  有钱人并非傻瓜,更何况是姓阴的有钱人,就算没人告诉我,我也感觉的到,自己的底细被摸透了。所以,听闻这样的评价,我并不惊讶。但我并非灰姑娘,虽然同样是生母早逝,父亲续弦,娶来了继母,带来了姐姐,可我没有南瓜马车,没有老鼠变的骏马,更没有为我穿水晶鞋的王子。
  而现实版的继母比童话里那位深沉多了,她在父亲去世之后养大了我,不让我捡豆子,还巴不得我嫁个不错的人家,到时好给她一大笔赡养费。但是,我没能如她所愿,只结交了家世一般的刑俞斌,后来还被抢行霸市的大姐夺走了。从那之后,她怨上我了,隔三差五的剥削我,来医院“看病”是她最常用的手段。
  阴项天用那副黑色手套轻敲我的头“给你个忠告,有些人不能惯着。”
  “比如你这种人。”我以玩笑的语气说了句大实话,随即挨了一眼刀。
  虽然相识不久,但是,看的出这个男人并非大奸大恶,他只是被宠坏了,过度霸道,唯我独尊。这么一想,我心里打个了转,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状“我都这么惨了,以后你就别欺负我了。”
  他眉梢微挑,唇角上扬“我欺负你了嘛?”
  “没有嘛?”
  “没有!”
  “……!”好吧,我不该期待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有同情心。
  最终,阴项天没找那个害他被迁怒的混球算账,但是,他也没回家,而是开着车漫无目的的乱转,我问他是不是很闲,他以一个白眼做了回答。
  “想不想体验一下高空滑行?”他闲闲的问。
  我急忙摇头“一点都不想。”
  “不想也得想!”
  “……!”乃说你神马东西呀?既然不在乎我的态度,干嘛多此一举的问出来?
  约麽半个小时后,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抓着一个踢踢打打的女人上了缆车。不用问,这对引人眼球的组合就是我和阴三儿。其实,我并不想给旁人制造话题,诸如,你看那女人是疯子云云。可问题是,我晕高。如果是三无层楼的高度,我还可以接受,可那是缆车啊,支撑它运作的大山可不止三五层。
  “我恨你,如果一定要这份恨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我脸色惨白的缩在缆车一角,和神经病患者似的嘟嘟囔囔。
  他默然不语的靠在窗边,目光凝着一处,像是若有所思也像在看外面的风景,但是,咱慧眼如炬,稍一琢磨便猜测出,他想起前女友了。
  我想刺激他两句,但是,又怕把他刺激急了,从而让自己倒霉,所以,我理智的咽回了那些可以打击死他的言辞。令人愤慨的是,即便如此,我仍旧没逃过厄运。
  他在窗边愣了半晌之后,恶劣劲儿又犯了“你坐在那什么都看不到,过来看吧,外面很漂亮”
  我死命摇头。
  他回头看我,黑眸微眯,却无法掩住眸底的奸佞之色“别让我过去抓你。”
  我依然死命摇头,身体像生了根似的黏在椅子上,他变态的恶趣味没得到满足,俯身过来抓我,就在这时,窗外忽然飞来一颗子弹。
  不知是不是晕高令我的感官生异了,子弹疾速的飞行看在我眼里却像慢放一样,我亲眼看到那颗小小的弹头擦着他的头发飞了过去,而后,嵌在了缆车的座椅里。
  我愣了半晌,才意识到,他的恶劣,我的不妥协,拼凑在一起,救了他的小命!

  017

  短短十几天,遇袭三次,是对方恨意太深,还是阴某人做人太失败了?
  或者两者皆是?!
  答案是个未知,我只知道,阴项天的脸色阴郁的可怕,低气压伴随了我们一路。阴奶奶见我们结伴而归,却沉默以对误认为我们吵架了。
  我连忙摆手“没有,我们很好。”
  “好到老三一副要杀人的架势?”阴奶奶不信。
  我不敢冒然的说出缆车上的事,只能无言的瞅着阴项天。
  阴郁了一路的男人咬着后牙槽道“我不想杀人。”
  虽然知道他并不是针对我,可我依然觉的毛骨悚然的。他的神情仿佛在说,他只是想把那个背后放冷枪的人碎尸万段而已。
  阴奶奶并非普通妇人,再加上了解孙子的脾气秉性,立刻看出了,这不是一般小吵小闹后该有的气氛。遂,让我去休息,把孙子叫进了书房。
  事发第二天,家中多了两张于我来说的新面孔。其中一位有点像年轻版的布拉德皮特,算不上很严肃,可也不怎么爱笑。奶奶说,他是阴家的长子长孙,也就是阴三儿的大哥,叫阴项阳。
  说真的,项阳一点都不像羊,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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